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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炼皮,这种只有在修炼毒功之人身上才能见到的场景,也即将出现在江新的身上。
纵然是修炼毒功之人,他们炼皮之时所使用的毒也是循序渐进的,而不是像江新这么猛烈,不知道该说江新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年轻人有冲劲?
江新不是一个莽撞的人,如果没有一点把握的话,他是断然不会去做此事。
他之所以敢,是因为有四点理由,可以支撑着能够让他安全返回。
第一,他乃是铜皮境小成境武者,都知道铜皮境可以抵御一定程度的毒性,但是很显然不可能阻挡得了此地的烈性毒物。
第二,他配了专门的毒雾解药,此解药就是根据上官云珠身体里的毒来搭配的,此毒药分为口服与外敷。口服用来防止毒雾摄入人体,对身体有害,外敷则用来敷在体表,防止皮肤溃烂。
第三,这是江新不曾动用过的杀手锏名为暗影敛息,它是一种到达铜皮境小成就可略微施展的藏匿功法。它可以通过调节自身的皮肤使毛孔短时间的闭合,从而使得别人发现不了。如果在这里,可以使得毒气不能轻易地渗透体内。
第四,暗夜影杀术怎能没有它自己独有的身形步法呢?影子的灵动穿梭在无尽的生命之中,凭借的就是他虚无缥缈的影子,灵影步赫然就是。
这种步法不仅快速灵活多变,而且能够在黑夜中悄然暗杀,仿佛一抹具备灵性的影子,来去无形。
江新推开了门,紫色的毒雾如同一阵秋风一般席卷而来,他不敢耽搁,快速反手关了门,顺着通道施展着灵影步向前冲去。
火把在毒雾中若隐若现,滋滋作响,江新不敢大气喘息,尽量把身体的感官放到最低。
两分钟之后,又一道门户出现,江新没有丝毫犹豫,推门而入,进入以后,再次把门关住。
这次进来之后,毒雾的浓度再次进行了提升,能见度只有三米,他身上外敷的解药也开始一大片一大片的脱落。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恐怕我是坚持不到原路返回了啊,是进还是退?”
看着毒气如此浓烈的江新,也不得不纠结起来,不过他此刻的思考并没有耽误脚下的进程。
“拼了”,江新银牙一咬,继续前进。
江新此刻的皮肤已经隐隐作疼,这还是他已经有了解药的前提下,如果换作是其他人,恐怕早已经凉凉了。
再次两分钟之后,江新再次见到了一个小门,这个门扉明显比刚才那两扇门小的多。
江新来不及思考,再次给身上贴满解药粉末,一股脑的就冲了过去。
这时候的江新在忍受皮肤疼痛的同时,也要不断给自己身上换药,因为此刻毒雾毒性的强度已经快要超过他换药的速度了。
随着深入,毒雾的能见度已经不足一米,但是他还在坚持,他觉得体内的各个器官都开始难受,很显然就连服用的解药药效也快到达极限了。
此刻的江新已经别无选择了,他施展了秘法暗影敛息,短时间把自己的呼吸频率调到最低,同时使得身体上的气孔短暂关闭。
“如果这次还不行,我便退走。”
江新往前不断冲刺,大约一分钟之后,他就冲了大约有千米之远。
就在他准备放弃回撤之时,一股浓烟般的毒雾顺着通道突然袭来。
江新顾不得多想,再次憋气冲到了前方,只见半截骷髅躺在了山洞之内,是男是女已经分不清楚,不过根据现场,那毒雾便是从骷髅头中挥发散出的。
江新快速而小心地敲碎头盖骨,只见里面有几滴黑色的液体,其他东西倒并没有什么。
“想必那毒雾的源头就是这黑色液体了。”
江新掏出九纹龙针的针筒快速把其收集了起来,与此同时,他不断拍打着全身的皮肤。
江新此时此刻必须与时间赛跑,如果他这时候出去,可能还没有走出去就毒发身亡,所以他不得不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激发自己的潜能。
用鬼手十八针刺激自己的穴位,用毒来让自己达到铜皮境中成实力,只有这样,他才能安然地走出。
他此刻口鼻皆流着黑血,他拿着九纹龙针的九针插入暗夜影杀术记载的九大穴位,同时再次拿起九根银针插入九**位。
他已经顾不得疼痛,双手不断地按照韵律按照节奏拨弄着十八针的针尾,短短的几秒他就喷出一大口鲜血,但是他并没有停止,他的皮肤肌肉虬龙,他的血管青筋暴起,一分钟以后,他的面色平静如初,他暴起的血管恢复如常。
“这短暂的时间所受的痛苦,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去尝试,现在赶紧离开这里吧!”
江新此刻铜皮境中成,虽然抵御毒雾的能力有所增强,但也是一点点而已。
虽然就是这一点点,这与之前确实犹如鸿沟,毕竟这是生与死的距离,跨过去可能就活,跨不过去也许就会永久留下。
还好他准备的解药足够多,返程时他便不会吝惜,江新一路奔袭不敢耽搁,他已中毒,虽然毒性不足以要其命,但时间久了只会中毒更深。
“爹,这一刻钟的时间都过去了,为什么江公子还不出来呢?”上官云珠焦急地询问道。
“你再等等吧,江公子肯定一会就出来了。”上官策面色也很不好。
“哈哈哈,上官策,这就是你派去的人吗,别说铜皮小成境的人进入,就算是你我进入也是出不来的。”李奉贤眼看时间到了,继续嘲讽道。
“你我坚持不了,不代表别人就坚持不了,你我再等一等。”上官策说着。
“哈哈哈,你的意思是那个小子是故意不出来,是想坚持更多的时间是让我们对他刮目相看吗?哈哈哈,真是笑掉大牙啊!”
此时此刻,上官家主与李家家主两人的谈话你来我往间谁也不想让,但是身边的人也小声议论起来。
“真是可惜了江公子了,年纪轻轻就卷入两家纷争中来了,到头来还是替别人徒做了嫁衣。”
“是啊,这件事之后,我就退出上官家族的势力。毕竟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还不知道要发生多少次呢?”
“上官家族那个小子真是个愣头青,为什么非要打肿脸充胖子,他不进去不就行了吗?”
“虽然我是依附在李家的势力,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说一句,这江姓小子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