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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dt本不该是尹萧城的,我只是帮一个人拿回她该得的。”
白二很识趣的没有再问下去,只是淡淡地点头。
沈孜岩又淡言道:“去外面放个风声,这次的郊外土地的拍卖使用权我要参加。”
白二颔首,领命而去。
窗外,车水马龙。一辆辆飞逝而去的车子在急速间连成一线,在他的眼皮底下如时光逝去,他眸底波澜四起,诡异惊觉。
属于你的,不管你要不要,我都会替你夺回来。
“尹总。”
李立快步走到尹萧城的面前,也顾不上办公室还有人,走到他耳边低语。
尹萧城神色未变,难得眼睛中流露出几分兴味。
挥退李立,他面带诚恳之意对着眼前几人说道:“我想要合作的诚意一直都有,我连合同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诸位点头马上就可以签合同,把这事定下了。但是价钱不能再低了,房地产如今的前景本就不如以前了,这种价位已经是最低了。但是我能允诺大家的就是到年末时,如果公司效益好,会拿出一层当做分红。”
那几人脸色已经有所松动,显然对他的提议心动了。
“诸位有的是时间想,不如我在这儿替大家准备住的地方,休息好了才能好好琢磨呢。”
那几人连忙称是,跟着秘书去休息了。
尹萧城弯弯唇,这几天在他身边埋伏调查的人越发多了,唔,很好,来得越多越好。正好可以看一出好戏……
但就是在这两人较真的当口,柏树湾出事了。遭遇了一大片人的袭击,那些人身份不明,白二不在,这里的事务几乎都交给了木娩处理。木娩为了不伤及周围的人,迟迟不跟他们硬碰硬,只是逗着他们玩,采取迂回战策。
这僵持了几天,手下的人就有人坐不住了。首当其冲的就是白虎,冲着木娩嚷嚷道:“木小少,咱们为什么要一直躲着?这帮人太嚣张了,我们弟兄们这几日可憋屈了,一定要出去好好干一场。”
木娩手指微微动了动,目光突然一凛。右手不知从哪抄出的一只拖鞋,扬起胳膊朝着白虎的方向一扔。大家都知道木小少的远程射击一流,几乎没几个人能从她枪下逃生。这不,白虎正捂着脑袋嗷嗷直叫,直呼痛。
木娩冷哼着,怒斥道:“愚蠢,都是猪脑子么?你当柏树湾是什么地方?土匪窝?柏树湾人的性命不值钱么?就因为你们的一时之快就要出去送命?你他妈的命连跟草都不如,如要出去送死,不用那么麻烦,我不用枪,分分钟都能毙了你们。省的再经过别人的手!”
大堂一阵静默,这些年来,木娩一直是白二的影子,虽说脾气暴躁,却从来没有真正动怒过,但这一次的动怒却是把手下的人震慑住了。白虎缩缩脖子,他心里明白刚刚砸过来的如果不是拖鞋而是其他尖锐的东西,他现在这会应该跟阎王爷去报道了。
木娩还是冷着脸,心里却把白二从头到脚骂了个遍。他妈的,走了,还扔给老娘一堆烂摊子!
沉默……沉默……
不知道站了多久,白虎硬着头皮道:“那木小少,咱们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一直躲着?”
木娩伸手随意往下一指:“你混出去,去a城的智联找老总沈孜岩,让沈孜岩带话给白二,如果还想要柏树湾这群兄弟,就跟老娘滚回来。”
那人接了命令,连忙退出去了。
木娩招招手:“白虎,赵龙,阿国你们三凑近点,我来分析一下现在的形式。”
几人依言靠近。
“这群人来势汹汹,我们连一点预兆都没有看见,他们装备精良,所用的不管是手提枪还是冲锋枪都是最新出来的,而且他们在枪上装了消声器,可见这次行动他们是秘密进行的,这样一来柏树湾的人就算损失惨重,短时间也不会有人发现。再看这个……”
木娩摊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一些据点,她用手指了几块地方又道:“他们摸清了这几个地方的布置,我在跟他们周旋的时候,他们对这些地方非常熟悉,出入无人之境一般。”
“怎么会这样?”
“有两种可能,一是敌人混进了我们的内部,二是他们在袭击之前做足了事前准备。第一种可以排除,当我们来到这片海域,他们便停止了追踪。他们根本找不到我们,但如果是第二种我们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因为依照他们调查的本事,不出三天就会查到这里。”
木娩说完捏捏眉心,眼底已经有些倦怠,但还是强打精神道:“柏树湾四周环岛,这边离市区又远,警察根本就感觉不到这边的异样。等到他们发觉时,恐怕他们也就得手了。”
“但是与其等待,我们在白二回来之前也是要做些事情的。”
那几人附和道:“除去白少,我们最信任的人就是你。我们都听你的。”
木娩点点头,压低声音对着他们这般如此的吩咐。
a市,当沈孜岩将木娩的那句话原原本本地告诉白二时,英明一世的白二脸立刻黑了半边。好在看在沈孜岩还在场的份上,白二才勉强地收敛了脸上的那股怒气。
“哥,你别笑了。”
“恩,那位木小姐当真性情中人。”
白二瞥了一眼沈孜岩忍笑的模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虽然对木娩这样张狂的举动,他感到非常不满,但还是没由来得感到一股忧心。沈孜岩拍拍他的肩膀说:“先回去吧,处理好事情再回来。”
“谢谢哥。”
木娩告诉白虎,这伙人已经在岛外潜伏了很久。每到三个小时他们就会换一次班。木娩的计划就是他们就带着几个人吸引敌人的注意找寻一个突破口,再由一个人出柏树湾去将警察引来,那伙人再张狂,但警察的面子还是要顾的。而白虎他们推荐的那个人就是木娩。她不耐地皱了皱眉:“为什么我去?我也是可以诱饵的。”
赵龙义正言辞道:“木小少,我们这儿,没有人比你更熟悉警察局了。”
木娩抽抽嘴角,确实是,自从顾俊盯上她之后,她常常被请去警察局喝茶。
不过这几个混小子是在损她吗?伸手重重赏了个爆栗给赵龙,挑眉道:“还不去准备。”
赵龙忙捂着脑袋下去了。
计划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木娩穿着白衬衫,黑色紧身裤。黑色的短发,耳边镶着一颗黑色钻石,熠熠生辉。娃娃脸配上冷酷的眼神,说不上怪异,但自然而然流露出那一股的潇洒,她将一把匕首藏于腰间,整了整领口。如果忽视性别,她真的算是非常讨人喜欢的帅哥。
是夜,柏树湾非常安静。静谧的月光,流淌的湖水倒映着几处人家。淳朴的人们已经安然入睡,屋子内熄了灯光。似乎没有人意识到有一场血雨腥风将要到临。
木娩在几人的掩护下,来到他们的哨口处。她微微一挥手,白虎就带着赵龙他们往不同的方向跑去,木娩看到人被引开,深呼吸,快速的移动脚步离开这儿。
柏树湾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原先只要十五分钟的路程,她整整走了半个小时。而在黑暗中,安静地环境,木娩的五感也意外地清晰,耳朵动了动,她依稀听到有声音,是男人的声音。她按了按腰间的匕首,一个旋转,娇小的身子倚在墙面上,站立不动。
“事情办妥了吗?”
“陆少,这群人很狡猾,一直都躲着,不肯出来。我们在这儿都守了一天了。”
“废物,白二早就离开柏树湾了,就几个小罗咯你们也搞不定?”男人的声音愈加暗沉,凉薄的语气使得那个手下一阵颤抖,颤颤巍巍地说不出话来。
木娩心里一惊,他怎么就知道白二不在柏树湾呢?到底这个组织跟柏树湾有什么仇,如此大动干戈?
一声凄厉地喊叫拉回木娩的注意,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她作呕。
男人凉凉地说:“一根手指作为你任务失败的代价。”
那手下苍白着脸,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不住的点头。
男人大手一挥道:“滚。”
那个人果如他所说的那般滚了。
木娩暗吸一口气,这个男人比白二还要变态。这个时刻只能让着,不能跟他起正面冲突。
也不知道是天要亡她还是怎的,她刚要移动就不知碰到什么东西,在寂静的夜,这样的声音尤其突兀,她脑子转得飞快,想着待会要怎么对付他。
微凉的气息逼近她,男子低沉的音调带着一丝不确定:“女人?”
木娩莞尔一笑:“我只是个路人。”
她虽然笑着,但说的极没底气。
男人眼中难得闪过一阵惊艳,这是个比男人还有俊美帅气的女人,说来也奇怪,木娩那张娃娃脸如果按在别人的脸上大概也就是一萌哒哒的妹子。偏偏放在她的身上就显得俊魅,也许是因为她的眼睛,又或许是因为她脸上波澜不惊的表情。
究竟是什么,陆沉不清楚,但他只知道那一刻他产生了一种浓重的掠夺意。
他想也没有想,拽住她的衣领。木娩心中低咒一声,怎么是个人就喜欢拽她的衣领,不知道她的衣服很贵嘛,拽坏还不赔。
“先生,你想做什么?”她竭力压着自个的声音,努力笑得那么人畜无害。
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陆沉依稀感受到她僵硬的笑意,几乎是不自觉地用手指准确无误地按上那上翘的嘴角,木娩讶异于他指尖冰凉的温度。
他步步紧逼,她节节后退。
退无可退,她的身子被压在墙面上。手指动了动,在凹凸不平的墙面上找寻什么。
陆沉好笑地看着她,这个女人表面上虽然惊慌失措,但她的眼里确是没有惧意。他有点感兴趣了,是什么样的人会有如此不同的两面?
压着她的铁臂松了松,就在那一刻木娩动了,一个回旋踢扫向他的腿部,瞄准他的腿小骨,一阵攻击。陆沉轻松闪开,只守不攻,好像有意在逗她玩。这严重鄙视了木娩的智商和能力,她冷笑:“你在让我,信不信?你今日的心慈手软,明日就可以让你魂归九天。
陆沉勾起嘴角淡然的笑,并没有被她的话所吓到,脸上反而浮起了一丝戏谑:“哦?我倒是有些期待那一天了。”说完手上用力的一转,轻易的就擒住了木娩的手,邪魅的凑近她,抵在她的耳边,嗓音中单着淡然的笑意:“口气倒是不小,你陪我等着那一天怎么样?”两个人靠的很近,气息相绕,木娩的心中升起一丝厌恶,咬着牙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却无果。
“现在发现男女力量的悬殊了吧,所以说大话不要说的太早,要给自己留一点余地知道吗?”陆沉脸上满是得意,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勾起了他的兴趣。
“笑话,你还真的以为我是吃素的?”话音刚落,木挽抬起脚往后一勾,趁陆沉闪躲的时候挣脱开了他的桎梏。
陆沉的眼里闪过一抹讶异,看来的确是自己小看了她。
“这里,难道就只有你一个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也许是晚上的缘故所以显得有些诡异。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再说了,现在这个时候了能有什么人。”木挽眼眸微微扇动,现在一定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否则双方如果动起手来的话他们肯定是占不了上风的。
“这么大晚上的一个人,你就不怕,我可不是什么好人。”陆沉的眼睛细长,皮肤白皙,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的眯起来,看上去有一种狐狸的狡黠。
“你会把我怎么样,我只是路过,难道说你连路人也不放过?”尽管见多了再大的场面,终究只是一个女人,木挽面露一些惊慌,但是却极力的在掩饰。
“就因为你是女人所以才不会放过你。”缓缓的走进木挽,陆沉的话说的意有所指,木挽并不是傻子,他话里有话,她听得明白。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陆沉那边的人看着两个人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微风轻轻的吹来,木挽用力的捏捏自己的手,然后故作淡定的伸手理了理额边被风吹乱的头发。
“真是说笑了,我该走了。”说完就面无表情的抬起脚往前走,陆沉浅笑着低头,将袖口的扣子给扣上,月光太暗,让人看不起清他的表情。
“你觉得这么轻易的你就能走?”陆沉动作未变,说出的话却充满了威胁,木挽的脚步没有停,虽然他的帮手不少,但是凭借她的实力要想闯出去还是有可能的。
忽然那陆沉抬起头,眼神往四周一扫,站在旁边的收下似乎都已经懂了他的意思,不敢有什么轻举妄动。
就在走了大约百米的位置后,陆沉忽然快速的往木娩的方向跑去,趁木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胎教用力的一个回旋踢,却被木娩轻松的躲过。
勾起唇一笑,这个女人,果然不能小觑了。
木娩一脸防范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同时又偷偷的用余光看清周围的情况,周围并没有很多的房子,但是好在拐弯口比较多,所以如果她要趁机阿婆走的话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只有你一个人,还且还是一个女人,难道真的要在这里跟我好好的来一场?”陆沉的眼里满满的都是自信,先不说她只是一个女人,何况自己这边的人多,既然被自己抓到了怎么可能可以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