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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9章 谁哭谁小狗,不服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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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连个眼皮子也没眨一下,声线反而变得成了潭底寒冰,嗖嗖的往出直冒冷气。

    “拉下去!”

    “南宫决,你疯了?”冷知夏护犊心切,继而一把给腊梅塞到身后,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知何时变得杀气腾腾,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南宫决看,咬牙切齿的仿佛下一秒就能给他活活吃了。

    这可是当着大家伙的面,大家可都看着呢。

    我勒个天,往日如漆似胶的恩爱模范居然也有政策相对的一天?可是叫大家跌破眼球,惊呆了。

    南宫决不要面子的呀?

    倨傲的自尊心根本被活生生的挑衅,他狠狠蹙了蹙眉头,简直都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明昨天晚上她还答应的好好的,说为了他会好好随嬷嬷学教。

    今日,学没学不知道,反正这小暴脾气增长不少,难道这还不是趴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见他不说话,冷知夏越发气恼:“你若是一定要打她,那连我一起打好了,反正这事情因我而起,我没用,达不到侯爷您喜欢的样子,要不干脆一棒子打死算了,省得到时候您再跟那谁一样等不及的踢了我?”

    “冷知夏!”

    士可忍孰不可忍,她这话直接戳到了南宫决心口最软的地方,剑眉一竖,怒目圆睁。

    “怎么?这是被我说准了?”冷知夏的气势也不是盖的。

    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南宫决面前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什么话都敢往出说。

    想当初可是她腆着脸送玉佩给人家的,现在跟那时候对他的态度判若两人。

    南宫决不生气就怪了?

    俊美容颜刷一下乌云密布,黑沉沉的就如那席卷着狂风的黑云直冲冷知夏而来,压的她有点喘不过气。

    艾玛,他不会真要打我吧?

    冷知夏好害怕,明明心里头早就缴械投降,奈何该死的自尊心就是不肯服输,试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方的大喊大叫:“不是要打我们吗?来呀。”

    说完这话她就后悔了,真恨不能一把给抱着她大腿的腊梅掐死。

    奶奶个熊,强出什么头,现在惹祸了吧?

    阿弥陀佛祖宗保佑,侯爷就是吓唬我的,他怎么可能舍得伤我一丝一毫。

    冷知夏这一会儿就给自家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没办法,谁让她嘴犟不肯服软呢。

    男人正在气头上,闻声,那说妖孽般的狐狸眼用力一眯,猛的一个大跨步而来。

    可是吓的冷知夏心口直哆嗦,双腿都给他下软了,这表面还要努力伪装大义凛然。

    这女人这还了得?

    两人的鼻尖几乎要挨到一起,冷知夏心虚试图别回头,被男人强迫她对视上他那双摄人魂魄的眼睛,一字一顿:“冷知夏,你再胡说八道一个试试?”

    注意,这时候的男人几乎忍无可忍了,也就是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强行让自己不爆发出来。

    骇然的容隐一个劲儿冲冷知夏比划。

    姑奶奶,差不多得了,麻溜求饶还有一线生机。

    哼!

    冷知夏想:我就是不求饶,我看他能把我咋滴?

    虽然,她已经被吓的魂飞魄散,真想扑通一下趴在地上磕头认输,可是呢…怎么办,该死的虚荣心让她总是口是心非。

    这就往死亡的边界跃跃欲试:“试试就试试?有本事你打我啊。”

    “冷知夏!”男人忿恨难忍,一双漂亮的狐狸眼被逼得通红。

    冷知夏眼底闪过心疼,可嘴巴就是…小下巴高高扬起,脸上不见一丝悔改。

    “该死!”当男人额头青筋爆满,骨节开始攥的吱吱作响。

    冷知夏明显感到死亡来临,可依然抵住后牙槽的一动不动:“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冷知夏要是眨一下眼皮子随你姓!”

    “你?”

    “来不来?快点,别磨叽。”

    疯了疯了,都疯了!

    容隐急着干搓手,这都什么事儿啊,当着大家的面这两口子比谁气场大呢?

    屁大点事,关起门来我亲你一口你啃我一下,实在不行滚个床单轻松解决,为何一定要闹到这种不可挽回的程度?

    春桃更别提了,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上,直呼冷知夏太大胆,平时仗着侯爷的爱肆无忌惮也就算了,现在当着太后手底下的人也如此放肆,这……天爷,这顿板子十之八九逃不过去了。

    两个人还在僵持着。

    南宫决那张刀削般的容颜黑了个透彻,几乎从牙缝里挤压出几个字眼来:“冷知夏,到时候你可别哭?”

    “谁哭谁是小狗,有本事就打。”冷知夏向来吃软不吃硬,逼急了可是六亲不认的人,可是抵住了后牙槽怒吼。

    她要自寻死路不给自己个留后路,让南宫决有何办法?

    当着教导嬷嬷的面,不教训她一番,到时候给太后知道了,还不得找他‘另开小灶’?

    出来他也是给气糊涂了,大吼一声:“容隐,找家伙,带下去,一人仗责二十。”

    啊?

    惊天地泣鬼神!

    容隐瞪着个大眼睛惊恐万分:“这?”

    南宫决转头把气出到了他身上,雷霆大怒:“这什么这?拉下去打,重重的打。”

    活落,一脚过去踢碎了一人高的发财树。

    反正是乒乒乓乓一顿乱响后,冷知夏跟腊梅被带到了侯府祠堂最前面的院子中央。

    冷知夏趴在板子上,碎牙紧咬,面无神色。

    腊梅趴在她左侧的板子上,哭得稀碎:“都怪姑娘,您说您跟侯爷喊什么喊?服个软不就行了,至于连累到奴婢我吗?”

    “你滚一边去吧,要不是你这张破嘴无法无天,我能跟你一起趴在这儿,我他娘的招谁惹谁了,学走路累了一个上午,现在还得陪你挨打,真是要疯了。”

    “您别说我,您还不一样?嘴上没个把门的无法无天?”腊梅翻白眼儿,回头跟容隐嚷嚷:“我可告诉你啊下手轻点,要是给我打出个什么毛病来,到时候看我怎么折磨你?”

    伶牙俐齿的样子,真是叫容隐无语,既好气又好笑。

    闻声,冷知夏还不忘笑着调侃:“啧啧啧,姑奶奶我都要挨打了,你俩居然还有心思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