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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北良摇头:“秋雪和凤灵并没有在我身边,她俩是通过传送阵过来的,刚才也是被传送走的。”
孟晚一怔:“传送?也没看你激活传送阵啊!”
吴北良语气傲娇:“老孟啊,你对阵道的理解太狭隘了,我浸淫阵道多年,不动声色地激活传送阵只是基本操作罢了……看你样子似乎不怎么信啊?”
“啊?这么明显吗?吴师弟你别误会啊,我不会故意怀疑你,只是觉得不可思……”
话未说完。
嘭!
一声轻响,吴北良捏碎一枚乾坤珠,里面的困阵瞬间笼罩了孟晚,将他困在其中。
吴大官人懒洋洋地说:“老孟啊,你慢慢领悟,啥时候觉得可以思议了,我就把你放出来昂,当然,若你有本事破阵,就更好了,”
说完后,他张罗其余人,“咱们继续喝,不醉不归,这一杯敬我们友谊长存……林师兄,别以为你背对大家我就看不到你喝了多少,你搁那养鱼呢?赶紧干了!”
林唯一干笑一声,喝光了杯中酒。
吴北良拿出一枚铜牌看向光头胖和了色:“了空师兄,二弟,你们应该知道这铜牌意味着什么吧?”
了空两眼放光:“这是去太阴圣境修行一个月的资格凭证。”
“不错,”吴北良点点头,“那了空师兄可知道,这玩意儿有多珍贵,有多难得?”
了色颔首:“当然知道,了尘师弟与我们说了,四十名来自四大仙山的顶尖天骄,最终
只有八人获得了铜牌!其中包括四大仙山四十岁以下的最强天骄李七夜,也只拿到了铜牌!
这铜牌若是流出去,拿到宝玑坊这种影响力覆盖面巨大的地方拍卖,可以拍出无法估量的天价!”
“那么问题来了,”吴北良笑眯眯地看着了空和了色,“了空师兄,二弟,你俩想去太阴圣境修行不?”
两人对视一眼,果断点头,了色说:“当然想啊,可是……”
吴北良直接拿两枚铜牌抛了过去,了空和了色接住,震惊地看着某人。
两人自认对这厮还是很了解的,简而言之一句话:没人能从吴北良身上占到便宜!
所以,两人觉得手里的铜牌就是烫手的山芋,如此珍贵的东西,总不能是白给的。
“大哥,你这啥意思啊?”
吴北良耸耸肩,理所当然地说:“你们想去太阴圣境修行,我手上有富余的铜牌,所以就给你们咯。”
了空眨了眨小眼睛:“白……白给啊?”
呵呵,你在想屁吃呢…吴北良皮笑肉不笑地说:“了空师兄,你脸挺大啊!”
了空摸了摸光头,哈哈大笑:“吴师弟,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都不是问题!”
吴北良很满意:“行,了空师兄你有这态度就足够了。”
了色感动地流下了两行热泪:“大哥……你就是我亲大哥,你想要啥兄弟都给你,就算你想拼刺刀,兄弟我也奉陪!”
吴北良嘴角抽搐:“倒也
不必。”
他看了一眼,在场的美女,她们的眸子里都写满茫然,显然没听懂。
吴大官人暗暗松了口气继续道:“了空师兄,二弟,你俩放心,我是不会白白把珍贵的铜牌给你们的,至于要啥,以后再说。”
“行,没问题。”
了空了色异口同声地说。
两人脸皮再厚,也不会觉得来金石城打一架就值一枚铜牌了。
吴北良又给姬伶泷姬伶玥姐妹一对铜牌。
姬伶玥起身盈盈一福:“吴师兄,你对我们姐妹这么好,我们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如果你愿意,我与姐姐愿以身相许……你放心,我俩一定会跟秋雪姐好好相处,陪她解闷聊天,一起让你开心。”
姬伶泷俏脸红到耳根,低垂螓首,抿着小嘴儿,没有否认。
“咳,”吴北良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我给你们铜牌,是因为咱们是朋友,有好东西当然会想着二位。
当然了,这么珍贵的东西,你们不好意思白嫖,想要报答我,这没毛病。
但,以身相许就算了,我这个人,特别没自制力,二位师妹如此美丽,你俩要跟了我,肯定连裤子都穿不上,也甭想下床。
我不想沉迷女色,两位师妹给点儿世俗物质的回报就行。”
狗无良话说的如此露骨,姬伶泷姬伶玥姐妹俏脸红的都能掐出水儿来了。
姬伶泷有些结巴地问:“不……不知吴师兄想要什么?”
“铜牌你俩先收起来,我要什么以后
再说。”
姬伶玥点头:“行……行吧,如果到时候吴师兄想要我和姐姐,就算穿……穿不上裙子下不去床榻,我们也是愿意的。”
吴北良:“……”
还好孟晚还跟个王八似的被困在困阵中,否则一定会嫉妒的发狂。
吴大官人不置可否,恍若未闻,直接转移话题,邀约林唯一:“林师兄,到时候一起去太阴圣境啊?”
“好。”林逼王惜字如金。
吴北良把铜牌抛给对方:“报酬以后再说。”
“善!”
就这样,吴北良送出了五块铜牌。
剩下四块,除了要给王福生和褚依菡,他还打算给蓝恒暖留一块。
也就是说,吴大官人手里只剩最后一块铜牌没有想好给谁。
凤灵和月秋雪当然会一起去,但前者身份敏感,不方便露面,后者的魔道女帝的身份也不能曝光,所以,吴北良会让两女大部分时间都在玲珑乾坤中,反正里面的空间足够大。
送完铜牌,吴北良一拍桌子,酒壶中晶莹的液体窜了出来,在空中分成十一道,呈抛物线精准地落入吴北良,了空了色了尘,江祁宇,孟晚,姬伶泷姬伶玥,吴棉、苏慕晚以及林唯一的酒杯中。
虽然孟晚在困兽犹斗,但吴北良还是给他倒了酒。
神奇的是,酒壶里窜出来的酒分成的十一道水柱刚好够十一杯的量。
江祁宇心悦诚服地说:“吴师兄,你对灵能的操控真是太细致了,厉害!”
吴北良摆摆手:“
小道耳。”
了尘本来是不饮酒的,但架不住江祁宇一个劲儿地劝。
此时,不胜酒力的他已经摇摇欲坠,两眼发直。
吴棉托着下巴望着吴北良,醉眼朦胧,水润有光。
她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与对方相处下来,有些假戏真做了。
刚才看到月秋雪时,她下意识与对方比较。
见吴北良望着月秋雪的目光温柔而深情,她竟对月秋雪生出一抹羡慕的情绪。
怀着复杂的心绪,吴棉提议:“吴师弟,今晚难得这么高兴,你作首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