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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小多实在无奈了,古代人也忒淳朴了,现代n多人用这个讹钱呢?这么想着的时候,脸上却摆了一副惊讶的样子,诧异道:“你的老伴可还有好几年可活呢?为什么要准备棺材?”
说话间,走到板车后面,不经意的捏了捏车上妇人的手腕,暗暗用藏在袖子里面的银针扎了三下。
那老汉似乎无法理解米小多的话,只是低声道:“小哥,玉合堂的大夫说了,我老伴活不过明天了……”
米小多璀然一笑,安抚的拍了拍老汉的肩膀,轻声道:“大爷,您的老伴醒了……”
话音刚落,板车上躺着的老妇人幽幽睁开了双眼,连着咳嗽了好几声,惨白的脸晕上了红色。
米小多装模作样的把脉,轻咳一声:“大爷,在下习得雌黄之术,您老伴已经没事了,赶快送她回去吧……”
那老汉似乎傻在那里,看着板车上的妇人,一时回不来神。
米小多伸手递给老汉一颗丸子:“大爷,我刚刚撞了您,这是赔偿,是补药,可以给你老伴补补身体。”
周围人似乎很是不解,被玉合堂判定无药可救的人,居然还醒过来了,而且还没事了,古怪得不可思议,但是却说不上哪里有问题,只能想着是上天保佑的。
看着老汉接过丸子,米小多笑着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家老伴定然做了不少好事,得了菩萨保佑。”
一身麻布衣裳的少年,脸上带着璀璨的笑容,看起来纯朴良善,话语真挚,老汉一时间潸然泪下,不能自已。
“小哥,你当真习过雌黄之术?”一旁,一个中年的圆脸男人,怀疑的问道。
“是啊!不会是误诊吧!玉合堂的大夫诊断可是从来没有出错的?”立刻有人插话了。
米小多眉毛一抽,你他妈才误诊,心中不痛快,面上却带笑:“这位大哥说的是,要不这位大哥带着重新去诊断一下?”
立刻,所有人散了。
米小多冷哼一声,多事!
看着老汉拉车远走,米小多放弃了回去睡觉的想法,因为刚刚在拿药丸的时候,她发现自己银子快花完了,即将面临身无分文的场景。
古代能挣钱的活其实也不少,就是普遍工资低,待遇差,看着自己一身麻布衣服,索性就干一点苦力活得了,反正自己有内力,搬点东西自然不在话下。
最重要的是,干活也要躲师父啊!
寻着路,就找到了城主家的后门,果然正在搬东西,门口停着马车,正把马车上的麻袋往里面搬,她刚刚在路上听人议论来着。
搬东西的多是壮汉,虎背熊腰,一看就是有力气的主,就米小多这小身板,着实让人担忧。不过,已经来了,不可能打退堂鼓,她还是上前两步,走到一旁站着的管事旁边,笑容满脸:“大人,我听人介绍说城主府找人干活,我娘说城主大人可好了,特地让我跑过来应征帮忙干活呢?”
“你……”那管事果然怀疑的看着她,一脸嫌弃的说道:“哪凉快哪呆着去?”
米小多心里大大的鄙视了他一把,没眼色的家伙,作为城主的良民,特地来帮忙,这么被嫌弃,迟早败坏城主名声不可。
“大人,我天生劲大,不信你看看……”米小多边说着边走过去,一手提起一个麻袋,满脸憨气,要不是听别人说工资高,她才不来受这个气,果然,一句至理名言,有钱就是爷。
那管事立刻笑着走过来了:“是嘛!力气确实大,来来来……登记吧!”
确实,那壮汉都是一人一个麻袋,她一人两个,力气能不大吗?不过这麻袋确实挺重的。
米小多很快加入队伍,把马车上的麻袋往一个屋子里面搬,她感觉里面装的是米,不过这米也太重了,难道是潮了么?脑袋里极端恶劣的想着。
很快,天黑了,城主府确实还不错,至少管饭,不过,她可没兴趣和那些壮汉一起吃,领了银子就走了,那管事还笑呵呵的让她明天再来,来你妹啊!再来她就是猪。
虽然有内力,不过搬了一天东西,也是汗流浃背了,浑身臭轰轰的,洗完澡就躺床上了,太久没运动了,浑身疼。
拿出今天挣的几个铜板,米小多觉得心头的血在抽搐,尼玛,这才是血汗钱,顺便极端鄙视了古代廉价劳动力,累死累活一天,就这几个铜板,她当时接着那几个铜板的时候,几乎就想一掌拍在那管事笑呵呵的脸上,让你娘的笑。还有,是谁******说这里给的钱多的,擦……
米小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不能动了,第一反应,谁点我穴道了,第二反应,师父来了,第三反应,疼死了。
全身像散架一样的疼,特别是两个膀子,完全不能动了,米小多就知道昨天运动过量了,就几个铜板,还不够我看大夫的,这么想着的时候,面容立刻扭曲了。
缓了一会,米小多拿出银针,忍者疼痛,龇牙咧嘴的给自己扎了几针,可是效果不明显,看来,肌肉疼痛只有等它慢慢恢复了,一碰就疼,太折磨人了。
到中午的时候,米小多给饿醒了,张嘴就想喊小二送饭,摸着手里的铜板,米小多含泪坐起来,**说得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小二也是要小费滴!)
拉开门,一步步走出去,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扶手一节一节的下楼,最后气喘吁吁的站好,别看就这几步,米小多的脸上已经有一层汗了,没错,就是疼的。
“客官,您是要吃饭吗?”小二走过来,笑咪咪的问道。
米小多点头,然后一步一步的移到离她最近的桌子,坐下,长吁一口气,说道:“上三分素菜,加一碗米饭就可以了”
“好的,客官请稍等。”小二乐呵呵的应了,就离开了。
大厅里面坐了不少的人,不时有人用眼瞄着米小多,从她下楼到上桌,足足用了一刻钟有余,不少人注意到她了。
米小多身子僵硬,一动不动,闭目养神。
耳边突然响起了二胡的调子,曲调温婉缠绵,带着古韵,哀哀切切的,似乎在博取同情,她睁开眼睛,也不敢侧头,只是用余光看到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站在他侧边,对着邻桌拉二胡。她大概知道这是在干嘛了,另类的乞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