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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明知道,眼前这女人,是想要看他接下来的做法。
“都是一家人,果果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回头,我再好好劝说父亲和母亲,小天那边,若是实在令人失望,有时候可以大义灭亲!”
四个字一处,冰冰知道,眼前的男人,儒雅谦和的模样下,是勃勃的野心!
跟有所企图的人合作,互惠互利,合作更能够长久。
“明哥哥,果果就知道,你一向是聪明人”冰冰一副痴迷的模样,依靠在了严明的怀中。
得知此人不是和自己相爱的女人,他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但摸到冰冰那柔弱无骨的细嫩小手,他变得心猿意马起来。
即便她不是她,但也绝对不是江湖女子。
能入她的眼,将她哄的服服帖帖的,这秦家需要有人出面打理,他依旧是最合适的人选。
至于为什么他要帮这个女人,选择将错就错,那是因为,自己认错了人,还和她拜堂成亲了。
有将一日,真的秦果果回来了,或者是自家那个愚蠢的弟弟,拆穿了这女人的真面目,那他如何面对真的未婚妻?
到时候,不仅仅是退婚丢脸,他会被人说有眼无珠。
两人虚情假意了一番,冰冰借口离开了院子,来到无人处,她眼中的杀意,仿佛能够迸发出利剑。
“那臭丫头,竟然没死?”
她绝对不相信什么发簪丢落在严家,很大的可能,是那个叫什么严天的,本身和活着的秦果果接触过。
否则,他如何毋定自己是假的,再有,严家说不定已经打算帮那个臭丫头,看样子,她得让人盯死严家人才行。
真的秦果果不死,绝对会妨碍她使唤秦家人。
严母以及秦果果他们,根本不知道严明做出了选择,更不知道冰冰发现了她尚且活着的事。
与自家夫君商讨后,严母独自去与严天汇合。
“娘,您怎么一个人来了,我哥呢,他怎么说,可相信了?”
严天迫不及待的询问,一旁的秦果果虽然不说话,但还是很想知道结果。
严母摇头,“你哥的脾性你知道,有点儿固执,我看啊,得回头和他商量点时间,让你们见上一面,否则他不相信。”
“见面,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严天说完,望向秦果果。
“你,你别着急,我哥他一向就是这脾性,你也清楚。”
秦果果颔首,“我明白,我不着急。”
小辰说了,这人可能会有帮手,让她耐心等几日,待到爷爷也醒来的时候,再做新的打算。
严母安排的拍着秦果果的手,“丫头,再委屈你一段时间”随后在自己储物戒翻找起来,面色随后为难纠结起来。
“娘,怎么了?”
她一脸的懊恼,“糟糕,给你哥看完后,我好像把果果给我的簪子给忘记在家了,没带过来。”
“没事的阿婶,等回头有空的时候,再给也不迟,您回去等我们的消息。”
严母感叹:“唉,这人老了啊,记忆就是不行了,你们等着,待我和那小子约定好时间,再来通知你们。”
知道自己出门太久,会惹人怀疑,严母叮嘱了一番后,低调离开了酒楼。
“我们也走吧。”
戴上面具的严天和秦果果,随后也离开了房间,就是在出门的时候,和人撞了一下,身上撒了一杯茶水。
“对不起客官,小的不是有意的,对不去对不去!”那侍从一脸的惊恐。
如今,自己本就不适合高调,加上他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严天摆摆手,没计较这件事,同秦果果两人,离开了酒楼。
暗处一双眸子,阴冷的盯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另一头,月皎皎和封渊这边。
知晓了如今月子辰平安待在驯兽城的事情后,两人焦急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
第二天,便前往了风云学院,看着他们来,院长第一时间,二话不说就将护院尊主给请了过来。
“什么人这么嚣张,还非要见我不可,今天我非要让他们知道,耽搁大忙人的时间,那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一道气哄哄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老头儿踏入了屋内。
封渊抬眸,手指轻轻敲打桌面,“不知护院尊主,想要我们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一道无形的力量,朝着他碾压过去,能明显感觉到,这空气的气氛,变得阴沉几分。
月皎皎扯了一下他的衣袖,“行了,怎么说尊者他也是前辈,年长你不少岁数,你要懂得尊老爱幼。”
“哦”好吧,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今日是为她的事情,可不能把眼前的老头儿给惹生气了。
压力被撤走,护院尊主表情却变得更加凝重了,他视线落在月皎皎的脸上,眼神有些狐疑。
这小女娃,模样怎么这般眼熟。
“见过前辈,不请自来,叨唠了,还请前辈不要介意”月皎皎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
院长咳嗽一声,“师伯,这丫头是咱们学院的,还是清水师妹的女儿,找你问点儿事情。”
“女儿,她女儿这般大了?难怪我瞧着怪眼熟的”尊者说着,很自然的坐下来。
随后,月皎皎开门见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所以前辈,我想找到我娘,外公他年事已高了,我不想他到那一天心里还是牵挂着这事儿。”
尊者眉头皱了皱,最后再舒展开来,“你娘的事儿,当初我也知道一些,但是自从铸剑山庄那小子成婚之后,他们就离开学院了。”
其中也包括月皎皎的娘亲月清水,不在学院的弟子,时间一长,基本上没人有那时间去关心。
“后来呢?”离开之后,肯定还是知道一些的吧。
尊者望着月皎皎,盯着她让人熟悉的眉眼和轮廓,缓缓道:“后来就是你娘和帝无极那小子冤家聚头,不过,他倒有可能是你爹。”
“......”
可能?为什么不是肯定?这又不是她所在的现代,还玩什么隐婚地下恋的,至于吗?
院长也无奈了,“师伯,可能什么的,听着心里没底儿,你倒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啊。”
这些年东奔西跑的,别的学不会,卖关子倒是越来越厉害了,瞧这耐人寻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