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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从来没有设过专职秘书,不是不设,而是被董事长拒绝了。庄子明记得很清楚,总裁办公室曾精心给他挑选了一个人才,不但来自名牌大学而且品学兼优,身材姣好,气质优雅,行动则落落大方,谁见了都会感受到一种大家闺秀的人格魅力,当时办公室有一个共同认知,董事长秘书不仅与董事长在一齐相得益彰,而且从某种角度上也代表了公司的形象。
没想到精心谋划的重大事项,被董事长轻轻的一句“我不需要专职秘书”就告吹了。
大家的泄气可想而知。
但现在又怎么解释,人还未见就已经确定为他的专职秘书,什么人有如此的魅力,或者简直说是妖惑力,让钻石王老五般的董事长根本不顾及别人会说什么会想什么!
她本来要找柯大姐问清楚一下,但自己太忙,柯大姐也不知忙什么,自己则闲下来要向她打听,她却又因事出去了。
“什么人有如此大的诱惑力”,简直让董事长奋不顾身。她突然一激灵,拍拍自己的脑袋,好像自己的脑子也有些乱了,什么叫“诱惑”,难道董事长见个开车床的黄毛丫头搔首弄姿抛媚眼就酥软了,奋不顾身,太可笑了,这么沉稳坚强的钻石王老五,他的脸上总是透着一股坚毅果敢的神韵,他是男子汉与智慧的天然结合体,什么女人能诱惑他,还让他奋不顾身,董事长那么一种形象让一个黄毛丫头诱得变态,她脑海的幕屏上出现了猪八戒被蜘蛛精诱惑的形态,猪八戒的头突然变了董事长的头。
太可笑了,太滑稽了,她突然哈哈大笑,自己太可笑了吧,她要是突然在同事面前哈哈大笑,在同事的心目中与平时认真严肃不拘言笑的情形一比较,不也是滑稽可笑了!
董事长,你为何突然为自己选了秘书?!
不想了,看电视!
她果断地打开电视,找到自己喜欢的香港凤凰卫视的时事节目,正在播放美军攻打伊拉克,f16战机,航母以及全副武装的海军陆战队员,评论员正在评攻到巴格达可能的恶战和美军要付出的巨大代价。这是她平常最喜欢观看的,但今天她精神总进不去,好像很乱很散,真真实实的人竟像机器人。
“哼,都是骗人的把戏!”
她换成了影视剧潘长江扮演的日本兵正在怪异地走路。无聊!再换又是古装的,黄袍马褂的皇上环绕着妃子们,表面彬彬有礼背后的生死决斗。烦心,又按到了骑在马上的美国西部马崽,随时准备拔枪杀人!
她“拍”地关了电视,她知道了,不能强行违背自己的心情。她又进入了董事长的思虑之中,以董事长的出身,他应该与桃红是合拍的。她虽然没有在农村待过,但她的同学中有许多是农村的孩子,他们身上有一种特有的村落气息,纯朴勤快善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与城里长大的孩子有一种隔阂,而他们之间,尽管原来完全陌生,但很快就熟悉了,完全没有什么隔阂。以此而论,他与桃红应该没有隔阂,而且共同创业,她听过他的故事,在那么一种历史条件下,共同奋斗无异于战场上的生死战友。为何不能结成连理双宿双飞?
至于洋硕士,说实在的,那种所谓的美式直率,要是自己是个中国男人照样受不了,直率也要看场合看什么性质的事,但这不也是个事,董事长弄个女秘书在身边,这直率的洋硕士还不知要直率成什么事来!
开拓博士呢,她是深表同情的,大约把精力精神都花费在了三十六种脚形的美学研究上,情感的方面就幼稚可笑,董事长在公司是随便惯了的,一举一动你都要看作情感表达,真可谓要自己憔悴了自己。作为女人,她不但同情她,还为她忧心,董事长明显地无意于她,而且据说也作了明确的表示,但你看她的形态,还完全迷在其中,董事长与洋硕士去开个会,一点根据都没有说他们恋爱什么的,就自己煎熬上了,那种纸白色的憔悴,那种死灰色的脸,心灵被着了火,烧不着梦寐的对象,却烧伤了自己。
但董事长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他自己选的女秘书,会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让人难以预测,但在一个车间开车床的女工,不就一个农村来的黄毛丫头,能有什么魅力?她想不透,但反思之,人际关系本就是最难解的方程式,男女关系更是难的方程式之中最难的,弄出了多少痴男怨女,泪洒红尘魂断情路,还有许许多多灰姑娘的故事,在不可能中却偏偏超越人们的想像,董事长选的这个秘书,会不会重演历史上灰姑娘的故事,如果董事长照这故事演绎,不就成了东施效颦,那就俗气了!
她突然有点心酸,这心酸又能由心灵而鼻孔,连锁反应来不及制止,也用不着制止,姑娘家独自伤感何须自制,眼泪滚滚而出,肆无忌惮地不顾及什么体面,由脸颊而颈而胸,放肆地浸湿胸部一片。
唉!女人,难道在男女情感中就只有伤心的份。要是董事长与桃红经理并蒂,她虽心里会酸也会真诚祝福!要是董事长与开拓博士与洋硕士成姻,她会难过,但也还是会释怀。偏都不是,偏找个车间女工,难道她庄子明是个视而不见的影子,这太让人伤感了!
她终于累了,忙了一天的事务身体乏了,想想许多的心思也睏了,她就这样靠着枕头跌入了梦乡之中:
董事长骑着高头大马,穿着一身黑色西服,胸前却别着一朵大红花,最可笑的是礼帽中插着两根长长的野鸡尾巴,随风飘飘荡荡的,成文明绅士加山大王了。后面敲锣打鼓吹喇叭,一伙人抬着一顶花轿,很可瘾似的把花轿子巅得像海里帆船似的起起落落。她想这下可好了,董事长这钻石王老五的生涯终归到头了,他落实了,别人也踏实了,不至于胡思乱想憔悴了自己。轿子里的新娘受不住要求停轿,让她心里惊的是,从轿子上走下来的新娘似忧郁的桃红又像憔悴的博士也有点像刁野的洋硕士,是眼看一会,更坏事了,那新娘明明就是自己,怪了奇了,自己不是明明躺在自己家里看电视,怎么成了董事长娶的新娘子,而且正从轿子上下来,有鬼有妖!不行不行,总不成自己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而且董事长也从未表示过,一下子就上了董事长的新婚床,这不成了水浒中那个矮脚虎战场上抢了扈三娘时洞房,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她正手舞足蹈地挣扎着,突然听到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一群持着枪的男男女女围护着一个小丫头气势汹汹而来,那小丫头长得端庄秀气却在腰间插着两把驳壳枪,有股子野气霸气指挥人把轿夫和敲锣打鼓的及新娘子都圈在一堆,把董事长从马上拉了下来,董事长挣扎着嘴里好像在说什么,大约骂她们是一伙强盗一类,这双枪小丫头真有股蛮力,一把抓了董事长横在她前面的马背上,这伙人又围护着小丫头,哒哒哒一声马蹄声,风卷残云般一会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