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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演技怎么样?”
奕优脸上依旧挂着笑,似乎还有一些意犹未尽的味道在里面,她一巴掌拍在了谢鄞贺的肩膀上,凑过去和他大声密谋。
“很棒!”谢鄞贺十分配合地竖起大拇指,“不惘你拿了老板一根二十斤重的金条。”
奕优笑得很是灿烂:“那是,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等等,我先看看群里,他们好像炸锅了……?”
奕优乐颠颠地点开除了老板和老板娘,其他员工都在的工作群——【高质量非人类群】。
今天你吃丧尸了吗?:靠,这算大瓜吗?谢谢?去相亲?这几个字我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我怎么看不懂?
壹零壹号公馆现任馆主:?太牛了,该说不愧是优优吗?这种瓜都吃得到?
米饭炒菜配土豆:哇擦,大瓜,我先去啃两口……
耶9:哇擦,谢谢居然长恋爱脑了!快送他去挖十八年野菜!
红糖拌糍粑:9啊,你还是太天真了,让谢谢去挖野菜?怕不是还没十八分钟,谢谢就喊着:老板~累累~捞捞!
我在世界抓鬼玩:呵,今天就算我们全研究所的诡物进除诡局削土豆,谢鄞贺这个逼也不可能去挖野菜!
酒中自有黄金屋:九啊,你是不是待在墓里太长时间,脑子被瘴气侵蚀得不太好了?你看谢谢是能挖野菜的主?要去挖野菜的,也只能是白幼那个恋爱脑好不好?
耶9:笑死,爷不可能有脑子!
红糖拌糍粑:不愧是你。
我在世界抓鬼玩:+1
壹零壹号公馆现任馆主:+老婆,520
耶9:干嘛干嘛?欺负我没对象是吧?
我在世界抓鬼玩:对啊!
耶9:……狗都无语了。
酒中自有黄金屋:别吵吵了!问个问题,白幼呢?
瞳瞳优优:……被我气哭了???
论如何速成为学霸:?不是在出发前说好要对这个可怜崽客气一点的吗?
瞳瞳优优:嗯……可是、可是……渊哥给得实在是太多了!
今天你吃丧尸了吗?:?咋,她连我们所长夫人一个死人都打不过?太垃圾了吧?
米饭炒菜配土豆:太垃圾了!
论如何速成为学霸:太垃圾了!
酒中自有黄金屋:太垃圾了!
红糖拌糍粑:?不是,我们一开始是准备这么说话的吗?
瞳瞳优优:咳,所以说,我在她冲出旅馆之前,把她打晕了!然后交给掌柜的,把她拖楼上去了!(????w????)
酒中自有黄金屋:……你没把她头打烂吧?
瞳瞳优优:|?v3v??)怎么会!我可是一个坏……不是,好人!
耶9:等等等等等等等……不是你们现在在哪儿啊?@瞳瞳优优
瞳瞳优优:在骨鹿城啊,不然呢?在你脑壳上的青青草原?
耶9:?!
我在世界抓鬼玩:咋了?真被绿了?……大伙们,是时候去怂恿谢谢把渊哥的珍藏女儿红偷出来了!庆祝九儿又被绿喽!
耶9:你妈,你才被绿了!……我刚刚被渊哥私聊了,他问我在哪儿?问个问题:我应该在哪儿?
……
奕优的视线从屏幕上挪开,转眼落在了正拿着唐渊通讯器的谢鄞贺身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你怎么拿着渊哥的通讯器?”
作为研究所的裁决人,唐渊的通讯器跟他们普通所员的通讯器不大相同——上面用金色的纹路勾勒出了一条类似于龙的花纹,且主体呈黑色,看上去很是高级。
谢鄞贺被奕优一肘子捅在腰上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他呛咳几声:“咳咳咳咳……沃艹,你如果刚才是这力气的话,白幼的头还真是顽强……”
奕优心虚地偏过头吹了两声口哨欲盖弥彰,但在反应了两秒之后,她才突然想起自己才是问问题的那个,于是她揪住谢鄞贺的衣领:“问你呢!你这个通讯器哪来的?”
谢鄞贺一整个大为震撼住,他顺手也抓着奕优的后衣领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和自己平视:“那肯定是唐渊给我的啊!不然呢?我偷的啊?”
奕优的双脚略微晃了两晃,见没点到地儿,她就放弃了,开始和谢鄞贺掰头:“渊哥给你这个干嘛?……不对,你问邺柾在哪干嘛?”
“工作需要啊,”谢鄞贺翻了个白眼,“我那个通讯器不知道去哪了,老板说手机在帝王陵里没信号,就顺手把他的给我了。”
奕优歪头,她明显不信:“真的假……”
“你不信你问他啊,”谢鄞贺偏过头,嘟了嘟嘴唇。
“问谁?”
奕优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就看见了微微歪头,正试图破解他们两个聊天姿势的唐渊。
前者尴尬地打了个招呼:“嗨,渊哥,你回来了?”
谢鄞贺倒是没有什么尴尬的情绪,他随手把奕优放稳,然后转身走进了唐渊,往他身后伸了伸手,在后者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在其颈间处,提拎出一条虫子来。
那虫子大约一根食指长,两毫米细,全身黑乎乎的,像是一条蚯蚓般,在不停地扭动缠绕。
谢鄞贺啧了一声:“你怎么会带这个玩意儿上来?你不是有洁癖么?身上爬条虫子都不知道?”
唐渊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地反问:“最近眼睛好了不少啊?”
谢鄞贺的右眼皮跳了跳,没说话,只是徒手捏死了那条黑色的蛊虫。
倒是奕优看出来这俩货自从游乐园回来之后明显不太对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凭谢鄞贺找到了在酒吧调酒这份工作,甚至开始找对象这两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他和唐渊绝对有矛盾。
谢谢多懒一人啊,把他弄死和把他送去打螺丝,他绝对会选把他弄死,或者去找唐渊假哭没钱。
奇了,这个情况……这两个玩意儿是精神状态有什么问题吗?吵架又不是吵架,反倒是有些疏离在里面?但仔细看看又不像?
奕优不理解,奕优大为震撼,于是她决定插一嘴,挽救一下现在这尴尬的气氛:“渊哥,你回来了?墓里什么样啊?好玩不?”
唐渊的回答没等到,谢鄞贺的嘴倒是叭叭的:“你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奕优拳头硬了,但是她忍了:“算了吧,你们两个下去吧,我来骨鹿城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本来就是啊,她来骨鹿城的任务只不过就是为了让白幼歇了心思。
现在白幼正安详地躺在旅店楼上,她还参活个什么劲啊!她也滚回去睡觉算了!
奕优瞬间在瞬间顿悟——cp脑要不得,然后也没等唐渊和谢鄞贺说什么,脚底抹油直接溜了。
谢鄞贺看得一脸问号,他偏头看看站在那里似乎是在发呆的唐渊:“老板,她旷工啊!你没个反应?”
唐渊鎏金色的眸子微微流转:“我答应她,她帮我气走白幼,我就给她延长假期。”
谢鄞贺无语凝噎,然后吐了一口气出来:“算了,你开心就好。”
唐渊不可否置。
两个人这么站了一会儿,然后去各自洗了个手,最后坐在了一张四方桌边。
空气安静得针落可闻,直到一个一米九多的大汉拎着一个背包出现在他们面前,情况才好一点。
谢鄞贺剥桌子上瓜子的动作顿了一下:“这是……客人?”
唐渊把手心里已经剥好的瓜子递给谢鄞贺:“不是,是旅店员工,陈曦,你可以叫他陈妈。”
谢鄞贺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他接了唐渊递给他的瓜子,偏过头凑近唐渊的耳朵,斟酌地问了一句:“你……确定吗?”
唐渊点点头,十分肯定。
谢鄞贺无话可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唐渊从那个叫陈曦的大汉手里接过背包,并且查验里面的东西是否齐全。
片刻之后,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谢鄞贺的脸上——那是一罐甜牛奶,而恶作剧的主人正是唐渊。
谢鄞贺已经许久没有看见过那双节骨分明且格外苍白的手了,自从唐渊开始把奚白小姑娘当亲闺女养,怕自己冻着她之后,谢鄞贺就再也没见过他把手上那双黑色皮手套摘下来。
谢鄞贺把手里的瓜子仁拍进嘴,大嚼几口咽了下去,然后接过了唐渊手上的,与后者体温相近的牛奶:“你今天怎么把手套摘了?”
“奚白不在,”唐渊随口一答。
谢鄞贺敲出了今天的不知道第几个的问号:“你就不担心冻着我?”
唐渊眉头一挑,他状似认真地思考片刻,然后微微弯眉:“你可以用零食哄好,但奚白不行,她还小。”
谢鄞贺一噎,插上吸管嘬了两口奶,最终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哼。
唐渊顺手摸了摸眼前人的脑袋,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带着谢鄞贺来到了帝王陵的入口前。
那个所谓的入口在旅店最深处的杂物间里,是一个不规则的大坑,直径大概为三米,占据了大半个杂物间里面黑乎乎的,用手电筒照下去也看不见底,只能看见坑壁上那些凹凸不平的石块和颜色几乎为黑色的滑腻苔藓。
“哇,好高的样子……等等……”
谢鄞贺的笑脸突然一收,他的头一扭,也没等他说出下半句话,整个人就被人扛了起来,而接下去就是一阵失重感。
“唐渊!!!我艹你……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