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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许沐天笑得越加的明显了,目光还毫不避讳地在牧小芝的身上游走,最后落在刚完成艰难动作的双腿上,似乎在鉴赏着什么。牧小芝立刻像弹簧一般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欲哭无泪。冰山似不近女色的小天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十足的色魔了?
“大色魔——小天你是大色魔!”
“哦?”许沐天双手环胸,微挑了挑眉,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我会当做这是一个赞美。”
脸皮没有对方厚,牧小芝恼羞成怒地从沙发上跑了下来,逃也似的跑进了卧室,还多此一举地锁了门。
看着紧闭的房门,原本微勾的嘴角缓缓压了下来。许沐天坐在沙发上,抚摸着凌乱地放在那儿的小被单,上面仿佛还有淡淡的体温。
真要是大色魔,你现在可就没有那么轻易的锁门了,芝麻球。
在牧小芝被限制自由的同时,杜月姗这边显得有些郁闷。此时她正从教室走出来,这已经是她第四次来找牧小芝了,奈何得到的答案依然是病假中。找曲丹聆问问情况也是一问三不知,就连现在她住在哪儿也没有人清楚。这让她无端的感觉到一阵的挫败。
自从那次于淼淼来学校找她,从她的口中知道牧小芝的一些过去之后,她就一直感觉到一阵阵的烦躁。这种烦躁,在多日都没有见到牧小芝的人的时候,变得更加的明显。
她想要知道,牧小芝的过去,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为什么淼淼会说她害死了她的哥哥呢?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许沐天又知道吗?那样的牧小芝又是怎么样看待许沐天的?这一切她都十分的想要知道。
一阵铃声把陷入思绪的杜耶稣吓了一跳,一见是于淼淼的来电,略微犹豫之后才接了起来。“喂,淼淼,怎么了?”
“月姗,你把东西交给牧小芝了没有?”
“东西吗?”杜月姗下意识地抓了抓自己的包包,摇了摇头。“还没有,那天你来学校之后,她就请了病假,一直都没有来上课,我问过其他的同学,都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哼!又想要逃跑么?”于淼淼冷哼着。“我就不信她就一直躲着。”
“淼淼,你想要给她的是什么东西啊?”杜月姗再一次地问起了放在自己包包里面密封了的东西。对于于淼淼的自信,她总有一种惶惶不安的感觉。但是她摸过,感觉里面好像是装着纸一样的东西,应该没有什么多大的关系才对。
“月姗,你还在担心么?放心,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害自己的朋友,这一点儿我绝对不会做的。”于淼淼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的自我嘲讽。“我身边的朋友,也只有你一个而已,怎么会将你推开呢?”
“……”杜月姗抿了抿双唇,还是松了口。“我试试看吧,竟然牧小芝是住在外面的,为了上课,她一定不会住的很远,我在附近找一找。”
“恩,好,那我先挂了。”
“好,拜拜。”
杜月姗将手机放回包包里,深吸一口气便往校外走去。住宅区的话她是不可能找得到什么,还是看看附近的休闲区吧。
而电话那头的于淼淼坐在某处公园的长椅上,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疲惫地将头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空,斑驳的阳光星星点点的照在她的身上,就算刺眼的阳光射在她的眼睛上,都不曾闭上眼,却让她那张苍白的脸色仿佛被一点点的割碎了一般。
离公寓不远处的某处咖啡厅中,牧小芝哀怨地捧着自己的果汁,用一副被人丢弃的小狗样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云若白。“若白,若水真的要待在美国一年是吗?”
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云若白瞅了一眼一听到自己妹妹要出国的消息之后,就拖着还没有好利索的身体硬是要来送行的牧小芝。身上的过敏反应已经消失了,不过到底是酒精过敏体质,一口气摄入那么多的酒精,表面看起来和平时一般无二,内里却还要多加调养一下。现在连咖啡都喝不得。
这么折腾着,受罪还不是自己?真是搞不明白球球那颗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有自虐倾向?
“恩,她不是告诉你,作为交换生去一年,那一年还有许多的比赛和探讨会,若是用心一点儿,受益匪浅呢。”放下咖啡,确定牧小芝除开那一身的长衣长袖,至少表面上看起来还是活蹦乱跳的,云若白多少还是放下一半的心。不免又有些埋怨眼前这不让人消停的死孩子。“倒是你,休息完了就赶紧给我回家窝着。”
别说他,就说今早许沐天送她出来的时候,可是冷冷给了他一个警告。而且带着一个大灯泡,连**就没滋没味,心惊胆战,就怕某人撬墙角。云若白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胸口,这内伤还没有好利索呢,可不想再添新伤。
“干嘛那么快回去啊?好不容易可以出来透透气儿的。”不悦地嘀咕着,一想到这几天等于变相软禁,牧小芝就十分郁闷地捧着自己的饮料,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再说,现在过敏反应都消失了,早过了不能吹风的时刻了。
“等你身体好利索了,你爱哪儿蹦跶就去哪儿蹦跶。”省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当一个拖油瓶。牧小芝的抱怨,云若白一笑而过,许沐天的小心谨慎,大家都知道不无道理,毕竟球球的身体可是他们好不容易,一点一点的喂养好的。哪儿还敢再出一点儿差错?“不过球球,不管发生什么,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说是不?受罪的是自己,还累了身边的人为你担忧。”
“哦,知道了。”牧小芝地脸色微微黯了黯,借着点头来掩去涌出的异样。
不过坐在她面前的是千年成了精的白狐狸,哪儿有这么好忽悠的。本想开口说什么,却意外瞥见窗外匆匆而过的身影,云若白微微一愣,忙站起身快步走出去。“球球,你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出去一下。”
牧小芝看着已经走出店门口的云若白,点了点头。
支着下巴转头看向窗外出神。牧小芝的思绪却飘向了远方,自从在学校以外碰到淼淼之后,她便让曲丹聆注意找一下她,但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消息。她就像是一阵风,打乱她伪装平静的心湖之后,却看不到任何的痕迹。
淼淼这些年过得好么?上次看起来脸色很不好看,是生病了么?
她还是没有原谅我吧?
也对,毕竟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就轻易的……。连她自己都无法原谅……
“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一道女声忽然从头顶传来打断了牧小芝的思路,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去,见是前段时间始终缠着自己不放的杜月姗,牧小芝正想说位置是若白的,然而杜月姗却径直地坐了下来,很不客气地点了一杯咖啡。
看着喧宾夺主一般的杜月姗,牧小芝虽然并不怎么想说话,不过还是很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其实,那个位置有人做的,等会儿他就会回来了。”别云若白一回来看到自己的窝被人给占了,又不知道会抽什么风呢。
“没事,我只需要一点儿时间就够了。”
人家都这么明显的说了,要是真的不知道的话,就显得太装傻了。牧小芝松开被自己咬着有些惨不忍睹的吸管,道:“找我有什么事吗?先说好,这里可没有你想要的小天的情报哦。”
“不是为了他的事情。”杜月姗摇了摇头。“是其他的事。”
“其他的事情?”牧小芝一愣,还真不知道自己和杜月姗之间有什么关系的事情。“我想估计你在我这儿找不到答案的。”
“你不是当事人么?怎么会不清楚?”
“当事人?”牧小芝疑惑的皱着眉,不明白她指的到底是什么事。
“呐,牧小芝,你认识淼淼吧?这样一来,你大概也知道,我想要问的是什么事情。”接过咖啡,朝服务员笑了笑,杜月姗拿起小勺子慢慢的打着转,一边用余光看到牧小芝急速刷白的脸色。
“你,你……认识淼淼……?”
将小勺子放下,杜月姗端起咖啡杯闻了闻那醇厚的香味,嘴角勾出一抹享受。“当然,她是我的朋友。”
下意识地握住眼前的饮料杯,指尖微颤着轻刮着表面,牧小芝就这么盯着那晃动的饮料,带着忐忑。“她叫你来的?”
“恩,她不方便,所以让我拿一些东西给你。”
“东西….。?”牧小芝一愣,下意识地抬起头,看着低头从包里翻转东西的杜月姗,眼中惊疑不定。
“恩,若不是她主动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你就是她死去的哥哥的女朋友。”杜月姗抬头见牧小芝那苍白地几近透明的脸色,想要涌出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那些故事,她这个外人,可没有什么资格说些什么。不过一想到说着爱她的许沐天,心中依然有着难掩的嫉妒。“我看过那个人的照片,很优秀的一个人呢,你可真幸运,同时有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爱着你。”
对着逝去的人直至现在都难以忘怀的人,又为什么还要接受许沐天?明明和许沐天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了,为什么还对着过去的人怀有那么深刻的感情?
牧小芝,你可知,这是否对他公平?
原本一开始对于淼淼的要求带着一丝强迫的杜月姗,此刻却不再有所抗拒。
像许沐天这么优秀的男人,值得更好的女人,为他全身心付出的女人,而不是这种不公平的对待。
见牧小芝低垂着头,垂落下的长发掩饰了她的表情,只有那渐渐发白的十指,出卖了主人的情绪此时并不平静。杜月姗一边将一个鼓鼓的信封推到她的面前,一边说道:“这是淼淼让我交给你的东西,也是我这次来的目的。而我想要问的事情……。”看了一眼那杯被紧紧攥在双手中晃动的果汁,杜月姗最后还是住了嘴,拿起自己的包包站了起来。“我忽然不想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