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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63章霍婉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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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萄萄,??快站起来!”谢澜和商问星挥舞着彩球,卖力喊。

    霍萄萄没有令人失望,迅速爬起来,??对面的女孩也不服输。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互相望着对方,??眼神中似乎有火花在四溅。

    两个人势汹汹喊了声“嗨呀”,??就冲向对方,??感觉马上要有一场大战。

    然而下一秒,两个女孩直接上手抱着对方的头开始推搡,什么跆拳道的规则,??滚一边去吧。

    两个孩都觉得自正拼尽全力,打得是不可开交,??死我活,然而在旁观者眼里,??两个『奶』娃“互撕”的举简直犹如挠痒痒,??看得人笑个不停,??就连教练都放弃拉架了,??抱着胸和观众一样看戏。

    对方个高,拉扯之,霍萄萄输了半步,??导致头都被她夹在腋下。

    霍萄萄弯着腰,??『奶』声『奶』道:“等一下,我的帽『乱』啦。”

    对手女孩低头看了眼,??松开手说:“那好吧,??先整理头盔。”

    观众又是满脸问号,真是史上见过最有商有量的比赛,不愧是“友谊”赛。

    霍萄萄整理好帽,??两人又接着开始。

    虽然这场比赛经偏离了跆拳道的轨道,不过神奇的是,两个人无论被推到多少次,总是能第一时爬起来,没有一个人喊认输。

    渐渐,观众从看着发笑,变成有点感。

    这俩『奶』娃娃韧劲强了,尤其是霍萄萄,到现在为止在上滚了不知道多少圈,爬起来,又『奶』凶『奶』凶冲过去,像头干劲十足的红牛。

    等到裁判喊结束的时候,霍萄萄正把蓝衣女孩压制在上。

    她蒙圈了一会儿,然撑起身体,把女孩也拉了起来。两个人手牵手,走上前,笑着来了个鞠躬行礼,一副刚刚表演完毕的样。

    虽然比赛比得不伦不类,但是为了鼓励孩学习跆拳道的信心,教练和裁判还是在『乱』七八糟的打斗中,强行找到两人符合规则的点,最终霍萄萄竟然以一分之差险胜,教练还有模有样给霍萄萄颁发了一个奖牌。

    【这也行?赢得就tm离谱哈哈哈哈哈哈】

    【笑出杠铃声,早晚被霍萄萄萌屎】

    【两个『奶』娃娃打成这样不错了,全程没哭没放弃,换成是我家的孩别说比赛,绝对哭个没完】

    【同感,三四岁大的孩练跆拳道本来就是练练耐力和身体素质,难道指望他们真的一招ko啊】

    【莫名觉得好热血,萄萄有这股韧劲以肯能练好跆拳道,将来一会是个功夫少女】

    霍萄萄『摸』着胸口垂下的奖牌,嘴角高高扬起,她的亲友团也冲过来为她欢呼。

    李竹替她摘下头盔,就比了一会儿工夫,她经满脑门都是汗,刘海黏在阳『穴』上,脸通红,眼神格外锃亮。

    “大外甥、大伯母,我拿到了牌牌。”霍萄萄胸脯还在一鼓一鼓喘,她把裁判发的奖牌高高举给商问青看。

    商问青比出大拇指:“很棒。”

    “给我看看。”商问星二话不说把奖牌抢了过去。

    谢澜望了眼霍萄萄,掏出手帕替她擦汗。

    “谢澜哥哥,手手也要擦。”霍萄萄自觉把一双手伸到他的面前,手心在上『摸』来『摸』去,沾上了不少灰尘。

    “好。”讲究的谢澜又换了块帕,替她把每根手指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草我是不是单身久了,看俩孩都看出cp感了】

    【楼上不是一个人,我现在一脸姨母笑,大侄温油了,尤其是对萄萄】

    【人家是堂兄妹啊,正儿八经的兄妹情好吗,再磕下去晋江不让写了】

    而现场知道内情的两个大人望着这一幕神『色』不一,李竹看得一脸欢喜,而商问青则眉头皱起。

    以前谢澜是霍萄萄的堂哥,没有什么感觉,现在知道两人没有关系,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有点居心不良啊?

    商问青脑补了一下叫谢澜姨夫的场景,顿时打了个哆嗦。

    可怕了。

    不行,他必须得旁敲侧击给团提个醒。

    他们一行人和教练吃了顿饭,算是庆祝霍萄萄第一次比赛成功。饭,李竹母打道回府,商问青也领着俩孩回家。

    车上,商问青斟酌再三,对霍萄萄说:“知不知道自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霍萄萄坦诚回答:“从妈妈的肚里出来的啊。”

    “对,是爸爸和妈妈爱的结晶,只有有爱的夫妻生下来的孩才是幸福的。”商问青谆谆教导。

    霍萄萄眨巴大眼睛问:“大外甥,想说什么啊,打谜语吗?”

    “不是,”商问青神情纠结,“我的意思是以长大了一也要找自喜欢的人,不能随随。”

    霍萄萄似懂非懂,微微颔首:“哦。”

    商问青又说:“最好不要早。”

    “不要早什么?”霍萄萄越越糊涂。

    商问星默默『插』了一句:“我哥让不要早结婚。”

    霍萄萄嗓音软绵绵的:“萄萄不结婚,要陪着爸爸妈妈,大外甥和外甥一起过。”

    商问青十分欣慰,团真是贴心棉袄。

    “再说啦,”霍萄萄慢吞吞补充道,“我们物界生宝宝其实没有那么多事情的。”

    商问青:“物界?”

    “是呀,”霍萄萄一本正经道,“比如螳螂妈妈为了生宝宝有时候会吃掉自的丈夫。”她还『露』出了崇拜之情。

    这句话从孩嘴里说出来,商问青忽然觉得背凉飕飕的。

    “这样生出来的孩算不算爱的结晶啊?”霍萄萄反问。

    商问青一时之哑口无言,他刚才想干什么来着?

    不过他转念一想,霍萄萄有这种超前意识,莫名觉得应该担心的是她未来的男朋友。

    【行走的百科专家啊霍萄萄,连这个知识都知道】

    【哈哈哈大外甥谈心失败,姨妈比大人看得还透彻,吃人是犯的,但不话的对象确实需要修理】

    【谁也配不上我家萄萄,商问青和谢知亦一要看紧了】

    ……

    “咔,非常好!”导演十分满意,冲演员们高喊,“谢老师,咱们休息半个时继续拍。”

    谢知亦接过助理的水杯,猛灌一大口,松口,然默默走向自的房车。

    他来到这个西南城市拍戏,一拍就是一个多月。他的戏份吃重,导演又是个格外讲究的工作狂,一个镜头不满意就要连拍三天,至今一天假都没给他放过。

    谢知亦只好靠着视频通话舒缓对闺女的思念,他一回到房车,马不停蹄拨了过去。

    与往常不同,这次响了很久,对面才接起。

    当霍萄萄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时,谢知亦一扫疲劳的神『色』,『露』出灿烂的微笑:“萄萄,在做什么啊?有没有出去玩?”

    霍萄萄笑得甜甜:“爸爸,我在外面呢。”

    谢知亦挑眉:“跟谁一起?不会是一个人跑出去吧。”

    “我和大外甥一起的。”

    “这还差不多,千万不能一个人跑出去。”谢知亦再三叮嘱。

    霍萄萄神道:“我现在学会了跆拳道,不怕坏人了。”

    谢知亦笑了:“别得意忘形,那功夫能打得过谁啊。”

    “爸爸看我,我都拿到奖牌了。”

    “我看到了。”霍萄萄比赛的视频传到全网到处都是,整个剧组基本都传阅过,人人看见都要调侃他一番。

    “是不是很厉害啊?”

    “……是。”谢知亦笑着敷衍,忽然发现不大对劲问,“在干什么,为什么说话大喘?”

    霍萄萄眼神微闪,结结巴巴:“我……我和大外甥在……”

    “我们在散步。”商问青凑了过去,补充说。

    “对呀,我们在散步,锻炼身体。”霍萄萄连连点头。

    谢知亦觉得有点怪异,却又『摸』不着头脑,继续问:“有没有想爸爸?”

    霍萄萄一嘴瘪了下去,可是傲娇别过头:“萄萄才不想。”

    谢知亦闻言故作伤心捂着胸口说:“可是爸爸很想啊,想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我都瘦了好多。”

    “爸爸~”霍萄萄终装不下去,拉长的尾音含着哭腔,“我也好想。”

    谢知亦闻言心甚欣慰,调侃道:“是吗,可是我看一点没瘦,怎么又胖了一点?”

    “爸爸坏蛋!”霍萄萄一得跺脚,屏幕晃了好几下,“我没胖,是上镜会让人变胖。”这个知识还是拍戏的时候,导演叔叔告诉她的。

    谢知亦笑声连连,每次当他拍戏很累的时候,只要和霍萄萄视频、打电话说几句话,整个人都能得到放松。

    要是闺女人在身边,就更好了。

    “萄萄,爸爸好想见到。”谢知亦不开玩笑了,一脸感慨。

    霍萄萄鼓起脸:“有多想啊?”

    “非常非常想。”

    霍萄萄神神秘秘凑近屏幕说:“爸爸,许个愿,说不马上能见到我啦。”

    “许个愿?”谢知亦当她说的是笑话,但还是陪女儿玩一下,闭上眼睛默念两秒,“好,我许愿赶紧让我和霍萄萄见上面。”

    再睁开眼,房车内依然是他一人,无事发生。

    谢知亦:“愿望不靠谱啊。”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谢知亦对着屏幕丢下一句:“等一下,爸爸这边有人找。”

    说着,他放下手机,大踏步走过去,拉开车门。

    “什么事?”他以为是助理敲门,然而车门外却没人。

    他走下车,饶了半圈走到车头,还是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谢知亦神情疑『惑』,心想也许是有人敲错门又走了,毕竟演员的房车大同异,上错车的事时有发生。

    他走了回去,发现车门被关上了。他顿时警觉起来,犹豫了几秒,心翼翼伸手拉开门。

    当他以为是私生饭闯入,正要大发雷霆时,竟然看见在车里看见了一个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霍萄萄!

    霍萄萄笑容灿烂:“涩噗来滋!”

    “……”谢知亦当场楞在原,惊讶话都说不出来。

    “爸爸!”霍萄萄眸亮亮,摇头晃脑道,“惊不惊喜啊,的愿望真的实现了。”

    谢知亦终缓过神来,内心涌上一股狂喜,跨步上前一把抱起霍萄萄,猛在她脸上嘬了一口。

    “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谁和来的?”他连连发问,刚才还在手机屏幕里的人突然出现,好像在做梦一样。

    霍萄萄脸红红,笑嘻嘻道:“我从手机里钻出来的。”

    “又在胡扯,肯是问青带来的吧。”谢知亦捏了捏她的脸颊,还是熟悉的触感。

    “谢老师。”正说着,商问青的声音在他背响起。

    谢知亦赶紧邀他上车,商问青三言两语解释了一遍。原来霍萄萄十分想念远在外拍戏的爸爸,奈何谢知亦走不开,只好他带着人儿过来探班。两人决给谢知亦一个惊喜,没有提前通知就来了。

    刚才接到谢知亦的视频电话时,他们俩刚刚到剧组门口,差点『露』馅。

    谢知亦说:“又骗爸爸啊。”

    “我演得像不像?”霍萄萄窝在他的腿上,仰起下巴求夸奖。

    谢知亦笑了:“像,越来越像骗了。”

    他把霍萄萄放到上,颠了颠,又用手心比了一下她的头顶,感慨万千。

    “才一个多月没见,都长个了。”孩真是每分每秒都在变化。

    霍萄萄也在打量他,直言不讳道:“爸爸,变黑了。”

    “没办,这边的阳紫外线很强,谁来谁都要被晒黑。”

    霍萄萄一秀的眉头微微皱起。

    谢知亦以为闺女是心疼自,刚想说“男的黑一点没关系”,谁知团接下来冲商问青说的是:“大外甥,带防晒霜了吗,我不要晒黑黑。”

    谢知亦:……

    很好,还是那个经常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霍萄萄。

    商问青和霍萄萄来探班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剧组,鉴两位的人很高,很多工作人员赶来围观要签名合影,折腾了一个多时,人群才逐渐散去。

    谢知亦没空陪他们两个继续唠嗑,立马投入下一场戏的拍摄当中。

    商问青带着霍萄萄坐在导演旁边围观,这次谢知亦丢掉了豪门贵公的身份和影帝的光环,饰演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底层人物。

    谢知亦入戏超快,微黑的皮肤,下巴带着一点青『色』的胡渣,穿着剧组从摊上淘来的廉价外套,缩着肩膀,整个人质大变。

    当他出现在监视器里时,霍萄萄差点没认出来那是自的爸爸,而商问青则非常认真在学习,对谢知亦的演技更加佩服。

    谢知亦拍戏时较长,霍萄萄不像商问青,一会儿就坐不住了。

    助理带着她在剧组溜达溜达,工作人员非常喜欢这个童星,几乎每个看见她的人都会打招呼。而且大家知道她爱吃、能吃,是一点我一点,走了一圈下来,霍萄萄怀里抱满了琳琅满目的零食。

    霍萄萄心花怒放,把零食让助理用袋拎着走,自拆开一袋鲜花饼,边吃边逛。

    整个剧组氛很融洽,演员们都很卖力,就算暂时没戏拍,候场时都在背台词、练体形。

    霍萄萄从他们身边经过时,看见一个阿姨正对着镜龇牙咧嘴。

    她不解问助理:“那个阿姨在干什么?”

    助理笑答:“她啊,在练习标准微笑。”

    “微笑还有标准码?”霍萄萄不解。

    “当然有了,标准微笑最好『露』出八颗牙齿,那样笑出来最漂亮。”助理解释。

    八颗牙齿?

    霍萄萄吞下鲜花饼,舌头顶了顶米牙,若有所思。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剧组搭建的一个场景,是一栋高脚竹楼。

    霍萄萄看见竹楼,神情愣住。

    这个房和她以前妈妈住的树屋好像。

    霍萄萄鲜花饼也不吃了,兴冲冲奔向竹楼,助理连忙跟上去。

    竹楼现在没有在进行拍摄,霍萄萄顺利登了上去。

    她以前住的树屋是建在一栋很大很大的榕树枝丫上,而这栋竹楼却是在上,不过两者都是用竹建造的。她的妈妈很喜欢竹,不仅用竹造房,周围也种了很多竹。

    霍萄萄在屋里来回打转,想寻找到一点点以前的记忆。

    她转来转去,心头冒起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

    不一样,里面的布置、陈设和她的树屋完全不一样,然而竹的息,以及整个房屋的氛围仿佛又有树屋的影。

    “妈妈!”

    霍萄萄缓缓『摸』着墙壁、桌、竹椅,内心深处对妈妈的思念之情彻底翻涌上来,无抑制。

    “妈妈,萄萄好想啊……”她喃喃自语,忍不住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珠儿。

    助理不明为什么霍萄萄看见竹楼那么兴奋,跟着她在房里面转了两圈,突然发现『奶』娃的情绪似乎一下down了下去,现在竟然还开始掉金豆。

    这还了得!

    助理赶紧跑出去,打电话通知谢知亦。

    谢知亦闻事情经过,二话不说向导演说了一声,和商问青急急朝竹楼赶来。

    “什么情况,刚才不是玩的很开心吗?”谢知亦上楼,问守在外面的助理。

    助理摊手:“我也不知道,她还在里面。”

    谢知亦和商问青走进房,只见霍萄萄坐在竹床上,双手环抱膝盖,整个脸埋在双臂之,缩得像个丸。

    谢知亦看见女儿这幅萎靡的样,心疼揪了起来。

    “萄萄,怎么了?”他缓缓上前,蹲在床边。

    霍萄萄见声音,慢慢抬起头,双眼通红,大颗的泪珠含在眼眶里。

    “爸爸~”

    “乖,出什么事了,告诉爸爸。”

    “妈妈~”霍萄萄更咽出口。

    谢知亦:“妈妈怎么了?”

    “我想妈妈了,”霍萄萄吸吸鼻说,“我和妈妈以前也住在竹的房里。”

    谢知亦顿时了然,原来闺女是触景生情,心里松了口,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不过他转念又想,霍婉儿是土生土长的京市人,从来没有到西南区生活过,什么时候住过竹楼了?

    谢知亦坐在床沿,搂着霍萄萄的肩膀,问:“们在哪来住的竹楼?”

    霍萄萄更咽道:“在树上。”

    “树上?”

    “嗯,榕树爷爷变的树,很大很大。”霍萄萄双手伸开,比划了一下。

    谢知亦拧眉道:“那颗大榕树在哪里?”

    霍萄萄:“在森林里,很大很大的森林。”

    谢知亦脑中搜寻了一下,觉得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存在,又不是亚马逊森林。

    “是不是做梦了?”

    “不是做梦,”霍萄萄急急辩,“是真的,因为青鸾村的人不喜欢我们。”

    她断断续续说:“他们说我不是青鸾同类,妈妈就带我走了,树屋是妈妈造的,我们一直住在里面。”

    “青鸾同类?”谢知亦满脑问号。

    商问青倒是过霍萄萄说过好几次,并不惊讶。

    霍萄萄神情落寞:“因为爸爸是大饕餮啊,他们不喜欢饕餮,我是混血崽崽,他们也不喜欢我。”

    “啊!”

    谢知亦的头忽然发起阵阵剧痛。

    商问青忙问:“怎么了?”

    谢知亦按着突突作响的阳『穴』,眉心皱成疙瘩。

    就在刚才,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很多画面,画面中有一个看不大清脸的女人,而他在对她说:

    “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我一会说服父亲同意我们在一起的,相信我。”

    女人深情款款:“我相信,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一直等。”

    那个男人是他,女人的声音很熟悉,她是谁,是霍婉儿吗?

    可是,他不记得自什么时候对霍婉儿说过那种话。

    谢知亦只觉心里好像被挖了一个洞,空空的,呼呼刮着风,时刻在提醒他,他有事情没想起来。

    偏偏他使劲想,想得头痛欲裂,却还是想不起来。

    霍萄萄手抓着他,忧心忡忡问:“爸爸,怎么了?”

    谢知亦闭着眼睛,缓了片刻,淡淡道:“没事,可能是最近拍戏累了。”

    萄萄还是一脸担忧,他握着女儿的手问:“妈妈还说过我什么吗?”

    霍萄萄回忆了一下,说:“妈妈说一回来找我们的,她一直都在等。”

    “但是她没等到呜呜……”霍萄萄想到这里,眼泪刷刷往下流。

    现实中的霍婉儿,脑海中的女人,以及霍萄萄口口声声的什么“青鸾”“大饕餮”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知亦糊涂了。

    他唯一可以肯的就是,他真的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