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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吃饭之前,众人都已经冲过澡了,如今身上血腥味淡了许多,也换上了便装,吃饭而已,也不可能将战刀劲弩随身带着,因此那军士也没看出众人的底细,只把杨玄一行人当作寻常的行商了,自然没有客气的理由,说话咄咄逼人 “三”那人见杨玄只顾吃饭不曾搭理他,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双目圆瞪往前踏了一步,脚底的皮靴狠狠踩在木质楼板之上,发出咯吱的嘶哑声,指尖指着杨玄,嘴唇中冷冰冰的吐出了第一个数字“三你大爷”阎江一步横跨,挡在了杨玄身前,身手一抓便将那人手腕捉在了手里而后使劲一拧,连着那硬皮材质的护腕都被被拗成了畸形,骨头碎裂的声音顺势响起先前那嚣张至极的军士顿时面如土色,一声惨嚎尚未出口,阎江顺手一拽将他整个人扯了过来,就像是玩狗似的,而后抬起一脚踢在他腰上凶狠的力量直接将那皮甲上的铁扣全部迸开,几乎快从他身上脱落下来,而后一撒手,那高达七尺的魁梧身躯侧飞出去轰然撞墙,将那四层硬木叠加的墙壁撞的从中断裂,皮甲某个地方正好挂在了木板的断茬之上然后他整个人便这般诡异的挂在了墙上,也不掉下来足足横飞了三丈距离,一路上仅仅是脚后跟就碰翻了两张桌子鲜血从那人口鼻中不停的往外淌,还在无济于事的挣扎,应该是没死不过这一脚之猛也可称恐怖,阎江如今在杨玄麾下众人中,实力就仅次于徐海,已经到了易髓巅峰若论赤膊上阵打架斗殴的手段,徐海或许还不如他,这些空有其表的老爷兵自然不是对手前后仅仅也就一眨眼的瞬间,甚至墙上半死不活那人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挂到墙上来的这手段简直如摧枯拉朽的一般,直接将余下三人给镇住了不过这些人都是统筹卫的出身,虽然编制等级低,可统筹三军粮草调度权势之大简直难以想象,在这涂阳县城中纯粹就跟土皇帝一样平日里其他两防御营的士兵看见这些爷爷都是绕道走,因此养了一身的肥胆,瞧见阎江一脚将同伙踢的半死不活心里首先生出的情绪不是害怕,而是愤怒二话不说,抽出腰刀就朝阎江身上砍来_)三把腰刀带起呼呼的风声,恍如一片银光阎江纵身往后一退,刀锋几乎擦着他胸口的衣服切下去的他脸色丝毫不变,只是眉间杀气重了几分,回身抓起一件东西朝着三人抡了过去,竟然一个半人高的青瓷大hua盆先前就搁在柱子前边,里面栽着一株酸枣,一寸多厚的外壁,连着一盆泥土怕有百多斤重,此时在阎江手里就跟没有重量一般舞的虎虎生风直朝那人堆里砸去铿铿两声金铁交鸣的声音想起,几簇火星四散溅开两人抬起手作势欲拦,两柄腰刀当即被砸得脱手飞出,却只在那hua盆上留下两个半寸深的豁口阎江却毫不停留,提起hua盆往前猛的一捣,巨大的黑影正中其中一人胸膛一身皮甲沿着烫hua的纹路尽数破裂,露出里面绸缎的内衣来整个人直接倒飞了出去,将身后几张椅子砸的四分五裂趴在地上痛苦挣扎,嘴中鲜血狂吐而后阎江脚下步子连连碾压,手里hua盆就像个沉甸甸的大铁锤,挥舞不停,又将其中一人砸飞出去转瞬四人便只剩下一个,简直猛地一塌糊涂,那人已在仓皇逃窜,阎江却丝毫没有放他一马的意思提着半人高的大hua盆,一步跳了过去,如猛虎扑食一般,双手将hua盆抬起往前一送,正好砸在那人后背之上瞬间,这人便顺着这股力量飞了出去,如断线风筝一般,鲜血在空中划过一道红线,整个人直接跌出三四丈远,将那楼梯前的栏杆撞断,从近两丈高的楼上摔了下去却没听到落地声,而后楼梯间都然传来一阵冷(书书屋最快更新)哼,只见先前跌下楼去的那人竟然被一个身穿锦袍的高大男人提在手中,仿佛小鸡似的,整个人在楼梯转角处一点地,便落到了楼梯口两段四十步台阶,提着一个快两百斤的壮汉,竟然只hua了两步,而且中间还有个转折,不能单纯依靠冲刺的惯性这简简单单的一手足以见得此人武道高到了什么境界至少已经达到了化气境一层巅峰,与杨玄不相上下阎江反正是打上了瘾,不管不顾,虽然心里有些惊悚,却也谈不上害怕,想也未想,将手里那沉甸甸的大hua盆猛然甩了出去,就好像丢沙包似得,带起一道凶猛的风声,这种力量便是一头老虎估计也能让活生生砸死把锦袍男人双眉一跳,目光中流露出极为强烈的杀意,大袖一挥,迎面砸来的hua盆顿时被打成粉碎破碎的瓷片、泥土溅得到处都是这破碎声想起的瞬间,杨锋、徐海两拨人马齐刷刷的放下筷子站了起来那男人却是不管,欺身上来想要击毙阎江,一抬手,却不敢在往前走上一步,只见一个黑洞洞的管子指着自己他在统筹卫干了快十年时间了,专管粮草调度,武器配备,自然认得这个东西,他绝没想到阎江在丢掉hua盆的一瞬间会从背后拔出一把火铳来,而且不是一般的火铳,这种型号他虽然也没见过,但看这构造的精密程度,也知道来历不凡哪怕是最普通的鸟铳,也能击伤一般化气境的武者,何况眼前这个复杂到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东西而且两人之间不过三丈距离,这一枪打过来,他绝对讨不到好出最主要的是,这一行人的来历便变得难以揣测起来“你们是火炮营的?”那男子语气缓和一些,眼神中隐隐流露出一丝惧意,将手里提着的伤者交给了身旁几人阎江并未说话,只是拿五雷神机死死指着他方才这人劈碎hua盆的一瞬间,他便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感,因此直接将随身带着的五雷神机拔了出来这东西太过贵重,他不随身带着便寝食难安,却没想到此时派上了用场,不过枪膛里却没有装填火雷钢珠,只是吓唬人但这也够了,愣谁被这东西指着,也不会去用性命去赌这里面到底装没装东西而且经过生死磨练,阎江此时眼神中杀意浓重,分明告诉对方,你不要来撩拨我,老子可是会开枪的!
“好了”杨玄放下筷子,站起来阎江闻言毫不迟疑,将五雷神机上的撞针小心放了下去,然后插回了身后,用长衫盖住,往后退了两步似乎根本不怕对方会趁此机会暴起伤人,彰显出了极为强大的自信与素质杨玄走下台阶,用手指了指远处躺着的董义和几位被打成重伤的行商,徐海几人立马明白了意思,跑上前去将人服了起来,然后取出身上的培元丹给几人服了下去,而后接过酒楼伙计战战兢兢送来的绷带,开始给几人包扎伤势整个过程就在那十几人虎视眈眈下进行,被十几把血亮的腰刀围着,手都未曾抖上一下,动作极为熟练场间气氛十分压抑,杨玄与那锦袍男人隔着不足一丈远彼此对视,无人说话最终那锦袍男人从气势上败退下来,往后退了半步,拱手对杨玄行了一个军礼“第三军后勤补给一营统筹卫千夫长唐宁见过大人”言语中带着几分试探的意思,虽然低着头,可眼神却一直停留在杨玄脸上,似乎是在观察他的反应此话一出,唐宁身后众人顿时发出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脸上愤怒的神色为惶恐所取代,一个个手足无措“这人竟然年纪轻轻,怎么唐副尉称呼他大人”
“少说电话,咱们今天好像闯大祸了”
人群后方传来一两声细弱蚊虫的议论声,若在常人耳中自然难以听清,可杨玄和唐宁都是化气境的武者,自然逃不过他们的耳朵,杨玄倒是无动于衷,唐宁脸上却是挂住了,抱拳继续试探道“不知大人是哪部人马?”
“我需要向你述职吗?”杨玄平静的反问了一句,并无咄咄逼人的意思,言语听起来甚至很随和“末将失礼了”唐宁闻言心中一紧,愈发肯定自己的推测,此人恐怕是真的是火炮营的上任的将官他说话之间,目光不经意的从杨锋几人身上扫过,被那股冰冷的气息刺的浑身发寒虽然对方一行人马未着甲衣,但他尚有几分眼力,自然看得出这些人身上那股久经战阵的味道比起自己手下这群靠金钱堆出来的人马,可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对方手下一个人空手能将自己全副武装三个人打成重伤就可以说明问题,而且面对自己境界上的压制也丝毫不乱,反而拔出火铳反制自己,这等素质也只有火炮营那种精锐身上能够看见了,而且这种式火铳也是最好的证据虽然杨玄年龄小,可如今这年头,千万不能拿年龄当标准来衡量一个人的深浅当年火炮营都尉刘云山上任之时,年纪与眼前这少年相仿,没有丝毫带兵经验,就直接扔进火炮营中干起了校尉,短短六年时间就提了都尉,鬼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而且气势强的惊人的年轻人是不是同一路神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