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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助理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安慰道:“……这也不是你第一次闯祸了,陈总最多说说你,你乖乖认个错就没事了。”
问题是,这次似乎真的有事啊……
陆栩刚才说到宁少就皱眉头,也不知道这位宁少到底什么来历,让一向张扬的陆栩都觉得头疼。
现在与非哥哥肯定都知道了,回去还不知道什么处罚在等着自己呢。
许念然忐忑的打开家里的门,里面只有玄关亮着灯,陈与非还没有回来。
最近她晚上被张助理接送去陆栩那里打工,陈与非也就有了更多的个人时间,这些时间用来做什么了,许念然有点好奇,可是又不敢问。
去忙工作?去查事情?还是去解决生理需求?
仲轩晨说的,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时候,憋也能憋到变纛态,适当的发泄和缓解是可以理解的。
以前她对这个问题是很淡定的,可现在淡定不了。
腻腻歪歪、卿卿我我之后还能对他的私生活不闻不问?怎么可能呢。
许念然到楼上主卧晃了一圈,确定陈与非不在家,自己先回房冲了凉,拿着手机就窝在陈与非的大床上,抱着被子滚啊滚,等着陈与非接电话。
{一+本}读}小说. 电话接通,淡淡的一句“喂”传来,许念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与非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许念然小心的试探着他的情绪。
“在开车。”
“……哦,我,那个,好像给你闯祸了。”
电话那边低低的笑了几声,男人没急着回答,让许念然等了半晌,才笑着说道:“那你有没有洗干净等着受惩罚啊?”
“有啊。”许念然放下心来,大魔王这种语气,肯定是原谅自己了。
“等我回来再说吧。”陈与非挂了电话。
他正在开车送一位朋友,一位穿着军队夏常服的男子坐在副驾驶座上,看陈与非挂了电话,问道:“你女人?”
“算是吧。”陈与非回答。
“算是?到底是不是啊?”男子笑道:“难得看你这么一脸柔情的样子,勾起了我的兴趣诶。”
“都说了算是了,有空关注我的事情,不如多想想你自己那坎坷的情路……宁少今天莫名其妙进了医院,陆栩也少不了麻烦,靠你罩着了啊。”陈与非提醒道。
男子“切”了一声,道:“这还要你说,我这不是立马就过来了吗……你别让陆栩知道啊。”
陈与非笑了一声,“我才没闲心管你的事,我要先回去安抚下我家小祖宗。”
送到了某个军区大院门口,陈与非将车子停在指定位置接受检查,那男子对来检查的哨兵出示了证件,打了指模,车子才得以入内。
“好久没回来了吧?不上去看看你老爸?”男子问道。
“凌子扬,你还兼职做政委了啊?这些事情你都管?”陈与非瞪了他一眼,将他送到地下停车场的电梯旁。
“好好,不管,不过你爸是我老领导,你又是好哥们儿,我当然要劝劝。”凌子扬摆摆手说道。
“行了吧,你现在的身份,咱们哥们儿也只能偷偷做……别死了啊,希望下次见你,你还活蹦乱跳的。”陈与非抬手,两人击掌相握。
凌子扬低头,说了句:“承你贵言……不过,宁少家老爷子现在是‘大长老’之一,你得忍着点,知道吗?还有八年呢,起码这八年你别跟他撕破脸。”
陈与非皱了皱眉,点头道:“知道了,左右不过上门道个歉,让他欺压下,他老爹现在在那个位置上,他也不敢太声张。”
凌子扬撇撇嘴,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宁少也三十岁的人了,女人见识了不知多少,怎么偏偏要欺负你的人?我看是因为你俩的新仇旧恨……算了,有啥要帮忙的,别跟兄弟客气啊,咱俩加上晨二,铁三角来着。”
陈与非笑笑,“晨二你就别指望了,他现在心宽体胖,当肉盾还差不多,打架不能指望他。”
凌子扬哈哈一笑,两人拍拍肩膀话别,陈与非开车出来,往侧门驶去,这大院他从出生开始,住了十五年,上高中后才去了爷爷那里,他对这里很熟悉。
路过自己父母家的楼下时,他抬头看了一眼。
客厅的灯光亮着,他犹豫了一下,在楼下停了车。
掏出手机来,在手心里转了转,最后还是拨打了自己老娘的电话。
其实他是有家里钥匙的,但是自从跟老爹因为人生道路的问题产生分歧后,就没用过这把钥匙。
回自己家还要按门铃,这让陈与非的妈妈打开门就埋怨了儿子一通。
“与非你有钥匙还按门铃!嫌你妈我不运动啊,非要我走几步来开门。”陈妈妈拉开门,让他进屋。
这个大院是九十年代的建筑了,内部空间方方正正、比较宽敞、又南北对流,而且,估计是全中国治安最好的小区了,因此住在这里很舒适,陈与非的父母都没打算换房子。
陈与非点点头,鞋子都不换,站在玄关处说:“我顺路过来,上来看看你们,没带钥匙。”
陈妈妈名叫苏夏,回族,是大学教授,在某大学教授国际关系、国际政治,陈与非最怕挨她教训,一点小问题,都会被她上升到国家、民族的高度,然后批得陈与非无言以对。
因此陈与非对着她,能少说就少说。
“家里钥匙你也不带,真是……”陈妈妈嘟囔了一句,可是看到儿子回家,她还是很开心的,尤其是儿子高高大大、一表人才,当妈的哪个不喜欢?跟儿子比,老公算什么?
陈与非被妈妈拉着进屋,陈老爹在书房上网,听到声音就端着搪瓷杯子走出来。
“……爸。”陈与非点了点头。
“回来干嘛?又闯祸了?”陈老爹清了清嗓子,往沙发上一坐,见到这个不孝子他就开始闹别扭。
陈老爹八几年的时候参加过两山轮战,陈与非是他从越南撤回来之后才出生的,本来打算儿子继承衣钵从军,结果儿子十八岁被自己的老爹拐了去学管理从商了,他郁闷了很久。
这都八年了,看到儿子,还觉得他是个怕吃苦受累的纨绔子弟、烂泥扶不上墙。
陈与非皱了皱眉,回道:“我送凌子扬回来,顺便来看看,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每次两父子三句话就开始带火药味,他宁愿不说话。
“哎、哎,怎么这就走?你站住、站住,我有话问你!”陈妈妈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出门,“你过来,给我坐下慢慢说。”
陈与非对自己老娘还是很孝顺的,他顺着老妈的意思,坐到单人沙发上,问道:“什么事?”
“你奶奶打电话给我,把你骂了一顿,说是你带着念然自己出去住了,是不是有这一回事?”陈妈妈皱着眉头问。
陈与非点点头,心想我都出去住了多久了,你们才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带着一个女孩子出去住,孤男寡女的你也不怕出事?”陈妈妈拍了儿子的背一下,带着埋怨的说。
“能出什么事?”陈与非笑了笑,道:“无非就是念然变成你们儿媳妇。”
“你是认真的?”陈妈妈皱了皱眉,“奶奶跟我们说,你们经常一起睡,我说你也适可而止,你要交什么女朋友,妈妈都不管你,不过念然……年岁还是小了点,又才刚刚进大学,真要发展什么关系,还是等几年吧。”
陈与非挑挑眉,他妈妈这番话说得比较中肯,没有明确反对、但是也保持着一个不太支持的立场。
这让他怎么回答?
说“我知道了”,那不就是赞成妈妈的话,让自己跟那丫头保持距离吗?
于是他装作没听到,不回答也不点头,用沉默来抗议。
陈老爹本来就对儿子这一副公子哥儿的样子很不满,在他看来,男人讲究物质享受、不肯吃苦耐劳,那是人品问题,现在居然还来个“童养媳”!
自己身为人民军队的将领,居然自己儿子变成了地主富二代了,这说出去真难听,让他觉得面上无光。
“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还不够多?要结婚女人多得是,非要从自己家里下手?你存心让爷爷奶奶、我跟你妈被人指指点点是吧?”陈老爹将那用了多年的搪瓷茶杯往茶几上一磕,暴脾气开始上来。
自己老爹这一套思维方式,还停留在二三十年前,陈与非也懒得争论和辩解,他摆摆手道:“我的生活方式懒得跟你讨论,不过然然是个怎样的孩子,你们还不知道?”
“知道!怎么不知道!才刚满十八岁,怕解除收养关系是吧?所以就迫不及待的往你床上爬!这小丫头这么精明,我们还真是看走眼了!”陈老爹被陈与非那一脸厌烦的表情刺激到,“啪”的一声将手边的遥控器往地上一砸,指着陈与非就骂。
“你年纪也不小了,这点伎俩还看不出来?还带着她出去住,想干嘛?私奔啊?你知不知道被人戳着脊梁骨闲言碎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