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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喝醉了,脖子上雪白的毛领衬托得她一张小脸格外粉扑扑。
此刻的她双手抱着小狐狸,好乖的跪坐在自己的小垫子上,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就盯着前面看。
看起来真是一点都没醉的样子呢。
“小宝?”
南宫离轻轻戳了戳某只变成粉团子的小腮帮子,那肉嘟嘟的小奶膘,一戳一个可爱的小窝窝,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小宝,喝醉啦?”
听到醉这个字眼,某只奶团子顿时支棱起来了。
“没醉,小宝一点都没醉的哦。”
她奶呼呼的反驳,一双水雾朦胧的眸子睁得好大的瞪着面前戳她脸脸的人。
“七……七王叔,你怎么变成,两个啦!”
奶唧唧的语气可惊奇。
南宫离撑着自己的下巴,嘴角上扬笑得好不开心。
“都这样了还敢说自己没醉呢?嘴犟的小家伙。”
小宝撅嘴,哼哼唧唧的道“木有醉的哦,明明,明明就是七王叔你的问题呀,哎呀你不要乱晃。”
她举起两只小胳膊抱住七王叔那张俊脸,语气可认真。
“小宝,小宝可清醒,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小宝还藏了好多好多酒呢!”
然而这偷偷说的声音却被周围的四王叔以及哥哥们都听见了,瞬时间,好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了过去,南宫离的眼睛也亮了亮,然后众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南宫离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那小宝再偷偷告诉七王叔,你都把酒藏在哪里了嗯?”
小宝迷迷糊糊的脑子根本就没有在运转了,奶声奶气的说了地点。
“就是离小宝那里最近的宁华院呀!”
众人:小本本记下了,回去就找!
小宝抱着狐狸蹭了蹭,嘟嘟囔囔的不仅说了藏酒的地方,还把自己藏私房钱的小金库都给说出来了。
大家:……看来这是真醉得不轻了。
醉酒的小宝倒是也很乖,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只有身边的人问她什么的时候才会回答。
南宫亓修担心她喝醉了头疼,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声询问“头疼吗?”
小宝摇头“不哟,小宝的头可聪明啦!”
南宫亓修顿时哭笑不得“是是是,小宝最聪明了。”
南宫亓墨捏了捏她小鼻子问“想不想睡觉?”
小宝继续摇头“不呀,爹爹什么时候来找小宝呀。”
她等爹爹抱抱,回去睡觉呀。
行吧,都醉成这样了还找爹爹。
宴会结束,小宝迷迷糊糊的被大哥哥抱着靠在了身上。
她半垂着眼睛亲昵又黏糊的在大哥哥肩膀上轻轻蹭了蹭,又打了个哈欠,小鼻子抓着他的衣服嗅了嗅,是熟悉的味道,可以靠着。
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闪过这个想法,身体就已经很诚实的完全靠在他身上了。
“诸位,我身体不便就先带着小妹回去了。”
他朝围着自己说话的那些人点了点头,近身侍卫就推着他的轮椅离开了。
围着他想要套近乎的人也不敢拦着,毕竟这位大皇子双腿不便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他们只能遗憾地看着似乎已经睡着的那位小公主,本来想套话的来着。
至于其他人,此刻还脱不了身。
“逍遥王,不知那酒可还有,我北越想购买一些。”
“我们月篱也想买酒,各位皇子你们通融通融,这酒实在太美味了,现在只有你们大夏有。”
“葡萄酒和柿子酒大夏能出多少?我匈奴王庭全要了!”
匈奴一全身肌肉的汉子强势的挤开了其他国家的使者急切的说道。
诸国使者顿时就不干了,对那人横眉竖眼的。
“这不好吧?本来酒就少,你全要了我们怎么办?”
“就是,我朝和大夏交好都还没得到准话,你匈奴也好意思过来!”
匈奴汉子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周围的人“都是用银子来买酒的,怎么你家银子比我匈奴的高贵?”
“你……果然是蛮子,不讲理,就算如此那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
南宫离看着那那群蛮子摸了摸下巴,啧啧……看来这是还没把他们榨干啊,还能花大价钱来买酒。
谁能想到呢,这群只谈国家大事的诸国使者,这时候却放下脸面如同商人一般和大夏众人攀交情,只为了购买小宝进献给她父皇的两种酒。
诸国使者:脸面?必要的时候他们可以不要脸!
大夏文武百官:呵呵,酒?他们都还没有呢!
终于脱身离开后,南宫离准备和几个侄子直奔皇宫,但还没离开,南宫离酒感觉自己腿上挂了两个秤砣。
他低头一看,哦原来不什么衬托,是自己两个双胞胎傻儿子。
“撒手。”
这俩儿子,撅起屁股他就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
南宫珩死死抱他左腿不放“爹,你是我亲爹!”
南宫衍同样如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爹!”
两人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脸上就差没写着两个字了‘求带!’
他们也喜欢喝酒啊,他们也还没喝够哇!
南宫离“(▼ヘ▼#)”
这俩讨债儿子!
“父王~~~”
反正父皇要是带着他们,他们就不放手了。
南宫离扶额,最终还是把这俩儿子给带上了。
勤政殿……
南宫时渊捏了捏鼻梁,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在宴会上还乖乖的的女儿,一到他这里就变了。
坐在椅子上的某位帝王依旧威严无比,就是……身上挂了只毛茸茸奶呼呼的小崽子。
本来他想将小宝抱去睡觉的,奈何某只黏爹爹的小崽崽死活不肯,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一旦强硬的将她扯下来就哭,可怜巴巴的哭,伤心委屈的哭,也不说话,就用那掉金豆豆的大眼睛满是控诉的盯着他。
南宫时渊:……就很头疼!
无奈,他只能单臂抱着小宝,任由小家伙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
抱着这么只耍赖的小家伙,虽然他依旧是那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脸,但帝王威严还是下降了不少,有种……反差萌。
南宫湛和南宫亓修瞅了某只挂在皇帝身上的崽崽一眼,想笑,但不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