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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关系需要恶劣到什么程度才会干出这种事啊。
而此时贺时寒的手下也冲到了厅内,但他们不敢在这种场合与警方发生正面冲突,只能任由着贺时寒被带走。
他离开前,经过大厅时,故意停下轮椅,看向叶渭城:“做这些,有什么意义吗?”
他做事谨慎干净,怎么可能留下把柄让他们抓住。
警方最多关他几天。
对他构不成实质性的伤害,毫无意义!
叶渭城弯腰靠近:“至少你苦心经营的人设算是完了。”
“一个伪造精神记录帮母亲脱罪,又被亲生母亲质疑杀死自己生父的人,就算大家嘴上不说,你觉得贺家这些叔伯还敢相信你吗?”
“他们就算想扶持你上位,也要考虑是否会养出一个狼崽子。”
“谁敢把身家性命压在你身上?”
贺时寒咬牙,眼底尽是寒意,“叶渭城,这不像你的行事风格。”
“我知道,想把你连根除掉不容易,可就算膈应你也是好的,贺时寒,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
原本贺家族内举行家宴,就是想让贺时寒能顺利从贺时礼手中分权。
方韵仪的出现,让贺家诸位叔伯都乱了方寸!
尤其是她指控贺时寒杀害亲生父亲的行为,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最关键的是:
她举报贺时寒为了帮自己脱罪,而替她伪造精神证明。
这举动,简直是想跟他同归于尽!
因为无论调查结果如何,方韵仪都是要坐牢的。
而她宁愿坐牢,居然也要把儿子拖下水。
这得有多大的仇怨啊!
母子关系闹成这样,大家不得不深究,越想越觉得细思恐极!
毕竟,
控诉贺时寒谋害生父的人,是他亲生母亲。
在贺时寒被带走后,温澜也抱着孩子从休息室出来,尘尘跟在她身边,他年纪小,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厅内气氛很诡异。
而贺时礼却笑道:“开席吧!”
——
贺时寒被抓的消息,伴随着冬日的凛风,瞬时就传遍京城。
就连他成立的基金会也瞬时被推到风口浪尖,原本投资的人也纷纷撤资。
说到底,
没人愿意与一个身上存有疑点的人共担风险!
除了方韵仪的供词,警方没有其他证据,贺时寒被拘留两日后就被保释出来,这才得知,在他被关的这段时间,警方对京城所有的娱乐场所进行了一场地毯式突击检查。
扫获了不少违禁品。
贺时寒虽然在做慈善,私下那些腌臜的生意也没闲着,只是做得比较隐蔽而已。
当得知他被抓后,手下某些人自然焦虑,担心警方抓捕贺时寒是别有深意,或许会把他们都牵连进去。
群龙无首的下场就是,底下的人心浮气躁,就会出错!
被扫了许多货,还抓了不少人。
短短两天,就让贺时寒损失惨重!
“您知道这次带头的人是谁吗?”手下看向脸色阴沉的贺时寒。
“谁?”
“叶渭城!”
“……”
贺时寒多聪明,立刻就明白,可能从他被调到派出所开始,警方就开始设局,目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
叶渭城,他怕是从未离开过缉.毒岗位。
他们一直在等,等一个机会!
原来,他母亲的事,不过是个烟雾弹。
真正的目的居然是这个!
居然能在派出所待这么久,就为了等这一刻,贺时寒不得不说,叶渭城挺能忍,可真是好手段啊。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整件事透着股蹊跷。
原来,叶渭城真正的目的是这个!
他一直觉得,这些警察就是狗,闻着气味就揪着不放。
而看着这些狗被自己戏耍得团团转,也让他很有成就感!
或许,从叶渭城挺过那些非人的折磨开始,他就应该有所察觉:
他不是狗!
而是狼,
盯着猎物,伺机而动,咬住了就绝不松口!
贺时寒的手下近来都很慌:
“我们被抓了不少人,虽然他们不知道背后之人是您,可警方顺藤摸瓜,总能查出些东西来,而且我发现最近住处周围,似乎有便衣盯梢,京城这个地方……怕是无法久留了,我们可能需要做两手准备。”
叶渭城太了解他们,肯定会死咬不放!
或许真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贺时寒阴着脸,沉默不语。
难道,
真要离开国内。
此时的他,想从正规渠道出国是不可能的,难道要逃走?
像一只丧家之犬?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被母亲抽打的红肿痕迹早已消退,但他们带给自己的这份耻辱,却深深刻在了他的心里!
这笔账,他必要从叶渭城身上讨回来!
**
另一边
叶渭城工作上的事,阮苏念素来不会多问,但他日夜繁忙,而且出入的地方并非派出所,而是市局。
关键是,阮苏念被叶识微接到了陆家暂住。
加之近来新闻一直在报道警方扫获违禁品,并且抓捕相关人员的消息,她多少猜出了一些事。
那段时间,京城连日大雪。
雪后天朗气清,好似涤清了这世间的所有浑浊与污垢。
阮苏念借住陆家总是有些不自在,好在陆家人都很随和,尤其是陆夫人格外热情,每次吃饭时,都不断给她夹菜,导致她在陆家住了短短数日,就胖了好几斤。
深深和尘尘已经放寒假,她还会帮着辅导功课。
尘尘学习好,不用教。
倒是深深,让他写作业,他就挠头发,屁股上像是抹了油,在椅子上挪来挪去。
陆家人拿他没办法,阮苏念毕竟是研究心理的,和他做了几个小游戏,居然有效提高了他的专注力,让他写作业时,他也不会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了。
陆家人很感谢她,留她在家多住几日。
尤其是徐挽宁,简直把她当成了救星。
毕竟,辅导深深写作业,真的要把她和陆砚北急疯了。
深深从小跟着陆砚北,周遭全都是些气场强盛的大佬。
以前是陆湛南辅导他,不过他近来全部精力都扑在小儿子身上。
请了些辅导老师,全都镇不住他。
孩子的功课,徐挽宁与陆砚北也不可能彻底将它丢给别人,所以他们家的情况是:
不辅导功课时,幸福和谐,只要辅导功课,简直是鸡飞狗跳!
说真的,徐挽宁觉得自己迟早会被气出心梗。
所以阮苏念有办法让深深专注写作业,徐挽宁简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恨不能把她绑在陆家。
以至于叶渭城忙完一个阶段,来接女朋友回家,徐挽宁还不愿放人。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所谓小别胜新婚,自然该是干柴烈火。
“你等一下,我先去洗个澡。”阮苏念想拿出最好的状态。
可当她洗完澡出来后,发现叶渭城居然睡着了。
她还以为今晚两人为爱鼓掌,怕是要折腾到凌晨。
我衣服都脱了,澡也洗了,一切都准备好了。
他居然,
睡了?
阮苏念无奈摇头,帮他盖好被子打量着他,他近来瘦了些,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疲态,她笑着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下,叶渭城却猛地睁开了眼,将她拉上床,按进怀里。
“别抱这么紧,喘不过气了。”阮苏念低声道。
叶渭城手上力道松了松,“太累了,今晚的先欠着,下次补给你。”
“……”
这话说得,好像阮苏念多么欲求不满一样。
“最近在陆家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陆家人都很随和,而且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多规矩,不过住在别人家里,总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我们买房吧,有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叶渭城低头吻着她的眉心。
“好啊,这段时间咨询室刚好不忙,我抽空就去看房子。”
阮苏念说着就往叶渭城怀里拱了拱。
这男人很奇怪,
抱上了,手就开始不安分。
叶渭城也是如此,即便说好今晚不做,手指却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你在陆家确实过得不错。”
“你又知道了?”
“你腰上长肉了。”
随后,叶渭城差点被踹下床。
阮苏念躺在床上,伸手捏着腰间的软肉,好像真的胖了点,关键是,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的例假……
好像推迟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