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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隐村,平山塌上区,激战巷道】
“喂,那边砂隐村的家伙,情况怎么样了?”月光夜竹此时也在协助着封印这里被咒术附体的民众。
“嗯!这边的也搞定了!”那边的岩隐村忍者,将一位刚被砍掉了一条手臂的百姓束缚了行动,随即便用绷带把其整个身体裹的严严实实,并单手结一只“甲”印,登时便隔着绷带在其额头处,摁上了一张写有封印术式的封印符咒,如同舒展而开的脉络般,由封印咒符扩散而出的蓝色纹路,迅速蔓延至绷带各处,而后忽闪了一下,纹路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整个过程如白驹过隙,这些民众因此而像沉睡下去了的木乃伊,一下子便后仰倒地,再也没动弹半分了。
不远处,一位砂隐村的上忍向夜竹叫道:“喂,木叶村暗部里的黑衣小子,你最好退后些,我们接到的任务是保护你们木叶村的忍者,令你们能够全身而退,你的伤势可不轻,虽然做了一定的紧急处理,但别像个没事人一样,就直接跑到前线来战斗啊。”
正说着,夜竹却置若罔闻,自顾自地翻身一剑,凌厉地在身后扑过来的“活死人”膝盖上刺了一窟窿,“快!这边也需要封印!”
“这家伙……”那位砂隐上忍咬了咬牙,随即又瞟到夜竹身后有三四人向他围将上来,遂快速结印,“完全没在乎自己的性命吗,只有用风遁帮那家伙解决掉危机了。”
“您多虑了……”夜竹冲着那位砂隐上忍,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但凡不能杀死你的,终将使你更加强大。”
只见他向前翻过,单手托地,轻巧地将整个身子支在了空中,如鬼似魅地将手握之刃反手一挥,于地面之上横掠而过,他身后那几人随即便掺倒在地,每人的足背均出现了一道深至脚骨边缘的血痕,往外拼命地溅血,“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再简单不过了。”
夜竹矫健的身手,即便是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也并不见有拙钝,依旧是那么顶尖而立,一直能够在这些活死人群之中,游刃有余,庖丁解牛,大概是缘由这些动作匮乏的活死人不过是些,未经“忍之操练”的寻常百姓罢了,在已做了紧急处理的夜竹面前,形同草芥。
“喂,木叶的混蛋,你别太海式撩天啊!”那位砂隐上忍印式还没结完,就见着夜竹已把他们统统解决掉了,于是愤愤道。
“啊、啊,只是嫌弃你们清理这些杂鱼速度太慢,我等着有些不耐烦而已。”夜竹前脚掌着力,向前猛地一突,然后一蹲身,横刀而过,又一位活死人怦然倒地。
那位上忍听着这话,气不打一处出,“喂,瞧不起我们砂隐村的战力吗?你们木叶只管后撤,自己先回你们忍村也无所谓,我们来善后!”
“啊,就等你这句话了……”夜竹杀到那位上忍身边,“不过,请再借我三个你的部下一用,我的两个同伴遭遇此劫,令我这个即使隶属于‘根’之一员的忍者,心底里也不得不隐隐作痛。”
【岩隐村,平山塌上区,一幢高楼天台上】
“吧唧吧唧……”那个叫维多利亚的女孩,全无吃相地咀嚼着定胜糕,“混蛋、混蛋……竟敢把我心爱的娃娃们给整的支离破碎,而且还都捆着跟柱子似的……”
她将包装袋里的定胜糕一口气倒在了自己手心里,一把往嘴里送,两排皓齿间“咔擦咔擦”地,定胜糕碎屑横飞,“可恶、可恶,简直太可恶……已经不是只能让我隐隐作痛这么简单了,简直是亘古未有的混蛋!”
她容颜娇嫩的面庞下,已是憋着一肚子的火。
而身旁的良崎拓马,凝重地望着平山塌上区战火纷飞之地,“你也太夸张了吧,维多利亚。虽然敌方的忍者援军也不在少数,但本以为依靠夜色,那些被操纵的人也可以与之一敌,但偏偏皎盘清亮……幸好早早便向玉皇顶发出了紧急信号。”
“喂,拓马,你是笨蛋吗?还愣在这儿干嘛?给我去拿点定胜糕过来!”维多利亚挤压着空食品袋,没好气地将碎末喷了拓马一脸。
托马气愤地一面抹掉脸上的秽屑,一面叉着腰对维多利亚大声抱怨道:“维多利亚!我早和你说过,不要控制那么多,你的控制力会因此分散,不用我去临场观战也能知道,你那些‘娃娃’被砍了一刀就很难再站起来了吧?简直就像普通人一样脆弱的不堪一击。”
“呜呜……”维多利亚望着拓马,泪眼婆娑,“坏叔叔,你凶我……呜呜……”
“额……没有没有……”拓马不住摆着手,难为情地解释道,“我只是情急之下,情急之下,嚯嚯。”
“哼,你是笨蛋吗?我可是一直都想让你也去作我心爱的布娃娃的,嘿嘿。”维多利亚一下眼眶里就没了泪珠,娇蛮地狰狞道。
“喂!你说什么!”拓马又提高了几分贝的嗓子。
维多利亚立马双手揉眼,作试泪状,“啊,讨厌,又凶人家。”
“我噗……这个女人……!”拓马几近要喷血。
维多利亚娇媚地挑了一眼拓马,“拓马叔叔,好不好啦嘛,嗯?”
“好了好了,我去买,我去买……真受不了。”拓马转身便下楼去了,心道:这个女人真是用心极深,每次都拿她无计可施。话又说回来,现在平山塌上的战势虽然于我方极其不利,但那女人被惹怒了以后也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我们的援军也在路上了。
【岩隐村,平山塌上区,激战巷道边】
在巷道边的屋脊之上,莫奈·帕帝生依旧杵在那儿没办法抽身。
“康托·希尔伯特,既然被你占了先机,我似乎只能束手无策了呢。”帕帝生双手摊开,作无奈状。
“哼,你明白就好,帕帝生,你已经处于我的空间结界中了。”帕帝生身后的希尔伯特一直手持“寅”印,直勾勾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哎呀呀,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的,希尔伯特,上次你我交手,我可是被你给打倒了。”帕帝生很坦然地说道,心里却是另一番地寻思着对策:这个名为“忍法·皮尔洛曲线阵”的秘术实在棘手,究其根本,虽说程度只是在二维空间忍术的范畴内,但被他“定位”后,对于非感知类型忍者的我来说,完全感知不到他掩埋的那根“雷线”在何处啊。早知会第二次面对这家伙,怎么着也要精进感知术才好。
帕帝生边佯笑边试探性地微微挪了挪步子,心跳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了,但他超高水准的表演天赋,令这一切并未显露在脸上。
希尔伯特虽被帕帝生的面部表情所忽悠,而未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但依旧警告道:“帕帝生,可不要揣有侥幸的心理啊,臆测的后果,你是明白的……”
希尔伯特扫了一眼帕帝生的四周,“虽然这个术我还没开发到极致,但在你周围遍布的皮尔洛曲线可是比你那头发丝还多,剔除掉无伤害的,其中藏匿着的韧度与锋利度极高的‘丝刃’,可是易如反掌地就能将你的整个身子划得皮开肉绽,虽然这个‘丝刃’的数量连我这个开发者也未知,但初略估计……怎么说也有个上百根的吧,你是深有体会的了。”
“哼,他倒是没过甚其辞,这个所谓的‘皮尔洛曲线’根本看不见不说,而且同时也是如荆棘般结界类型忍术,浑然不知下就会被缠住而难以脱身……”帕帝生心道,“我由膝盖至肩头的那一条恐怖伤疤,是曾经险些令我痛失双肢的梦魇,如今还在隐隐作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