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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一种植物。
当然这是别地儿的解释,这里明确声明是一种态度。
硬要添加一个修饰的话就是,一种被握起来的态度。
众男子愕然,眼前这衣物不算豪奢,装扮略显土包的黑衣男人,他凭什么?
不服?老鸨子撇了一眼下方,而后转过头,眼睛眯成一条缝,躬下身将陆鸣请了上来。
“哦……”(额滴妈呀!)
看清这张人脸,众人恍然大悟。
随即摆了摆手:“唉,我们走吧!”
“这跟谁说理去?”
“我记住这张脸了,以后若是在这儿碰到,先让为敬。”
门前众人喃喃两句,一哄而散,陆鸣微不可见舒了一口气。幸好自己与镇上百姓交道打得少,若不然,被人认出来吆喝一声,自己算是社会性死这儿了。
老鸨子一张笑眯眯的鞋拔子脸凑了上来,细声道:“恭喜呀,公子,如何称呼啊?”
恶心你!陆鸣脑袋向后一躲,哗一声甩开折扇:“叫我惊鸿公子便可!”
真名儿自然是不能显露的,之所以取这化名,那是因为与自己的道号挺般配的。
“惊鸿?”老鸨子识趣地退后一步,保持好该有的距离。“好名字呀!”
她扭头给了身后的姑娘们一个眼神,“来呀!取恩客令来?”
“哈?”后面的姑娘一下愣住,眼睛下意识瞥向陆鸣。
恩客令那就相当于青楼的VIP卡,持此物可自由出入,优先翻牌。
可那一般都是发给出得起晌钱,嫖品不错的男子,或者由姑娘直接发给自己中意的男人。
可这位,只不过是长得有些过分好看,他身上的物件,除了手中的那把折扇还能瞧得上眼外,这身行头哪里能代表他是块行走的银子?
莫非您是让这么肥的一块白萝卜去您这卤水地里扎根去?
啧啧啧,可惜了!姑娘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默不作声地将牌子递了过去。
而后突地起身大喊:“先生晚上好欢迎光临暖香阁钱财令牌拿好里边请,男宾一位!”
你这么喊,就不觉得降低这里的档次吗?陆鸣擎起笑容,在姑娘的指引下步入了人生中逛的第一个窑子。
挤过一个不算太长的甬道,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院落来大的场厅,三层小楼内房间紧致,花灯高悬,红绸似锦。
楼下一个不算太大的舞台上,几个或抚琴,或吹箫的女子身姿妙曼地坐在一张圆凳上,奏着一首入耳的小调,数不清的男人跟着曲子的旋律轻晃着脑袋,嘴里一阵嘤嘤嘤。
古代的夜场也是蛮热闹的嘛,陆鸣眨了眨眼,台上若是换成打碟的小姐姐不知台下会燥成什么样子。
见状,陆鸣瞥了瞥身边的老鸨,用眼神告诉她,老子坐哪儿?
“不打紧,不打紧!”
老鸨子手中丝帕一扬,低声在下人耳边说了句什么。
随后,一顿运作下,赶走了几个拖欠嫖资的浮浪子,硬是给陆鸣腾出了一个靠近舞台中央的座位。
坐下来的陆鸣道了声谢,环顾一圈四周,直接收回了目光。
两边都是人,挤得连旁边座位上的人张什么样都看不见,只能拿台上的歌姬和楼上露着香肩,口中流着哈喇子的女人们打趣。
听了几曲,陆鸣就困了,如若此刻台上唱的是“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他说不定还能摇个头晃个脑。
奈何代沟太大了。
……徐徐晃晃,就这样到了亥正时分。
到了男人们最刺激的时刻,台上便不再上舞女歌姬了。
此时,来到了几位花魁的挑人时间,俗称,打茶围。
也就是在场的男人们买买力气,展现才艺,比拼比拼,若是楼上的花魁瞧得上,那就好事多磨,若是瞧不上,不好意思,老娘今夜单身。
这头一位,自然就是头牌红袖姑娘的。
噹地一声铜镲响动,着实给在座诸位提了个神,便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缓缓走上台,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努力背诵着什么。
末了,这丫鬟走至台前,深吸一口气,向台下的虎狼之师行了一礼。
“诸位公子,我家小姐说了,对诗划拳什么的太过俗气,恰好小姐今日出了道题,请诸位同猜,若是猜准了,便可入我家娘娘的眼。”
听到这游戏规则介绍,台下众男子相视一眼,大眼珠瞪上小眼珠。
一些想进鬼市修行者们可就慌了,耍老子呐!你对得起我们这些准备了大半年诗词的努力吗?
毁灭吧,赶紧的!
与此同时,台下有人问了:“若是有几人同时猜对了怎么办?”
“那便再行对诗比武划拳。”台上的丫鬟勾着双手,笑脸盈盈道。
“快点出题吧!”底下人坐不住了。
“请听题!”这丫鬟眼珠向上一翻,思索了一下后,向台下张口道:
“说,大舅去二舅家找三舅说四舅被五舅骗去六舅家偷七舅放在八舅柜子里九舅借十舅发给十一舅的一百两晌钱。”
一口气说完,她嘴角微微一勾:“问,到底谁是小偷?钱又是谁的?”
哗——
底下一片哗然。
这小姑娘的话造成的波涛比路边姑娘被疾驰的马儿吹起石榴裙摆还要来的大。
啥玩意儿这是?
“Pardon?”底下顿时有人伸长了脖子。
似乎早有预料,这小丫鬟又张嘴重复了一遍:
“大舅去二舅家找三舅说四舅被五舅骗去六舅家偷七舅放在八舅柜子里九舅借十舅发给十一舅的一百两晌钱。”
“淦!”
顿时,有几个火气大的修行者直接扭头就走,太难了!
台上的小姑娘开口了:“我家小姐考虑到诸位人多,所以还请公子们将答案写在纸条上,署名后交于下人查验。”
说完,她抬起手,招来了几个端着纸条的下人,开始分发。
“这……”男人们开始交头接耳。
“兄台,你刚才听明白那姑娘的题了吗?”
“并没有,啥他大舅他二舅的,那不都是他舅吗?”
“瞎胡蒙吧,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了,我还是回家抱我家那丑婆娘吧!”
众人轰乱中,陆鸣面不改色地接过传来的细毛笔,不假思索地在纸条上缓缓写下了两行小字:
“大舅是小偷,钱原本是九舅的。”
这?也太简单了哇,我五年级的时候就做过这道脑静急转弯了。
我怀疑这姑娘在用脚出题!
很快,手中的条子被收了起来,台上的小丫鬟嘱咐了句:“诸位先欣赏一段曲子,结果稍后分晓。”
随后,便是一段贼难听的琵琶小调了。
男人们倒是没啥兴致了,台下的议论声直接盖过了台上的曲声。
连续有几个直接撂挑子走了。
一曲作罢,那丫鬟重新上台,手中握着两张纸条。
“诸位,结果已经有了,是两位公子答对了!”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向台下扫了一遭,张开其中一张字条念道:
“请问,那位是,惊鸿公子?”
“惊鸿?”台下一片哗然。
“谁呀?镇上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
“在下!”陆鸣向台上微微一笑道。
话音刚落,周围人的目光犹如数盏聚光灯打过来,卧槽,这大兄弟可以呀!
然后便见台上那位小丫鬟展开了另一个纸条,放声问道:
“哪位是于七安公子?”
PS:祝大家节日快乐,好事多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