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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然动作利索地帮苏二松绑,一边道:“是不是遇到绑途了,你……”看到苏二裸露的雪白肌肤,季然神情不太自然,忙别开视线。
苏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季然这才发现她的嘴里塞了东西。他拔走苏二嘴里的脏衣服,苏二急忙推着他道:“季然,你赶紧离开,这是陷阱……”
“什么意思?”季然不明所以,还趴在床上,看到苏二红肿的脸,不舍地抚上,“一定很疼吧?”
“这,这是……”苏二眼角的余光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他手中还拿着照相机,连番拍照。季然也发现不妥,回头看去,见是方世邪,疑惑地道:“世邪,你不是在西城吗?”
“如果我在西城,就看不到今天的这出好戏!季然,你果然沉得住气,要知道她怀了你的孩子,你居然可以眼睁睁看着她跟我结婚不闻不问。果然是做大事的人!”方世邪深深看一眼苏二,神色莫测。
“我说了,孩子不是他的,跟他无关!方世邪,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对无辜的人下手,他是你朋友 ”苏二慌乱地大吼,是不是她出现了幻听?为什么有警笛声?
不多久,有警察冲了进来。
在方世邪的指引下,警察冲到卧室门口,拿枪对准季然:“把人质放了,快!”
季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苏二恍然大悟,她挡在季然跟前,解释道:“不是,季然是朋友,他没有犯罪动机,你们弄错了,是他,是方世邪,这是他的陷 ”
“小二,你是不是吓傻了?我知道你喜欢季然,可他欲对你不轨是不争的事实。警官,一定要保证小二的安全,抓犯人是其次,尤其这个犯人还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不至于要小二的性命……”方世邪话音未落,突然冲进室内,将不在状态的季然制服在地。
几个警察随后冲进来,将季然铐住。
季然回头看向苏二,只见她泫然欲泣地看着他,哆嗦着红唇:“季然,对不起,对不起……”
她真没想过要害季然,事到如今,季然却因她遭受牢狱之灾。
季然被押上警车,警察让方世邪和苏二进警局入口供。
每次苏二欲为季然辩解,都被方世邪及时叉开话题。
季然从方世邪与苏二的对峙隐约知道一些事情,知道是方世邪设下的陷阱,苏二没有参与其中。
事情大概是苏二怀了身孕,却不是方世邪的孩子,于是方世邪认为奸夫是自己。
本来觉得很冤,可在看到苏二泫然欲泣的美眸、她红肿的双颊时,又觉得能为她分担一些什么,让他觉得骄傲。
如果这样能让方世邪跟苏二离婚,会不会是他的一个楔机……
思及此季然发现自己竟有这种卑鄙的想法。在他潜意识里,是希望苏二与方世邪离婚的。
另一厢苏二想留下来跟季然解释几句,却被方世邪连拖带拽地拉出警局,塞进他的跑车。
苏二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看着繁华而热闹的街景闪过跟前,却什么美丽也抓不住。
今天所有事情发生得太快,没有准备之下,她连累了无辜的季然入狱。
这个案子还没定案,如果拍案定板,季然这一生就被她毁了。她小事能够糊涂,但在这些事情上,她不能再懵懂下去。
一路上,方世邪没有为难她,专心开车,把她拉进了室内,他便走了开去。
再回来,他的手上拿了药,扔在她跟前,云淡风清的样子,与季然的气质有异曲弓之妙。
他看呆怔的苏二一眼,轻启薄唇:“擦擦你的脸,很难看。”
苏二拾起药,抬头看一眼方世邪,只见他没什么情绪的眸子正直直地盯着她红肿的脸。似乎知道她心底有疑问,他在她对面坐下,长腿交叠在一起,优雅贵气,再没有之前的戾气。
“我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之前扇了你两掌,是为了这场戏够逼真。我的目的,就是要把季然送进牢中!”说着,方世邪突然笑了,邪气四溢,双瞳如千年寒潭,令苏二不敢直视。
苏二突然明白了方世邪的意图。这个邪恶的男人,目的不只是为了把季然送进牢中,而是想看她求他。
他没有直接说出他的目的,却看得出,他真正的目的,志在折磨她。
“你可以向我下跪,求我放他一马!”方世邪冰冷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
“除了下跪,还有没有其它方法?”苏二纤白的手指紧绞在一起,她能感觉自己掌心渗出的汗意。
所谓的猎艳恶棍,东城恶霸,方世邪能在东城一手遮天,一定不只靠暴力,一定有自己过人的能力,看她招惹了什么人。
她一辈子糊糊涂涂。莫明其妙地结婚,莫明其妙地怀孕,莫明其妙地害季然遭受牢狱之灾!
事到如今,她绝不能再任由事情恶化下去,最起码,她应该把季然拉出这件事情之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我如果说没有,你会否向我下跪……”方世邪话未说完,苏二已经“卟通”一声跪倒在他脚下。
方世邪唇畔掀起讽刺的笑容,“很好,你慢慢跪,我看你的诚意。”顿了好一会儿,在苏儿跟前的那双长腿移开,他走进卧室,没把门关上。
苏二抬头,隔着遥远的距离,隐晦的室内光线,能看到方世邪眸底渗透的清冷幽光,还有他不曾掩饰的邪恶用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苏二的额际渗出细汗,头晕眼光。不只是膝盖传来的疼痛,还有方世邪恶意端着食物在她跟前走来走去,这是方世邪另一种折磨她的方法。
不只让她承受**上的疼痛,更在精神上折磨她。而她没有反抗之力,只能等待,等着他最后的宣判。
方世邪在卧室和客厅之间进进出出,像是在忙碌什么。一直到晚上12点,方世邪才倒在床上睡去,不曾给她一句话。
他没说她可以起来,说明她还得跪下去,直到他开尊口。
时间缓缓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苏二饿得头昏眼花,隐隐作痛的双膝不是重点,她只怕这样折腾,她的孩子保不住。
孩子的父亲不详,为什么她还要担心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个祸害。自从他出现,就开始害她,害季然。
即便如此,苏二还是小心地护着腹部。孩子是无辜的,既然与她骨肉相连,她就有责任保护他,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决定一个生命的去留。
方世邪一夜无梦。他出卧室的时候,看到那张倚在玻璃几台上的小脸,苍白而透明,长长的眼睫投下疲倦的黯影,这个女人装可怜倒是有一套。
不易察觉地蹙了蹙眉,方世邪冷眼俯视还在下跪的女人,淡声道:“是不是这样就算有诚意?”
苏二眨了眨美眸,突然惊跳而起,头不小心撞在几案上,痛得她呲牙咧齿。再加上跪的时间太长,几乎在她起身的同时,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地。她手忙脚乱抓着一件东西,待感觉到头顶冰冷的视线,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抱着方世邪的大腿……
她忙松了手,嗫嚅道:“我很有诚意,只是不小心睡着了……”
“嗯,起来吧。”方世邪却没再为难她,把她从地上提起,置在沙发上。
“那季然……”看到方世邪眸中一闪即逝的寒光时,苏二住了嘴。
方世邪笑得深沉,薄唇轻启:“我可没答应你下跪就放过季然,只说看你的诚意。当然,他是否要遭受这场牢狱之灾,全在你!”
“你尽管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努力!”苏二迫不及待地道。
方世邪离开,再回来他扔了一份文件在桌上:“把这份东西签了!”
苏二看清那份文件的内容,心脏一阵剧烈的紧缩。这东西,是结束他们婚姻关系的凭证。上面已有方世邪的签名,只要她也签下,他们的婚姻关系就会划下休止符。
她和他结婚不过两月,就这样要结束了吗?这一刻,苏二发现自己竟不舍得与方世邪离婚,她不希望自己的婚姻草草开始,再这样草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