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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王胜文的预料。
红星轧钢厂新进厂的职工竟然有两千,多人。
也很合理,这个时候每条轧钢生产线的配员是四百人。
王胜文又被苏副局长叫过去了,拿出一张纸递过来
“胜文啊,这十个人是我千挑万选给你选出来的,你就回去把他们都收了当徒弟吧,都说你教徒弟教得好,你可不能给我丢面子啊。”
“行,没问题,我保证把他们给教好了!”
“嗯,平时多照顾一下,毕竟都是咱的老关系,有些还认识你爸妈。”
“苏伯伯,那就更没问题了。”
“胜文呐,你爸爸都升区长了,我还是个副局长,你在这边呢,我也得好好照顾你,这工作上嘛,你得给我长脸啊。”
“伯伯,仨月咱俩整出个大事儿你看怎么样?这回儿你还带上赵局长吗?”
“咳咳,赵局长明年上半年马上要高升了,这不几个副的在这儿争。”
“那就是说我们还有时间?”
“嗯,最多半年时间。”
“苏伯伯,半年时间足够了,我已经做好方案了,绝对不会失误。不过这几个月时间,得辛苦您,您得经常往我那儿多跑几趟才行,也没什么事儿,就坐我试验室里指导一下工作,喝喝茶就可以了,还有人伺候着您。”
“可以可以!”
苏副局长说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塞王胜文手里:
“唉呀,你看你这孩子,这身衣服穿多久了,也不知道买身新衣服,是我这个当伯伯的失职没照顾好,这里有几张布票,你拿去买身新衣服穿。”
“谢谢伯伯,我会买的?我现在马上回去把他们几个召集过去,等下周二,您就可以过去指导指导工作了,您看您能抽出时间吗?”
“好,我尽量,我就不通知其他人了。”
“别啊,伯伯,局里厂里甚至市里,知道的人越多越好。”王胜文赶紧说。
“嗯?为什么?”苏副局长一锁眉头。
“唉呀,伯伯,在您指导下的工作,出成绩特别快,那可是上上下下众所周知啊!没您指导工作,思路不对,职工们干劲儿也不足嘛。您一般都能在很众多工作思路里边,一下就发现那条最正确的,您说是吧?”
“哈哈!对对对!你小子聪明!”
“但是别带其他人,谁也不行。”
“我懂,你个小兔崽子!可太狡猾了。”
“嘿嘿,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您忙。”
“滚吧!”……
回到轧钢厂的时候,孙伟正带领一大群人在那儿忙活着组装制钉机呢。
王胜文一脚就踹了过去:
“你们他m的忙活什么呢?”
孙伟一脸懵逼:
“我们这不是在组装机器吗,装了六台了,还剩六台呢,局里催得紧啊,听我爸说辽宁那边还要订十台。”
“把两台给拆了,重装,顺便练练手,以后每三天装一台,局里催得紧,就让他们先提四台走,催催催,不知道这设备又费工又费时的吗?告诉他们,三天以后再过来提一台,烧包的你们,啥也不懂!”
说着,从兜里掏出苏副局长给的那张纸在上边写上秦淮茹、张岩福、张岩灵、张岩臣的名字,然后递给还在一脸蒙圈的孙伟:
“不懂,回去问你爹去,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带着所有人,把名单上这些人给我请过来,这些都是你们的新同事。
你再告诉你爹,再给从新员工里找二十个人来,这次全要女的,不要男的。
你们,洗洗手快去!
记住,是请过来啊。”
众徒弟们也是一脸蒙圈地走了。
王胜文拿起桌上的便签,写上张岩君、张岩臣、张岩福、张岩灵(女)的名字,拿着去找李主任:
“李哥,老家亲戚,给分好的宿舍。”
“唉呀弟弟,你可来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这副厂长的任命书下来了,马上公布。”
“恭喜恭喜!李哥真是大福之人啊,什么事儿都这么顺。”
“弟弟我跟你说啊,上次设备安装完了,我和杨厂长去局里汇报,你猜猜赵局长怎么说的?”
“他还能怎么说?表扬你们了呗,说你们领导得好,工作干得快。”
“表扬个屁!直接把我们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我们啥也不懂,欺骗领导,工期局领导都给市里报上去了,说我们让局领导在市里丢了脸。”
“嗨!我这干的快还惹了大祸了。”
“没你什么事儿,局领导知道你还悠着干了,是我们厂领导心里没谱。”
“那对不起了。”
“你道什么歉啊,当时我都快忍不住了,出来以后才大笑三声。你这坑挖得,高明啊。”
“什么坑啊?我怎么不知道!”
“你甭跟我在这儿装傻充愣的,我还不知道你?你这就是开快车还不提醒人家抓稳。”
“被你看出来了?”
“杨厂长也看出来了,不过他是有苦难言啊,这不,立马当场同意了我的副厂长任命。弟弟,你这次是给你哥我立功了啊。”
“这点小事儿,不值一提。”
“对了,知道这次卖设备的事儿吗?”
“知道些,辽宁那边要是吗?”
“对,十台,我正跟他们谈呢。”
“三万,一分也不能少,可以提供三年的维修保养和职工培训。你可以跟他们先报五万的价格,让他们跟上级汇报。
完了三万是给他们面子,这跑腿的也得需要……”
“明白,就这么办,但是职工培训这玩意儿?”
“傻子都能干!”
“哈哈哈哈哈!你啊~~
你到底花多少钱弄出来的?”
“三百五!”
“噗~~~”又一个喷的,比杨厂长喷得还远。
“我说弟弟,你这不坑人吗?”
“什么叫坑人?你叫他们花十万块钱去世界上买,能买的着吗,咱这叫高技术含量,懂不懂啊?要不是有苏伯伯的面子,局里买,照样三万。”
“我这儿有几个新来的,你看…”
“李哥,这次过段时间吧,苏伯伯刚给了我十个,你再给,他们之间我不好对待啊,跟他们说,三个月以后。”
“也行,反正也不急,我就说前期塞的人太多,暂时跟你很难再开口了,过段时间有机会再说。对了,缺票吗?又送过来一些。”
“拿点肉票和粮票吧,我养了个小媳妇。”
“真的啊,什么时候结婚?”
“早呢,她才十六多一点。”
“咳咳,那个我有个同学的闺女长得可漂亮了,也十六了,上高中呢,你看?”
王胜文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谁,所以也不推辞:
“等她高中毕业再说吧,不当媳妇咱也可以让她干点儿别的,好好培养培养,你说是吧?反正咱手里也缺人才。”
“对对对对!老弟你说的对!我去跟我同学说。”
李主任边说边从抽屉里挑出一把粮票和肉票和钱,塞进信封递过来。
“谢谢李哥,走了。”
回去以后,孙伟和徒弟们,才陆陆续续把刚到的徒弟们请过来,队伍又扩大了,所以开了个全体会议,除了讲纪律,就是讲分工,还给自己的这个小机构取名“红星轧钢厂新产品试验基地”。
所有男工一个小组,孙伟任组长;所有女工一个小组,宋红霞任组长。
把秦淮茹安排成试验员,张岩灵安排成计量员。
男工们暂时跟着孙伟学钳工技术,首先就是学习那些小册子。
给所有女工拿出了一些用木头做了一些模型,还拿来很多毛线,教给她们在模型上的绕线手法,让她们在模型上天天练。又拿出来一本叫《锡焊技术》的小册子,让她们手抄传阅。
结果就是,两个月以后,全四九城的电工师傅基本都花一块钱,购买了这本小册子的手抄本。
当女工们纷纷拿着钱往孙伟那儿交的时候,气得王胜文拍着桌子骂宋红霞:
“咱能不能悠着点啊?你们这批货这几天晚上回家没干别的吧?天天在这儿给我练书法呢?帮父母干点儿活儿也好啊!”
这时候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工站了出来替她挡枪:
“师傅,人家我爸他们厂的电工,堵着门在那儿等着呢,我爸逼我抄的。”
于是议论纷纷:
“就是,我们又没出去卖,都是找上门的,我们有什么办法?我们又不敢顶嘴。”
宋红霞一吐舌头:
“看看吧师傅,没我什么事儿吧。”
王胜文无可奈何地摆摆手:
“行吧,宋红霞,你拿着这个单子,去找李厂长去申请四十把椅子,椅子搬不回来,你也甭回来,你们里边有认识李厂长的,一块去,他要是不给,你们就堵住他的门,哭给他看,让他什么也干不成,听到了吗?”
有十几个女工站出来答应
“听到了,堵住门哭!”
这下给李厂长的坑,又挖好了~~
仅仅是第二天,四十把椅子,还真让她们给哭回来了。
于是她们改成坐椅子上绕毛线了。
李厂长又收获了一波“关心爱护职工”的好评,不过还是某些人被气得咬牙切齿。
这可和王胜文无关。
随后一段时间,王胜文自己带着几个新徒弟捣鼓一些试验用的机器设备。
刚到轧钢厂的第一天,秦淮茹并没有让王胜文用自行车带她回四合院,因为他提前跑菜市场买鸡去了,下班根本找不到人。
王胜文提着两只公鸡,比秦淮茹回家还晚。
到家直接去了秦淮茹那里,把鸡扔给棒梗:
“笼子里关一只,今晚杀一只,给你妈庆祝庆祝!”
贾张氏满脸笑容地从厨房走了出来:
“胜文,还让你花钱,我早上买了半斤肉,今儿晚上炒了猪肉白菜粉条呢。”
王胜文挥挥手:
“姨,以后叫外甥就可以了,今天嫂子过去,安排工作一点儿都没遇到阻碍,顺着呢。”
正在奶孩子的秦淮茹赶紧接话:
“妈,今天可顺利了。一点儿麻烦也没遇到。”
“奥?那你说说安排你干啥了?”贾张氏小眼儿冒着金光。
“这不是跟着表弟学徒吗,说我是实验员岗位,工资给我定了三十七块五呢,比刚进厂的其他人都高。”秦淮茹的声音里有些自豪。
“啊~刚进厂就比东旭还要高五块?他可是工作了七八年呢,我不信!”贾张氏又期待又怀疑。
“不信拉倒,又不是你去领工资!”秦淮茹硬气地说。
“大外甥,你嫂子说的是实话吗?”贾张氏又过来问王胜文。
王胜文闪烁其词:
“咳咳,表哥是有点笨啊,我徒弟孙伟,一年就到五十二了。嫂子呢,人比较聪明,所以我给她安排的是技术服务岗,也算是个半技术人员了,虽然一开始给她申请的工资有点低,但是,我相信,经过嫂子的努力,最多到明年下半年,工资水平还能升一级,嫂子,你可得多努力啊,不能丢了我姨的面子。”
正在和小当玩的秦京茹一直含情脉脉地盯着他,心里充满着期待。
“哎吆,你哥不笨,那是叫易中海这个黑心的师傅给耽误了啊,我们逢年过节还拿着东西去孝敬他,他怎么这么黑心啊,我那可怜的儿啊!”贾张氏开始哭着骂易中海了。
王胜文赶紧阻止:
“翠花姨,你快把这只鸡杀了炖上,棒梗都饿了?”
“是啊,奶奶,我都饿得不行了,你快去杀鸡,今天给我妈庆祝一下。”棒梗对这个态度积极。
“棒梗,我去后院儿洗把脸换身衣服,你在这儿监督你奶奶,她不好好干,我相信你有办法。”
“行,表叔你就放心吧,我一定监督得好好的。”棒梗立马答应下来。
王胜文出门秦京茹立马丢下小当跟了出来。
进屋让秦京茹关好门,王胜文从包里掏出今天从苏副局长和李厂长那里收到的两个信封,递给她:
“数数吧。”
秦京茹打开信封:
“啊~~这么多!”
“快数吧,一惊一乍的,像什么话!”
“嗯!”秦京茹数了起来。
“这个一千块钱,二十丈布票,这个三百块钱,二百斤细粮票,三十斤肉票,还有五斤油票。”
王胜文点点头:
“嗯,给你藏着吧,藏我里屋的箱子里,你有钥匙,以后平时拿着用,这是咱俩的,不用省着啊。
以后你就在后院自己做饭,不要去你姐那儿吃了,平时买菜你就跟着你姐的婆婆去,能做到吗?。”
“我怕炒不好。”秦京茹嘟囔着。
“没事儿,慢慢练,以后总得在家里做饭吧?从现在就开始练。
买菜的时候,你姐她婆婆跟你要票、要东西、要钱,不能给她,你姐现在开始挣工资了,该她们自己家花钱吃饭了,知道了吗?”
“我知道!”秦京茹像个小学生一样回答。
“你到底多大了?最近吃的好,长胖了,腮帮儿都出来了,像个孩子。”
秦京茹红着脸低下头,摆弄着衣角:
“上个月刚刚才十六。”
“唉~~还得等两年啊。”
“不用等两年的,明年十月村里就能开出介绍信了,她们都这么开的。”秦京茹的声音有些急切。
“不用急,反正你已经在这儿了,急什么?自己多买好吃的,起劲吃,把自己给吃胖了,我喜欢你肉嘟嘟的。”
“嘻嘻,我会炖排骨、炖鸡、炖白菜粉条,平时村里有喜事儿炖菜,都是我烧火。”秦京茹小脸露出得意的笑容。
“得嘞,明天早上你就去买排骨回来炖吧,我明天中午回来吃饭,咱俩吃完饭就出去逛街,我给你买自行车去,对了你学会了吗?”王胜文问她。
秦京茹既高兴又纠结:
“学会是学会了,咱能不买吗,听说挺贵的。”
“必须买啊,我媳妇没自行车骑怎么行?咱买了自行车啊,你好好练练,骑好了就自己骑着回家一趟,四十多里远应该没问题,到时候啊,你就说是我给新你买的,你说多有面子?”
秦京茹激动得满脸通红,使劲地点头:
“嗯嗯嗯,我练,我练,我天天练。”
王胜文抚摸着她的头:
“这就对了,屋里的箱子里那堆票里啊,有两张自行车票,你明天拿出一张来装兜里,再拿五百块钱,咱们俩明天中午吃完排骨,就去把自行车给你买回来。这以后啊,箱子里那些钱啊票啊,都归你管了,缺了什么尽快告诉我,我去弄。”
秦京茹也不回答,默默地抱住他的腰,哭了。
“别哭啊,我没欺负你,你先把东西藏好,快帮我换衣服,咱们还得去吃饭呢?”
……
第二天,王胜文他们开试验炉,焦炭冒黑烟,把他的眼给熏了,只能中午就回家休息。
李厂长把供应科狠狠训斥了一顿,责令他们马上购买高质量焦炭。
王胜文和秦京茹吃完排骨,把自行车买回来了,还是女式的,还买了收音机,还给秦京茹买了一块小手表,两身新衣服,两双小皮鞋,两床厚棉被。
四合院里的女人们见到后,嫉妒得眼光变成了绿的,孩子们吱哇乱叫,被王胜文用两把糖果堵住了嘴。
秦京茹穿穿这个,试试那个,还用脸试试被子的布料,打开收音机听听,摸摸自行车,摇摇铃铛,最后还是扑进王胜文怀里,哭了!
贾张氏过来了:
“大外甥,京茹早上怎么自己去买菜了,不在我那里吃了?”
王胜文递给她两包点心:
“翠花姨,不能总麻烦你们吧,以后我们总得自己开火做饭,我让京茹先练练手。刚才在外边买了两包点心,拿给孩子们吃,你不过来,我还想让京茹送过去呢,放心吧,以后缺不了他们的嘴。”
贾张氏满脸笑容:
“是是是,是得练,京茹以后有什么不会的去找我,我教你。大外甥,我这几天啊,给你纳了双棉鞋的底,等天儿冷了,你就能穿上新棉鞋了。”
“谢谢翠花姨,上次给你的钱啊,您可不能花我身上,我自己能挣钱,得把钱花孩子们身上,你要把棒梗小当他们饿瘦了,我可心疼。平时这二合面的馒头啊,要各占一半,孩子们才吃得香。对孩子你可不能心疼钱,嫂子工资高,你们家啊,现在也吃得起了,您说是不是?”
“对对对,吃得起吃得起,我们家啊,都平均七块多钱了,还有个吃奶的孩子,能吃不起吗?”
“嫂子现在忙,你可得多让她歇会儿,你多干点儿活儿,还能多活几年,您说是不是。”
“对啊,现在都是我洗衣服,棒梗帮着我做饭,棒梗最近可听话了,不知道是不是怕你姥爷的马鞭。”
“马鞭吗,明年他上了学才拿过来,现在,还没有。”
“行了,我得走了,一会儿槐花该哭了。”
“点心提走。”
……
第二天王胜文他们还是开炉搞试验。
第三天还是…
第四天仍然是…
……
直到一个月以后,新合金试验成功,配方确定了!
王胜文把铜合金配方装进一个档案袋,又整理出从铜棒到铜丝的拉伸工艺,最后是铜丝涂绝缘层工艺,装进另外一个档案袋
其实这些都是王胜文从电脑存储器上抄的,王胜文只不过做实验顺便验证一下而已。
整个铜线制作工艺,除了铜棒退火不能使用电加热外,其他的和2001年的工艺没什么区别。
固体原材料加热,又是轧钢厂的强项。
跟着王胜文他们一起做试验的杨厂长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