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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我只想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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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邮轮安静了下来,郑汐沅站在船舷边上,闷闷地抽烟。

    刚刚去看了落微,倔强的女孩已经熟睡了,手指头包得小棒棒糖,眉目间也有几分她母亲的神态。

    她的母亲……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把烟圈吐出,若不是因为那场欺骗,她的母亲应该和自己在一起,而不是杜淳。

    他扬头看了一眼夜空,他也曾年轻过、疯狂过,疯狂的对象——就是落微的母亲,沉静、内秀,写得一手好柳体,娟秀飘逸,如她本人。

    他恨过她,因为她的背叛,也知道她的无奈,爱就是爱,无论对方是什么人,或者懦弱如杜淳,或者花心如杜淳,她还是爱,还是要离了他,与对方走,或者她接近自己,甚至愿意委身于自己的目的,都是为了保存他吧?

    关于落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郑汐沅突然很喜欢很喜欢起落微来,或许就是当落微那天在书房里,虽然害怕得要命,却依然努力挺直了腰杆,任鼻尖冒汗,也要为自己的妈妈据理力争的时候吧!

    倔强而善良,老实而文静,这个女孩子其实真的很好。

    在他和落微之间其实还有一个秘密,若说出来,舒景越会砸了他美妙的书房的,那里可存了太多的他精心收集而来的古画。

    这个秘密,就是……

    落微当日逃婚,是得到了他的帮助。

    哭得双目红肿的她,求他,只是想得到一点喘息的时间,他就心软了,当年的小雅也是这样哭着求他放过杜淳,不同的是,现在这对年轻人是真的相爱,所需要的,是让时间去冲淡上辈人留下来的积怨。

    他依她的要求,给她安排了住所,再安排她离开,只不过这丫头怕他中途变卦,居然没有到他安排的地方,自己悄悄去了这哈尔滨,并且在三年之后又水灵灵地冒了出来。

    这样很好,舒景越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压住他太过冷硬的性子。

    “老头子,你应该去休息吧,我要上楼了。”舒景越走过来,把一件呢子风衣披在他的肩头,小声说道。

    “哪里有这么老?”郑汐沅抖了抖肩膀,把烟头扔进河里,转身往房间走去,交了权,这个江湖,再不属于他!

    舒景越推开了门,落微已经睡得很沉了,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布满青紫,让他看得心痛极了,他合衣躺在她的身边,把她搂进怀里。怀里的人轻轻动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声音响起来:

    “水。”

    舒景越立刻爬了起来,倒了杯温热的水,一手托起她,一手小心地把水杯触到她的唇边。

    她像干渴了好多年的植物,立刻把那满满的一杯水喝了进去,稍稍褪去了一些潮红的脸有了一点白玉的光润。

    舒景越紧紧地抱着她,像抱着一件珍宝,微微,你若出了事,我要怎么办?

    长长的睫毛微颤了两下,落微缓缓了睁开了眼睛,脑中有些模糊,似乎是有人在不停地推搡着她,要把她往床上推,拉扯着她的衣服,想强占她,然后,似乎是打破了洗手间上的漱口杯……

    啊……她尖叫着坐了起来。

    “怎么了?”舒景越猛地一颤,翻身坐了起来,紧张地问道。

    “我……”落微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几秒钟之后才醒过神来,飞快地跳下床跑向了浴室。

    有没有出事?怎么才看得出?她对着镜子解开了衣服,手上缠了绷带,身上有青紫……那么……她脑中一炸,几乎站立不稳,会是陆梓琛吗?记忆只停到了小露台边上,陆梓琛那微眯着地、充满压迫的眼睛。

    “微微。”舒景越轻轻地敲着门:“我进来了。”

    “不要!”落微厉声说道,脑中一片混乱,他是不是看到了、知道了?现在怎么办?

    “你被人下药了。”舒景越在门边上沉声说着:“医生给你打了针,没事了。”

    医生?我到底有没有出事?她的喉里一阵发紧,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苍白的脸,小声说:

    “舒景越,我……我有没有……”

    舒景越支起了耳朵好半天才听到她那断断续续的话,心里立刻明白过来,他推开了门,落微迅速把衣服合上,低下了头。

    “没有。”他呼了一口气,走过去从后面抱紧她,小声说:“没有,你很勇敢。我来的时候,你一个人躲在浴室里,手里拿着玻璃碎片,完整无缺。”他低下头,在她耳畔沉声说:“不要害怕,什么事都没有。”

    依然是半信半疑,落微抬起头怔怔地从镜子里看他,他偏头,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说:

    “信我,没事。”

    坚定的语气,温柔的怀抱让落微放下心来,她转过身扑进他的怀里小声哭了起来:

    “舒景越,我吓死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事发生?如果真有了事,我怎么还有脸去见你?”

    “傻瓜,不会有事,即使……我也要你!”他的眸子紧了紧,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小声说道。

    “你说即使……”落微哽咽着抬起头来,朦胧的泪眼望向他的眼睛。

    “没事,真的没事。”舒景越连忙解释道:“别哭了,来,好晚了,去休息。”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落微紧紧地揪着他胸口的衣服,小声说:

    “你陪我。”

    “我当然陪着你。”舒景越躺下来,落微翻了身,像一只小猫一样钻进他的怀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人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她的身体还是很凉,还有些发抖,脸埋在他的胸口,不一会儿,他的胸口就被打湿了。

    他怜爱地捧起她的脸,吻着她眼角的泪,安慰道:

    “不要怕了,都过去了。”

    一个吻就引爆了她,她柔软的身体像海藻一样摇摆着。

    舒景越轻呼了一口气,那狗东西到底下了多少药?都三个多小时过去了,药性居然还没有退去。

    “舒景越。”她仰起头,花瓣一样娇嫩的脸庞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舒景越突然想起自己大学时在聊斋上看到的一句话:此即吾家小主妇耶?我见犹怜,何怪子魂思而梦绕之。

    “我见犹怜。”他轻声说着,俯身含住她小巧的唇,轻轻地吸吮着,落微,你就是上天给我的小妖,要让我为了你迷了魂魄!

    一室氤氲的爱意。

    落微轻喘着偏过头看向他,他正含笑望着自己,醒过了神的她顿时觉得一阵尴尬,刚才那一段,她已经有了半分神智……

    “妖精!”他伸出手把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落微的脸上浮上一层红,立刻把眼睛闭得紧紧的,不敢再说话。

    门铃声急促地响起来,雨菲在外面亮开了嗓门大声说:

    “哥,那畜牲抓来了!”

    舒景越的眸子骤然冷了下来,他翻身坐了起来,落微迅速拉住他的手腕说:

    “不许动私刑,问完了话就报警。”

    “休息。”

    舒景越沉声说道,把她按回床上,用被子盖住她光洁的肩膀,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报警?太便宜!进了派出所他只会把所有的罪责全部包揽在身上,他可以说,见色起心,见财起意,那么,藏在他身后的人将无法再挖出来。

    “答应我!”落微坚持着。

    “嗯。”他扣上了最后一粒扣子,快步走了出去。

    已经清理出了一间客房,把床搬走,屋中只放了一张椅子,那个姓赵的服务生坐在上面,手被反绑在椅背上,脸上已是青肿不堪,尤其是眼睛已经肿成了一条缝,嘴用布条绑住,断断续续地吐出一些听不清的词语,想来去抓他的时候就已经挨了顿暴打。见到舒景越进来,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使劲儿地挣扎起来。

    于风走过去,在舒景越耳边小声说道:

    “问过了,是赌输了钱欠了二十万,有人让她今天晚上给落微和张若彬下药,可是他太害怕,手抖了一下,把三分之二的药都下到了一杯里面,所以他们两个不是同时发作,张若彬的情况也没有落微严重,如果张若彬喝错了那杯下药多的,估计现在已经……”

    舒景越的眼中迅速腾起一阵杀气,保镖们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很多年没见过舒景越身上有这样蒸腾的杀气了。他弯下腰来盯着那男人的眼睛,冷冷地说:

    “我有很多让人开口说实话的办法,你想先试哪一个?”

    小赵唔唔地狂乱挣扎起来,舒景越往后退了几步,两指一挥,外面立刻走进了两个已经挽起了袖子的男子,其中一个手里赫然拿着一把钳子,一个人按住他的手,另一个用钳子钳住他食指的指甲,一用力,那男子便疯狂地挣扎了起来,因为他的嘴堵得喊不出来,只能像濒死的猪一样使劲哼哼着,血全涌上了头顶,本身就青紫的脸看上去更加诡异了,而那指甲生生被拔了出来,鲜血如泉般涌了出来,钳子又落在他第二个指甲上面……

    韩雨菲皱了皱眉,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