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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开了,祈如影怔怔的走出去,贺祟行听不懂,也搞不明白,这究竟发生什么天大的事了,需要把话说的那么绝。
当着公司人的面,贺祟行不想理论些什么,祈如影走出大门,他拉着她,让她坐进车里,她也没有反抗。
一路上,祈如影别着头闭上眼睛不说话,贺祟行也怕一开口,只会越说越乱。
到了镜园,祈如影自已下车,没有一声半句就走进别墅了,贺祟行坐在车里叹息,这孕妇的脾气怎么跟雷阵雨似的,莫明其妙就狂风大作。
想要下去跟她再谈炎,可又一想,或许让她平静一下,这火气下了,就会好了。
贺祟行发动车子,转了个弯,离开镜园。
祈如影坐在家里等他进来,可是等到的却是他开车离开的声音。
他就这么急着要走么,她还没吃饭呢?!
婚姻果然就是坟墓,早知道就不自掘坟墓了,她捂着嘴,委屈的眼泪都掉下来了,相信男人的女人,全是傻子疯子。
真是可笑,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才会在复婚的第一天,就后悔的吧!
跟个笨蛋一样坐到傍晚,贺祟行下班回来,见她坐在沙发上,他也不知道她坐了一下午了,坐到她身边,亲昵抱过她“不生气了吧”。
祈如影眼珠子转向他,她现在看着他即委屈,又生气,对着他的肩头,隔着衣服就狠狠咬下去。
“啊……”贺祟行哪料到她会突然就咬人,且隔着衬衣跟西装还把他咬的这么痛,这完全让他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他板开她的脑袋,带着怒间意的喊道“神经病,你干什么呢你”。
祈如影牙齿也咬的很痛,他的肩膀硬的像块石头,可是更加让她寒心的是,他有态度“是啊!我是神经病,我们今天压根就不该复婚的,明天一早我们去离婚”。
贺祟行身体猛的一僵,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边“你……你说什么?不好意思,你再说一次,我怕是我产生幻听”那么二个恐怖的字眼,怎么可能从她嘴里吐出来呢,让他的心脏骤然一痛。
“离婚!”祈如影不怕死的又说了一遍。
贺祟行胸腔中的火,滚啊滚的,直冲大脑“祈如影,我看我真的需要带你到精神病院去看看了,你没事找碴,乱发脾气,咬人,撒泼,到底要到什么时侯才能脑子正常一些,我做错什么了?是找情妇了还是在外面金屋藏娇了?我现在对你是言听计从,什么都依着你,你别给我太过份,离婚这二个字,不会再出现在我贺祟行的字典里,你祈如影也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少动那方面的脑筋,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是吧”他近来真是太宠她,太疼她了,疼过了头。
祈如影瞪着他,瞪着瞪着眼眶就发红了,眼泪就掉下来了。
看她哭了,贺祟行手足无措了,也心软了“你别哭啊,别哭,对不起,老婆,你怀着孩子别这样嘛,好,好,你咬吧,继续咬吧,看看想要哪儿下手,就在哪儿下手吧,找个好咬点的地方”他卷起手臂,放到她嘴边“来,这里好咬,不会烙到你的牙齿,你咬吧”。
祈如影的眼泪滴在他的手臂上,拖住就一口咬下去,她因为他而心痛,他受点皮肉之苦算什么。
贺祟行抿着唇,不叫出来,心想,她还真咬啊!
不过说都说了,大男人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他哪还有反悔的道理啊!
“老婆,老婆,我担心吧,孩子在肚子里面也会染上这咬人的恶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养了一窝吸血鬼,见人就咬”贺祟行见她迟迟不松口,可他痛的不行了,就编着借口,让她松口。
门外,圣岚泉按了密码进来,一进来就看到祈如影把贺祟行的手臂当成玉米棒子在咬,吓了一大跳“哟……,这玩的是哪一出呀,莫非二个小宝贝还没成形,就想要磨牙了?”
祈如影放开贺祟行的手臂,看了看圣岚泉,站起来往楼上走。
“表嫂,我给你买了蓝莓蛋糕,你前几天不是说想吃嘛”圣岚泉举了举手里的盒子,喊道。
祈如影停下脚步,转身,走向圣岚泉,拿过他手里的盒子“谢谢你,泉,我随口这么一说,你就记在心上了,比某人细心多了”。
坐在沙发上的某人嘴角抽搐,他都让她咬出血了,还不抵泉的一盒轻飘飘的蛋糕,挫败,太挫败了!
圣岚泉不动声色的瞄了瞄贺祟行,看样子这对冤家是吵架了,他转回视线对祈如影笑道“这是当然啦,表嫂说一个字我都记在心上的,以后想吃什么尽管说,我下班了就给你买来”。
“需要这么麻烦么?镜园什么没有,想吃蓝莓让厨师做一个不就得了”贺祟行酸溜溜的说道。
“呵……”祈如影冷笑“这就是有诚心跟没诚心的区别,谢谢你,泉,我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正饿着呢,我拿到楼上去吃了”。
贺祟行惊了一下,她一天没吃饭了,她不会是这里坐了半天了吧?!!
“表嫂,这吐归吐,吃还是要吃的,你得为你肚子里的宝宝想想呀,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哟”圣岚泉温和的劝着她,肯定是吵架了,所以连饭都没吃。
祈如影愧疚的点点头“你说的对,无论如何,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我上去了”她拎着盒子往楼上走。
圣岚泉目送她上楼后,才走向贺祟行,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怎么?又吵架了?今天你们不是去复婚了嘛”。
“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可气成这样的,早上去复婚时还好好的,说来说去,就是去了趟公司,看到我的新秘书年轻漂亮,她就开始生闷气了,非让我辞掉她,说就算现在我跟她没有关系,迟早有一天会发生关系,这什以逻辑,我就这么滥情花心,只要是个女人我都想上么”贺祟行向圣岚泉倾诉着,他也快要郁闷死了。
“理论上来说,她这么想她无可厚非,谁让你前科累累,你就跟惯犯一样让人没有安全感,不是我损你夸那个江承逸,要是表嫂现在怀的是江承逸的孩子,她肯定不会这么担心,因为什么?就是因为那家伙专一啊”圣岚泉实话实说。
贺祟行拿起桌上果盘中的苹果,朝着圣岚泉砸去“你才惯犯呢,能不能换个好听点的形容词,再说了,我以前花心,可现在我改过自新了”。
圣岚泉接住苹果,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啃的起来“嗯……,味道不错,行,你改过了没有,女人是很敏感的动物,她们相信第六感,直觉,并以此做为判断的基准,她们把所有老公身边徘徊的漂亮女人都会幻想成假想敌,不管有没有证据,那都是一个威胁,柔弱的女人只能忍着,强悍的女人会想尽一切办法铲除”。
他把嘴里的苹果咽下去继续说道“可能站在我们男人的角度,会觉得太蛮不讲理,可有这样心理,的确80%的女人都会有,而且你别忘了,表嫂她现在怀孕了,这原本就是男人出轨的高发期,也是女人情绪最不稳定的时侯,她们会变的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你这么帅,这么花心,这么又女人缘,恰好,这个节骨眼又找个年轻漂亮的秘书,她当然担心啦,老兄你以前可是夜夜笙歌的,这几个月的禁欲生活,她不免会想,你会不会忍不住去找别的女人,一旦钻进这个死胡同里的话,你就惨了,你一离开她视线的时侯,就是她幻想开始的温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