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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瑶瑶从台下走来，走到她面前，“我们不想怎么样，在场那么多人，宁大小姐不准备说点什么，博取大家的同情心吗？说不定有人动心了，会帮你也说不定。市长——哦不，前市长父亲入了狱，前市长夫人又因为不堪日后的苦难而选择跳楼自杀，宁绾，你这位前市长千金——为什么不跟着跳下去呢？”
姜瑶瑶比她高，故意低下头，玩味地看着她，底下台上又都嬉笑起来。
“不是！”虽然被他们拉着，可宁绾还是有一股倔劲，盯着眼前的姜瑶瑶说道，“我妈妈不是怕苦难！妈妈……妈妈她只是……”
她说不出来。
“妈妈是被如言逼死的”这样的话，听起来反倒更像是失心疯了。
“得了吧，你妈妈过惯了幸福生活，现在宁家败落了，她怎么活得下去？难道要去讨饭么？哈哈……”后面不知道谁这样说了一句，“宁大小姐日后要怎么办呢？我倒是认识一个夜总会会收学生妹的，听说有些客人特别喜欢**。”
“宁绾，你怕死对不对？你苟且偷生，是不是想勾引谁，嫁入豪门，开始做你的少奶奶？”姜瑶瑶一语点破大家心中所想。
“我没有！”宁绾试图辩解，“我活着，是因为爸爸还在监狱里！爸爸是冤枉的！我一定要找到证据救我爸爸出来！”
“行了宁绾，宁建国的刑都判下来了，你别天真了行不行？你还不如去勾引大少爷，嫁豪门，说不定那大少爷还有点势力，能帮你爸爸减刑——”
“就是，你爸爸贪污的事街知巷闻了，名声早就臭了！”
“胡说！是有人陷害我爸爸！我爸爸不是那样的人！那不是真的！”宁绾倔强，双眼含泪，“不是真的……”
“哟，你们看这可怜的小脸，楚楚动人，——喂，你们谁对她有兴趣吗？”姜瑶瑶抿嘴笑着，捏着她的脸转过去，“不过重要的是……宁绾，你是处吗？”
不知是不是被水冲击过的原因，宁绾的脸变得越来越苍白，些许震惊的表情在他们看来像是真的被说中了似的。
这明明是姜瑶瑶对她的侮辱的话，本来应该不去在意，无视就好，可偏偏……
偏偏她真的已经不是处了。
宁绾怔住，无处反驳。
姜瑶瑶其实就是说着玩，像宁绾这种女生，在他们眼里虽然讨厌了点，但心里却是认定她是那种比较传统的类型，不会这么轻易就把自己交给男人的。
可宁绾那丝毫不辩解的表情，让他们顿时像是抓到了猛料似的。
“不会吧？？”姜瑶瑶的神情震惊万分，“宁绾……像你这种丑小鸭也真的有男人要？不会是你拿着市长千金的身份强迫他的吧？——真是……这世界是怎么了！阿强！你来你来，你来验验，她还是不是处！”
她话音一落，宁绾的眼睁大了，他们想干什么？？
什么叫验验？！岂不是……
听到这句话之后，姜瑶瑶其他侮辱性的话在她看来已经不重要了。
宁绾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那个叫阿强的男生哭丧着脸说：“为什么是我啊？！她这么脏，我碰都不想碰！”
他一脸嫌弃的模样，无疑是对宁绾的另一种伤害。
她很脏……
是，如果他们知道，那个破了她处身的人还是她的如言，便不会这么简单地用一个“脏”字来形容了。
“就凭她差点成为你老婆啊！”
“拜托，那是我老爸老妈瞎安排的，我管她是市长千金还是谁呢，大街上随便捞一个哪个不比她漂亮啊！我压根就不喜欢她！”
这个阿强究竟是哪号人物她已经不记得了，爸爸妈妈在各种party上给她介绍别家公子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他们很想她有一个好归宿，可是那些时候的她，除了如言，谁都看不上。
人的心就只有那么小，她的心房里，从小就住着如言，已经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一旦这部分被抽离……
缺了口的心脏还能如何健康地跳动呢？
宁绾在走神中被人按到在地上，他们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分几人按住她的四肢，另两个人则去扒她衣服，而姜瑶瑶就负责拍摄工作。
“如言……”宁绾骤然变得惊恐，习惯地喊着如言，没一秒就想起了他的暴行，更加绝望，哭得越发厉害，“不要……住手……”
她惊慌的救命声不但没有换来他们的动情，反而让他们兽性大发。
或许一开始并不是真的有兴趣，然而一个娇小玲珑的小女生在他们面前哭得梨花带泪，又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这么多人玩强迫，仿佛有一种刺激的禁欲感，体内的血液在翻滚。
看着他们一个个似乎真的兴奋了，姜瑶瑶在周围转了一圈，还给他们做脸部特写，笑得要命：“喂不是吧你们？对着这种女人也能兴奋起来？你说你们几个还要不要脸啊！以后别跟我提什么男人！一群下半身动物！真是要命！”
“瑶瑶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行不行——”
“行了行了，随便你们了！”姜瑶瑶也不管他们，反正这也不是她所在意的，她的任务不就是把这一幕记录下来？
来真的更好，更真实，这份录像要是传出去，宁绾她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吗？
“放开我……不要……呜……如言……如言……”
宁绾绝望地想着，这种时候她竟然连一个呼救的对象都没有，不管如言对她做过什么，他竟然已经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了。
想到这，她觉得更加悲凉，泪水流入鬓发。
当她的上衣被强行脱去的时候，她竟然还有时间庆幸，离自己被欺负的时候过去好几天了，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了。
“我靠……大小姐就是大小姐，用得都是高档货吗？跟普通人的肌肤还真是没法儿比！”
他们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把她给吓坏了。
现在的情况，比之前更让她恐惧。
正前方的一人准备去脱她的裤子，其他人一没注意就被宁绾挣脱了双手，挣扎着起来去推那人：“别碰我！”
那人大火，正准备扑上来就用更强势的，非要在这办了她不可，这时宁绾突然闭着眼睛大喊：“我不是处！”
所有人愣了愣。
姜瑶瑶也是一愣，然后笑坏了，走过去用镜头对着她：“噗……你……你说什么？来，看着镜头，再说一遍？”
宁绾无所躲藏，两行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来，提手抹了抹，倔强地看着镜头说道：“我不是处我已经被开了我很脏宁绾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贱的人这样说你们满意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