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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颜,我只是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你这么残忍的要对我的感情视而不见?慕阎也结婚了,琛子也追到了他喜欢的女孩子,你和我呢?”慕逸尘抬起头来,两腮微红,像是红酒的后劲上来,染上了些许醉意。
“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的我们,以后的我们,都不可能再有任何关系了。”展颜蹙起眉头,对他的执迷不悟烦躁不已。
“不是的,我们是两根拧在一起的灯芯,少了谁这世界都不会再明亮的。”慕逸尘执拗的反驳着,一本正经。
展颜着急了,拼命的扭动着胳膊。手腕被他捏的生疼,浑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似的,在他的身下起不了任何作用。
“放我出去,慕逸尘你敢对我怎么样,我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我不,颜颜,我不想失去你,我不会放开你的。”慕逸尘的手臂越收越紧,几乎要把她整个揉进怀里。
连痛的带急的,加上气的,展颜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慕逸尘,你这个王八蛋,你肋的我好痛,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慕逸尘这才惊醒了过来,猛然松开了手臂和双腿。得到自由的展颜坐在床上,抽噎的更加厉害。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你,把我逼入绝境,又像救世主降临一样给我一点施舍。想让我对你感激涕零?你做梦!鬼才相信你这是爱我,你这个心理变态,你该去看心理医生。”展颜破口大骂着,一点高贵的姿态都没了。
身上的抹胸小礼服被揉的没了样子,头上的发饰也掉了下来,长而柔顺的卷发铺散下来,掉在床上一个黑色的圆形物品。
展颜手快的捡了起来,眼睛里迷蒙着眼泪,看不清楚。
“这是什么?”
“不知道。”
展颜抹了把眼泪,使劲睁大眼睛看了看:“这分明是窃听器。”
“噗”慕逸尘忍不住喷了出来,解释道:“这个不是窃听器,是跟踪器。”
展颜这才惊觉,中午在宴会场的时候,他的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强吻她,原来是在按住的那一霎那就在她头发里藏了跟踪器。
展颜恶狠狠的瞪向他,“无耻。”
慕逸尘早就被骂习惯了,只要她愿意和他交流,被骂他也甘愿。
慕逸尘站了起来,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而后开始放肆的一件件脱着自己的衣服。
“啊。”想要逃跑的展颜被一把拉了回来,重新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床的中间陷下去一块暧昧的弧度。
慕逸尘光裸着上身,裤子的皮带已经解开,就差一褪而尽。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了慕逸尘英俊的脸上,两个人同时被打蒙了。
慕逸尘呆呆的看着她,静默了两秒钟之后,双目充血,像发狠的狮子一样,用力撕开了她的蕾丝礼服。
伴随着“撕拉”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展颜几近全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展颜双手环住自己,目露惊恐,“慕逸尘,你不能这么对我。”几乎是用吼的,可仍旧唤醒不了他已经难以控制的**。
“是你逼我的,我只想抱抱你,可你硬是要反抗。”慕逸尘说的自己很无辜一样,展颜觉得用无耻这两字形容他,都侮辱了无耻这个词。
“你要是敢对我用强的,我就咬舌自尽。”展颜眼神一凛,她说到做到。
慕逸尘不屑的勾起唇角:“你肥皂剧看多了吧?舌头断了是不会死的,只会让你以后的生活中不能说话,吃饭包不住饭粒,喝水喝一口漏一口,整天觉得自己嘴巴里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似的,想要把后面的舌根拽出来,以填补空虚。所以,舌头断了不会死,只会生不如死。”
配合着变态的笑意,和惊悚的语言,展颜立刻被吓得惨白了脸色。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忍不住瑟瑟发抖。
慕逸尘满意的轻笑起来:“我本来打算最近几天就放东方瑾出来的,可你看起来并不配合我,还很排斥我,让我心里很难过。怎么办呢?为了让我自己的心情好过一点,我就让狱中的狱友给东方瑾的饭菜里加点料,让他尝尝人粪的滋味?或者找几个狱友跟他练练身手,好因为滋事斗殴而在里面多关上两年。又或者……”慕逸尘越说越恐怖,让展颜的心越沉越沉。
“又或者,让他尝尝当‘受’的滋味。知道什么是‘受’吗?就是同志里面被插的那个,听说第一次会流很多血的,像开苞一样。如果被好几个猛男,啧啧,东方瑾的那个小身板,恐怕会支撑不住,痛死在里面的。”
“碍……”展颜连头皮都沁上了毛骨悚然的冷意,双手死死的抓住头皮,来减少自己浑身的恐惧。
“哈哈哈哈。”慕逸尘笑得欢快,在展颜看来他就是一个恐怖的魔鬼,一寸寸用言语攻击掉她坚定的堡垒,让她惊悚害怕,让她惟命是从。
“嘀铃铃”马林巴琴的音乐声响起,是展颜别在礼服上的手机响了。
慕逸尘拿起来,屏幕上显示是冷一凡打来的。将手机递到展颜的手里,示意她接下。
展颜惊恐的看着他,犹豫了许久才按下接听键。
“颜颜,你在哪里?”
“我……”展颜看了眼慕逸尘,他无所谓的一挑眉,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他不怕她实话实说。展颜回想起他刚刚的话,吞了吞口水,权衡再三,还是选择了说谎,“我在回康复医院的路上呢。同学那群人都走了吗?你们休息了没?”
“你回去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害我担心的。她们都走了,我也困得不行了,孩子都抗议了,我得赶紧补眠。你什么时候到家啊?”
“我还有一段路,到家了我给你发信息唉。你不能熬夜,赶紧睡吧。”展颜眼神闪烁,慕逸尘越是笑得得意,越是让她觉得做贼心虚。
“那好,我洗洗睡了。”冷一凡才挂上电话,陈琛就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
“老婆,我想和你洞房。”陈琛淫笑着,样子贱贱的。
“不行,弄到孩子了怎么办?”冷一凡不同意。
“不会的,我是医生,我知道轻重。再说你这都五个月了,完全可以了。”陈琛央求着。
“不,我害怕。”冷一凡红了脸,除了第一天晚上喝醉了酒,隐约的感觉到了痛以外,她再也没和他发生过,说起来她在这方面还是完全无感的小女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