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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帕尼的话语落下，屋内的氛围顿时变的凝重了起来。
侑莉瞬间瞪大了眼睛。
“什么完整，什么计划，什么当年？”
sunny也是变的清醒了起来，皱眉问道：“帕尼，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想，她说的可能是当年小队连续自爆的时候，泰妍准备带我们完整脱离SM的事情。”
郑秀妍小酌一口醒酒汤，随即在几人疑惑的注视下，又笑着补充道：“就像之前的神话前辈们那样。”
“你知道？”帕尼忍不住长大了嘴巴，似乎酒醉瞬间消褪。
“我为什么不知道？”
郑秀妍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随即看向趴在桌子上熟睡的泰妍轻笑道：“她一直都在强调，她了解的事情要比我们想象的更多，而事实上......”
郑秀妍耸肩道：“这句话，我也同样想送给她。”
“既然你知道这个计划，那为什么还提前退团？”帕尼愈发的疑惑。
而郑秀妍则是没好气道：“用你的小脑袋瓜想一想，既然我都已经收到了消息，那么SM的消息会比我滞后？”
“所以这就是你在签订合约之后，又退出的原因？”侑莉感觉自己好像明悟了其中的关键。
事实上，这种事情对于少时内部来说，也是一团迷雾。
别以为少时有资格知道这种事情。
毕竟，当年的SM还是金英敏在掌权。
而少时虽然是当时最火的艺人。
不过别忘了，就算再火的艺人，那不还是艺人吗！
而对于侑莉的疑惑，郑秀妍则是俏皮道：“当然.......”
说着，拉长了音，随即耸肩道：“不是。”
“.......”
“.......”
看着几人无语的表情，郑秀妍憋笑道：“好啦，只是一部分原因啦。”
说着，双手捧着杯子，回忆道：“其实本来我也跟泰妍想的差不多，以为SM方面无非只是让少女时代自爆一下，降降人气，顺便为后辈团让路而已，毕竟，这不都是公司的老传统了吗。”
“确实。”帕尼点头。
而sunny则是盯着郑秀妍，她有预感，后者接下来肯定会说些别的东西。
下一刻，果然......
“知道我续约完成的第三天，我永远忘记不了那天在办公室门外偶然听到的对话。”
郑秀妍嘴角浮现一抹苦涩：“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有些时候，人气太过于恐怖也是一种罪过。”
说着，眼眸中浮现骄傲与自豪的看向几人道：“事实上，后面的事情也证明了公司当时的眼光，只要少女时代这个名字还在，不论九人还是八人亦或者是五人，只要想我们就是第一！”
“所以......”sunny似乎明悟了什么。
“早死早超生。”郑秀妍打断道：“坐以待毙不是我的性格，再加上紧接着后面发生的事情，就造成了退团的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为什么当年不说？”侑莉下意识问道。
只是话音落下，却是没有回应。
房间内，也仅仅只有呼吸的声音。
侧头看去，sunny不停地在冲着自己使眼色。
而郑秀妍则是忍不住眼眸一黯，随即苦笑道：“这件事硬要说的话，涉及的就是另一个事情了！”
“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
sunny忽然端起酒杯道：“今天这么开心的日子，不要再说别的事情，就只谈开心的事情，来，让我们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整齐的声音响起，四个高脚杯在桌子上方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这一夜，喝到很久。
喝的酣畅淋漓。
喝到了直到天际有一抹鱼肚白出现。
就算是号称没有醉过的sunny也是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熟睡。
其余人更是姿势各异的躺在了各个角落里。
不过相同的却是.....
连每个人嘴角掀起的弧度都是那么的相似！
很快，日升月落，又是一天。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外照进屋内，照亮了屋内的一片狼藉。
因为喝的很少就醉了，所以当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的时候，她泰妍也是第一个苏醒。
“嗯~~”
浓密的睫毛轻颤，适应了刺眼的阳光之后，下意识伸了个懒腰，发出了舒服的嘤咛声音。
随后，看着面前的场景忍不住捂嘴偷笑。
昨天玩的似乎太疯了。
印象中，自己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喝过超过三杯的红酒了，可是昨天竟然喝了整整一瓶。
想着，肚子响起了咕噜噜的叫声。
当然，不是因为饥饿，而是因为人有三急......
“这下子终于舒服了。”
五分钟后，泰妍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走出了卫生间，只是随后却又忍不住皱眉：“睁开眼睛看不到zero的日子，竟然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只是随后，转弯的瞬间，看到的竟然郑秀妍的身影。
“你竟然这么快就睡醒了？”
泰妍诧异：“什么时候酒量变的这么好了，记得你昨天喝的可不少。”
“没办法，做生意肯定要锻炼酒量的。”
郑秀妍轻笑道：“等我一下吧，等等我们一起去弄点早餐。”
“好啊。”
泰妍点头：“正好还在犯愁，不会说中文怎么办呢。”
半小时之后.......
体育馆外的一个巨大操场。
这里是通向外面的必经之路。
泰妍和郑秀妍自然已经换好了衣服，脸上只是简单的画了个淡妆。
“对了，还没采访过......”
郑秀妍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一直踩着广场中油漆画出的线行走的泰妍忍不住问道：“我们尊敬的队长大人被拒绝之后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明媚的阳光洒在泰妍的身上，像是在本就白皙的脸上又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芒。
这一刻，连郑秀妍都不得不承认，后者就像是降临在凡间的精灵。
“就那样被。”
泰妍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异样：“我以为我会很伤心，不过却找不到任何可以让自己伤心的理由。”
“所以你还不打算放弃？”
两个人之间，似乎总是避不开有关于简阳的话题。
“为什么要放弃？”泰妍美眸浮现出了难以置信。
“可是，都已经被拒绝的那名明确了。”郑秀妍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而泰妍则是似乎看穿了郑秀妍的想法，轻笑道：“这有什么，其实我觉得，你才是最应该放弃的那个人。”
“为什么？”郑秀妍下意识问道。
“道理很简单啊。”
泰妍嘴角弯起，笑容灿烂：“因为他没选我，也没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