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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3章 羞答答的仿佛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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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次三番之下,没了耐心的冷君安恼羞成怒。

    该死的贱丫头,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弃,你不见我,那就别逼我直接过去找冷倾城那丫头了。

    他大袖一挥,扬长而去。

    好不容易见他走了,腊梅马上跑进去禀报:“姑娘,二爷走了。”

    冷知夏闻言回眸过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不自量力,要不是看在他是我二叔的份儿上,早给他一棒子打了出去。”

    她正在忙活给侯爷过年的新衣裳,是做了又拆拆了又做,总不合她的心意。

    看着她又拆了,腊梅很是不理解的摇头晃脑:“姑娘,您这都拆了三次了,又拆,这一次又因为什么呀?就您这手艺拿出去只怕那秀坊的绣娘都黯然失色,怎还不满意呢?”

    “看着是挺好的,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不合心意。”冷知夏说着索性扔下衣裳,走过来坐在了靠近窗户的榻上扶眉休息。

    这是他跟侯爷一起过的第一个年,记得前世有一年过年,她不小心撞见了满脸是泪的侯爷。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年三十,她跟着皇甫炎去宫里给圣上跟老太后请安,皇甫炎半道被人喊了去,恰逢大雪纷飞,留下孤孤单单的她到了一处相对安静的楼阁。

    她本是过来躲雪的,没想听到一曲哀哀怨怨的笛子声,她好奇的四下找去,发现侯爷躲在那楼阁最上面的瓦檐上独奏,风夹杂着雪花刮到他脸上,远远看过去,他居然满脸是泪。

    侯爷落泪,骇人听闻。

    她当时别提有多紧张了,吓得连忙屏住呼吸,可那好听的笛声又让她流连忘返。

    说风雪大吧,她几乎都能听到他发出的呼吸声,说小吧,她的出现竟然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他高高在上,清冷孤傲,仿佛一只失去了温暖的孤鹰,淡紫色官服随风飘扬,却又将他衬托的金贵而又好看。

    她着了迷,痴痴地盯着他看,然后听到他低低沉沉的自言自语:

    阿娘,你到底在哪?又过年了,您还是不肯回来见我一面,别人家的孩子都有新衣裳穿,可我呢?十七年了,这十七年除了官服我没见过一件新衣裳,不是买不起,是我不敢穿,因为我怕父侯看见了伤心。

    有的晶莹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坠落,迎着冷风在空中打了几个旋转掉下来,不巧正好砸在了冷知夏扬起了脸上,冰凉刺骨,仿佛那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心没有一点温度。

    那一瞬间,冷知夏的心是疼的,莫名的疼,莫名的负罪感,不自觉红了眼眶,总觉得那个人的痛苦都是她造成的,如果当时没有被皇甫炎那个小人占有了,这不是她就会嫁给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冷知夏回来后就决定做一件衣裳,做一件给侯爷南宫决的衣裳,奈何到她死都没能做出来。

    恍然一世,再重生,她想起了这个事,她想要弥补,可布料拿到手里,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做起。

    她要给他一份独一无二的衣裳,这衣裳要包涵一个儿子对母亲的渴望,还要委婉的把这份感情压抑,只因为,如今不同往日,他心目中的那份母爱早已经变了当时的味道。

    回头望去,墙角下的腊梅迎风盛开,阳光下红的耀眼。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等回神,侯爷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顿了顿,立马笑得花枝招展连接上去:“夫君,回来了,不是说要跟太子商量事儿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亲手替他脱了大氅,随手递给腊梅,回首亲昵的挽着他手臂一同进来。

    两人并排坐到暖塌上。

    南宫决单手扶眉,看起来有点累:“腊梅,带大家都出去。”

    腊梅一听,明摆着要支开她们,麻溜作揖:“喏。”带所有人退下。

    南宫决拉冷知夏入怀,逗得她咯咯直乐:“讨厌,你这胡子扎人家脸了。”小爪爪上来笑着推他。

    女娃儿玲珑有致懵懂可人,白嫩的包子脸仿佛刚从锅里出来的糯米团子,总是叫他着迷。

    男人失笑一声:“我的傻丫头,真恨不得把你揣进兜里,这才出去多大一会儿就想你了,你说这以后本侯可要怎么办呢。”

    冷知夏瞪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的道:“那还能怎么办?宠着我,爱着我喽。”

    哈哈…

    男人笑出了声:“你这丫头…”宠溺的刮了刮她小鼻尖,她正好仰头过来,他挑眉,垂眸吻住了她。

    冷知夏瞳孔一瞠,不禁失声:“大…大白天的你要干嘛啦。”小声音甜甜绵绵浸透了撒娇的味道。

    这男人还真是……昨夜折腾大半宿,现在又…真是醉了。

    男人的吻恰到好处,关键时刻戛然而止,抬手勾起她小下巴,黑眸露出坏坏地笑:“干嘛啦,本候可是干嘛了?”

    “你说干嘛了。”冷知夏小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小爪爪不自觉地交叠于一起,羞耻的恨不能有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她这羞答答的样子,难道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男人越发笑的厉害:“本候没干嘛呀,还是你想让本候对你干点啥?”他笑着故意歪头,妖孽般的狐狸眼似挑非挑,暧昧溢于言表。

    就连整个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外头盛开梅花也好像因为害羞连忙低下了头,羞答答的仿佛在说: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

    冷知夏羞的抬不起头来,只能小声努力反驳:“讨厌,人家哪里是那个意思,人家明明就…”

    “明明就什么。”

    “明明就…明明就…”男人再歪头,眼神悠悠上了某处。

    冷知夏一怔,直觉不对,心想逃跑,双手却不受控制,主动环上他脖颈,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来。

    这还了得?

    男人萦绕在心头的什么蹭一下爆发,打横一把抱起她。

    红帐落,那对着红帐的铜镜里倒映出起起伏伏的画面,女人娇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