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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的不错!”上车之后,程婷卸下了刚才冷峻的面具,深情柔和了许多,但眼角眉梢还是稍显有些疲惫。
“还行,你哥哥带来我这里的时候我就觉着有些不对劲,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再加上你气呼呼的过来演了这么一出,我就更加的肯定了我之前的想法。”刘斌笑了笑解释完之后,问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还不都是为了你,”程婷横了刘斌一眼,发动汽车离开,接着说道:“王胜旁边有个戴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人,你注意到没有,他叫钱世雄,说名字你可能不知道,但他就是之前爷爷给我安排的那个男人,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啊。难怪,难怪他看我的眼神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呢,我还一直不明白,现在终于清楚问题出在哪里了。”刘斌回想了一下之前在包厢里的场景,点点头道:“我这也可以算是夺妻之恨了,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拿刀子上来和我拼命就已经很有理智了。”
“我个哥哥今天带你去是不是有意将你和诺斯药业合作的事情说了出来?而且还暗示你要和他们多多合作?”程婷叹了口气道:“我这个哥哥啊,其实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这样做是怕钱世雄或者钱家拿我们家没有办法,却又咽不下这口气而把过错全部怪罪在你身上,找各种机会和由头整治刁难你,虽然不至于有性命之忧,但搞的你焦头烂额、狼狈不堪、无暇顾及其他私情还是完全能做到的。”
“那经过今天这一遭就可以避免钱家对我的报复?”刘斌摇摇头道:“我看未必吧。”
“当然不可能打消钱家对你的报复的可能性,但起码将可能性降到了最低,而且我想爷爷肯定是和钱家达成了某种约定才让这悔婚件事这么平静的结束,而只要不是钱家最上面的那位对你报复,其他的就都是可以在可控范围之内的。”程婷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刘斌摊摊手说道:“可这这样兜了个圈子好像事情还是没有解决啊,依旧在原点打转呢。”
“怎么会一点儿没有效果呢,起码钱世雄不找你报复就有了理由了,你是在帮他背黑锅不是吗?男人道娱乐场所谈生意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而我却不但不让,还直接杀上门来,且又在多人劝说下依旧用枪指着男人将其在众多朋友面前押走,你说换做是其他人会是什么个心里,是不是没脸见人、无地自容、恨不得死了算了?谁要是找了我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钱世雄会不会暗自庆幸?”程婷不慌不忙的一连串问了很多个为什么,而刘斌也终于彻底名表了她对自己所作出的一番苦心,叹了口气说道:“谢谢你了,尽管这些麻烦都是你给我惹出来的。”
“切,好像当我们程家女婿你很吃亏似的。”程婷不屑的哼了一声。
“没有,也许成为程家女婿对别人来说是福分,可是我实在是消受不起啊。”刘斌十分感叹的说道:“替我向大舅哥说声谢谢,这些事情不会都是你们俩商量好的吧?”
“瞧你那德行,做我们程家的女婿还委屈你了?”程婷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哥是我哥,我是我,他的确是想帮你,而我只是趁着这个机会把事情办一下而已。”
“哦,忘了问了,你今天都去哪儿了,怎么一直关机?”刘斌问完后补充道:“如果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虽然是机密,但高速你也无妨,你还记得那次带你去看的那个命案现场吗?凌晨的时候又发生了一起类似的案子,死者依旧是一名狼人,还是一家三口,”程婷沉思了一下继续说道:“第一起命案的狼人一家经过dna检测,男孩的确是那名男狼人的孩子,而那名女性是那名男孩的母亲,而今天发生的这一起更加的蹊跷,他们三人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且……,”程婷看了刘斌一眼,道:“我们在附近搜查的时候还意外的抓到了一名忍者。”
“日本忍者?日本人?”刘斌脱口而出问道。
“还不太确定是不是日本人,到目前为止他还一言未发,我们给他上了很多手段可就是敲不开他的嘴。”程婷摇摇头说道。
“你跟我说这么多不违反你们的纪律吧?”刘斌问道。
“本来是违反纪律的,但现在没事了,我突然想到了个办法,你会针灸,应该有办法让他开口说话吧?”程婷很诡异的笑了笑说道:“别和我说你没有办法,这可是为国家做事。”
“好吧。”刘斌笑了笑答应下来,他也想去看看被程婷抓到的这个忍者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会不会比被自己杀掉的那个叫佐藤的差,而如果不比那个佐藤差却又被程婷给抓住,那么也就是说程婷他们对付狼人忍者或者是吸血鬼一族有着自己不知道的特殊手段,再有就是之前听浮尘子说过,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吸血鬼猎人这个职业,但自己在参加加冕典礼的时候几位吸血鬼长老却对此没有提及,这些不明白的事情自己必须想办法弄明白。
程婷摇头说道:“没想到你会答应的这么痛快,我还预备了一大堆说辞呢,看来都浪费了。”
“你不是说了嘛,这是为国家办事,我当然义不容辞,而要是你自己的私事你看我管你不?”面对程婷这样一说,刘斌只得将国家大义给搬出来,这是很空洞的空话,但有时候却又是别人无法反驳的最佳理由。
汽车一路疾驶出了京城来到郊外一处军营门口,又经过了三口检查之后才顺利的驶入军营的内部,这里戒备森严,鸣哨暗哨遍布,再一次经过三道围墙之后才来到一个院落之中,这个院落只有一栋三层的小洋楼并无其他的建筑。刘斌在程婷的带领下走进了这栋小楼之中,他们没有顺着楼梯上楼,而是来到一间房间之内乘坐电梯进入了地下。
“出了这里之后,将这里的一切全部忘掉,和谁也都不能说起,否则你将面临很严重的处罚,严重到你根本就想想不到的,”程婷在电梯里提醒道,又接着说道:“还有连也会一起收到处罚,我爷爷也保不了我。”
“那你还带我来这里,你这不是害我呢吗!”刘斌嘟囔道。
“谁让你是我男人呢!”程婷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假的,这只是个交易。”刘斌辩解道。
“好了,别说了,到了。”说话间电梯门打开程婷带着他走了出去,来到一间小房间之中。
房间内有十余人在,而他们面前的则是一名被剥光了衣服手脚被铁链固定着悬挂在半空男人,他的头也被从屋顶身下来的一根类似绳子的东西绑着。
见到程婷带着人进来,一位四十左右岁的男人走了过来,看了刘斌一眼,问程婷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有办法敲开他嘴巴的人?”
程婷神色冷漠的点点头,道:“是的,杨队,他叫刘斌,我男人。”
被程婷叫做杨队的男人再一次看了刘斌一眼,说道:“开始吧!”
“恩,”程婷转头对刘斌说道:“只要能让他开口,除了弄死他之外,你用什么方法都行。”
刘斌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之后,来到了那名人犯跟前,他没有急着对其手下,而是先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此人升高不高,也就一米六几,是标准的日本人的身高,身体偏瘦小,也符合作为一名忍者的体态特性,腰肢很细,完全可以将很多爱美的女性羡慕死,腿和手臂很有力量感,但不是那种纯肌肉的样子,脚底板很厚,能够经受住上时间的远距离的本息,右手虎口有一层厚实的老茧,是长期用力紧握武士-刀造成的,
刘斌稍微运用异能感知了一下,发现此人的心神很平稳,或者说是一种视死如归,已经将自己当成是一个死人了,这就是每个忍者必修的自我催眠。
刘斌轻轻一笑,拿出随身带着的银针,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从耳垂下方捻进去,左右两边同时进行,当他的银针捻进去之后,这名被自我催眠的忍者从自己的世界中走了出来,睁开眼睛瞪着刘斌。
“别急,这是刚开始。”刘斌笑着轻轻说道,他再一次拿出一根银针在志室穴的位置慢慢的捻了进去,当志室穴的这根银针进去之后,这名忍者的脸色开始慢慢的变白,然后在由白变红,五官也不规则扭动起来,像是在用极大的毅力忍耐着什么。
“怎么样了?”程婷走到刘斌身边问道。
“你可以试着问问看,不行在想其他的办法。”刘斌耸耸肩膀无所谓的说道。
“好,”程婷转头招手叫过一个人来,道:“开始问问看。”
来人点头答应完后,问道:“姓名!”
“说吧,省着受没有必要的麻烦。”刘斌在一边也劝道。
而那名忍者依旧紧咬牙关一字不说,扭曲的无关不住的颤抖着,只有那双满含怒火的眼睛直视着刘斌。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再仇视我也没有用,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吧。”刘斌向旁边闪了闪身,可他那双仇恨的眼睛却依旧没有离开刘斌。
“何苦呢!”刘斌摇摇头,将还剩下的几根一阵分别扎在了肩井、足三里等几处使人浑身发麻的穴位上,又用最后一根一阵扎在了头顶的一处穴位上,笑穴、麻穴和神经痛穴全部被刘斌给用上了针,而且还迫使他不能对自己进行催眠,只能硬挺着遭受痛苦,只要是人根本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