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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再打下去……
恐怕……
头狼的神色中明显有了起伏,短刀再次挥出银白色的光轨,它当即俯身闪避,刀芒堪堪斩过狼首,却只残留下几根漆黑色的毫毛。
接着它转身猛然拧腰,如同钢铁般厚重的狼尾横扫过岩石地板,打断贝耳进攻杀招的同时,令他高跳闪避。
这是头狼第一次不再尝试阻挡攻击,而是考虑起了如何脱身。
无畏的战斗带来的或许不是胜利,但心生退意的家伙在缠斗中所察觉不到的,就只有那漏洞百出的破绽。
“擒贼……先擒王!”
数枚铜钱在这一刻被果断甩出,在四面八方流光之下,彻底封死了头狼所有的退路。
白洛可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的斩首计划。
漫天不断游动的利剑中,一道黑色的浪潮从地面上猛然崛起,化作难以察觉的源泉,不断突刺进头狼的附近,随即黑影扭曲,替换成早已等待机会许久的白洛。
沾满鲜血的折叠刀高高举起,随即猛然往下突刺!
噗呲!
在这突如其来的意料状况下,头狼根本来不及反应,在身体多处被铜钱贯穿的同时,刀刃也毫不费力的捅进了它的心脏。
凄厉的吼叫声起,但白洛没有丝毫的懈怠,双手紧捏刀柄,立刻狠狠扭动,将头狼的心脏绞的稀碎!
剧烈的痛楚传来,一股无法遏制的猩甜从咽喉处上涌,头狼再也忍受不住,咳出一大片血迹,利爪颤抖举起,似乎想要以力量优势拍碎白洛的脑袋,但此时又是一把短刀从天而至,硬生生刺进了它的头骨!
“收了它的阴魄!快!”
贝耳抬起右脚,死死踩住头狼的脖颈,压制住它的同时,对白洛大喊道:“幽狼有两个心脏!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白洛点头,迅速从怀中掏出黑色石块,紧贴于头狼的脑袋之上,口中开始默念那韩风教给他的、并不怎么熟练的咒语。
收集石的底部瞬间汇聚成细小的铁针,宛如植物扎根般,穿透过骨骼,刺进了大脑,将头狼那虚弱的魂魄活生生的抽离出来!
“吼!”
似乎是遭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刺激,头狼依旧还在不断挣扎着,利爪挥舞,狼尾乱扫,将四周岩石击至崩裂,惨嚎不断。
但终究,这只不过是它的垂死挣扎罢了。
伴随着青烟缭绕的阴魄被收入石块,头狼的躯壳抽搐着,四肢渐渐失去了力气,瞳孔也慢慢变得涣散,直至彻底死亡!
【隐藏任务已完成,击杀数13,达到上限,已自动转换成10】
【经验值:45%(20%+25%)】
【游戏点数:2300(1800+500)】
“呜……”
再后来,事态的发展就变得顺利了许多,也许是因为狼群感知到了头狼的死亡,变得不再好战,而是警惕十足,举手投足间充斥着犹豫,更有甚者嘶吼着,转身就走,不再恋战。
“哈……哈……”
弟子们回过神来,望着满地的狼群尸体与飞剑残骸,脑中全是空白。
“赢……赢了?”
“我靠!我还没杀够呢!怎么就全逃了?!”
“慢着,有人受伤了!”
“嗷!别乱动啊!老子骨头要断了!”
杂乱的声音从四周响起,还时不时的夹带一些痛彻心扉的怒骂与惨叫,但好在大多数弟子只是受了点轻伤,暂时不会危及生命,也不怎么影响行动能力。
“做的不错。”
贝耳咧开笑容,主动将手伸向了白洛,将他从地上拉起:“身为一个筑基期的修士,你的战斗直觉可以说是优秀往上了。”
白洛揉动着酸胀的胳膊,笑道:“哈,之前可没这么强,都是跟人对打的过程中,自己摸索出来的……”
“在战斗中寻求进步?”
贝耳颇为意外道:“那你还真是天才。”
不光是在进步,自己还曾经在战斗中突破等级过呢……
话说……自己怎么好像一直都在越级打怪,越级碾压,还有在战斗临时突破什么的……
不光如此,自己还差不多都打赢了。
这种发展,真的感觉莫名熟悉……
白洛无声的吐槽了一句自己的升级历程,但很快的,他就发现贝耳望向自己的目光变的有些出神,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
“那个……贝长老?怎么了?”
“啊?哦,没什么其他的,只是想问一句。”
贝耳回过神,道:“我似乎从来没有在炼器谷见过你……是新来的吗?”
“是啊,还是昨天来的。”
这个问题倒是没什么好回避的,反正回去迟早被查到,不如现在爽快点承认了。
“本来我是在衡山观的,后来由于某些老一辈的乱七八糟的原因,那儿现在被毁的一塌糊涂,已经不适合修炼了,所以,我就跑这儿来了。”
“衡山观?”
贝耳听闻,微微一怔:“那地方不是挺不错的吗?至少在功法方面,可以说是力压炼器谷一头,而且……”
“而且什么?”
白洛实在想不通那地方哪里不错了,除了那个半步元婴、且从未露过面的老祖,其现掌门的实力甚至不如赤剑门与五雷教的领头者,没在他们手上走几个回合便渐入劣势。
“势力这种东西……说不准的。”
贝耳挠了挠头,继续道:“你入衡山观多少年了?清楚它背后的势力吗?”
入了大概比炼器谷早几分钟吧……,看了场打斗后,就背叛了。
“一年不到。”
白洛敢没把心里话说出来。
“这样啊……也难怪……”
贝耳仿佛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站起身子,向外走去:“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回到衡山观比较好。”
“为什么?”
“因为……你为什么会来到这儿的原因,我大概判断出来了。”
贝耳招呼上身后的弟子们,走出了山洞:“是遗骨的事,对吧?”
“……”
计划就这么被贝耳轻松戳破,在那一瞬间,白洛的脑海闪烁过许多自己可能会展露出的破绽,并加以思考、判断,试图寻找出真相。
看着白洛阴晴不定的面孔,贝耳笑了笑:“别露出这幅可怕的表情,我又没什么恶意,
说到底,我只是区区一个长老罢了,要论大事什么的,还真轮不上我,我也没兴趣去管,
还有,刚才我都说了,入宗门一年不到的话……也难怪,要是我比你晚入修真几年,我说不定做出的选择也会和你一样。”
“那……为什么?”
白洛还是想不通贝耳为什么建议自己回去:“难道回去我就能接触到遗骨了?”
“不不不。”
贝耳纠正着白洛:“你根本不用去煞费苦心的寻找,它自己就会回到衡山观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