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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永远都不要让她知道。”
有的人,有些秘密,就算溃烂腐化在角落里也永远不能让人知道,就这样深埋地底,终年不见天日!
那一瞬间,杜宇琛心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说出这句话的许沐天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却浮现了当日在树下含着一抹淡笑的云笙。或许是因为错觉,他此刻从他们两人身上感觉到了相似的感觉。
而许沐天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让他看着,不卑不亢。
良久,杜宇琛忽然转过头看着静静伫立在眼前的墓碑,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笑容,似带着完全的释然。
“我想,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
虽然牧小芝身上的病毒已经被清除掉了,不过所遗留下来的后遗症还是不得不让人在意。两人再度搬回了那座公寓,一来这里比较方便,二来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
刚搬回来的时候,原本牧小芝以为自己还能偷懒一下,没有想到,自己的屁股还没有坐热,许沐天便丢来一个帕子。顿时一边嘀咕着某人虐待病人一边不甘不愿地开始打扫卫生。而沈谦也不知道是他倒霉呢,还是牧小芝幸运。在这个时候又上门来。
顿时抱着要死一起死的心理,沈大天才带着一个用纸做的冒着,拿着鸡毛掸子被迫地加入了清洁工阵营。一边啷啷着某些人暴殄天物,把医学界天才当成清洁工使。
见时间快要到中午了,下意识的走到厨房想要做饭的牧小芝看到还布满灰尘的流水台,认命的拿起电话叫外卖。顿时在吃饭的时候,毫无意外地又被沈谦从头到尾给嫌弃了一边,差点儿让牧小芝想要把饭菜扣到他脑袋上的冲动。
在下午终于打扫干净之后,嘟嘟囔囔,嘴巴完全没有听过的沈谦被某位冰山美人以忘恩负义的姿态给赶了出去,途中还附送两大袋清理出来的垃圾。原本还指望牧小芝给自己打抱不平的沈谦在看到后者居然十分无良地在后面招手,一边说好走不送的时候,差点儿就被气得吐血。
踢走像鹦鹉一样的沈谦之后,两人再度收拾了简单的工作,还将被单之类的也洗了一遍,当然,两人一致的无视始终都不曾被使用过的客房。当全部都弄好之后也快接近晚饭时间。累得完全不想出去的牧小芝只能在冰箱里面的取材,也幸亏来的时候有先见之明,带了一点儿食材过来。
简单的下了两碗面,才吃完,牧小芝便迫不及待地冲进了浴室,没办法,身上那种黏腻腻的汗水让她很不舒服。看了一眼牧小芝离开的房间,许沐天依然像大老爷们一般坐在餐桌上继续吃着还剩下的半碗面。那动作十分的优雅,若是除开他那慢的让人抓狂的进食速度的话,一切都十分的完美。
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汤,见卧室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许沐天认命地站起身收拾碗筷,熟练的找出洗洁精将碗筷收拾干净,然后转身走向了卧室。一进门,果然便看见了趴在床上挺尸的某人,虽然衣服已经换成了睡衣,但是那一看就是随意擦拭就不管的长发还是让他微皱了皱眉。
从小柜子里面拿出干毛巾还有吹风机,走了过去。将没有一点儿反应的某人从床上拉了起来,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开始熟练地吹干她的头发,最后将发梢上的水滴用干毛巾擦拭。最后才将人给拎回床上躺好。
看着似乎已经睡着的人,许沐天笑了笑,转身走进了浴室。然而当他走出来的时候,却意外的看见了原本该睡着的人抱着枕头坐在床头发呆。一见他出现,整张小脸瞬间亮了不少。
“怎么还不睡?”一边抽过之前给牧小芝用过的干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坐在她面前,许沐天有一些疑惑。
“没什么。”牧小芝看着他,半响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枕头,撒娇似地搂着他的腰。“只是忽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傻瓜。”许沐天伸手搂住她,脸上有一抹淡淡似无奈又似宠溺的笑容。一口就吻上了她的脖颈,然后用力一个吸允,一个大大明显的草莓盛开的某处,可惜某人完全不知道。看了看时间道:“现在真实吗?”
“痛.....。”牧小芝只感觉脖颈间一麻,而始作俑者却完全没有一点儿愧疚的意思,下意识地对着他裸露的胸口一口咬了下去。成功听到某人一声闷哼,乐滋滋的她完全没有想过这完全是一个挑战男人忍耐力的动作。
平复了一下升起的躁动,许沐天的声音却不自觉的沙哑起来。“芝麻球,安分一点。”
“恩?什么意思?”牧小芝疑惑的抬头,看着他有些怪异的脸色,呆呆地问道。
“乖。”许沐天伸手将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胸前,顺势地抱着她躺在床上。““还有十个小时你就知道这是不是做梦了。””
明天......。?
当隐约听到说话声还有一声尖叫的时候,牧小芝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睡眼惺忪地看着站在床前的两个女人,大脑还慢半拍的某人只是隐约感觉到这两人很眼熟,并没有多想。还没有睡够的她感觉到身边的许沐天动了动,似乎要起床,身体完全是本能地扑了过去,像无尾熊一般的抱住,然后顺势倒在床上,一边满意的蹭了蹭,一边嘀咕着。
“小天,我们继续睡觉。”
然后,她似乎听到了两声抽气声,终于隐隐感觉到不对的牧小芝还没有睁开眼,一道尖锐的女声便在耳边炸响。
“死丫头——!你给我起来!”
那声音,直接把还半睡半醒的牧小芝给轰得完全清醒了过来。吓得直接从床上给蹦跶了起来,不过那位置似乎蹦跶得不是很对,直接坐在了还来不及躲避的某位美人儿的肚子上,顿时一阵清咳在身后响起。
而此刻牧小芝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啊,当发现眼前站着的两人正是自己的妈妈和许妈妈的时候,原本就问心无愧的某人似乎有一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顿时也僵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干干地伸出爪子对着脸色怪异的两人。
“那个,许妈妈,妈妈,你们怎么来了?”
牧妈妈黑着一张脸看见女儿还犹不自知地坐在某人的肚子上,两人的衣衫不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对着自家神经粗得几乎要上吊的女人又是一顿咆哮。“死丫头!还不赶快给我下来!”
这个时候牧小芝才后知后觉地赶紧从许沐天的身上爬了起来,尴尬地对着一直没有说话,却笑得十分诡异的许妈妈笑了笑。肚子上没有了压力,许沐天缓缓地坐了起来,又忍不住清咳了几声。没办法,刚才牧小芝那一坐,完全是蹦起来的。
而躲在许沐天身后的小鸵鸟牧小芝掩面呻。吟,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牧伯母,您好。”火喏谦和有礼的一笑。“旅游还愉快吗?”
牧妈妈点了点头,看到躲在某人身后两颊绯红,闪闪缩缩的女儿,然后又看到了自家女儿脖颈上怎么都无法掩饰的吻痕,和许沐天那裸露的胸膛那明显的小牙印之后,心中又多了几分笃定。她不动声息的环视四周,嘴角紧抿,神情肃穆。
“你们昨天是不是......。”
“就像牧伯母你看到的那样。”许沐天从容不迫,完全没有一丝的慌乱。倒是一旁的许妈妈一听,心里面乐的差点儿就要跳起来。暗中给自家的儿子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小天,干得好!
在他身后的牧小芝一听,怎么听都感觉有一点儿怪异。
而牧妈妈的心里更是和许妈妈一样,乐了。但是表面上,还是维持着长辈的威严。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不停的来回游动,最后,她将目光定在了火喏脸上,沉声点名:“小天。”
许沐天淡淡一笑:“在。”
牧小芝心中突然涌现一股不祥的预感。
牧妈妈吸了一口气,在牧小芝想要抗议的时候,郑重宣布——
“你……选个日子吧!”
从这一天开始,牧小芝领悟到两件事情。
第一件,许沐天故弄玄虚,无中生有的本事一流。
第二件,她在这件事情中,是完全没有任何发言权的。
离开之前,牧妈妈将牧小芝叫到一旁说话:“小芝啊。”她朝着许沐天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示意,笑容满面:“小天这孩子很难得,不错,你要抓紧点,知道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能在今年结婚。”
牧小芝望了眼正也被许妈妈拉打到一旁说悄悄话的许沐天,心中涌过一阵无力,她无奈的说:“妈......。我和小天真的没有怎么样。”
牧妈妈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凑到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小芝啊,一切顺其自然,知道吗?”
牧小芝不由得皱起眉心,顺其自然?用得着说得这么神秘兮兮么?
牧妈妈知道她听不懂,低声再加一句:“就是那个,保险措施。不用太刻意,顺其自然,知道吗?”
“……”牧小芝囧了一下,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好不容易将两位大人送走了,牧小芝虚弱一笑,今天的惊吓太多了,让人身心疲惫。一转身,她撞进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里。
许沐天顺势搂着她的腰,俯视她的脸,轻声问:“累了?”
“有点儿,我还没有睡够。”舒服地靠在身后的人的怀中,牧小芝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自然。还可爱地打了一个哈欠,自然也没有看到身后的男人露出一种奸计得逞的笑容。“老妈她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儿啊?还能进来。”
“之前跟她们说过,不过没有想到她们会在今天回来。”
“哦。”牧小芝点了点头,昏昏欲睡,对于他的话没有任何的怀疑。不过若是此刻她是清醒的话,或者她能回忆一下昨晚许沐天口中那所谓的十个小时之后的那句话的话,她就一定能感觉到其中的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