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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小青木汇报的绝对是一个重磅消息!
黄海的局势一下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真没想到华南的潜龙小组竟然发现了一个海兽群!
并不是他们之前调查时设想的那样是偶发性的事件。
毕竟黄海近海毗邻通城市的灵脉复苏区域会出现零散的生物变异也能理解。
要知道海洋是地球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物种的栖息之地。
单论物种数量而言,陆地就是不折不扣的弟弟,海洋中的生物多样性远超人们的想象,即便生物学发展到今天,人类依然没有完全洞悉海洋的物种。
别看无数的船只航行在洋面上,深水中也有潜艇。
但是海洋依然充满着无数的秘密,就像是蒙着面纱的女神难以看的真切。
例如地球上的八大海沟普遍都有这近万米的深度,最深处往往能够达到一万多米,除了极少数的深潜器之外,根本无法抵达那里。
前往海沟最深处的难度,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超过了前往太空。
隔着七八公里乃至十余公里尺度的厚重海水,致命的水压能够压垮一切。
深海六千米到七千米就是以往深潜器能够到达的极限。
也是人类保有科考记录的深度,在那里仍然有体型巨大的未知海兽活跃着。
至于深海一万米以上,那是真正的人类禁区,就算是带有气舱协调的合金深潜器也会被碾碎,人类暂时还未踏足过那里。
所以海洋是神秘的。
海洋也是古朴的,它受到的人类改造和影响最小。
至少在深海中是这样的,
想要肉身横渡深海,最起码要达到三阶巅峰的炼体。
其中的生存难度和恶劣的环境比之太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便是神秘的海洋,充满着许许多多的未知。
【炎黄龙组】以及组织中的策划部都出现了失误。
天河6号智能系统曾经建立过演算模型,计算过通城市灵气复苏之后,灵脉的分布、范围以及后续的影响。、
事实上由于通城位于长江入海口附近,参考那些灵脉复苏的地点,模型演算出黄海的近海会受到微弱的影响。
但是显然,无论是天河6号智能系统的演算模型还是策划部都出现了失误。
似乎有一些不为人所知的因素存在,才会导致海洋生物的异变超乎预估。
“看来黄海上也许会有一场硬仗…”
李师喃喃自语的说道。
这個时候,站在床边的一位中年组员忽然开口。
“这天地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不仅仅是通城的灵脉复苏,也许还有一些深层次的原因。”
听到他的话,李师点了点头。
“赵靖明你说的对。”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们执行部需要操心的。”
【炎黄龙组】有着完善的组织结构。
分为了各个部门,不全是修士和武者参与其中。
也有来自社会各行各业的人才。
包括了信息部、策划部、执行部、协调部、善后组、舆情部等部门。
其中执行部是核心部门,负责执行非常规任务。
组员大多是各阶修士、武者,还有少量的奇人组成。
大家分工明确,毕竟术业有专攻,每个部门只需要做好各自的任务即可。
但是这一次的重大失误,显然是要启动更严格的调查了。
海洋生物大多都有自己的栖息范围,除了那种会跟着洋流进行世界旅行的海洋生物除外。
所以有关部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调集人手封锁相关海域。
同时抽调舰队,利用现代凶猛的火器来对抗那些海兽。
目前那些海兽都只是出现了蛮兽化的特征而已。
体型变得巨大,身体强度也明显提升。
所以才能撼动数千吨重的海监船。
蛮兽和妖兽的最大区别在于后者觉醒了妖力,能够动用一定的妖术。
觉醒之后,就会自然而然的掌握适配的觉醒妖术。
这些海洋生物若是觉醒,那百分之百掌握的就是水系的妖术。
趁着现在蛮兽时期,还算比较好对付。
庞大的体型虽然恐怖,但是却无法撼动万吨级的船舰。
海兽那尖锐的牙齿或是角质鱼鳍也无法破坏军舰的船体。
毕竟军舰可不是铁壳渔船能够相提并论的。
接下来官方会宣布那片海域进入演习状态,为期XXX天,借此来掩饰黄海上的战斗,黄海近海是夏国的海洋大门口,在这里发生战斗还是比较好处理的。
“我们走吧,再去现场看一看。”
“这个人的身上已经完全没有异常能量涌现了。”
李师收起了罗盘,吩咐了一句后,就带头离开了病房。
他们准备再去南阳镇唐五孩的家里看看情况。
也许在陨星落地的废墟中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也说不定。
随着李师等人的离开,加护病房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洁白的床榻上,唐五孩忽然抽搐了一下。
额心处那个星形的疤痕迸裂,皮痂脱落,露出了一枚淡紫色的星印。
这枚星印要比原来虚淡许多,但却是切实存在的。
星印忽隐忽现,最终完全隐没。
同时紧闭着双眼,处于昏迷状态的唐五孩突然勾起了嘴角。
……
宗泽待在家中百无聊赖的用老电脑刷了一波新闻。
短短的一段时间,通城市就发生了许多潜移默化的改变。
这些改变大多没有影响到普通人的生活,但是对宗泽这样的有心人而言,只要细细思索之后,便能够发现其中关于灵气复苏所造成的影响。
他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了。
就像是舞台的帷幕尚未拉开,旁白还在动情的说着前言,酝酿着观众的情绪。
而宗泽却早已知晓舞台内部的情况。
眼瞅着卷帘窗外的天色一点一点的放亮。
宗泽合上了电脑,拿出手机给阿珂发了一条微信。
表示半个小时后在民宿汇合。
接着他就给手机插上充电器,自己则走出房间,跟正在做家务的老严打了个招呼,表示以前的老同学有约,中午可能不回来吃饭了。
老严提着拖把,一边拖地,一边无奈的耸耸肩。
反正宗泽每年回来基本都是那些节目。
比如老同学邀约之类的事情。
年轻人嘛,社交活动多也很正常。
“随便你,但是后天不准出去。”
“后天提前回老宅烧经祭祖。”
“再有几天就该过年了!”
就在宗泽准备去洗漱的时候,老严忽然叫住了他。
宗泽点了点头,随后想到了谢骚包组织的班聚应该也是在这两三天。
便顺口提了一嘴。
“美兰姐,后天可能有班聚哦。”
这是宗泽对自己老妈的昵称。
严美兰眉眼竖起,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
“烧经祭祖是大事,班聚也能让一让。”
“就算你要参加也得等中午烧经完,吃上几口烧经饭再去。”
“这是习俗也是传统,要是真后天班聚,那就早点回去烧经,吃完烧经饭就送你回来,你可以少吃几口。”
作为土生土长的启海人,严美兰是一位传统的启海妇女。
对于这类民俗传统极为看重。
烧经祭祖是启海地区的传统,重要程度甚至不亚于清明祭祖。
至于烧经的时间,要么选在年三十,要么就是年前几天,具体的根据各家的情况浮动,烧经的时候会用红纸写上三代祖宗。
准备好烧纸盆、纸元宝、纸钱、黄纸,还得买上六根二踢腿和一挂鞭炮。
此外,还得准备贡品的菜肴。
通常是两条红烧鲫鱼、五花肉烧笋干和其他常见的小菜组成。
先上香磕头,随后家中当代的男丁去放炮。
接着烧纸,把红纸和那些纸钱同烧。
一定要彻底烧尽才行。
烧经祭祖完毕后,众人必须上桌吃饭,吃的就是准备的贡品菜肴。
按照老一辈的说法,这些贡品是带有祖宗祝福的。
规矩很多,每年都是如此,就这样才能一辈辈的传承了下来。
“那好咯。”
“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也还没定下来。”
宗泽笑了笑,走进了洗漱间。
好好洗了把脸,又用剃须刀小心翼翼地刮干净了胡子。
这段时间接触了修炼之后,他的皮肤变得越发光洁细腻了。
原有的毛孔粗大、皮肤暗沉、雀斑都逐渐消失。
他的现在的皮肤已经达到了男士素颜里上佳标准了。
这也使得宗泽整个人的颜值和气质都提升了不少。
也算是修炼带来的额外好处吧。
他用了五分钟洗漱完毕,随意的把头发梳成自然的模样。
接着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换上了一身新的行头。
由于严美兰的常年打理,他留在家中的衣物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清洗放在阳光下暴晒一通,衣橱也时常通风,避免衣物出现潮湿发霉的情况和气味。
真是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换上行头之后,他从另一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斜跨的机能包。
顺手把手机、钥匙之类的琐碎物品放在里头。
至于那个中品的须弥袋,这可是了不得的东西,他自然不能大大咧咧的公开使用,须弥技术涉及到了空间交互,如果让有心人发现他有能够收纳物品的须弥道具,绝对会惹来不小的麻烦。
末法时代的地球,修炼一途虽然没有完全断绝,但是像是【须弥袋】这样的实用宝物留存下来的并不多。
相关的制造技术早已失传,目前来看现代科技暂时还未解析【须弥袋】或是类似物品的制造技术,否则早就给有关部门的组员配发了。
打理好行头之后,宗泽照了照镜子。
那叫一个帅帅的!
他双手插进外套的衣兜里,下身是带着大口袋的工装裤。
再搭配机能挎包,妥妥的就是一位年轻潮男。
“我走了妈!”
他打开门,回身吆喝了一声然后才把防盗门关上。
快步走到电梯口旁,按下了呼唤钮。
电梯正好从楼上下来,伴随着清脆的提示铃声很快就停在了宗泽所在的九楼。
“叮!”
电梯门缓缓开启,宗泽看到站在电梯内正在闲聊的陈婉清和张淑娴二女。
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低头走进了电梯内。
说起摸鼻子这个动作为什么经常会被用来掩饰尴尬,这就涉及到了动作语言的问题,摸鼻子看起来就像是鼻子痒时的常见小动作。
摸鼻子的同时可以顺势低头,这个动作早已被大部分人免疫,不会为此倾注过多的注意力,是掩饰尴尬的极佳动作。
进入电梯后,两女果然没有关注他,而是自顾自的闲聊。
“李老师还是那么的风趣啊!”
“再有三年她就能退休咯。”
张淑娴笑着说道。
一旁的陈婉清看起来心情也不错。
“李老师还说要给咱俩介绍对象呢!”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非骚即色,我才不想找对象。”
看起来更成熟的陈婉清也有稍显活泼的一面。
谈到对象问题上,这是所有适龄年轻人返乡时都必须要面对的事情。
“对啊,上回清吧那些男人实在是太坏了!”
“不过他们也受到了报应!”
“好像再过半个月,年后通城市检察院就要提起公诉了吧?”
张淑娴忽然压低了一些音量,忿忿不平的嘀咕道。
正在竖起耳朵的宗泽不由的集中了一些注意力。
清吧指得应该就是月夜小酌吧。
那件事他只当是个小插曲,后续并没有多关注。
现在看来,这两个姑娘虽然在某方面傻白甜了一些,但还真是挺辣手的。
那几个男人似乎被提起了公诉。
能够达到这样的地步,那至少也是个恶性的QJ未遂啊!
不过严格来说那些家伙确实是罪有应得。
而且这两个姑娘显然不差钱,也不准谅解对方。
按照夏国的法律,QJ未遂是按照QJ的标准从轻判罚,即便如此它们三年的牢饭也少不了。
“哼,那些恶心人就该送去和凡凡一起踩缝纫机!”
陈婉清冷哼了一声,显然对于那件事仍然心怀不满。
很多人习惯了受害者有罪论。
诸如你要是穿的厚实点不就没事了?
你要是不出去玩不就没事了?
事实上怎么穿,愿不愿意出去玩是个人的自由。
但犯罪永远都是恶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