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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牵牵嘴角道:“周远洋,我可把宝宝交给你了,你要是有一点对不起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周远洋看着她郑重其事,淡淡点头道:“放心!”
宝宝目送她离开,揉揉发红的眼睛:“我们这样真的好吗?深深她很聪明,去了米兰觉得不对劲肯定会察觉到的!可是……”
周远洋搂住她,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柔声道:“别担心了,她男人不是吃素的!放心,我们这样也是为她好。”
钱宝宝听着只能乖巧地点点头。
飞机从上海起飞,于第二天凌晨到达米兰机场。法国是浪漫的城市,空气的湿润,连绵的小雨。她安静地站在那儿享受着片刻宁静,直到一中年女子风尘仆仆地的走过来操弄着一口并不怎么流利的中文对她说道:“你是尹深深小姐?”
尹深深看到她手里拿了一张她的生活照,宛然一笑:“我是!你是来找我的吗?”
女人眼含诧异,她的法文真的很不错呢!
尹深深跟在她的身后,在交流中她知道了这个女人叫妮娜,是这次时装大赛的主办人之一,精明聪明是深深对她的第一印象。深深问她怎么会找到她,妮娜友好地说有照片,而且对于外国友人,主创方早就做好了措施,会有专门的人接机。饶是如此,被在时装界都有足够威望的妮娜接机,她还是很受宠若惊。
妮娜的中文实在是不怎么好,所以深深与她交谈都是用法文或是英文,因此妮娜对这个体贴的小姑娘印象很好,教了她很多要注意的事项。深深随着她进了宾馆,这是一家专门为了选手准备的宾馆,为了保证比赛的公平,在这里的参赛选手是不允许见面的。深深对此没有意见,像妮娜道了谢便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半夜,沈孜岩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低沉的声音从唇间溢出,他低低的笑又带着不易察觉的落寞,电话那头的深深正在于他诉说着这一天的经历。透过她的描述他几乎能想象到这是一幅怎样的画面,耐心地听着,直到东方破晓,凌晨的曙光照进屋子,电话仍旧没有挂断,但那头却只剩下浅浅地呼吸声了!
男人淡然一笑,挂掉了电话!
接下来一天,深深十足十地享受了一下贵族一般的生活。法国是浪漫的城市,吃过早饭的尹深深将自己置身于偌大的花园中,昨天刚下了小雨,那些花瓣经过雨的洗礼显得更加娇艳欲滴,据说这里的每一株花每年的培养费都不下一万,听到这个数字深深着实吓一跳,对于这些花也只能远观了!
下午深深通过妮娜约了要跟她合作的模特,她是华侨,从小生活在法国不过却对中国文化有着热烈的追求。深深在咖啡馆看见她时,感觉她不像一个模特,她身上有一种烟雨朦胧江南女子独特的娴静,静静地坐在那儿,眉眼是说不出来的舒适温和!
“你好!”
对面女子友好地对她点头示意,脸上恰当好处的笑容像三月的春风,看起来甚是舒服!
“我叫苏晚!”
“尹深深!”
两人相视一笑,深深看着她道:“我是这次的设计师!”
苏晚笑抿着唇,浅浅饮了一口咖啡。深深在心中感叹美女就是美女,就连喝咖啡的动作都那么优雅。
“我知道!”
“苏小姐一点都不像一直居住在法国的人!”
“我一次中国都没有去过!”
“怎么可能?你的中文很好啊!”深深诧异地瞪大眼睛。
苏晚放下杯子,眼里是化不开的落寞。
“因为一些原因,我不能长期出远门,也不能坐飞机。所以我一直都回不去,在这儿闲来无事就学学中文看看诗词!”
深深赞同地点头调侃道:“难怪你的气质那么地古典,原来是被诗词熏陶出来的!”
苏晚有些害羞地低头,深深看着她姣好的容貌,眉宇之间的愁苦。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两人不知不觉聊到很晚,深深才颇为不舍道:“苏小姐,改天再请你吃饭!”
苏晚温和地说道:“没关系的,尹小姐叫我小晚就可以了!”
深深弯着头想了想:“好啊,但你也要改掉称呼才是,叫我深深吧!”
苏晚同意了,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便各自离开了!
回到宾馆深深拿出纸笔,勾勒着,翩然起舞的古代美女跃然纸上,定睛一看,这容貌与苏晚像了七八成。
如果用柔和的线条更能够衬出苏晚的纤细柔美,女子娉婷,盈盈而立,闺中女子的典范,苏晚当得!
在深深沉浸在设计的灵感中,沈孜岩那边也发生了一场变故。
沈孜岩一身特制的黑色西服,有型的裁剪衬得优雅如玉。但面上的风暴有愈演愈烈的状况,“哗啦……”桌上的文书被他大力一扫,毫不怜惜地被他扫落在地。
站在他前面的几名男子不由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中想着待会怎么熄灭沈总的怒火。沈孜岩的毒辣他们是清楚的,平时为人一丝不苟,待公司员工也是温和的。但是一旦触到他某种原则,那么就是六亲不认扫地出门!记得当初公司有一个仗着自己是老人了,便欺凌新人培养自己的势力,后来被沈孜岩知道了。他几乎都没有给她争辩的机会直接辞退了她,而这件事也让沈孜岩的威望也迅速扩展。
“这是怎么回事?这套预算方案为何会跟别的公司一模一样?你们知不知道,因为这次失误,差点害公司损失了几个亿。”沈孜岩冷道,收紧的手指显示了他的怒气。
“沈总,我们确实不知道为什么美佳公司他们的预算方案为什么数据是一样的?但是这套方案绝对是我们估算出来的,不可能跟他们一样。”
沈孜岩听着属下战战兢兢地回话,冷哼着。伸手解开自己脖子的领带走到那个回话的男子面前,压迫性道:“不知道?你怎么不说你们部门出了内奸,有人将这方案高价卖给了美佳。”
“这……不可能吧!”男人冷汗直冒,面色苍白。
“是么。”沈孜岩邪茨一笑,眉峰拢起。“穆三,你跟着我也很久了吧,应该熟知我的气性!这件事交给你去处理,我要知道在背后捣鬼的那个人是谁。找到之后扔给白二处理。”
众人听到他这般云淡风轻,又听到白二,纷纷脸色大变!
白二,柏树湾的龙头老大。他出名的时候才十八岁,那一年,满身戾气的少年单枪匹马地闯进柏树湾这个并不太平的地方。虽然没有横扫千军之力,但那年他满身血腥,取代了上一任头目。没有人知道他这样做是因为什么,只知道那个时候对这个少年他们打心底尊敬!
交给白二处理,非死即残。
而他们也是第一次听闻沈总跟白二有瓜葛。
沈孜岩冷淡地将他们的神色看在眼里,温吞地吐出一个字:“滚。”
穆三听到指令立马带着他部下的人滚了出去。
纸金迷醉的世界,昏暗的光,五光十色的光线打在男人邪魅的脸庞上。他左手夹着一支烟右手搂着美女在她身上不规矩地游离着,白色的烟雾缓缓吐出。身边的女子被他撩拨得小声喘气,这一点动静也是听到他的耳里。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眼里一贯地波澜无惊。
“怎么很舒服?”
白二的声音不像一般男声那般低沉,但沙沙的音调像枯叶被踩碎的声音配上他这张俊美的脸,竟是另一种沉醉迷人。
美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确定他没有不耐烦。抿唇一笑,柔若无骨的小手盘上他的肩,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白少,今天让我来伺候你吧。”
白二任由她动作,静默的脸。美人将这种沉默当做默认,行为便越发大胆了。
白二几不可查地挑了挑眉峰,他讨厌女人,尤其是自作聪明的女人。
“你想爬上我的床?”虽是疑问,但他问出来偏偏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
美人被他露骨的话羞红了脸,只能窝进他的怀里!
“有没有人告诉你……”白二的手指收紧,捏住她的下颚。女人被他捏疼了,睁着水朦朦的大眼不解恐慌地看着他。她这副模样还真是我见犹怜,白二嘲讽一笑:“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些人明明脏到骨子里面去了,还要装着一副高贵的样子。你……就是我讨厌的样子。”慢吞吞地说完,毫不怜惜地扯下她。美人煞白了脸,想伸手拉他的裤管。白二侧身一躲,不再看她只是冷声道:“这么欲求不满,我就满足你。来人,把她扔进窑子里。”
女人凄厉地哭喊着求白二饶她一次,白二置若罔闻,只留下两字。
“晚了。”便大步踏出房间。
白二在前面走着,身后的小弟快步走到他身边耳语一番。他点头淡声吩咐道:“带他去我休息的地方。”
小弟领命离开。
沈孜岩是第二次来这个地方,前一次来还是两年前了。
“哥!”身后传来沙沙的声音,沈孜岩转头果然看见俊秀的白二隐藏在黑暗中。
“好小子,越长越帅气了!”沈孜岩笑道。
白二耸耸肩,坐到沙发上说着:“无事不登三宝殿,哥这次来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要请你为整个智联护航。”沈孜岩顿了顿,还是把这话说出口了,他深知白二爱自由的脾性,但这次请他也是无奈之举。
“好。”白二干脆的答应,干净如同琉璃的眸子此刻才有了一些笑意,好像在回忆一些美好的事:“我的命是哥救回来的,为你做事是白二的责任。”
白二说得极淡,越是这样沈孜岩心中反而不安,垂下眼睛:“对不起,我没能救回她!”
“不,哥,她临死的时候跟我说过,是哥的出现才让她保留一丝尊严死去。她走的时候并没有太痛苦。”
白二涩了眼睛,倒了一杯红酒品尝着。
“是我没能保护好她。”沈孜岩听出他的语气有太多悔恨,伸手拍拍他的肩。
门外传来一阵喧闹,隐隐约约有打闹的声音。白二挑了挑眉还没出声,大门就被踹开。来的是个女孩子,短发利索。身材峻拔,冷峻的眼,此刻看起来还颇有些英姿飒爽。原本挂着笑容的娃娃脸此刻紧绷着,她在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