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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星儿一定没事的。”凤轻歌对于虎飞啸的本事非常有信心。
“我在想星儿不育的事。”
“你嫌弃她了?”凤轻歌马上投以异样的眼神。
“不,她为我才这样的,我怎么可能嫌弃她?而且我身中奇毒,根本没资格嫌弃她,就算我所中的毒解了,此生也不会再娶别人。”
“星儿这样为你,值了。”凤轻歌很赞赏元祯的这一点,单从他对自己的这份情谊来看,就是一个十足的好男人,不禁暗自替星儿高兴。
“王爷。”墨玉等人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元祯转身迎上他,“去休息吧。”
“不,不累。”墨玉抬起衣袖擦去脸上的汗水,由于赶路,脸上的尘土被汗水一冲,形成了一道小泥沟。
“你这个小书童还真是尽职。”凤轻歌转而对元祯说,“就凭对你的这份忠心,也该重赏。”
“都是奴才该做的。”墨玉略躬着身子。
墨玉对他的忠心,元祯自然心知肚明,而且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的话,自己与权星儿想必早就死了,他心里也正盘算着如何赏赐墨玉。
门一开,虎飞啸从里面走出来,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
“怎么样?”凤轻歌忙转身迎上,掏出帕子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
“好幸福啊。”虎飞啸咧嘴笑着,“佳人如此,就算死了也值了。”
“又胡说八道。”凤轻歌拿着帕子的手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
“走吧,回家看儿子去。”虎飞啸拉着凤轻歌就走。
“不能走。”凤轻歌甩开他,转身看向元祯,“这边还有个病号呢。”
“这个不看也罢,若是医好了他,说不定马上就去拈花惹草了,星儿姑娘会伤心的。”虎飞啸故意的绷着脸,象是完全不愿意给他医似的。
元祯反倒笑了,“没关系的,只要医好了星儿就行。”转身向屋内走去。
“飞啸,你就给他看看吧?”凤轻歌细声哄着他。
“不看。”虎飞啸冷脸晃着脑袋。
“行了,别装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你表弟呀。”
“表弟?”虎飞啸立时唬起了脸,“他可千万别说是我表弟,我可丢不起这人,你说说,成天摆出一副冷傲王爷的嘴脸,象是自己有多英明神武的,其实就是个棒槌,这里有问题。”边说还边用手点了下自己的头,以示元祯脑子有病。
“我知道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错,我就是这么想的。”虎飞啸故意高抬着头,翻着眼睛往天上看。
“虎飞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凤轻歌的脸随之冷下来,冷厉的瞪着他。
虎飞啸扭脸一看,立时收起高傲的嘴脸,并恬着脸笑嘻嘻的说:“老婆大人不要生气嘛,我这就去给看还不行吗?”说完,便跳进房去。
凤轻歌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虎飞啸,都当爹的人了,还这么没正形,之前那种霸气哪儿去了?
当虎飞啸替坐在椅子上的元祯把过脉之后,皱了下眉头,将他的手放开,一抬头,正看到凤轻歌走进门来,“怎么样?”
“从脉象上看,根本看不了中毒的迹象。”虎飞啸的这一诊断与其他大夫是一致的。
“那从别处看呢?”凤轻歌追问。
“这毒是凤君敏下的,可知道她与什么人来往?”虎飞啸已经在心里搜肠刮肚的想着了。
“凤君敏纠结了几个黑衣人,那天晚上,眼看着我就追上她了,那些黑衣人的出现将她放跑了,而且那些黑衣人也帮着她到有凤来依抢走了凤飞飞。”
“黑衣人?”虎飞啸重复着这三个字。
“没错,之前我还以为他是虎族的,但你曾经说过,虎族以黑色为尊,只有虎族王室才可以穿黑色,那应该跟虎族没有关系吧?”
“除了身着黑衣之外,还有什么特征?”虎飞啸追问,如同想起了什么。
“还有就是头上扣着一顶类似于西瓜皮的帽子。”
“哦。”虎飞啸低垂着头似有所思的样子。
“飞啸,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有。”虎飞啸把头一抬,怔怔的望着凤轻歌,“这种毒实在太古怪了,让我好好的想想,要说我们仙虎族虽然极少用毒,但对于毒药也有一定的研究,如之前你们见识过的水融,虽然它也属于一种慢性毒药,但我们仙虎族原本是用它修炼的。”
“那除了你们仙虎族,还有什么族群是用毒的?狼族?”凤轻歌只能这样怀疑了,毕竟杀了狼族的王子,狼王知道了,一定会来报仇的。
“我得好好的想一想。”虎飞啸转身向门口走去,倒背着双手往外看,片刻之后,又转身面对元祯,“看样子,你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容我点时间想一想,我教你一个办法,你运功,将毒气逼住,使其不能再扩散。”
“我试过了,我现在的功力大减,根本就没办法做到,之前轻歌曾帮我压制住毒气,但很快我就不能控制了。”
“我会尽快查明的。”其实虎飞啸心中已经想到了这种毒很可能来自虎族,而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他的母亲白芷晴,为了不使元祯与凤轻歌对白芷晴原本就不好的印象更加恶化,他决定隐瞒起来,悄然处理。
尽管虎飞啸脸上只闪过刹那间的异样,但还是被凤轻歌看在眼里。
“没关系的,我还撑得住。”元祯扭头看向床上的权星儿,在心里想一定要亲眼看到她醒过来,想必她醒过来第一个想看到的就是自己吧。
虎飞啸忽然失声笑了,“看样子,你对这丫头还真动了感情,不过也好,有个不嫌弃的你了就别再挑三捡四了。”
“你这张嘴还能不能说出点好听的话来?”元祯恨声低吼。
“好听的话?对别人嘛,或许能说出来,对你是不可能了。”虎飞啸一转身,目光看向凤轻歌,“老婆,走,回家陪为夫喝个小酒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凤轻歌想了想,似乎没什么可庆祝的,一想到她的店都没什么生意,只有大把的银子往外流就心疼得很。
“庆祝我们夫妻团聚呀。”虎飞啸一把搂过凤轻歌,欢天喜地的,如同得了什么宝贝似的拥着她大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