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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老婆,有人告诉你我有外遇了?还是你自己瞎猜的?”张大川镇静地说。
“没人跟我说,是我自己猜的,我感觉你变了,变得很彻底。”
张副乡长暗自松了一口气:“我变了?老婆,如果是我变了,我只是为了工作,我为了工作必须要应付啊,希望你理解,好吗?”
“那我想问你,你在东岭乡这半个多月,往家里才打个几个电话?”
“我的压力也很大,你大概也听说了我们高乡长的事情,你想下,这个节骨眼上,我能不忙吗?你也得理解我。”张大川解释道。
“哼,快别说你们高乡长的事情了,丢死人了,你过去和他挺好的,我真怕你学的和他一样坏,在外面乱找女人。”老婆情绪有点激动。
“瞎说什么啊,我是哪样的人吗?”张大川用尽可能的平静说。
“我看你就是那样的人!你给我小心点。”老婆说完话,去洗漱间了。
看着妻子的背影,张大川还是有些担心,生怕哪一天老婆知道了自己汪家屯的事情,他在总结,看来以后啊,自己必须要注意一些细节,不要再像上次那样闹得乱七八糟的。
但不管怎样,今天肯定要做的事就是让老婆感受一下丈夫的爱,他知道,分开了这么久,女人需要男人的爱了。
女人洗好澡上床了。
张副乡长也去打理了一番。因为时间已不早,所以他暂停了去想怎么运作乡长的事情,和老婆一起躺了下来,老婆侧向背对着张大川躺着,张副乡长今天想着要与妻子亲热一下,他自己也需要了一次很好的发泄。
他为了讨好老婆,只好侧身也跟着老婆方向睡着。他想把手伸去摸老婆的乳,但真的感觉到有点陌生一样,三个星期没碰过老婆了,再者他心里还是有些为刚才的事情紧张,不过,摸胸,这是男人去调情女人的必须的,张大川很清楚。
他怯兮兮地要去摸老婆的胸,让他感到比较安心的是,老婆竟一点也没有讨厌的意思,张大川这下胆子大了起来,认为老婆肯定会很配合他,老婆根本没有睡着,被他这样一挑动以后,多少有点冲动。
但她没有很快进入角色。她用手拿掉了丈夫的手。
“你干嘛,我想睡觉了。”她故意说道。
“老婆,你干嘛,以前有什么不对,我以后会改掉的,好吗?你应该会原谅我的。”
“你确实变了很多,结婚前都不是这个样,那时候,你对我像公主一样,现在呢,像是一个陌生人。”
“我只是工作上的事太多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以后我会对你更好,老婆。”张大川在枕边什么话都会说,特别是想要与女人亲热的时候,天上的月亮啊,星星啊,只要女人想要,他都会答应下来,也许,这时候女人什么都会相信。
说话间,张大川已经把手摸向了老婆的身下,女人没有阻拦他,张大川明显感觉到妻子已经在喘气,身子不停地在蠕动,女人越来越像一只即要成熟的果子,嘴里不停地在轻喃着。
但是,好景不长,张大川在女人第一声的叫唤中就轰然溃败了。
“张大川,你,你咋这样啊!没用的家伙!”女人差不多是在狂叫着,喘着粗气质问他。
张大川自己也傻眼了,不错,过去他真的还不是这样,虽然三十多岁的他比不上刚认识老婆时候的阳刚和持久,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他自己都有点瞧不起自己了。
他默默的坐了起来,靠在了床头,点上了一支香烟。
也许,老婆突然间发现,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伤害了这个男人的自尊,她连收拾都没有收拾身下的污物,也坐了起来,靠在了张大川的肩头。
“那个,对不起啊,刚才我话说重了,要不你休息一会,我帮你用嘴弄弄!”
张大川摇一下头:“没事,我不怪你,是我最近太焦虑了!”
“你焦虑啥啊?给我说说呗!”
“你光听说高明德死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背后的机遇!”
老婆睁大了还算漂亮的双眼,茫然的看着张大川:“什么机遇?”
“有一个乡长的位置空出来了,有人可以填上这个位置!这难道不是机遇吗!”
他老婆一下怔住了。
张大川继续说:“你是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我不能不想啊,我目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具有很好的条件和优势!”
“老天!你要当乡长了,要和高明德一样威风,一样的有钱!”
张大川不由的笑了一下,对自己这个财迷而官迷的老婆,他有时候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高明德都把她羡慕的不成样子啊,高明德算个球啊,他比自己大了十多岁,要是自己这一步踏好了,到了正科,将来的前途岂止是高明德能相比的,至少,自己到五十岁的时候,也能混个副处级吧!
“现在还不好说,但希望还是很大!”
老婆的眼光亮了,眼中多出了些许的骄傲和满足,还有些梦幻,多少次她都梦想着自己能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领导夫人,但张大川的副乡长,让她总有些尴尬,说高不高的,在单位里和别的女人相比,差了许多。
随着年岁的增长,为了留驻渐逝的青春,她越来越注重自己在单位里展现给自己的领导、对手和年轻男性下属的形象,看得出来,她每天花很长时间打扮。像一道风景--更像一个不断更新的故事在办公区空间里穿梭,在身后留下自己的影子和余香给那些有意无意的目光。
她有时干练飒爽,有时妖娆魅惑,这些固定的程式成了她生活的需要。她需要那些目光,而这些目光无论如何都需要找到落点,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奉献给那些饶有故事的风景?从来,她对穿着打扮都是娴熟而充满技巧。
总能在固定的程式中开出新意。有时是一抹妖绿叠加在暖紫的眼影,或是契合在清丽妆容下,戴在玉腕间的饰品流泻出一肢柔丽风情。
但不管她在桌面努力,和单位里那些局长夫人,乡长老婆,部长媳妇相比,她总觉得自己要矮人家一头,说话的语气一遇到她们,都会不由自主的低上三分,要是张大川能当上乡长,那自己的腰杆也就挺直了。
“那你赶快活动活动啊!多好的一个机会!”
老婆的话吧张大川一下拉回到了现实中,他长长的叹口气:“你以为我不想啊,我整天焦虑的就是这个事情。现在我面临着一个头疼的问题,那就是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
“送礼还有人不收!”
“你以为我要送给普通人吗?那些人送了白送,他们能在县长会议上为我争取名额?”
“啊,要找县长才行!”
张大川凝重的点点头:“可不是吗,至少也要是个副县长,或者县委常委,一般的局长都是闲的,根本帮不上忙!”
老婆也哑口无言了,这突如其来的欢喜,只是维持了不多几分钟,就把她再次的推入到了低谷中,她也知道,亲戚朋友中,根本都没有一个重要重量级的领导,要有了,张大川也不至于在穷山僻壤的东岭乡一待就是好多年。
夫妻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好一会,老婆才悠悠的说:“早知道上次答应”
“答应什么!”
女人一惊,似乎说漏了嘴,有点慌乱。
张大川心生疑虑:“咋哪?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没有,说什么呢!”
“不对,我看你的表情有问题,到底咋回事!”
张大川扭身用双手抓住了老婆的两只胳膊,对这个女人他太熟悉,太了解,她那花花肠子真还不少呢,当初自己追她的时候,她和好几个男孩在谈恋爱,后来看自己考上了公务员,这才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但是,听人说她考公务员的时候,是和面试的考官不清不楚的,自己也曾经逼问过她,她每次回答都含含糊糊。
还好,七八年过去了,没人在再提当年的旧事,这件事情在张大川的心里,一直都有一道裂痕。
老婆胳膊被他捏的有点疼了,骂了一句。
“死鬼,松开点!弄疼我了,真没什么事情的,就是前些天我遇到了组织部的孙部长,他说他媳妇到你们东岭乡去了,要请我吃饭,我没答应!”
张大川一愣,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你,你咋认识孙部长的,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我和他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就那次面试,你一直在问,我没说!”
张大川这一下才算是彻底的明白了,原来闹了半天,当年传说中的那个面试官就是孙部长,恍然中,张大川的眼前出现了一副似锦的美丽,他愣愣的看着老婆。
“大川,你咋啦?我那时候年轻,什么都不懂,又想考上公务员,但我发誓,从那次之后,这些年我们从来都没有在联系过,就是前些天他到我们单位检查工作的时候,偶然相遇,在说了几句话,你放心,我和他绝对在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