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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匈牙利大臣十分紧张的神色,匈牙利国王却相对平静得多。
他微微抬头,目光落在嬴澜身上,淡然开口,“就是你吧?王子说过的那个外域人。”
从嬴澜踏入这里的那一刻起,匈牙利国王便已经猜出嬴澜的身份。
而既然他能悄无声息走到这里,并且如此大胆出现在二人面前,这副表现明显是不惧怕守卫的。
而之所以如此嚣张,那解释也只有一个,便是嬴澜已经把守卫解决了。
既然守卫都没法挡住他,匈牙利国王自然觉得自己没有挣扎的必要了,便没去做多余的动作。
看着好像并不打算反抗的匈牙利国王,嬴澜也是淡淡开口,“和那些笨蛋比起来,国王好像确实聪明得多,果然是能坐上这个位置的人。”
匈牙利国王目光与嬴澜对上,“你是在夸我吗?”
看着匈牙利国王依旧不为所动,好像并不准备逃离的模样,嬴澜忍不住继续开口,“你不逃吗?”
好像从开始到现在,匈牙利国王就完全未展示出有任何想要逃离的表现。
就算是兔子被逼到死角,只怕也会殊死一搏。
但这匈牙利国王这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就让嬴澜很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这是做什么。
面对这个疑问,匈牙利国王望着他,苍老而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任何表情,“若是你想杀我的话,只怕本王早已经没命了吧?”
对于嬴澜的实力,匈牙利国王也猜到了大部分。
既然他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解决那些侍卫,然后轻松摸进来,那武力定是十分强悍的。
而且要知道按照之前的计划,嬴澜肯定是遭到了匈牙利精锐的围剿的,在那种几乎必死的情况下,嬴澜现在精锐还能出现在这里。
可见嬴澜的实力是何等强悍。
面对如此强悍的实力,匈牙利国王自然知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有任其宰杀的份。
而既然自己现在还活着,那便说明对方的目的并非是要自己的性命。
不然就以那样的实力,只怕自己早就成为冰冷的尸体了。
思索着,匈牙利国王的目光中浮现出一抹惊讶来,忍不住仔细打量起嬴澜来,“没想到竟然如此厉害,大意了,真是大意了!”
若是按照之前的计划的话,嬴澜和白起虽然有些实力,但也绝对不是匈牙利精锐的对手,此刻应该已经成为尸体才对。
而现在却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也只能有一个解释,便是他们的实力已经强悍到完全超乎想象。
但很快匈牙利国王冷静下来,望着嬴澜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见匈牙利国王不磨叽,嬴澜也不浪费时间,目光幽幽盯着他,道:“我这次来是为了需要的材料,你能准备好的吧?”
听见这回答,匈牙利国王却是一愣,“材料?”
他是没想到嬴澜会是这个回答。
毕竟要说只是为了材料,才不惜一人远走他乡孤身犯险的话,那匈牙利国王是不太能理解的。
况且嬴澜还为一国皇子,身份肯定是极其尊贵的,留下在自己的国度肯定是享清福的。
然而现在却不惜以身犯险,这就让匈牙利国王想不明白,到底是何等珍贵的材料,才会让他如此。
但随即,匈牙利国王望着他,眼神冷清,“你为何觉得本王会听你的。”
嬴澜望了他一眼,而后淡淡开口,“先随我出来看看吧。”
话落他也不再犹豫,迈着长腿便是走出宫殿去。
见嬴澜离开,一旁的匈牙利大臣这才迎到匈牙利国王身边,神色复杂,“陛下······”
对于现在这情况,他一时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毕竟若是连侍卫都被解决掉了的话,他身为一名文臣,若是要说想与嬴澜对抗的话,那完全就是天方夜谭。
而就在匈牙利大臣在犹豫之时,匈牙利国王已经站起身来,大步朝着宫殿外走去。
一边走,便只见路上皆是倒在地上的侍卫。
一眼望去,那些侍卫只能看见脖子上的刀口和满地的鲜血。
虽然死了这么多人,但刚才自己却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很明显,这些侍卫都是被一击毙命,根本没有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直接死在了这里。
所以现在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越思索当时的情况,匈牙利国王便觉得越发心惊。
这青年究竟是强悍到何种程度,才能仅凭一己之力便做到这种程度,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他忍不住打量嬴澜的背影一眼。
看上去不过十个文弱书生的模样,完全不敢想象竟有如此实力。
穿过宫殿的长廊,又走过两处偏殿,嬴澜终于来到宫殿门口,而后在下方宽阔的广场下停了下来。
眼见嬴澜停下,匈牙利国王这才随着一起停下来。
而后顺着嬴澜望向下方的目光望去,匈牙利国王面色顿时一变。
只见下方,一名壮汉在那里走动着,一手搬运着一个尸体,正丢到广场中央的尸山上。
而那空荡荡的广场,现在几乎都要被那些尸体挤满。
空切中满是刺鼻的血腥味,看着那堆积成山的匈牙利精锐尸首,恍然间,匈牙利国王有种身在地狱的感觉。
那正在搬运尸首的壮汉忽然望这边看一眼,目光与匈牙利国王对上。
刹那间,他只感觉被死神凝视一般,一股恐怖的杀意如滔天巨浪压来,让他感觉呼吸都困难起来。
一时间,匈牙利国王满头大汗,只觉后背阵阵发凉。
就在这时,嬴澜清冷的声音响起,“听从本公子的命令还是选择灭国,你选一个吧?”
匈牙利国王微微转头,望着面色波澜不惊的嬴澜,眉头微拧。
他是如何也没想到,匈牙利有一天遭受灭国的威胁,仅仅是两个人做到的。
思索着,他忽底跪在嬴澜面前,脑袋深深埋下去。
一阵风袭来,粗暴地掠起嬴澜的衣袍,他依旧站在那里,面无表情注视着下方的尸山。
而匈牙利国王跪在那里,任由狂风肆虐,他纹丝不动,只如同一尊雕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