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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琼低了头垂了眼一副难过的样子立在董事长面前说:“我犯错误了,请董事长处分!”说着一下带了哭腔。
董事长心里仿佛酸痛了一下,一股浓浓的怜爱充满了心灵,但他立即咳嗽一声,镇住了这些情绪,严肃了脸问:“你犯什么错误了?”
“我跟企划部的两位部长都吵了架,还害得她们互相吵了架,听说她们要辞职,我知道我闯祸了,请董事长处分我。我,我愿意给他们赔礼道歉,!”她抽泣着说,后面的吐字断断续续的。
“哦,事情好像很严重。”
“请董事长处分我!“
“他们为什么辞职了?”
“好像因为彼此都合不来,有点嫉妒。”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她们不和我吵架,她们就不会相互吵架,如果她们不相互吵架,也就不会闹出来要辞职。”
“如果他们辞职了,又会怎么样呢?”
“公司就会受到不好的评论,效益会受到重大的损失。”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辞职。”
“为什么辞职”
“辞了职她们就不会跟我吵架。”
“但是你在的时候,她们除了和你吵架,还彼此吵架,你走了她们就会不吵吗?”吴晓晓本来想要安慰子琼的,却见到子琼更加手足无措,一把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不再摆董事长的架子,和她说起心里话来:“别哭了,在别人眼里你是个重要人物了,还像个孩子。这件事你是有不对的地方,今后注意就是了。我已经叫你庄姐去处理了,没事的。公司这么大,除了你和我,缺少谁都可以。”
子琼听了,更加呜呜地哭个不停,一个泪人儿的可怜样。吴晓晓心里一阵阵酸痛,他扯了一把纸走过去给她擦眼泪,她忍不住扑在他怀里,放声大哭。他心里也一阵阵酸痛,一股股怜爱,轻轻的搂着她,拍着她的背说:“莫哭莫哭,你还小不懂事。我是把你当孩子看,你今后要做的事还很多,要注意修养,我对你可是寄予很大希望的!”
她终于哭够了,见眼泪鼻涕都涂在董事长的胸前羞涩地笑笑说:“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不要紧的,今后可要注意,这可是办公室呀!”
他送走了子琼才进里间换了身衣服。
白楼303号。
天黑了,子琼怎么也睡不好。一个晚上在想下午的事,还有小青刚进来的情景。浴室的门开着,露出里面的管道和浴缸。小青第一天下午在的时候就说要试用一下,放满水,倒进泡沫,脱光衣服,门也没关,就在里面泡呀,泡呀。让水不断地把泡沫冲出来,只露出双手和脸。一个小时以后,小青披着浴巾浑身通红地走出来,一边擦掉身上的水,一边叫子琼也去泡泡。说所有的烦恼,所有的疲惫都会随着泡沫流走。
子琼看着小青**的皮肤,像刚剥了壳的虾仁,又像温润的红玉,白里透红。脖子处还露着几条血管的印子。前胸是那样娇小却不失莹润,后背又是那样洁白光滑。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摇摇头,红着脸,没有去。小青笑了,说“我又不是男人,就算是也不会吃了你!”
后来到了董办工作,整天忙着学英语,学电脑,基本没有时间休息,子琼每天只能草草地用花洒淋一下就睡觉。
今天,她学着小青的样子,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在温热的浴缸里放满水,加了泡沫,让水不断地流,把泡沫冲到外面去。
她鼻子里仿佛还遗留着董事长男子汉的余香,是汗香又非汗香,她在村子里劳动时也和野小子们近距离接触,那些小子身上的汗味全是臭的,难闻死了;是体香又非体香,她的生命中靠得最近的是爷爷,她也闻过爷爷身上的体香,却没有董事长体香那样沁人心脾神醉心迷。
浴缸的水温把沐浴露的香气熏到子琼脸上,她觉得有些睡意,全身却清醒着。在那花香之外董事长身上的味道又在她身上环绕着,落在浴缸里,像一股暖流。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灵颤栗。心中飘过一丝痛且快乐的风。董事长的音容笑貌更加清晰了,那种似体香似汗香的味道更加浓烈了,她就沉入了这种浓烈的气味中,她刻骨铭心地想扑入董事长的怀抱里,让他像搂着婴儿似的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哼着催眠曲,她就在幸福的暖流中跌入梦乡。一天一夜一月一年都不醒来,甚至永远都不要醒来。
子琼想起自己来到巨业鞋厂的半年时间,好像很短,又好像很长;好像很真实,又好像是一场梦。本来和同学来到龙州岛,体检的时候说是分在第三车间看仪表的,但是分配的名单却赫然写着到四车间做车工。她做车工做了不到两个星期,就被人投诉,说做得不好。正在担心被炒鱿鱼的时候,她又被通知到中央控制室做操作调度。那可是所有人除了作业长以外最向往的岗位。既不用开机器,也没有日晒雨淋。后来又莫名其妙地被调到董事长办公室协助综合部长工作。做着做着,又被任命为董事长专职秘书。其中有了多少偶然,多少巧合。多少本不该发生的事情在这里发生了,这背后都被一个人操纵着:董事长,董事长,董事长!!!
特别是来到董办工作的几个月,子琼发现小小的董办好像一个巨大的古堡,处处深藏着无数的秘密和故事。这些事情不是哪一条规程或者指导书就能说明吧的。还有董办那些陈设,吃饭时候董事长的只言片语,这个巨业公司都不知藏了多少秘密。在他们的闲言碎语中,子琼还听到了自己母亲的名字。
子兰,子兰。
那是自己都没有多看过几眼的母亲。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莫非他们说的她真是她的母亲?莫非她真的是董事长日思夜想,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女人?子琼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她了,她现在在哪里?她活着还是死了?从记事时候起,子琼就和爷爷生活在一起。听说自己爸爸妈妈都到外地打工去了。也有人说她妈隐居到山里面。但是她没有任何线索,爷爷奶奶也没有大方地和她说过爸爸妈妈的事情。
她更加不敢问董办的同事,不知道一点点事情都能引起怎么样的风波。但是董事长看起来好像很温柔可亲,而且知道得比自己还要多,她很想问他,他说的子兰是不是自己的妈妈,他说的子兰,是不是张子兰?曾经在大石山上生活过的张子兰?
“难道!”她心里一惊,好像听到小青的质问“难道你爱上他了吗?你不是前几天才说你绝不会爱上董事长这样的老男人吗?”
“没有啊,没有啊!”发现身边没人,子琼却不断地对自己告白:“我没爱上什么董事长,他都可以做我爹了,我爱他,要是和他回家,村里人不笑掉大牙才怪呢!爷爷奶奶也受不了呀!爷爷肯定气得白日梦也不做了,不能做白日梦爷爷就要生病了,爷爷这么大年纪,生病了可能就起不来了。那就是我害死了爷爷,我死有余辜了!”
她不能去爱董事长,一个这么大年纪的老男人,但却又无法把他的影子从心里赶走。浴缸里的沐浴露已经被冲进来的水稀释得没有了泡沫,香味也被稀释得没有了味道。但董事长的样子,那似汗香似体香的味道,却在整个浴室飘荡。浴缸好像变成了董事长的怀抱,她跌进了董事长的怀抱里,董事长的大手轻轻拍着她,那厚重的男音,轻轻地哼着催眠曲。
她擦干身上的水,上床陷入深深的梦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