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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下午,王胜文都是在和孙伟一起组装增压泵的工作中度过的,很奇怪的是,报纸照片上有的那几个人也没找过来。
工人们的觉悟都这么高了?王胜文肯定不会这么想。
或许是曲厂长的宣传起了作用了吧。
反倒是机加工车间的人为试验厂加工配件更积极了,直接自己去铸造车间拉毛坯件去加工,加工好的零件,都知道给送过来了,以前可都是必须试验厂的人过去拉的。
孙伟这个“始作俑者”好像忘了这事儿,只是跟着师傅干活儿,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说。
下午下了班坐到车里,王胜文把李厂长给的袋子递给张灵儿:
“你仨看看吧,上午李厂长给的,我还没看呢。”
张灵儿打开一看,也是吓了一跳:
“呀,怎么这么多啊,梁姐姐秦姐姐,你们快来看,这儿有这么多首饰,有的还带着盒子呢。”
秦淮茹接过一个精致的小首饰盒打开看了看:
“弟弟,这可是好东西,好像是王爷的一个玉佩,肯定是个真的王爷,不是郡王爷。”
“那就收起来吧,反正现在也没用,你们可以挑挑看,看看有没有适合你们用的。”
梁拉娣又挑出一件:
“弟弟,我觉得这件可以给宋美淑戴,这个是象牙雕刻的,不像玉坠那么死板,雕刻的是个凤凰图案。”
王胜文扭头看了一眼:
“姐,这么小肯定不是吊坠,是耳环,应该是一对的,你再找找,肯定还会有另一件同样的东西。
我跟你说啊,雕凤凰图案,一定是皇后用的,这东西好像是明朝的东西,不像是满清的。”
张灵儿张开小手:
“姐,他说得没错儿,另一件在我这儿呢。”
王胜文对她说:
“这东西留给你晓娥姐戴吧,你们几个都没耳洞,戴这玩意儿还得先打耳洞,怪疼的。她有耳洞,她戴肯定好看。”
梁拉娣把东西还回来:
“那我再另给她找一件,宋美淑已经发育了,该有个吊坠戴了。”
秦淮茹马上来了一句:
“她戴给谁看?”
张灵儿回到:
“还不是便宜了咱们家男人。”
王胜文白了她一眼:
“又胡说八道,小心琪梅姐打死你!”
这时候梁拉娣挑出来一件:
“弟,这个绿的吊坠就给她吧。”
秦淮茹问道:
“你们都戴白玉,怎么给人家戴绿的。”
王胜文顺口吟道: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落上头。”
梁拉娣顺手就打了过来:
“你这个臭流氓!”
秦淮茹一脸懵逼:
“怎么就打上了?”
张灵儿回答:
“文化越高,人越坏,他就是这样。”
王胜文也不恼:
“梁姐,这个东西可是真的贵,帝王绿,不知道她能不能压住。如果压不住,她可就有危险了,你可以让她戴戴试试,不行就赶紧摘下来,老祖宗说的话不能不信。”
“啊?帝王绿,我从来都没听说过。”
“那你就好好看看吧,帝王家用来镇宅的,这东西最晚也是北宋的,肯定是陪葬品,没福气的人绝对不能戴。”
一听是陪葬品,梁拉娣差点把它扔了,张灵儿赶紧拿过去,很平静地说:
“她戴不了我戴,我相信我能压得住。”
王胜文看了一眼:
“灵儿,就你戴吧,别给她了,你戴最合适,反正你现在也没有首饰。”
四个人为了那袋子首饰纠缠了一路,最后梁拉娣才给宋美淑选出了一件羊脂玉的吊坠。
小姑娘戴上以后,把领口拉得很低让王胜文看,别说,和肤色还挺配,就是男人差点流了鼻血。
暗暗发誓晚上好好教训教训她妈妈。
吃完晚饭,为了把人参送过去,和秦淮茹去了趟苏局长家,两个人又是在客厅里谈了半天,秦淮茹也是又把厨房打扫了一遍。
苏局长也是肯定王胜文的做法,建议他多写写正面的文章。
王胜文口头上答应着,可是他不敢。
写正面文章的话,要是被“康文胆”和“姚主任”看上,可就真麻烦了。
那可真成了祸国殃民的坏蛋了。
(违规立马删!)
第二天一上班,孙厂长就找了过来,倒不是为了上报纸的事儿,而是说他要出差:
“王厂长,说好的出差呢?这马上就到了八月下旬了,我想去广州那边看看。”
王胜文指指正在干的工件:
“这不是正干着了吗?下周一就发往广州,我们这边正好要派几个人过去安装,你就跟着一起去吧。
你和广州越秀区五金公司的林经理一起回去,我给你们买软卧,这样嫂子也可以跟着旅途舒服点,五金公司那边也有人专门负责接待,和嫂子年龄差不多的一位阿姨,这样她们一起逛街,你去搞安装。”
孙厂长看看正在组装的机器:
“这是水泵吧?给自来水厂用的?”
“对,就是给自来水厂用的,广州很多地方都要换这种水泵。”
“那我也不会安装这玩意儿啊。”
“没事儿啊,有安装施工图,按照图纸作业就可以了,广州那边的水位高,安装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比四九城这边容易。”
“你是说咱们这边也要换?”
“对啊,你比如说,咱们厂盖的宿舍楼,有五层高吧,那传统的水塔供水,就存在压力不足的问题,我就把供水系统换上这种水泵,再搞个压力罐,那咱们就能实现自己供水了,还能给周围区域也供水。”
孙厂长还是比较敏感:
“压力罐是什么玩意儿?”
“和存原油的那种罐差不多的,火车拉原油就用那玩意。像火车上拉原油的那种六十立方米的压力罐,就能给五万平方的建筑供水。”
“咱们厂是不是也能产那玩意儿?”
“当然能产啊,不过没那个必要,我们从天津铁路设备厂订就可以了,他们做那玩意儿是专业的。
李厂长六月份就定了,过几天就能拉过来。”
孙厂长有些疑惑:
“我也没见咱们建水塔啊。”
“用上那玩意儿就不用建水塔了,只放在地上就可以,我们产的这种增压泵,就是和那个配套的,能提供十公斤的水压呢。”
孙厂长大惊小怪的:
“我艹,能把水打到一百米高?”
“建筑上使用,打不了这么高,还有阀门弯头什么的压力损失,反正普通家属楼宿舍楼是足够了。”
孙厂长抚摸着增压泵:
“这玩意儿可以啊,比那些柴油机带的水泵强多了。”
“其实都是一个原理,就是叶轮上有点区别,你看我们不是新搞了几台铣床吗,就是加工那玩意儿的。”
孙厂长也是个机械迷,马上又问:
“压力还能再高吗?”
“可以啊,但是再高流量就没这么大了,一般压力再增加,就该用柱塞泵了,那玩意儿威力更大,理论上说,只要动力足够,压力想要多大就多大,别说十公斤了,十兆帕都不成问题。”
孙厂长摇摇头:
“算了,不谈了,不谈了,再谈我就想给你来当徒弟了。”
王胜文挥挥手:
“走吧走吧,你想给我当徒弟我可得要啊,我们还得干活呢,别在这儿耽误我们干活儿!”
赶走了孙厂长,孙伟又笑嘻嘻地过来了,偷偷地跟王胜文说:
“师傅,我跟你说啊,他这是想出去躲躲呢,最近总是有人问他分房子的事儿,把他给弄烦了,最近我们家里啊,晚上天天有人过去问,一天都没闲着,嘿嘿!”
“迟早得面对,躲是躲不了的,其实房子越盖越好,也用不着急着要,咱们厂那边那块空地很大,可以盖很多房子呢,也就一两年的时间差,大家本来不应该这么着急抢。”
“可是大家不知道这种情况啊。”
“宣传啊,你不知道吗,工人们其实更相信小道消息,让咱们的工人把这些消息都散布出去,就说是听我说的。”
“师傅,你也不怕他们过来问。”
“没人敢惹咱们,你看我写了那个报道,有一个敢过来说话的吗。连你爹都没揍你吧。”
“嗯,我爸也说打的好,还说要是有他站桌子上指挥的照片,给他留一张呢。”
“不用给他留,报纸的报道最后一张照片,就是他的光辉形象,到时候全四九城的人都会知道。他就是那位站在桌子上开会的厂长。”
孙伟直接笑喷了:
“噗~,师傅你高啊,以后他再敢惹我,我就拿那照片说事儿。”
“你可别乱说啊,再让他恼羞成怒了,你可以挑拨着你妈说。”
师徒俩正一边干活儿一边说话呢,煤机厂的宋红兵找过来了,拉起王胜文就往办公室走:
“师傅,到办公室我跟您说几句话。”
王胜文只能对孙伟说:
“抓紧干啊,你爸可是等着呢!”
到了办公室,洗了把手:
“怎么着了这是?自打结了婚还没过来看过我吧?今天怎么找过来了?请客也得挑个日子吧,没看到我正忙着吗。”
宋红兵尴尬地笑了:
“嘿嘿,师傅,我不是刚结婚就出差了吗,根本就没在家待几天。”
“我艹,你们姜厂长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怎么刚结婚就安排你出差呢,这可太没人性了。”
宋红兵赶紧解释到:
“师傅,不是这样的,是让我带着媳妇出差的。”
“奥,是去度蜜月啊。”
“不是度蜜月,就是出差,这不是姜厂长把我媳妇安排到我们车间干统计员了吗,让她和我一起出差的。”
王胜文立马就明白了:
“奥,是觉得你在家挨媳妇揍太丢人,让你媳妇出去揍你是吧?姜厂长这一招高啊,我得跟他学学。”
宋红兵马上狡辩:
“没揍没揍,都是我揍她,怎么可能是她揍我。”
王胜文点点头:
“奥,没挨有啊,那结婚的时候你媳妇是用军用皮带抽的谁?”
宋红兵都快要哭出来了:
“师傅,您听谁说的啊,我那不是喝醉了吗,我媳妇还给我倒水喝了呢。”
“宋红霞跟我说的啊,你媳妇抽完了给你倒了一杯水就把你扔地下了,讲的可详细了。”
“她又没在家,她怎么知道的?”
“全煤机厂的人都知道啊,说是宋红兵洞房那天就被他媳妇给打服气了,第二天捂着个屁股直哼哼。”
宋红兵耷拉着个头:
“师傅,咱能不提我那些丑事儿了吗,我找你真有事儿。”
王胜文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
“什么事儿你说吧,找你媳妇报仇这事儿可不行啊。”
“不是报仇的事儿,是我们姜厂长让您给我们设计办公楼,他去机修厂参观回来,眼馋了,说是让您给设计个比他们更高更大的办公楼。”
王胜文想了想:
“这事儿不好办啊,我刚给机修厂设计完了,人家还没竣工呢,我就再给你们设计个更高更大的,这事儿有点过分了吧?你也知道我和机修厂的关系,刘厂长可是我同学的父亲,我也长辈儿。”
宋红兵便从提着的包里掏出来一个袋子,塞进王胜文办公桌抽屉里:
“师傅,我们姜厂长说不让您白干,除了设计费,还给您这个,还有一块呢,等拿到图纸再给您。”
王胜文把手伸进去掂了掂:
“金条?怎么这么重?”
“师傅,这是金砖,二斤沉的金砖。”
王胜文一想,这位姜厂长还真是个狠人,为了内部竞争,不惜下血本,看来这样的人不进步都不可能。
回想了一下历史沿革,果然有些发现:这也是个不能得罪的人。
嘴上确实说着:
“我艹,这玩意儿可是危险。”
“没事儿,这玩意儿是我们姜厂子自己家的,他个人送给您的,您就放心吧。”
王胜文把抽屉关上对他说:
“回去跟姜厂长说,今年动工有点晚了,明年开春动工吧,哪天我过去看看场地,他就不用管了,你陪着我就行。”
宋红兵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是凑了过来:
“师傅,最近我们厂可是发了大财了,就我那个车间的产品,都订出去二三十万台了,我们天天加班也忙不过来,我们一个车间留顶机修厂一个厂的产值,您不琢磨点儿事儿?”
王胜文一想,这可是实实在在的能保护、挽救生命的产品,怪不得最近碧霞元君给的福利多了起来,两个孩子连病都不生不说,连张灵儿都受了恩惠。
看来这种利国利民的事儿自己得多干啊。
王胜文拍拍他的肩膀:
“红兵,我没什么事儿可以琢磨,倒是你,应该琢磨琢磨怎么把产量提上去,我们这边搞了几台加工精度高的车床,哪天你拉过两台去用吧,干不过来就招工人,培训一下,也就几个月的时间,我相信我教给你的那些办法,培训些车工还不成问题。
你这种产品也可以出口,以后常时间都会用到。你回去告诉你们姜厂长,让他再放开些手脚,大胆一点。我相信,要完全满足全国各地的煤矿,再有三四个这样的加工基地也干不完,要努力向大型煤矿扩展,他们扯看每年的吨煤伤亡率比较地,可是背不住他们产量高啊,所以,现在一个大型煤矿,每年也有超过一百人的伤亡了。
我建议你啊,培训一只专门的安装队伍,你就不要随便出去搞安装了,在家安心抓生产,把产品产量提上去才是关键。
等过几天,我给你们设计一套煤矿巷用的道高压液压油供油系统,你们就能实现半自动安装了,可以长期使用。”
“师傅,这次我一定亲自给您要钱。”
“这玩意儿不用要钱,就是和高压油泵,用无缝钢管在巷道里连接起来就完了,一个巷道只连一个就完,多接几个阀门,各个作业面都可以接通。”
“奥,不复杂啊。”
“不复杂,就是高压油泵复杂点,你们的加工能力完全没问题。到时候你就说是你们姜厂长提供的思路,我稍微给设计了一下就完了,越有领导去参观越要强调这一点。
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也没和我们姜厂长见面啊。”
“笨蛋,你们姜厂长说给了你,你又说给了我,我才搞的设计,到时候你出来证明一下不就完了?
结了婚越来越笨了,怪不得你媳妇揍你!”
“我明白了。师傅,咱以后能不能别提挨揍那茬?”
王胜文白了他一眼:
“我提不提有用吗?全煤机厂都知道了真给我丢脸!”
“师傅,对不起了,那天我真是喝醉了。”
“其实你是可以转移一下视线的。”
“怎么转移视线,师傅您再教教我呗?”
“这还不简单?下次你们厂有结婚的,也把他灌醉了,然后怂恿他媳妇也揍他一顿。然后说男人喝醉了,会被媳妇打,是煤机厂的老传统,不就完了?”
宋红兵一拍大腿,又一伸大拇指:
“师傅,还是您高明,既然是传统,那我这可就不丢人了,对吧。”
“所以吗,干坏事儿得有办法才行,你这样一干,我保证你们全厂的女同志们都支持你,特别是没结婚的。”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呢,我这不是坏事儿变成好事儿了吗。”
“对,这就是坏事儿变好事儿的最好办法,回去赶紧让你媳妇给你生个娃,你们厂马上要盖家属楼了。”
“师傅,您怎么知道的?”
“我们厂李厂长说的,你们姜厂长电话都打过来了,过几天肯定来我们厂考察。”
“那可太好了,不知道到我们能不能分上。”
“放心吧,肯定能分上,你是车间主任,再说,你们还是双职工。”
“那,师傅,我想巴结巴结您,您看我该给您买点什么?”
王胜文从兜里掏出一沓钱递给他:
“给我帮个忙吧,替我买点玉石首饰,我有个朋友喜欢,钱不够的话,我再给你补上,能买尽量多买。”
宋红兵不想收钱,王胜文直接把钱塞到他包里,然后挥挥手:
“好了,甭废话,你走吧,我还得去干一会儿活呢。”
宋红兵刚走了一会儿,宋红霞就进来了:
“师傅,我哥来找你干嘛啊?”
“奥,他啊?他来跟我说结婚挨揍的事儿,这事儿在煤机厂传遍了,让我给他出出主意,怎么摆脱这事儿。”
“你给他出了吗?”
“这种事儿我能有什么办法?没办法,我把他赶走了。”
“你看,还是我好吧,你哥那天也喝醉了,我就没揍他。”
王胜文很是不屑看了她一眼:
“你那是没揍吗,你那是没敢,我让我姨拿个小马扎在你们门口坐了一个晚上呢,就是怕你暴躁起来。”
“啊?原来那事儿是你干的啊?”
“对啊,我还让孙伟把刘海忠给灌桌子底下去了呢,高兴得阎埠贵都扯着公鸭嗓子在那儿唱歌呢,唱的还是京戏。”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姨告诉我的啊,我跟你说啊,我姨那可是张家人,她肯定是向着岩臣哥的,你在四合院可得老实点。”
“那我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儿啊。”
“对,早上不起床,让岩臣哥去我姨那里蹭早餐吃,这事儿有吧?”
“他们怎么什么都说啊?”
“切,你爱啃鸭脖子这事儿可不是他们说的吧?”
“连这你也知道?”
“去广州的人都知道,一到吃饭时间就让岩臣哥给你去买鸭脖子吃,大家都知道。”
“哎呀,我这是臭名远扬了啊?”
“对!懒老婆,馋老婆,你占了两条了,要是再趁着喝酒打了我岩臣哥,那坏老婆的三条,你可就占齐了。”
“第三条是什么?”
“恶老婆啊,怎么你不知道?”
从外边回来的尤凤霞在那儿笑,把宋红霞给笑恼了:
“我没法活了。”
“没法活了也得去干活儿,谁让你没事儿来瞎打听事儿了,这不活该吗,正好我教育教育你。”
宋红霞捂着个脸就跑了。
尤凤霞在那儿笑:
“原来你的女徒弟也有怕你的啊?”
王胜文也笑:
“嘿嘿,她是灵儿的嫂子,小姑子补欺负她,我可以欺负一下,要不然在我舅家里就没人治得了她了,我妗子那人性格软,不是个能管住人的人,我舅舅又不好意思管。
对了,你刚才干嘛去了?怎么办公室没人了?”
“奥,我给受培训的女工发笔记本去了,灵儿姐还是真厉害,说出话来,都是一套一套的。”
“对,其实她水平不低,特别是今年,进步最快了。”
“还不是天天跟着你学的?”
“你天天跟我在一起,我怎么没感觉到你进步没这么快呢?”
“那不一样,你俩睡过。”
王胜文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把刚才收到的金砖从抽屉里拿出来递给她:
“这个,放你包里,放保险柜里,回去的时候给雪茹姐。”
尤凤霞接过去,手往下坠了一下:
“什么东西啊,这么重。”
“金砖,快放起来吧。”
女孩儿赶紧就装起来放进了保险柜。
……
下午快到下班时间,南易他们才到了,除了他,还带着两位师哥。
见到崭新的厨房,三人自然是欣喜万分。
王胜文又从神识空间里拿出一把最好的“周家刀”送给他。
南易连忙要跪下行礼,王胜文托住他:
“南易,舞台给你搭好了,就看你的表演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和陈晓燕他们一起去买菜,把周围的情况都了解清楚了,这里的一切可都要交给你了,工资待遇只能比那边好。其他事情,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你只管做菜就可以。”
“师傅,我们该怎么谢您?”
“不用谢,只要把菜做好就行。基本情况陈晓燕会都跟你们说明白。”
“谢师傅!”三个人一起回答。
什么时候成了他们三个人的师傅了?当师傅这玩意儿还能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