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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知道?”
他那淡然的态度让顾晚简直无语,她冷哼了一声:“就算其他的不是,甄晴儿总是吧?不过,做你的夫人,确实需要大肚才行。”
他的眸光深深地朝她敛去,轻轻地吹了吹微烫的粥,像是随意地开口:“那你呢?”
“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不知何意。
“你大肚吗?”
“……”刚入口的开水,瞪大眼睛才吞咽下去,什么时候他还会这样的冷幽默?顾晚擦了擦嘴:“废话!你不知道吗?女人只有对着喜欢的男人才会小心眼,我只是希望你能早点放了我,早点……”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银色的勺子放到了嘴边,白粥的清香迎面扑来,欧以宸深邃的眉眼淡淡地望着她,“既然你那么大肚,留在我身边还是不错的。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身边有个大肚的女人。”
“……”
“喝粥。”
顾晚乖乖地张开嘴巴,被他的话搅得无语,绕了几遍也没理清意思。
“吃东西小心点,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
他的手指伸过她嘴边,顾晚愣住,有种异样的感觉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但是,夹着疼痛的。
为什么?他总是可以那样轻而易举地对着她,说着从前?而她,只要一想起,就觉得好像没有办法呼吸……
“堂堂欧少,还有这样温柔的一面啊,哇靠!”
林慕白推门的动作有点大,声音更大,甚至吸引了正从旁边房间走出来的甄晴儿和白茹。
视线一恍惚,掠过顾晚的脸,门几乎在同时合上了。
甄晴儿和白茹的脚步同时顿住了,欧少?试问锦澜还有几个欧少?而房间里的那个女人,刚刚只是一瞬,甄晴儿却是看清了那张脸,苍白的,不带血色的,却偏偏又是狐媚的。
若非狐媚,怎么可以一次一次占据着男人的心?
甄晴儿定定地看着白色的门板,身体僵直,指甲嵌入掌心。
那么说,宴会结束之后的晚上,他们两个人一直在一起?以前是在欧以宸的别墅,现在竟是高调得公然到欧氏所属的酒店开房?他们,还真是把她当成死的吗?
“是以宸?”白茹拧眉,看向甄晴儿苍白的脸,她咬唇,眸子氤氲了点点雾气,声音哽咽:“伯母……”
“跟我来。”
白茹拉过甄晴儿的手,于是,很快,欧以宸房间的监控被调出。
经理在一旁紧张地搅着手,这算是摊上事儿了!欧总没法得罪,欧总的母亲没法得罪,欧总的未婚妻没法得罪,而昨晚抱在欧总怀里的女人……
任凭哪个他都是得罪不起的,可是,除了答应夫人调监控,他还有什么办法呢?
经理觉得头上的冷汗一直在冒,头顶像是有一群群乌鸦飞过。
“这么多早餐啊!我说顾小姐,你还真是幸福。不仅有大把大把的美食,还有人喂……不像某人,早餐都没吃就被某人叫来了。”屏幕中,林慕白打了个哈欠,懒懒地开口,“不止是没吃,好像还没睡醒呢!”
“我自己来。”顾晚实在受不了在旁人的目光中他这样亲昵的动作,想拿过碗,他的目光却是坚定地看着她,又一勺子粥送到了唇边。
“张嘴。”
顾晚无奈:“我说了自己来,我这么大的人,有手有脚。更何况也不用请医生这么麻烦。”
“知道麻烦,就把自己照顾好。不是这里受伤就是那里不舒服,让人省心吗?”
“……”顾晚无语到极点。省心?这个词用在彼此身上,会合适吗?
不过她还是乖乖张口,这个男人固执到极点,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
明明浓郁的粥香,吃到嘴里却是食不知味,她的目光只是凝视着碗里的粥,不碰触那道意味不明的目光。
一碗粥喝完,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顾晚却是觉得漫长得跟过了一个世纪。
终于等到他离开她身边,她才在心底松了口气。
“好像有点发烧,昨天虽然上了药,脸上还是有点红肿。还有脚上的伤口……”
林慕白摸了摸鼻子,他是驰名中外的专家医生,是研究这种病例吗?他头痛地抚了抚额,很快振奋精神。安苒是顾晚的手下,或者说是安苒在锦澜的为数不多的朋友。所以,就算不不是凭着欧以宸的关系,他也是必须跟顾晚走近一些的。
“晴儿,以宸跟顾晚是怎么回事?他们在一起吗?”
白茹的声音忍不住拔高,简直不可置信,这不是顾唯宪的女儿吗?顾唯宪不是欧以宸一直报复的对象吗?那么现在,他依然跟顾晚在一起,又是怎么回事?
“伯母……”晴儿未出声泪便已落下,“我不知道……可是宸,好像真的喜欢她,毕竟四年前他们的情分……”
“四年前?四年前的事你还不了解吗?四年前那能叫情分吗?不都是不得已的吗?”白茹觉得自己的心在愤怒地膨胀,喝了一口水又重重方向,眸光犀利,“他们在一起,多久的事了?”
“……”甄晴儿擦了擦眼泪,可又很快涌出来。无疑她是委屈的,这么多年,虽然她是欧以宸身边最近的女人,可是,那又怎么样?他的眼里心底,从来没有她的存在。
“你今天才知道?”
“不,不是的,伯母。”甄晴儿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顾晚,好像住在宸的别墅。我……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可是,可是那天我去找宸,却发现……”
“发现什么?”
那日的场景刺痛着眸子,甄晴儿闭上眼睛,痛苦地哭道:“我看到顾晚一丝不挂地躺在宸的床上,我想,他们……他们是那种关系。”
“简直胡闹!”白茹“啪”的一声拍掌而立,“竟然跟着顾唯宪的女儿不清不楚!晴儿,你都不阻止的吗?你才是他的未婚妻!”
“我……”甄晴儿摇着头,“对不起,伯母,我……我不是不阻止,我也心痛啊,可是这个女人太厉害,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怎么样?”欧以宸的声音低沉磁性,黑眸似不经意地望着床上的女人,手指夹着烟已经站了一阵子,却一直未点燃。
“低烧。脚上的伤口比较麻烦,可能要换几天的药。”
林慕白已经给顾晚打上点滴,欧以宸拧了拧眉:“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