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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们四个突然闯进来找茬儿,挨骂都算轻的。
凤凌雪冷笑一声,不顾莎灵的脸色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我是小贱人?不好意思,我再怎么贱看着也比你们几个老菜梆值钱!”
莎灵气急了,怒火中烧也顾不上哭了,她最恨新人拿年龄说事了,于是抬手就要打过去,并且还怒吼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贱人,我今天非要撕烂你的嘴!”
果然,骂不过就动手,典型的恼羞成怒。
对待泼妇,自然就一个办法,以泼治泼呗,难不成还跟她们苦口婆心地讲道理,试图用爱来感化吗?
搞笑!
凤凌雪微微一闪,便轻松地躲了过去。
莎灵见状更加生气,掌心聚集内力,更加凌厉地朝着她攻去。
凤凌雪知道,这个女人是魔尊身边的高手,实力必定很强,幸好她的头发里还藏着最后几根银针没有被魔教的人搜走。
于是,她快速摸出银针朝着莎灵胸前刺去,瞬间将其穴位封禁,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莎灵早就看出来凤凌雪没有内力,所以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却因此小看了她反而被刺中。
该死的,她大意了!
“可恶,你这个贱人居然还会这招?警告你快点放开我!”她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身后三个女人一愣,也都惊慌失措地赶紧上去要帮莎灵拔掉银针。
“诶,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刺针难拔针更难,你的动作是快是慢,手上的力气是重是轻,都有讲究,若是不小心抖了手,很可能活穴变死穴要了她的命!”凤凌雪急忙提醒道。
“这……”三人顿时犹豫了,万一莎灵出什么事,她们几个可担待不起。
而且,莎灵功力深厚都被轻而易举地摆平了,她们是那个上去简直就是白给啊。
想到这里,三个人站在那里虚张声势地恐吓道:“你赶紧放开莎灵夫人,否则我们一定禀报给主人,到时候你会死的很惨!”
“哎呀,人家好怕怕哦。”凤凌雪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翘着腿喝着茶,满脸不屑的轻笑,眼底还带着狠戾,“你们三个快去给魔尊通风报信吧,再晚一点啊,我就把你们三个和她一起弄死!”
三个人顿时慌得六神无主,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连魔尊都吓不住,这是什么来头啊,难道真的受宠到这种地步了?
怎么办……继续待在这里不被她弄死,也要被主人弄死,还是快跑吧!
想到这里,三个人二话没说转身就跑了,只留下莎灵自己站在那里,想动也动不了。
若是寻常的点穴,她完全可以凭借内力冲破穴阻,可是这银针逼不出去啊。
难道就真的只能任她肆意妄为?
越想越憋屈,她满肚子的怨恨死死盯着凤凌雪,冷声质问道:“你这个贱人有种放开我,咱们光明正大的打一场!”
身为魔尊身边最得宠的女人,她才不会因为不能动而屈服,何况,这里是圣宫,外面有守卫,量这个贱人也不敢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
凤凌雪双手环胸以一种审视的目光将莎灵上下打量了几遍,然后摇摇头撇撇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啧啧啧……这品味真不咋地……”
“你说什么?”莎灵蹙眉。
凤凌雪没有理会她,转头对着花颜命令道:“把她给我搬到里屋去。”
“啊?”花颜诧异的看着她。
“你们几个帮忙,快点儿!”她重复道。
“可是……奴婢们不敢。”三个小丫头连忙磕头求放过。
凤凌雪可没这么好说话,她威胁道:“给你们两条路,一被我收拾,二听我的话以后我罩着你们,自己选吧。”
说完,她转身进屋去了,留下三个小丫头面面相窥不知如何是好。
她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听从了凤凌雪的话。
因为,事已至此即便她们不听,魔尊也不会放过她们的,可若是听话,凤凌雪还有可能管她们。
权衡利弊,她们只能一边道歉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莎灵移进了房间内。
把门一关,凤凌雪又吩咐她们三个去准备一些东西。
莎灵气急败坏地质问道:“贱人,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太过分了……”
“安啦,放心吧,我呢就是觉得这身儿衣服不适合你,帮你改改哈哈哈哈……”凤凌雪拍拍她的肩膀,一脸坏笑。
……
抛弃莎灵逃跑的那三个从南苑离开后就直奔沧澜阁去找魔尊打小报告,而此时,辰陌正在和几个人论事。
“魔尊大人,如今魔教教主已死,今后这圣宫便由您做主,而且您又一举抓住了逍遥王,接下来只要成功灭了他的邪澜教,那咱们魔教在江湖中就再无敌手了!”魔教长老陈值说道。
辰陌斜倚在软榻上,深邃的蓝眸辗转流光令人难以捉摸。他单手撑着削尖的下颚,整个人冷艳而高贵,绝美的不像话。
即便是男人,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陈值说完,站在一旁的另一位长老齐严说道:“老夫认为此举不妥。”
“为何?”
齐严说道:“逍遥王虽然已经离开京都城,可他还是大麟的崇阳王,手上掌握着大麟不少军马,若是真的和邪澜教正面对抗,到时候他手下的冷血势必会借用朝廷的力量对我们施压。”
“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夜璟澜捏在手里,难道就什么都不做,直接放人吗?”陈值反问。
站在一旁许久的圣史灵炙眼底精光暗闪,轻挑嘴角,走上前去说道:“两位长老不必担心,眼下夜璟澜已经是个废人了,不如我们趁机劝他归顺,只要他肯和我们魔教合作,那必定是天下无敌。”
“他怎么会跟咱们魔教合作?灵炙圣使想事情未必太乐观了。”陈值不屑。
“呵呵,他的确不会同意和我们合作,但是您别忘了,他的夫人也在我们手里,据说这女人对他极为重要。”
“女人?呵,就凭一个女人你就敢如此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