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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一夜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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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离的灯光下,两条人影相依仰卧于圆形宽大的席梦思之上,紫罗兰色系的被褥在这如梦的光辉下尽显温馨浪漫。欧阳若君似觉置身梦幻,感觉身子搁浅于一片柔软的沙滩之上,温驯的海风徐徐吹拂着她冰冷的脸蛋,习习微风中好似又有一双温柔的手从身后轻轻抚上她如雪玉般平滑的背脊,好舒服。悄然地颈脖间酥酥痒痒的,犹如可爱的猫儿戏舔着一般,她慵懒地伸出手去,欲捉弄那逗趣的猫儿,却手脚无力酥软得很,只得任由那奇特的酥麻在全身扩散开来。

    “恩……”她娇柔地情不自禁地轻喘一声,倍觉风儿调皮地在她耳边大胆地亲吻着她小巧的耳坠,“不要,痒……”她意图闪身却如同服了一粒定身丸,只是能微弱地使劲偏过头去。

    冬天的气温为何还这样闷热,让人狂躁不已,不一会欧阳若君便觉得口干舌燥,她挣扎着欲要找点能解渴的水来,却一扭头不期而遇有甘泉滴落,她微启唇瓣,向那水泽之处渴盼地迎上去,那取之不尽的泉水便落入她干涸的唇舌中,她贪婪地吮吸着湿润的甘霖,不料一阵狂风骤雨来袭,把她薄柔的舌尖卷了去,顷刻天旋地转的丝丝暖流流淌至全身并瞬间散开,渗入血液之中,身体不由自控地颤抖起来。

    萧剑峰朦胧中只觉与人肌肤相亲传来的一片快感,却不明自己身在何处,似梦非梦,一半清醒一半醉,恕不知酒精的威力实在是抵挡不住,他修长的指尖所划之处皆认为是一片柔滑无比的丝缎,也恰似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不由得他似乎眼前一片烟尘寥寥,半蒙着轻纱的那张高深莫测令人魂牵梦萦的脸恍惚幻影,是她,她微眯着娇媚如秋的美眸正含笑看他。离他只在咫尺。萧剑峰不可置信地看着不可思议的粉脸儿。只见那柔情万千地身子骨更是轻贴于他的胸膛,霎那,狂乱不可抑制的热血奔流在萧剑峰的体内迅速掀起惊涛骇浪。他一指勾起那美不胜收的脸蛋,深深地吻了下去,这不是他连日来似曾相识的味道吗?是的,他肯定,他就是独独恋着这清新无比的香甜。

    萧剑峰生怕一睁眼便会失去怀中难得一见的可人儿,吻如同疾风,一阵一阵地袭卷着他的至爱之物,轻纱从那耳畔自行知趣地滑落,他也不得而知。印象中他就偏爱那一双秋水盈盈的眸珠。吻沿着清新透香的**一路深情地往下,那冰肌被热吻洒落过的地方已然是一片片绯红,当最后一道屏障不知不觉褪去后,他含着柔软的蜜桃,感同身受地与她一样颤动着身子,却一刻也不舍松开。强健的双臂搂起她软如无骨的腰身,两手托起了美丽的神秘圣地,忘我地探进了那温暖的沼泽,即使是明知陷入后便会难以自拔,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要了她。一阵阵涟漪被激荡得波涛澎湃。

    “恩,好痛。”欧阳若君颤抖的身子遭遇爱的冲击,不明所以她喃喃低声娇喘道。全身没有一丝的力气,痛并快乐**着,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从来就没有过的。陌生却熟悉,忍受却欲罢不能。半晌后,脚底如同踩在云端之巅,找不到落脚点,再而后,通体被如同海啸引发的山洪冲击,身不由己的痉挛深入筋骨,随着一浪接一浪的潮涌侵袭,欧阳若君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萧剑峰肩头的皮肤里,几道清晰的红色挠痕豁染其上,而其自身并无意识,感觉同时一股暖流从体内奔涌而出,人如同抽空一般虚脱,甚至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还在人间,脑袋里一片空白,白茫茫的一大片,向前延伸,再延伸……

    疲惫,软无气力,只想倚着这棵温暖无比的苍天大树,于是,缠绵的手臂紧绕着不于松开。欧阳若君近乎半挂地依在萧剑峰魁伟的臂弯里。

    萧剑峰安静地合着双眸,脑海里无休无止地重复着那张绝美的脸蛋,感觉她要走了,婷婷玉立的身体飘渺的向雾气弥漫之处隐去,猛然间她回头婉笑,面纱被顽皮的风偶然掀起,从人眼前晃过,他竟对那粉色的脸蛋似曾相识一般,可怎么也回想不起在何时何地曾经见过,来不及追随上前,那眼前的纤长魅影越发的模糊,影像逐渐幽然成空,似与风一同飘走,只剩雾气缭绕,便什么也再看不清了。

    梦,将一切都收入襄中,只留下一个神秘的问号,床上交错重叠的两人开始翻身找寻各自更为舒适的睡姿,缠绵耗尽了体力,夜深了……

    身体凉飕飕的,如同睡在室外的草坪之上般,萧剑峰清晨顿觉冷风侵骨,冷惊轻颤,猛然一睁眼,一点也不熟悉的场景令他不知身处何地,纳闷地眨了两下眸子,这才忆起昨日之事,是的,是喝得找不着北了,两秒后,他惊厥地才发现全身一丝不挂地竟躺在房间的地毯上时,顿时脑袋一片茫然,这,这发生了什么状况,为什么他竟然这般狼狈,还被人置于冰冷的地面上?

    酒果然是一头恶魔,得罪不起啊!

    杨军那小子呢?不在身边候着,对他竟敢不闻不问?心高气傲的性格驱使下,怒火一下便布满了僵硬的面容。窗帘外的天空还沉睡着一股没有苏醒,阳光还寻不到踪迹,萧剑峰本能地想往身边的大床上裹上被褥取暖,酸痛的身体让他力不从心,头也疼痛不已,好容易站起身来,眼前的一切立刻像一颗子弹穿透了他的心脏。

    映入眼帘的白净面孔不正是刚才抱怨的小子么?清瘦的肩头裸露在枕头下方,沉睡的脸上,似薄施了一层女人所用的粉黛一般,白里透红。他惊呆了,再望向自己的森林之处,一个可怕的念头笼罩在心头,莫非他与他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么?只可惜,酒精一挥发将昨晚的记忆毫无保留地全部带走了,脑袋里的记忆也随之蒸发得干干净净。

    萧剑峰着实不敢想像,两个大男人会有什么作为,难道睡在床上的那个清秀的面孔真的如他自己之前所言是喜欢同性的么?而他居然毫不知情还与他厮混了一晚。然而记忆中残存的梦境似又提醒着什么,那可是与女人缠绵的春梦不是吗?这,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十万个为什么此刻煎熬着一脸疑惑的萧剑峰。

    “喂,臭小子,起来……”萧剑峰立在原地脚步竟也忘记了挪动,兴许是没有足够的力气支配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了,只得将所有的力量都放在这一声大吼之中,那声音的确也大得惊人。欧阳若君被这巨响吓醒,如梦初醒地缓缓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怔怔地望过去。

    “老大?你,你怎么了?”当视线一旦落在萧剑峰紧蹙的眉间时她无辜地问了一句。可是当目光再扩大范围的时候,她顿时失声尖叫了起来。

    “啊呀,老大,你,你……”一条白皙的手臂伸了出去,指向那男人神秘之处。随之而来的身体隐痛则令欧阳若君很快反应过来,呃,两腿之间仿佛被人曾经撕扯过一般的痛楚,身体的酸软也似乎意味着……,不会吧?她仍然不相信事实,再垂眸向被褥里探望,全身竟是空无一件遮物,她立刻仿佛明白了什么……

    “你,我?……”一时间竟然语无伦次,她傻呆呆的眸子空洞得令萧剑峰更加的慌乱,“什么你我的,只怕是你害惨老子了。”

    “我,我怎么害你了,不是你害的吧?我哪有那本事。”欧阳若君委屈极了,眼里似有丝丝泉涌。猛然间,她望见了萧剑峰右臂肩头上的红色划痕,立刻认命地更加确信了两人的亲密接触是真的。好在她曾经矛盾地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的感情,此刻竟也暗许了芳心,纯洁之身被这个男人拿了去倒也算不枉费自己伴随他身边的一片苦心。

    “我们,我们应该没有什么是吧?”萧剑峰懊恼地抓起了地上的衣服,转过身去。

    “当然有了,不然你肩上是被猫抓的么?”欧阳若君气得不想看他,做事不理还想要逃避。

    经她这么一提醒,他才默然地扭头去看,果然是有,不觉长叹一声而后冷语道,“我承认,我的确是喜欢和你一起!”

    嗬嗬,他竟然承认他喜欢和偶在一起,这真是天下最动听的一句情话了,胜过甜言蜜语,敌过万束鲜花,只要这简单的一句承诺便已足亦,不是么?欧阳若君转悲为喜,这心里乐得开了绚丽的牡丹花一般。

    “哦,那,那我们?你,你知道我是……”话还没等欧阳若君说完,萧剑峰便插上话来,他急切地想要离开一般,欲往浴室走去。身后只丢下一句,“我们就是一对嘛,还问,断臂就断臂吧!”

    “啊,……”欧阳若君简直想一头栽进豆腐块撞死才好,他竟然并不知道她是女儿身么?被单之上星星点点的处女泪他不然还误以为是印制上去的花纹么?真是普天之下最笨的男人。心里虽这么暗骂着,可是脸上仍然满足地笑意荡漾,昨晚的梦原来就是真的,她躺的便是他温柔的怀抱,那甘泉便是他爱慕的深吻,当然还有他给的切肤之痛也是今生注定难以忘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