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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闻言以为自己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他立马慌了，“柳小姐，实在抱歉，我昨晚喝多了，我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你能提醒一下吗？”
“你昨晚叫我‘绵绵’了。”她提醒道。
其实，之前有一段时间，墨玉也是称呼她为“绵绵”的，可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客套的称呼她为“柳小姐”。
似乎是从他搬离墨家开始。
“除了这，我还说了什么吗？”墨玉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还说你喜欢我很久了，我特别想知道这个很久是多久？”柳绵绵好奇地看着墨玉。
她是第一次知道有人喜欢她，这种感觉很奇妙。
墨玉愣住了，他昨晚都说了些什么？
他怎么能跟柳绵绵说这些？
以前，他是礼部尚书之子，与柳绵绵门当户对，但现在，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兵部员外郎，他配不上她。
既然配不上，又何必要将那些话说出口？
“你不会不认账了吧？”柳绵绵见墨玉不说话，不由有些急了。
墨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本正经地道：“既是我说过的话，我自然是认的。我的话给你造成了困扰，我真的很抱歉。”
柳绵绵被他一本正经地样子逗乐了，她笑道：“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墨玉有些害羞，但他强装镇定，“五年前，你一袭红衣，手握长鞭，策马从我身边奔驰而过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就被又飒美的柳绵绵给吸引了。
从那之后，她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想不到你竟然默默喜欢了我五年，真的挺让我意外的。”
她凝视着他，“既然你那么早就喜欢我了，你为何不上我家提亲？”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蜀王。”墨玉缓缓开口。
他说出了他的无奈。
之前，柳绵绵喜欢的是朱元若，所以，他没有勇气去向她提亲，现在，他是没有资格去向她提亲。
柳绵绵恍然，“原来如此。”她笑看着他，“那现在呢？你知道我不喜欢蜀王了，你会上我家提亲吗？”
墨玉微微低头，“我配不上你。”
“配不上？”柳绵绵叹了一口气，她十分失望，“看来你是不够喜欢我。”
若是真爱，又怎么会被一句“配不上”打败？
比如朱元若和墨柔柔，当初，墨柔柔被太子退婚，还是全京城有名的傻子，那样的她怎么可能配得上谪仙般的朱元若？
可朱元若还是不顾一切的娶了她。
那才是真爱吧。
墨玉愣了一下，随后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那你就去我家提亲呀！”柳绵绵眼中有不屑，“你连上我家提亲都不敢，又何谈喜欢我？”
墨玉双手握成拳，忍住了要答应的冲动。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他拿什么娶她？
又拿什么给她幸福？
柳绵绵叹了一口气，“罢了，我们还是做兄弟吧！”
说实话，她对墨玉还是有一丝好感的，可是，她想要的是墨柔柔和朱元若那种双向奔赴，为了彼此不顾一切，别人无论如何都拆散不了的爱情。
她不希望她的爱情被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