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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博这里没等多长时间,秦队长的电话就来了:“夏局,事情办妥,他认账了,说自己没有经受住诱惑,找了个小姐,他愿意多交点罚款放他出来。”
“小姐!那个女孩可是我哥们的朋友啊!”
“嘿嘿,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他们两人都装着不认识,我就当是扫黄了。”
“这样啊,那女孩”
秦队长很理解的忙说:“这点请夏局放心,不要说着女孩是你哥们的女朋友,就算是真小姐,我们一般也都是放了抓,抓了额,那个,刚刚我们问完话,就把女孩放走了。”
“好好,那谢谢你了,我希望这家伙在你们号子里多待一点时间,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胡作非为。”
“ok,我知道,明天上班之后我在去审他一下,多关几个小时,他一定能长记性。”
夏文博不得不承认,和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队长打交道真的很轻松,人家急你所急,想你所想,完全是一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榜样。
少不得,夏文博又客套了几句,夸奖了几句,约好改天一起喝酒,这才挂断了手机。
杜军毅和周若菊相视一笑,内心对夏文博的认识有多了几分。
“文博老弟,你这样一来,明天的土地竞拍可就热闹了。”
“那是必须的,不过明天我要赶去看看热闹,对了,你们谁去,我带你们进去。”
杜军毅和周若菊都一起摇头,周若菊说:“你啊,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情大,明天你们交易中心都够乱的了,你还带我们去。”
“嘿嘿,乱点怕什么,我这叫乱中取胜,你们不去我去。”
“嗯,不过这次他们没有得逞,会不会下次重新变着花样又来打那块地的主意。”周若菊很细心。
夏文博点点头:“他们当然会那样做,不过,我会想出办法让他们无法得逞。”
“这也就是说,你后面还有做一些功课!”
“是啊,我所面对的可不是酒囊饭袋,但到底该怎么做,我还没有想好办法,先搅黄他们的拍卖再说,办法总会有的。”
周若菊他们看到夏文博的双眼中又不加掩饰的多了几分男人的冷涩和征服,以及他特有的渊渟岳峙的气息,将他天生的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对这样一个男人,她们越加的肃然起敬。
夏文博一看时间,真不早了,虽然现在叫门不是什么难题,那看门的老头对自己也今非昔比,但是终究不太好。
“算了,我该回去了,另外这事情要彻底解决,还有一些问题要思考一下,我们改天再约。”
杜军毅也没有继续挽留,说:“好!改天聚!”
“我也该走了,晚上还得会矿上,文博,我稍你一段路吧!”
夏文博自然也不会拒绝了:“那好,我还能省下打的钱。”
周若菊和杜军毅的脸上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今天刚刚被夏文博树立起来的那种崇拜和仰慕,又被这小子给破坏了。
街上行人已经很少了,周若菊的车开的并不开,起初,夏文博和她都没有说话,两人都在想着心思,他其实想说点什么,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他就看着窗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窗外夜空中那一轮弯月,孤独而凄冷,又是残月,月光一倾而下泻入车内,仿佛天使的白色羽翼,那样纯净而轻盈。
路总有尽头,车子政府的门口停住了。
周若菊扭过头来,看着夏文博,月色映照在她皎洁而充满女人味道的脸上,那样圣洁,那样美丽,夏文博看的怦然心动。
“文博,我理解你!”
周若菊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让夏文博难以回应。
“理解?”
“是的,其实你总是用漫不经心和张扬不羁来掩盖你那棵火热的心!你骨子里浸透着善良和正义。”
夏文博低下头,他内心对周若菊的话有些感动着,很少有人能如此深刻的剖解自己的内心,就连袁青玉都并没有深刻的理解自己,如果一定要再找出一个人来,或许也只有那个从未谋面的网友‘没结婚的女人’了。
而今天周若菊也说出了那个女人曾经说过的话,这是一种巧合,还是一种灵犀。
抬起头来,夏文博低沉而淡然的说:“我记得爱略特说过,正义像上帝的王国它不是我们身外的一个事实,而是我们内心的一种热烈向往。其实你何尝不是如此,杜军毅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不然你们也无法认可我的这种行为了。”
“培根也说过,哪里有正义,哪里就是圣地。所以。你夏文博也在营造着一片圣地,不管最后这片圣地能否建成,我都会支持和羡慕你。”
这时候,夏文博看到周若菊的眼里放射出了一抹热切的光芒。
这束光灼热而犀利,正刺向夏文博的心脏,他明显的感到了那股子热浪。
夏文博回避了,他默默的拉开了车门,用尽可能使用的平和语调说:“谢谢你,请相信,圣地会出现,至少在我们的心里。”
带着一身的残月,夏文博离开了周若菊,返回了宿舍。
夏文博洗了一把脸,电话想了,是过去房东家的小梅打来的电话,电话小梅想让他帮着找个零活干,夏文博当时很奇怪,问她考学的成绩下来了没有,小梅说她靠上了外省的一个大学,但是她不想上。
夏文博觉得不对劲,又来回的问,小梅含含糊糊的说,那个学费太高了,她不想让老爹在为她辛苦,她想找点事情帮一下家里。
夏文博就大声的骂了一顿小梅,并告诉她,自己会帮她想办法,这个学一定要上。
说了好一会,小梅才迟迟疑疑的答应了。
放下了电话,夏文博的心里也很不好受,他知道小梅是很想上大学了,不然她也不至于那么刻苦,自己一定要帮帮她。
这是一个寂寥的夜,夏文博一直都若有所思,房子里很安静,旁边那个大屁股女人也很安静,偶尔,也有几声虫叫,微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悠然之间,窗外几片云朵,遮住了月亮,朦胧中带着些许神秘和清凉。
第二天当土地拍卖中心的拍卖即将开始的时候,夏文博踏进了大厅。
前排这会坐下了许多人,手里拿着牌子,因为有几块小面积的土地也在今天一起竞拍,大部分人是冲着它们来的,中间坐着几个商人,他们手里也有牌子,可是显然他们此刻有些坐立不安,四处张望,不断的拨打电话,脸上露出了慌乱无措的样子。
夏文博想,这应该是李涛找来的托,一块土地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举牌,那会引起别人才猜度和关注。
最后面还有一些人,夏文博隐隐约约认得他们,这应该都是局里的同志,他们的手里也拿着牌子,难道他们也要买土地。
但很快,夏文博就笑了,这些人应该是来为国土资源局做托的吧,当一块土地被很多人看好的时候,他们就要完成不断推高价格的重任,这需要相当的水平,要掌握好客商的心理价位,不然最后推上去没人接手,浪费了一次很好的拍卖机会。
当然,今天他们的主要目标是那几块小面积的土地,至于给李涛那块最大的土地,他们是不会,也不敢胡乱举牌的。
拍卖师的木槌准时敲响了。
前面是几块三五亩的小项目,场面很热烈,举牌的人的真真假假,相互叫价,用了不到十五分钟,这三块土地就被人收入了囊中。
有的人没有竞拍上,就无精打采的离开了拍卖厅,还有的竞拍成功者,也跟着国土拍卖中心的工作人员下楼办手续了,那几个国土局派来的拉托同志,也完成了任务,起身撤退,大厅留下的只有不到一半人。
夏文博看到,中间那几个人的表情越加急躁。
“砰!”
木槌再一次的响起。
“各位朋友,现在竞拍本月最后一块土地,位置在清流县城郊平坝乡,面积一百二十亩,竞拍起价30万一亩,竞拍开始!”
下面的人有些骚动起来了,夏文博听到前面坐着的一个人对身边的人说:“这块地我们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位置不错啊。”
旁边的一个也很是惋惜的说:“大意了,大意了,不然准备点钱,今天就把它拿下。”
还有一个人笑着说:“你张老五就是胆大,你连这块土地都没有考证过,到底交通怎么样,周围是什么环境,有没有钉子户?这些都没弄清,拍回去找死啊。”
几个人也都颔首附和,这不是一笔小钱,的确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