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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胜文扭头看向背后注视着他的三个女人:
“大娘,您还有什么可说的吗?要不您再给他们说几句?”
姚妈妈笑了:
“孩子,你说的太好了,我啊,虽然也想给他们说这些话,可是我没那个能力把这些话说完整了,你们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你看,你说的有条有理的,孩子们都能听得明白。”
你们俩啊,也得记住胜文这些话,以后教育孩子啊,也得像胜文这样,把问题讲明白了,把话说清楚了。”
姚妈妈边说边看向姚琪兰和秦淮茹。
“话,我是记住了,可是我可没他这个水平,我平时也没觉察出来孩子们还有这些问题,弟弟有文化,教育孩子,我以后就指望着他了。”
姚琪兰脸有些发红,轻声在那儿嘀咕。
“我就更差了,我自己身上都有很多毛病,刚才我自己还被教训哭了呢,更别说教育孩子了,我啊,以后也让他帮我教育孩子。”
秦淮茹和姚琪兰同样的表情。
王胜文朝孩子们挥挥手:
“行,孩子们,既然姥姥和妈妈们都不想说什么了,那咱们就去院里,把雪扫干净了后,我教你们一套广播体操,你们以后早上起来做一遍,中午吃完饭后两个小时再做一遍。
冬天不能出去跑步,你们就老老实实在院子里做操,我会让姥姥每天监督着你们。”
孩子们听到这个,一窝蜂地跑了出去,拿扫帚的拿扫帚,抢铁掀的抢铁掀,张秦汉还把厨房里的簸箕给拿出来了。
孩子们出去干活儿了,大人也不好意思在屋里待着,姥姥站在门口指挥“扫雪战斗”:
“大熊,跟静理把铁掀拿过来,她一个小女孩儿怎么拿的动铁掀?”
“二熊,扫帚要靠住了扫,你一条一条的扫不行。”
“琪兰,你和胜文一起干,他在前边铲,你在后边扫,踩实了的地方,用掀一铲再多扫几遍就干净了。
“胜文,往那边墙根儿里铲,待会让孩子们用来堆个大雪人,对对对,就是那个墙根里,那边挨着水沟,雪化了水也好往外淌。”
“小秦,快跟你家孩子把簸箕拿回去,那玩意儿铲雪不行,一会儿就弄坏了。我看你还是别帮忙了,抱着小的吧,别让她乱跑,小心碰着她。你要真想干,你把她抱过来吧,我替你抱着,你去干活儿。”
“徐静理,你也别干了,你一个小女孩儿跟他们掺和什么,到姥姥这儿来,让他们男孩子们干。”
“陈文魁,你可不能干得太猛啊,别看你个子挺高,可年龄还不到十岁呢,不能干这么猛,出了汗可就容易感冒了。”
……
老太太指挥能力也不差,不到半小时,院子里的雪,就全扫完了。
其实整个扫雪的工作,王胜文、姚琪兰、秦淮茹三人是绝对主力,除了大熊之外,其他孩子也干不了多少活。
但是王胜文仍然坚持让他们干到最后,连被姥姥叫的徐静理也不例外。
让孩子们参加劳动是必须的,无论脑力劳动还是体力劳动,早晚会去社会上干活儿,先要在家养成不懒惰的好习惯。
现在看来,这几个孩子里边,还真没一个懒惰的,也不知道是怕他还是什么原因,大家都干得挺欢。
不管它,喜欢干活儿就好。
也可能是一群能玩到一起的孩子,本身就喜欢一起干活。这对王胜文也是一个启发:以后尽量安排脾气相近的徒弟们一起干活,这样劳动热情和劳动效率能更高一些。。
雪扫完了,大家休息了一会,王胜文让孩子们排成两排,每排三个人,开始学第四套广播体操,连小不点秦丝(小当)也参加了。
其实说起来,前世的王胜文也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出生的,这时候也在十一二岁这个年龄段,所以他对第四套广播体操还是很熟悉的。
教了一遍以后,王胜文问大家在学校有没有学过,只有大熊说刚开始学,其余的孩子都说没有学过。
这就好办了,王胜文让大熊站到前边来喊节奏,自己在下边给每个孩子指导动作:
“陈文魁,把腰挺直了,不能因为长得高就不把腰挺直了。”
“二熊,胳膊要尽量往前伸展,伸展运动就是要把四肢伸展开,对,就是这样!”
“徐静理,把腿抬高了,能抬多高抬多高,这样才能拉伸胯部的韧带,对,把脚尖也挺直了。”
“张秦汉,扩胸运动要把一只脚迈出去,这样才能保持身体平衡,不是,也不用迈地太大,地下滑,你也不怕劈了叉。”
“大熊,一看你就是没在学校好好学,下蹲运动怎么只蹲到一半就不蹲了?要把屁股贴到脚后跟上才行,这是拉伸大腿肌肉的动作,要认真做。”
“姚姐、秦姐,你俩别在旁边比划了,干脆到后边跟着学吧。”
“来,我喊节拍,大家再来一遍,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
“好,徐静理做得最好,让她到前边来领着大家一起做。大家都看她的动作啊,一定要把动作做得规范。”
……
学了接近一个小时,大家基本都学会了,就连最笨的秦淮茹,也能随着节拍做下来了。
接近下午三点的时候,王胜文一声令下,孩子们开始堆雪人。
院子中央一个,大门口一边一个。
孩子们玩这个还真得就不怕冷,鼻子都冻红了,二熊还给每个雪人鼻子上安装了用胡萝卜做的鼻子。
别说,雪人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孩子们玩起来,放鞭炮是必不可少的。
三个小分队:
张秦汉(棒梗)负责往雪里插,大熊负责点。
徐静理负责往雪里插,陈文魁负责点。
秦丝拿着小礼花,二熊负责点,也不管天还没黑,礼花根本看不到。
王胜文和姚琪兰、秦淮茹在那儿聊天,姚妈妈则是去休息一会儿了。
……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五点了。
王胜文让秦淮茹抱着孩子坐前边,陈文魁和徐静理坐后边,跟姚妈妈打了个招呼,几个人离开了姚家。
张秦汉一听说他们要走的时候,早就躲进卧室里不出来了。
多余的动作,谁也没想带他走。
送完秦淮茹,还要去崇文院去接徐慧珍。
她们三个女人竟然也在院子里堆了雪人,还给雪人戴上了帽子。兴奋得徐静理明天非要来这儿跟于丽阿姨玩。
王胜文审阅了一下徐慧珍今天起草好的协议,嘱咐她明天再根据自己修改的地方重新抄一遍,等九点多天暖和了再去报社,因为煤机厂离市区也有一段距离,他们也不会来太早。
回到家里,徐慧珍神神秘秘地跟王胜文说,自己开始爱吃辣了,今天中午吃了半瓶辣酱。
王胜文很激动,抱着她在屋里转了几圈,直到陈雪茹过来提醒才放下。
这是第二儿子要来了吗?
“要吧?”徐慧珍问。
“当然要了,你明天从报社回来,就去小酒馆把工作辞了吧,找个蹬三轮的把你珍藏的那些酒,都运到崇文院里去。”
“唉,一说辞了,还真有点舍不得了。”
“那有什么办法?人家挤兑你,你不想走也不行啊,放心吧,没了你那些酒,他们也撑不了多久。现在有了煤机厂这件事儿,过年以后可能四九城酒厂的人还会来,你还怀着孕,能能忙得过来吗?”
“嗯,我知道,那我就按你说的办,你可不能辜负了我啊。”
“又说这话,你都给我生孩子了我还能怎么样?你就不能像人家雪茹姐这样安安静静地养胎?”
徐慧珍又开始打:
“养什么胎,这才几天啊我就养胎?看不起我是吧,我一显怀我就搬崇文院里去住,保险什么事儿也耽误不了。”
王胜文轻轻地搂住她:
“姐,别打了,把孩儿他爸打坏了,孩子谁养?等你显怀了,雪茹姐就生了,让她接替你在那边工作,你俩在那边的工作就该轮换着来。”
“轮换着来不行吧?很多事儿也相互不熟悉啊。”
“怀着孩子又不是不能交流,你和雪茹姐平时多交流啊,让对方知道你所知道的事儿,比如签好的协议,你们俩都要看看,这样两个人都能去办。”
陈雪茹也说到:
“就是啊,等他们都和我们熟悉了,谁去办不是办?比如你拿着回款单到邮局去领钱,人家邮递员知道咱俩是朋友,你还拿着我的私章,肯定错不了事儿。”
“也对,其实我就是初次做这个,心里有些没底。”
陈雪茹笑了:
“什么有底没底的,其实都是弟弟做的,我们只是个辅助作用,就是去送个稿子、领个钱、办个手续什么的,换谁都一样,明白了吧。”
王胜文说:
“我做还不是为了咱们,你们可得把它当做自己的事儿,我白天还要正常上班,没时间去做这些,有你们两个帮着,我也省了不少事儿。
再说,你们去办,比我去办,更方便一些,他们那些编辑,一看你们是女同志,也不会问太多问题。
如果我要是去办,他们可能会猜到这些东西就是我写的,反而会问得更多,编辑又不是专业搞技术的,我和他们啰嗦太多,其实也没什么用。
很多专业问题,本身就不能和不懂的人啰嗦,专业的人一看就懂,非专业的人,反而啰嗦不清楚。”
陈雪茹还是嬉笑:
“就是,上次我和弟弟去工业日报社去办那个手续,报社的人还能和弟弟聊半天,等以后我再送材料过去,人家根本就不会跟我啰嗦,该怎么办,人家直接就给办了,我们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徐慧珍还有疑问:
“弟弟,如果图纸拿过去,他们煤机厂有疑问怎么办,去找我我也解释不了啊,那他们还不是会等你回来再问?那样,我们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啊。”
王胜文耐心地跟她解释:
“姐,你们在那儿,只是把情况给我通报一下就可以了,其实他们应该会把问题写出来,我会考虑好解决问题的办法,然后再写下来,你们只要把我写的东西给他们就可以了。。
很多工业上的问题,是必须到现场去处理的,在办公室肯定解决不了问题。
煤机厂这里你倒是不用担心,我在那里有很多徒弟,如果真有问题,我想我那个叫宋红兵的徒弟,会直接去轧钢厂去找我。
所以,你不用担心。
还有就是,工业上,图纸和工艺就是最好的语言,有图纸就不用多说话,语言根本完全说明不了问题,只有用图纸上才能简洁明了地表达出来。”
“喔,那我就知道了。”
“慧珍姐你快和雪茹姐一块歇着吧,我给你们拿水果来吃,怀了孕要多吃水果,晚上也买不到排骨了,我去给你们做点羊肉汤喝,中午我们就喝的羊肉汤,那玩意儿喝了暖和。
魁子和静理,放假了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估计魁子明天还会去那边放鞭炮,我看今天他们几个男孩儿玩得可欢了,估计魁子还没玩够。
静理想跟着你去玩,就让她去吧,女孩儿去放鞭炮,也不是很合适,你那里有俩大女孩儿和她玩,也是个好事儿,最多就是给她们点零钱,让她们自己去市场买菜,下雪天用萝卜炖点羊肉吃不错。”
王胜文絮絮叨叨地跟她们说着。
……
上了班自然是除了安排生产任务就是给煤机厂那边画图纸写工艺,离过年也没几天了,得把过年所浪费的时间给挤出来。
南边娄晓娥他们最近的来信有点密,可能是快过年了,也可能是弟弟的电扇试制工作进入了关键阶段。
王胜文把收信的地址改成了崇文院,虽然自己的家人都在南方,收到南方来的信件很合理,但他也不想在轧钢厂惹更多麻烦。
徐慧珍与工业日报社签了协议,也就安心下来了。每天就在崇文院里值班,王胜文给了她资料,她第二天马上就会给报社送过去。
办交接手续的时间其实很短,都是她们和煤机厂的事儿,人家报社的人才不管,人家收下徐慧珍拿过来的东西,基本连看都不看,煤机厂的人来了,直接拿走。
王胜文和姜厂长达成了默契:
这边上午送图纸,那边下午拿图纸。拿回去就安排刘燕科长描图晒图,晒完图再把原件给交回去。
宋红兵被安排当了新产品开发车间的车间主任,所以他最积极,只要一有技术资料拿过来,就和一大帮工人在那儿研究加工工艺。
越研究越佩服王胜文编制的加工工艺,这玩意儿怎么办?看来师傅这是为了我考虑得太细了啊,这人情怎么还?
还是把妹妹尽快嫁给他表哥吧,到时候都成了亲戚了,还什么人情不人情的?
可这个春节该送点什么呢?过年给师傅总不能不送礼吧。
送钱肯定不行,要不和这些徒弟们商量商量,给师傅弄半批猪送过去?
对!他亲戚同学多,肯定过年也需要人情来往,送批子肉过去,让师傅分了送亲戚朋友呗。
于是,年前,徐慧珍的崇文院,竟然收到了半头猪。
可把于海棠高兴坏了:我这是能吃肉吃到饱了啊。
……
王胜文正在这儿忙活图纸的事儿呢,四合院的禽兽们又给他起波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