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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初凉吓得小脸苍白之色尽显,浑身发抖声音不由得也小了些许,只能听出喃喃自语来:“我没有……我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别怕,我相信你。”荆楚王轻轻把她拥进自己的怀中,温声细语的安慰着她。
有那么一刻,顾初凉的心被他的体贴与神情有所感动,怕自己深陷其中随即便斩断了自己脑中的想法不在去想。
小脑袋在荆楚王的怀中有些不自在,随即便出了他的怀中,看了眼跪着的苏小姐与一脸阴沉着的太子,有些胆小的开口求情:“还请太子饶恕苏家妹妹,想必苏家妹妹一定不是有意的。”
“本太子何时曾这般小气过,起来吧!”太子虽是放过了苏小姐不在去追究,到言语之间颇为冷淡异常。
如今太子很受皇上重视,又是皇后嫡出想必日后也是可以成继大统的,若是苏小姐嫁与太子成了太子妃想必日后太子极为,她就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苏小姐的如意算盘大的很是巧妙,只是她并不知道宫内的一些密文,即便嫁与了太子日后太子也不会登基的。
苏小姐如今只是一味的认为是顾初凉坏了她的计谋,她多次利用自己姐姐是当今圣上的贵人身份来接近太子,为自己创造有利的条件。
“多谢太子。”苏小姐见太子神情很是冷淡,知道自己日后若是在要接近讨好他便更是不意了,现下看着顾初凉的眼神也越发狠毒了起来。
顾初凉在转身之时,抛给了苏小姐一个胜利的笑容,她知道今日之事她必定对自己心怀恨意,也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是她并不怕正好她也想看看她所建立的势力是否可以替她处理好。
苏小姐看着对着自己笑的顾初凉,恨的咬碎了一口银牙。
顾初凉只当做什么都没有见到,乖巧安静的跟在荆楚王身旁,荆楚王却把苏小姐的一举一动密切的注视在自己眼中,他怕一不注意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伤害到她。
顾初凉对于荆楚王所做的事情并非不知道,心下也是很感动,只是经过前世那般,今世重生的她不在似之前的不茵事事的小女孩一般。
“我是不是得罪了苏家妹妹?”她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有些害怕却带着些许的惶恐看着荆楚王。
荆楚王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其耳旁安慰的说着:“没有,都是她自己不懂规矩胡搅蛮缠。”
太子在前面走虽然没有看见她俩的亲昵模样回想着之前荆楚王对着她百般呵护的模样,一颗心却是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了。
苏小姐看出了太子的魂不守舍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说着:“太子……太子殿下你怎么了。”
“啊!哦……没事。”太子还在心中想着她们,被她推的回过神来草草的敷衍了过去。
苏小姐虽然不知道太子心中想些什么,却也忍不住回头偷偷的瞪了一眼顾初凉。
荆楚王把她送回了顾家门前才起身离去,而她也并未挽留于他在府中。
“小姐,那苏小姐也太过分了竟敢句句讽刺小姐。”惜春在一旁有些气愤的说着,之前是因为在荆楚王与太子面前她家小姐拦着不许她说话,此时倒是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她既句句讽刺,咱不也给了她一个教训让她在太子面前失态了吗。”她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以免在生出许多支节来,却也不能处处受人欺凌。
“小姐倒是好高深的武功,竟在荆楚王与太子面前下手,他们竟都没有察觉出一丝一毫。”她高兴的在一旁扶着小姐,言语间止不住的得意。
“切不可自大过满,不然就会一不小心走入敌人的陷阱之中。”顾初凉看着她如此得意高兴的样子,便适时的出言提醒着。
“是,奴婢谨记教诲。”惜春听她如此说也知道是自己太过于得意忘形了,微微低下了头,把她的话记在了心中。
“你先回去吧!我出去一会儿便回来。”她走了一会儿觉得荆楚王的马车应该差不多走远了,方才小心翼翼的出了顾府竟直走去。
顾初凉一直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身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着了人的道,带着不干净的人进入悬崖之下给雪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走出数里之远,顾初凉才敢运起轻功,她的轻功甚好若是太子在这恐怕也是追不上她的轻功的。
顺着悬崖之上用着轻功控制着速度一直降落到了悬崖底下,悬崖底与上面截然不同,上面只是断臂残崖而下面却是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小溪,在往前走了一住香时间便两旁长着桃花,桃花花开之时远远便能闻到那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远远看去雪姨的竹屋坐落在一片桃花树之间,桃花树把竹屋与外面相隔开来,保护的甚好。
竹屋前面站在桃花树下练剑的男子便是北冥邪,顾初凉嘴角微微一勾便迎了过去。
“小姐……”北冥邪感觉到了有人过来,戒备的四周看着才发现是相隔几个月的顾初凉回了来。
“雪姨,小姐回来了。”北冥邪冲着竹屋内喊了声便兴奋的朝着顾初凉所在的方向奔了过去。
“怎么样,你的武功可有进展?”她嘴角含笑的上下打量着北冥邪,嘴中却是询问着他的武功。
北冥邪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雪姨的声音却从后面传了过来:“这孩子十分用功,虽是天赋不及你却也少见的高。”
顾初凉顺着声音瞧去忘见是几个月未见的雪姨,有些激动的看着她,几个月未曾相见却也发现雪姨同她走时并无半分不同心下也有些放心了。
雪姨最先反应了过来说着:“先进屋吧!”
顾初凉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北冥邪随着他一同进了竹屋之内,发现原先自己住着的床塌此时却是归了北冥邪。
竹屋并不算大,也只有这么一个床塌,归了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雪姨却是控制着自己的身子平衡躺在一个绳子之上睡觉。
顾初凉初见时觉得十分新奇也曾跟着雪姨学了一些时日,可她还是觉得床塌比较舒服,躺在绳子之上要时刻保持身体与内心的平衡,若有一丝的偏差都会衰落下来。
“这次回来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雪姨经历过得事情多,自然也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北冥邪只是一时之间高兴的忘乎所以了,听雪姨如此说也暗暗责怪自己太过于大意了竟没有想到这。
“却时是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她并不打算隐瞒于她们,自然也是具时相告的。
“如今我与荆楚王有了婚约早已是在风口浪尖之上了,若是我在不组建自己的势力恐怕早晚会落入她们的算计之中。”她只挑了一些简单的说了出来,雪姨听后也觉得她的想法很好。
却不知道该建立怎样的势力:“那要建立自己怎样的势力?”
“北冥邪你从明日开始便出去寻一些乞丐来,要找那些自己自愿加入的,不求多只求精懂吗?”再多的势力若是个个都各怀鬼胎,时时刻刻防着外面却还要注意家里的,那才叫辛苦呢!
北冥邪知道她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现在的他早已不是之前她捡回来的那般胆小了。
顾初凉见她被雪姨教育的很好,心下也放心了许多,临走之时顾初凉把自己袖子中的一节烟花给了北冥邪说着:“这便是以后咱们联络信号所用之物,若是你见到此信号必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北冥邪研究了一会儿自己手中的烟花后觉得并不是普通的烟花,仿佛有细微的改动之处,她是怕别人冒充或者与平常小孩子放的烟花搞混了,才在里面懂了手脚,这样便是独一无二的了。
北冥邪把烟花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的怀中,才抬头重新看着她,雪姨从自己腰间取下了一枚碧色玉佩。
玉佩水头和成色极好,一看上去便知道定是贵重之物,雪姨把玉佩放在了她的手中说着:“若是你遇到了自己解不开的麻烦,便把此玉佩送到皇上身前,他看了定然会放过你的。”
如今她这般在外面树敌颇多,她很是放心不下,思前想后的决定把自己一直随身携带这么多年的玉佩送给了她,希望可以就此保她一命。
只是她忘记了世事无常即便还有人肯放过于她,更多的人也只会想要取她姓名。
“不行,雪姨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她虽然不知道这玉佩对于她是什么概念只是见这玉佩成色便知道价值不菲,她定然不能手下此物。
雪姨已经下定决心要把此玉佩送给她希望可以护住她一命自然是不由她拒绝的。
不由分说的便把那枚玉佩替她系在了腰间,脸色一扳的说着:“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许取下。”
顾初凉执拗不过,也不好太佛了她的颜面,便道了声谢不在取下来。
“雪姨我过段时间在回来看你。”顾初凉说完便提起轻功飞了出去。
落在悬崖之上四周看了下发现没人之后才向着顾府赶去,回到顾府中时已经接近傍晚了,惜言看见是自己家小姐回来了便立刻迎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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