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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妈此时为了保命,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继续哭求着说道:“王姑娘说:大夫人对于将军来说是个隐形人,也没准备让大夫人出去丢人显眼,大夫人根本就用不着这么多的东西。这些东西放着也是放着。”
“这样既显得大夫人仁慈,又能体恤我们这些服侍大夫人的辛苦,何乐而不为,大夫人一定也乐意这么做。所以我,觉得王姑娘说的话在理,就每次趁着大夫人不在或者睡觉的时候,把这些东西,一点点的都搬到自个儿屋里去了。”
听李妈妈说完,李施然都想给王念念点赞。看来这位王小姐真的是有张巧嘴,不仅能让沈翰池对她情有独衷,还能让李妈妈对她唯命是从,这也是个人才。
李施然禁不住扶额,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现在先跑路了。这宅斗技术,可赶上了古代得宫斗了,自己真是自愧不如。
而听完这一切的沈翰池,感觉什么都不好了!怎么可能?他的恋恋是那么一个和气温顺的人,怎么会和李妈妈说的这些意有所指的话。
他不相信自己看错人,他从十三岁就开始上战场杀虫族到如今已经有十五个年头。对于战场上的往来,可以说是手到擒来,在星际每一季的寒战中都是佼佼者,也可以说是同龄人中的第一人。
他不相信自己没眼光,让一个小女人蒙蔽了去。当年父亲为了报恩,为他定下了李家这门亲事,李家是个小门小户的,而且只有一个小女儿,比他小了十岁。那时候他年纪也不大,也就没有反驳。
等他十三岁上了战场,王念念才慢慢的走进他的视野。他的念念给人的感觉是通情达理,对他又是温柔小意,不久便俘获了他的心。
等他们两情相悦时,他跟父亲提出来要退掉李家的亲事,求娶王叔叔的女儿王念念。
可是父亲却说什么都不答应,并反复告诫他,做人不能言而无信,更不能忘恩负义。
他说服不了父亲,又执意要求娶恋恋。父子俩为了不伤感情,最后是双方都各让一步。父亲允许他接王念念进门,但是必须要等李施然进门之后,恋恋才能进门。
他心有不甘,觉得这样委屈了王念念,可是恋恋却很善解人意的告诉他,为了能够与他长相厮守,再大的委屈她也不在乎。
她愿意等…这一等就是几年。
他那时就暗暗的发誓,今生一定要对恋恋好。在他的心里只认恋恋为妻子,他会慢慢的想辙,退掉李家的亲事。
去年,恋恋就二十七岁了,虽说星际年龄不受限制,也受不住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恋恋跟他哭诉,说不敢出门,害怕面对别人异样的眼光。
在加上她家里人也在给她相亲,而且对象还是可以做她老子的人了。
他知道后心疼不已,既然说服不了父亲,那就先娶了李施然过门,反正父亲已经退了一步,在过不久就可以接恋恋进府。
这不,今年入夏以后,他就可以去接人了
在父亲的强势下,他不得不低头。为此,他心里系了一个大疙瘩,并一意孤行的认为,是李家女妨碍了他和恋恋的幸福。与李施然成亲后,除了洞房花烛夜,他没在进过李施然住的屋子。
他就等着跟李施然成亲满半年后,好抬接恋恋进门,这是父亲坚持的。
半年之后,就是他王念念进门的日子。他早就让人把府里最好的院子改名为“凤恋院”并修葺一新,等着这一天。
谁知道,还没等他高兴呢!这个死丫头又当头给他一棒。他怎么想,都不相信他的恋恋会做这样的事。
一定是这个该死的贱东西欺上瞒下,挑拨是非,往恋恋身上泼脏水。
一定是这样的,气急败坏的沈翰池,大声的吩咐下去:“来人,把这个贱东西给我拉到外面去打死了。让所有的工人都去围观,以儆效尤。”
沈翰池一句话定了李妈妈的生死,两个婆子过来拽着李妈妈就往外走。李妈妈还想反抗,人单势孤的她,哪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的对手,被堵住了嘴巴,拖了出去。
看着沈翰池这样发落李妈妈,李施然有些于心不忍,毕竟那是一条人命。
可是她却没有开口求情,毕竟原身的故去,李妈妈是功不可没,她还没有白痴到以德报怨。
李妈妈被拖出去之后,屋子里再度陷入沉默。沈翰池不得不违心的开口,安抚李施然几句。
“对不住,是我的失察让你受了不必要的委屈……。这些东西,想必你也不屑用了,我会让人给你换新的,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会酌情给你补偿的。”
想着自己在利益上会多了一些保障,李施然无声的点了点头。
李施然如此的懂事,沈翰池还是愿意养着她的。毕竟当年她的父亲救过他父亲的命,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也是他让步娶李施然唯一的原因。
看着还没动过的营养液,沈翰池深觉理亏的抬手拨通一个大厨的终端过去,来这边庄园专门给李施然做饭。
看着李施然吃完后,又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几个物件,在从终端转了一些金币给李施然已经是半晚了
想到这里,李施然现在都住到这个庄园里,以后都未必再相见,他就心情大好,不知不觉说话的口气都轻松了几分。“以后有什么事就发信息通知我就行了。”
“嗯”
李施然就一个嗯,让沈翰池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了愧对李施然的想法。毕竟李施然是无辜的,这段日子所遭受的不公,显而易见都是他造成的。
这一夜,李施然睡的也不安稳,毕竟面对一个陌生的环境,她从心里到身体都是排斥的。
这个身子孱弱的,连翻身都需要人帮忙,就算啊芳都多铺了两层褥子,躺在床上也是一种煎熬。
夜深了,李施然还是睡不着,房间的外面那方传来啊芳浅浅的呼吸声。羡慕的李施然都想爬起来,把她摇醒,问问她,怎么可以睡的那么香甜,李施然都妒忌了。
百无聊赖的李施然,瞪着杏子一样的大眼睛,望着屋顶叹气,这可什么时候是头啊!
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一丝,不易觉察的光亮,吸引了李施然的注意力。
仔细分辨之后,可以确定,那丝光亮来源于自己腕上的那支玉镯。
她记得这支镯子,是她成婚的前一天,原主的外婆戴在她的手腕上的,是送给她的新婚贺礼。
当时自家嫂子很眼红,就想把镯子据为己有,磨着她娘,管她要。
可是外婆却说什么都不答应,并严厉的告诫她们,这支镯子是给李施然的,别人谁也不许戴。
当时嫂子还不相信,认为外婆脑子不灵光。还阴阳怪气的说,外婆胳膊肘朝外拐,哪有好东西不给外孙,却给一个出嫁女的,真是闻所未闻。
外婆却不管她们怎么嘀咕,都不为所动,并一再叮嘱李施然,这镯子是祖上传下来的,只传给自家有缘的血脉。
听了外婆的话,嫂子气的不行,可是她也没招使了,谁让她不是外婆的血脉。
想起原主慈祥的外婆,李施然心里一阵温暖。
外婆是一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哪怕只嫁给了外公一个农夫,现在又上了年纪,只是个一身的粗布衣裙的老妇人。可是这些仍然难掩她老人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独有的气韵。
所有的晚辈里,外婆最喜欢李施然。她老人家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李施然,最象我。”
想着慈祥温柔的外婆,在看着镯子上散发出来的光亮,李施然的心头一动。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放在玉镯上,轻轻的抚摸着。
慢慢的李施然觉察出玉镯的异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一种强劲的力量吸了进去。
当李施然本能的睁开眼睛,看着四周一片白雾萦绕,根本就分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晕乎乎的看了许久,也没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忽然一抹惊喜浮上李施然的眼眸,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是站着的。而且她还发现,自己那瘦弱的身子,居然体会到了舒适的感觉。
就象干涸已久的土地,终于迎来了雨露甘霖,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吸取着。
这种感觉,是任何词汇难以描绘的,慢慢滋润着她的四肢百骸。等她觉得身子充盈有力,才发现自己周围的白雾,不知何时都已经散去。
放眼四处,尽情的打量一番周遭的景物,李施然心里有了计较。这里如果她没猜错,就是一个空间存在。
有了这个认知,李施然差点儿大笑三声。
心情大好的李施然,看着脚下黑黝黝的土地,心里有了思量。这里要是利用起来,这个所在不仅仅可以藏身,还可以自给自足,以后的生活还有什么可怕的。
精神放松下来的李施然,渐渐的有了睡意,朦胧中出了玉镯空间,躺在被子里,安然的睡着了。
啊芳醒来的时候,偷偷的看了一眼房间的那方的大夫人,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就悄悄的穿衣下地。
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才看见隔壁的王婶子抱着两个小包包菜,领着两个孩子,鸟悄儿的走过来。就压低了声音说道:“啊芳,你过来的可够早的,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