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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敲开白楼303室的门时已经下午3时了,里面说了声:“请进!”她推门进去却又悄无声息,仔细一瞧才见个人扒在地上全神灌注地盯住一个硬纸盒子,里面两只蟋蟀在她的逗弄下正斗的激烈。
“你今天没上班?”扒住的人不抬头却抛出问话。
“你怎么不上班?”
扒住的人终于抬了头说:“呵,对不起,我以为是小青,你是……”扒住的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问。
“我可是不速之客,我是柳萌,厂里的。”
“我见过你的,你是柳高管!”
“你就是子琼吧!”
“是,对不起慢待了!”
“不用客气,你现在可是我的高管了,你在董事长那里说我的坏话,我的饭碗可就不保了!”说完哈哈一笑。
“柳高管见笑了,我一个打杂的,混口饭吃罢了,还请柳高管多照应。”
“开个玩笑,别见怪,我来想跟你聊聊天,我实际上去过你家里,见过了你的白日梦爷爷,吃了你奶奶做的菜,还听说了肓鱼的故事,你们家的桂花树真香,兰花也好看,所以呀,特别想和你聊天!”
“你你什么时候去了我家,我爷爷奶奶好吗?”子琼一脸激动,亲情和忧郁马上写满了灿烂的脸孔。
“都好,他们也很想念你!”
“你你,到我家做什么?”
“到你家调查你的情况呀,你要到董事长身边工作,要是个特务可不得了!”
“那搞清了我是不是特务?”子琼嘻嘻地笑着说。
“当然不是啦,要不你还能住在白楼,不过我很想问你,你觉得你像不像你母亲?”
“像,好像又不像,唉,反正我总共也没见我母亲几次,我的心灵中只有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像个遥远的影子,很模糊,所以也像也不像!”
“你母亲回家你也跟她不亲热?小的时候她也不抱你?”
“没有,亲热不起来,小时候,奶奶就好像母亲!”
“你,”她说了你又咔然止住,偷瞥子琼一眼,仿佛侦探险情才决策似的,又哼哼咳两声,似作重要讲话大首长的前奏,才艰难地吐出那几个憋得发酵的音符:“你爱董事长吗?”
子琼怔了一下,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又似乎变了哭像,她担心她会哭,但像哀悼几分钟后般的脸色又转成严峻了,逐步却变成揶揄嘲笑了,“我知道是桃红经理派你来的!”
“她倒没派,不过确是为她而来,桃红经理大病一场,就因为你和董事长的事,我想大家都是女人,干脆找你挑明了说,该吵就吵该闹就闹该哭就哭该笑就笑!”
“我喜欢你这性格,桃红经理要这样直接来找我不就没事了!”
“她病在床上呢!”
“不要紧吧,要不我去看看她?”
“那倒不用,你的态度决定她的病情。”
“我心里真难过,柳萌姐,”子琼怔怔剜住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对不起,我叫你姐行吗?”
“当然行,我真是太高兴了!”
“柳萌姐,我真不知道我怎么了,”子琼见纸盒里的蟋蟀爬了出来,边捉了丢进去,边盖住边说:“我想当个好女人,可碰上了那个母大虫,好像跟我有仇似的,要整死我才罢休,我开始根本拒绝去什么董办,但我太怕母大虫了,只得去了,我也不知道董事长为什么这样安排,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洋硕士和开拓博士,弄得我自己像个捣乱的坏女人似的,我才18岁,我才不管什么董事长,我就知道他是个老男人,是我的父辈,我怎么会爱他呢,为什么人家总用那样的眼光看我,我,我有时真想大哭一场,真想不干了,去陪着我爷爷做白日梦,永远在白日梦里不出来!”她真伤心地哭了起来,肩膀一耸一耸地,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
“其实我们走的路子差不多,”她把子琼轻轻地拥在怀里说:“从那个温情脉脉的山村走出来,为的是摆脱贫困寻找一种完全不同的新生活,你受了母大虫的欺负,我们当年呀,你可能难以想像,受了多少委屈遭了多少白眼,每一步都走的好难,才辛辛苦苦把这厂支撑起来,现在一切都好了,可我见到桃红姐为了一个情字,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我眼里直想流泪心里在滴血,女人怎么要这么苦自己呢!”
子琼更加哭得呜呜的,像拱在母亲怀里受了委屈的孩子,边哭边说:“我我……一定要要去去看……桃红姐姐!”
她有些感动,多么纯真和稚气的小姑娘,她轻轻地拍着她说:“行,我一定带你去,但不要这泪人儿去,要不四目相对泪流无穷了!”
一句说的子琼又笑了,脸上却仍挂着泪珠,她催她洗把脸,她洗完脸出来又疑惑地说:“桃红姐这么喜欢董事长,董事长知道吗,董事长也爱桃红姐吗?”
“唉!”她长叹一声说:“子琼,我真希望你像你爷爷,诸事不管只做白日梦,那多么幸福,作为女人也会很美丽的,而现实是复杂而烦人的,你要是钻进现实中,这张脸就会不漂亮了!”她拍拍她的脸蛋说。
“但人都在现实中,有几个人能长做白日梦呢?”
“你说的也对,但你桃红姐的事说起来像部书,还是今后慢慢才对你说吧!”
“你大概说说嘛,我在董事长身边,或许能帮帮忙。”
“人小鬼大,你去劝董事长娶你桃红姐,小心董事长敲你的脑壳!”
“他要答应娶桃红姐,我就让他敲10下脑壳。”
“小鬼头,快走吧!”
“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这事说起来又与你相关,你这么纯真我也不瞒你了,现在董事长怀疑你是他过去一个情人所生,理由是长的太像了,所以派我和李扁去调查,调查到关键点上,你桃红姐病了,我们就赶了回来!”
“那你们找了我的父母了?”子琼怔怔地问。
“没有,因为你奶奶把你父母的信都放在了会计那里,会计又出远门了,我们是从另一条线索找到了一个关键人物。”
“那那调查清楚了又会怎样?”子琼仍怔怔愣愣的,一下子转不过来似的。
“弄清楚了,董事长就要决定娶不娶你桃红姐了,假如他那情人已不在人世或早已是别人的妻子,不就无话可说了。”
“如果认定我是他情人所生,结婚了还用说!”子琼仿佛清醒了些。
“现在是情况不明,不到黄河心不死,所以我们急着要找到叫子兰的女人!”
“可怎么办,董事长要我到美国去读书了!”
“喔,”她怔了一下说:“那是好事呀,你读成归来就是留洋的了。”
“那那我不就见不到那个叫子兰的女人了。”
“傻瓜,你回来不可以见,而且我会把情况及时通报你的!”
子琼似乎放心了,可似乎又不放心。
见了桃红一说开来,果然是四目相对流泪。
桃红嘱咐她一定要珍惜出国机会,争取早日学成归来。
三人又一起进餐,尽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