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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前反复的闪现那嘴馋的小肥嘟、和那好厨艺的小女人……
万一真的跑了!
万一真的不回来了!
一向沉稳淡定,雷厉风行、指点江山的赵总裁,难得的对自己的决策产生了怀疑。
找还是不找呢?
不找,她们不回来了咋办呢?
找的话,又应该往哪里找呢?
万家祺的生日晚宴,算是宴尽城中名流。豪车云集,名人荟萃。
云云站在墙角感叹:“生日而已,搞得全城轰动,命好啊。”
“投胎是门技术活。”郑柔儿细致的在生日蛋糕上整艺术雕花。
云云:“其实你家小胖嘟投胎也投得好啊。恒和赵家的长子嫡孙,也算是咬着金锁匙出生的。”
“金什么?他老子这么渣。哼……”郑柔儿还是恼怒气闷,云云笑笑:“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赵恒远渣。”
“不渣?和万家祺订婚多年却不娶她,背地里又和旧情人眉来眼去,从前对玲姐又始乱终弃,真是渣到天下无敌。”
云云叹气:“你说他渣,那你现在报复人家的未来老婆是怎么回事?”
“我和万家祺纯属私人恩怨,和赵恒远没关系。”她很潇洒的把手上的用具一扔,兴奋的拍着手掌:“完美。”
望着这只精美绝伦的巨大五层蛋糕,云云颇为同情万家祺。寿星女今天也是活该倒霉。
万家祺原来预订的蛋糕,由酒店友情提供。
酒店的蛋糕大师傅和云云是旧识,她们请他喝了一顿小酒,抛了一公升的媚眼,终于说服大师傅,让郑柔儿参加蛋糕的制作。
名为偷师学艺的郑柔儿,露的那一手做糕点的本事却让大师傅惊叹,更把雕花的工作交了给她全权负责。
而这只蛋糕肯定有问题啦。
云云在蛋糕推出去之前,握着她的手问:“你怎么肯定,万家祺一定会吃“加料”的那一块?”
“当然啦。”郑柔儿轻轻拿开覆盖的蛋糕盒子。
云云笑疯了,举好大拇指给她热情点赞。
蛋糕面上的巧克力小人像,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绝的是这只巧克力小人是个男人,还是万家祺心中最爱的男人……赵恒远!
万家祺想吃赵恒远的心,路人皆知。这么个可口的“赵恒远”在生日宴会上献给她,她能忍住不一口咬下去?她会舍得让人分一杯羹?
“哈哈哈,好戏开锣了。”
酒宴过后,在远远的后台,看着万家祺甜蜜的把“赵恒远”吃了下去,云云长叹道:“猪油啊,你是凭什么把赵恒远雕得这么帅?”
“凭记忆啊。”
“记忆中,你的恒少爷真是帅到天怒人怨啊。”云云望着她,心情复杂。
猪油其实有没有不对劲呢?应不应该拍醒她呢?
云云还在纠结,围聚在万家祺身边的圈子产生不寻常的搔动。万家祺挠着脸,茫然而焦灼的望着大家:“我的脸,我的脸……”
万家祺狼狈的在脸上抓抓挠挠,被她抓过的地方迅速升起一些浮凸的小斑点。
哈哈,起效还挺快的。
郑柔儿心里暗爽,云云赶紧拉着她跑啊跑:“走啊,你难道就没有犯罪感?”
嗯,反正大仇已报,郑柔儿心中惦记着嘟嘟。便和云云搭了辆出租车回家。
才走到云云租屋的楼下,一辆警车闪着“警示灯”在她们的身边停下。
毕竟做贼心虚,她们往后面退了两步,倚在一起,忍不住手脚哆嗦。
“妈啊,我只是在蛋糕里下了一点生芋汁,再坏也不用蹲监狱吧?”
冰冷的手铐刮过郑柔儿手部的肌肤,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是恶作剧,故意用生芋汁害得万家祺皮肤过敏,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但是,她毒害万家祺?
云云在旁边急得扯着警察同志的袖子:“难道,难道万家祺死了?”
“郑柔儿……”侧边极速驶来的豪车里,男人还在车上,便大声的出声阻止,她还没回过神来,手臂已被赵恒远扯在怀里。
他今夜行色匆匆,短发凌乱,套在西裤里的白衬衣松挎挎的跳出来一个角。但这男人,再凌乱都有十足的威严霸气,冷眼掠过两名警察:“把手铐放开。”
“赵先生……”两警察态度客气,但还是不肯放人:“郑小姐是犯罪嫌疑人,已被批准正式拘捕。”
她被带向警车时,走了两步,再回首看他,想要说几句好话哄哄他,但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她刚刚才拐了他的儿子离家出走,还下药害得他的未来老婆过敏,要是马上就能低声下气的求他,实在连她都鄙视自己。
但是,他却是她唯一的依靠。
他立在灯下,瞧着她彷徨无助的走近警车。街灯下,她的脸色苍白,平时活泼清莹的眼神儿,有了难得一见的害怕。
她再胡闹,也只是个20岁的小女孩,面对警察和可能的牢狱之灾,她不可能不害怕。
这样的她,让他无法把她与“设下认亲骗局来陷害他的人”等同起来。他宁愿相信,她比她的脸容还要单纯无害。
赵恒远快步走近警车。郑柔儿坐在后座,仰脸就这样定定的凝视着他,没有求饶,却有满满的期盼。
他以手平整了她皱折的衣领,俯近她的脸颊与她耳语:“刘律师已经在警局等你。不管做过的,没做过的,都不准说。”
他立起身子时,一派淡定从容的姿态:“记住,一切有我!”
警车开出很远,身后豪车一直在后跟随。很久之后,她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是的,她要相信,一切有他!
午夜的医院长廊格外的静,赵恒远推开单间病房的门,万家祺家中管事想要阻止,他冷眼一瞥,管家唯唯诺诺的只好退下。
拿着化妆镜照了又照,万家祺抚着还浮肿的脸咬牙切齿:“哼,敢欺负我?我就让你把牢底坐穿。”
“精神挺好的嘛!”赵恒远从门边走近,两手抱胸,居高含笑望着她。
“恒远,你来看我了。”她惊喜的坐起,伸手便要牵他的手,但见他淡漠的表情,神色疏离。
这哪里是来关心病情的?明显就是来看热闹或是求情的!
万家祺火热的心一点点的冷了下来:“为那女人求情,免了。这次我差点被她害死,我肯饶过她,我哥也不肯。你死了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