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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容珩太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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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珩夹肉的手一顿,就见锅里的肉忽然少了一筷子。

    “有话快说!”容珩低声道。

    谢昀将他和苏文钟的对话,一五一十告诉了两人,才说:

    “我是想请王爷的人,重新调查当年谢某满门抄斩时的事,确定除了我,会不会还有谢家人被救。”

    顾澜放下筷子,发散思维:

    “你怀疑谢家除了你还有人活着,此人是皇上亲信,皇上因为这个人的存在,才一直赏识你给你开小灶,苏文钟也是因为皇上下旨,才一直让你安稳活着,这个人,还可能是你的兄弟?”

    谢昀点头。

    苏文钟最后的表情和话语他不会看错听错,这一切,一定和皇上有关。

    可是,昨天他进宫后在皇上面前旁敲侧击,没得到任何线索,现在只能找容珩,从头开始查起。

    容珩对谢昀打扰自己和顾澜吃小火锅一事极其不满,冷漠的说:“你有没有兄弟姐妹,这要问你爹娘。”

    谢昀原地挠头,在容珩冷酷的眼神中顺势坐下,苦恼的开口:

    “在我的记忆里,我娘何氏,是京城才女,温柔善良,我爹谢叙的话,虽然风流名声在外,却跟娘很恩爱,两名姨娘没有所出,直到谢家满门抄斩时,我并无嫡兄弟姊妹,就有两名比我大十几岁的族兄,一名族姐。”

    顾澜:“家庭幸福啊。”

    “还不是都没了,”容珩见他坐下了,眼皮一跳,话语更毒,“说不定你爹有私生子流落在外,你娘——”

    顾澜连忙打断了容珩的话,防止他刺激本来就很抑郁的谢昀:“珩兄你闭嘴别乱讲话,万一刺激到谢侍郎呢。你说的这个谢家私生子,会不会是宋执。”

    谢昀:“......”

    顾澜是不是觉得她这话,就不刺激他了?

    “你看,宋执跟你差不多大,对你的态度和对我很不一样,又是皇帝亲信,如果容璟是因为宋执才对你另眼相待,这不是说得通了吗。”

    她说的很有道理,但的确像在胡说八道。

    谢昀摇头:“昨天之前,我从来没有和宋执有过接触。”

    “万一宋执一直默默守护呢。”

    容珩内心微动,长袖一挥,发出乌鹊令。

    不出片刻,游鹰便飞身翻墙赶来:“主子有何吩咐?”

    在顾澜瞠目结舌的眼神中,眼前的湘王终于发挥了自己身上闪闪发光的男主光环,云淡风轻的说:

    “一炷香之内,我要宋执的所有资料。”

    “是。”

    顾澜竖起了大拇指,亲眼见证霸道王爷爱上我的小说剧情诞生。

    “宋执,无字,二十九岁,清河县人,他爹是清河县县丞,在他十岁那年就死了,双亲去世后,他在京城做了几年乞儿,直到被上任禁军统领收做护卫,再慢慢的成为禁军统领,后来成了皇帝心腹——”

    顾澜看完他的资料便叹了口气:“看来,他跟谢家没有什么关系。”

    容珩余光瞥了一眼角落里吃点心的卫承渊,意有所指:

    “有的人户籍也可能是假的,也许,宋执和你是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的兄弟。”

    谢昀嘴角抽动,接过顾澜手中的卷宗,看完后便说:

    “时间对不上,你看这里——宋执父亲是清河县丞,母亲是清河县远近闻名的豆腐西施,没想到有一次她娘出门,被县令看上欺辱,不堪受辱自尽,他爹怒发冲冠,杀了县令满门,可县令本人正好离城办事躲过一劫,失去双亲的宋执也因此流落成乞丐。”

    顾澜接过话头,继续道:

    “宋执做乞丐这段时间,谢家还是京城大族,不管是谢叙喜欢人家豆腐西施,还是何氏喜欢这个怒发冲冠的大丈夫,都不可能不为他们报仇,更不会坐视宋执当乞丐......而这上面记载,那县令一直安稳做官,直到宋执成为禁军校尉后,才被抓住砍头。”

    容珩闭眼思忖了一会儿:“你和宋执长得也不像。”

    宋执被排除,顾澜想起原书宋执为了二皇子跑去了陈国,如果谢昀是他弟弟或者亲戚,那也不至于如此。

    “那或许,是你几个族兄中有人活着,成了当朝重臣,皇帝莫逆......”

    然而,顾澜眼前,浮现出那个生着桃花眼的冰冷男人面孔——容璟看起来不像是能和谁相交莫逆的样子。

    容珩看着谢昀,冷冷地说:“那还不如说韩安德是他二叔,范弘毅是他三舅,或者他爹当年跟容璟是结拜兄弟,临终前托个孤。”

    谢昀:“......打扰了。”

    首先,朝中忠于皇帝的大臣,都有名有姓,且为官多年,谢家要是那么厉害,留下如此多后手,当初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被满门抄斩了。

    再者,谢家算是当初的三皇子党,真有人托孤的话,也托不到当时是太子的容璟身上。

    “我会帮你查谢家的人,但你别抱什么希望,这世上只有一个顾承鸾,她也就能救一个最小的孩子罢了,”容珩看着翻滚的小火锅,竖起筷子,语气冷淡,“你可以走了。”

    谢昀温雅的勾起唇道谢:“多谢王爷,庆祝一下,应举杯痛饮。”

    容珩毫不留情的嘲讽:“你这半个苏家人,把苏家全族整进了刑部大牢,还有心情喝酒,不当什么优雅温润的第一公子之后,就放飞自我了吗。”

    谢昀的指尖一顿,仿佛没听见容珩的话,自来熟的拿起一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多谢二位。”

    容珩拧着眉头,他还是想把这个男人扔出去,谁让这人半夜三更打扰自己和澜澜吃饭。

    只是下一刻,谢昀低下头,一滴眼泪晃进酒盏,打碎了朦胧的月亮。

    他哭了。

    顾澜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谢昀真的被容珩毒哭了。

    谢昀忙擦了擦眼角,嘴角挂着笑,站起身道:“哎呀,风太大,那我先告辞,就不打扰你俩了。”

    容珩眸色微沉,哼了一声,随意抬起手,袖中一支飞镖乍现,斩断了固定谢昀爬墙梯子的绳索。

    “回不去了,留下喝一杯。”

    顾澜把自己的西瓜汁冰饮放到谢昀面前,弯起眉眼:“今夜应举杯痛饮——可以哭的那种,你哭吧,我跟容珩装作看不见。”

    谢昀哭笑不得的点头:“你们两个畜生。”

    容珩冷着脸回击:“谢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