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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与非冷笑一下,跟自己老爹,真是无法交谈,人家说父子是仇人,两人又有十年时间没有住在一起,总是看对方不顺眼,说不了两句话,就得吵起来。
很小的时候,陈与非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那时候还害怕,会跟自己老爹撒撒娇,陈老爹战场上下来的人,杀气重,军区大院又是个比较特别的地方,魑魅魍魉都不会靠近,所以老爹的身边一向是陈与非的避风港。
可是从上小学开始,陈与非那倔强又调皮捣蛋的性子,让他没少挨揍,时间久了,两父子的感情交流,就变成拳脚沟通了。
一来二去,话就越来越少,尤其是中学的时候,又处在叛逆期,家里更是没有宁日,陈与非就是因此才去爷爷那里住、去远一点的学校读书的。
此时多日不见,难得想上来看望一下父母,结果又是三句话就带上了火药味。
“妈,我先走了,这么晚了然然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陈与非扯了扯袖口,站起来说。
他早已比父亲高、比父亲强壮,但是现在,他也已经过了叛逆的时候,不会再跟父亲硬碰硬的吵架甚至动手。
陈妈妈正瞪着自己老公,孩子才回来,屁股都没坐热,他就开始摔东西骂人,这暴脾气!~一~本~读~小~说~.真是欠收拾!
听到自己儿子说要走,陈妈妈暗暗叹口气,问道:“你现在住哪儿?爷爷奶奶都说不清楚,吕姨和小莫也不知道。”
“翡翠城小区,你如果要过来,给我电话,我来接你。”陈与非摆摆手,拧开门自己走了出去。
发动车子,他摇了摇头,叹口气,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父子才能好好说句话。
回到翡翠城的那个家,陈与非走进房间,许念然都睡着了,将被子团起来,当做抱枕一般抱住,一条腿还跨在上面,两条小细腿从睡袍里面露出来。
睡姿难看,陈与非就不说她了,问题是,那睡袍里面她什么都没穿,还用这么豪放的睡姿,那白白嫩嫩的小屁纛股都露出来一截。
许念然的皮肤很白,这些年又被陈与非很精心的养着,吃穿用住都是很好的,那皮肤被养得滑滑腻腻,壁灯的光铺在上面,反射出玉似的光泽。
看一个女人的皮肤好不好、保养得好不好,不只是看脸。
指尖、脖颈、手肘、膝盖、脚踝等等,才能真正的看出,一个人的生活质量。
陈与非将外衣扔在靠背上,坐到床沿,伸手握住她的脚踝。
那么细,一只手圈住绰绰有余,陈与非都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的握住,用拇指摩挲着脚踝处细腻的皮肤。
现在睡在床上的这个女孩子,追寻着自己转世,被父母抛弃,在福利院呆了十年,没有多么美好的童年。
当年她初初来到陈家时,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瘦瘦小小,皮肤也没有光泽,怯怯懦懦的向家里每一个人打招呼。
养到现在,她从发丝到足尖,都像鲜嫩的莲藕一般惹人垂涎,很快,不光是自己,其他的男人也会发现她的美。
“与非哥哥,痒痒。”许念然眯着眼,看了一眼坐在床尾的陈与非,嘟囔了一句,缩了缩腿。
陈与非笑了笑,顺着她的腿,摸到露出来的那半截小屁纛股,在许念然还没来得及害羞之前,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了上去。
“惹了祸,还敢不等我就自己呼呼大睡?”陈与非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袖扣。
许念然爬起来,紧了紧被蹭开的衣襟,系好腰带,爬过来黏在陈与非肩膀上,伸手帮他解扣子。
这样亲昵的举动,惹得陈与非低下头来,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今天不是我乱来的,那个宁少莫名其妙想欺负我,我才跟他打起来的,结果……”
“结果还打输了?”陈与非笑了一声,“陆栩已经将监控视频发给我了,就你那两下子,怎么可能把他打晕?你做了些什么?”
“我……就瞪了他一眼,本想着让他失神麻痹就好,谁知道他会晕过去了,以前没有这样的。”许念然忙解释道:“我真的没有做其他的。”
陈与非闻言皱了皱眉,伸手抬起许念然的下巴。
许念然乖乖的仰着头,睁着眼回望着陈与非,让他看清自己的眼睛。
陈与非能看到她眼睛的与众不同,可是却无法用肉眼来分辨图腾的变化,他能看到许念然的瞳孔里,有一层金色的光晕,这是他从第一眼见到许念然就知道的,看了这么些年,都已经看习惯了。
“眼睛最近有没有不舒服?”陈与非问。
“没有……就是有点爱流眼泪,有时候早上起来都觉得酸酸涨涨的,一揉就流眼泪。”许念然说着,就抬手揉眼睛,随便揉了几下,眼睫毛就沾上了眼泪,湿漉漉的。
“你看。”她说。
看到这副样子,男人哪里还有心思仔细询问?陈与非将她拉到怀里拍了拍,道:“睡吧,别揉眼睛了,当心明天起来变成小兔子。”
“十八岁是大兔子了!”许念然搂着陈与非的腰,在他怀里抬头笑。
那笑容微微有些晃眼,陈与非垂着眼望着她,没有说话。
她这么黏自己,自己怎么舍得辜负她?
“好了,松手,我去洗澡了,你快点睡吧。”陈与非拍拍许念然的脸,抽身起来,自己去了浴室。
许念然偏着头,嘿嘿的笑了两声,大魔王真是越来越心软了,以前自己闯祸了,少不了要挨揍,戒尺打手心、巴掌打屁纛股,还有最惨的那次跟瑞恩出去,被鸡毛掸子抽到大腿都伤痕累累,肿了好几条血痕。
可是最近越来越少了,巴掌打在屁股上也不痛不痒的,今天更是随便问了两句,不打不骂的就揭过去了。
哎呀呀,孤的攻心为上策略,很成功嘛!
许念然得意的想,钻到陈与非那一侧的被窝里,抱着他的被子捂在脸上。
大魔王真好,如果能让自己见见被他“抓走”的小保安保垒,那就更好了。
许念然一直都挂着这件事,邢文素说,陈与非他们“带走”的人,九成可能是送到了特殊研究所,那里是神秘部门,没有特许是进不去的,邢文素查了好久,都没有查到这个特殊研究所的全名和位置。
不知道藏在哪块地下呢。
她很想问、也很想提要求,可是上次陈与非才一本正经的跟她强调过,自己的工作,不能问、不能说。
许念然有点无奈,可是她又不想惹陈与非不高兴,现在两人这样甜蜜的日子,她很享受。
这享受的背后,还有着一丝丝的不安。
……
第二天,张助理准时到门口接许念然上学,车开到学校,被一辆奔驰截停了。
许念然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司机小张从后腰拿出一把手枪来,开了保险。
“张助理,这……”许念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就开到前面那辆奔驰里,驾驶员打开门出来,举着双手,示意没有恶意。
“念然,等下别出声,如果有什么事,你就找机会溜走。”小张压低声音吩咐了一句,警惕的看着走进车子的那个驾驶员。
驾驶员穿着一身西装,一看就是那种特殊的“安保人员”,小张是特种兵出身,退伍后担任要员保镖,也就是民间俗称的“中南海保镖”,他被组织指派保护陈与非,不过目前,许念然身份的特殊性,比陈与非更重要,因此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许念然身上。
许念然咽了口唾沫,点点了头,一手放在后车门的锁上,随时准备开门扑下车。
那位驾驶员一直举着双手,然后走进小张这一侧的车门,敲了敲车窗,示意开窗。
小张开了一条缝,问道:“什么事?”
许念然紧张的看着小张,他的手放在大腿下,握紧了手枪。
“同志你好,我奉命来请许念然,麻烦你开着车带着她跟我走一趟。”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特殊证件递给小张。
小张也是内部人士,自然能分辨出来证件的真假,他检查了证件,还了回去,问道:“谁要见她?她现在是我的任务,我要负全责的。”
那驾驶员点点头,道:“我知道,咱们都是自己人,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奉命带她去陈与非的公司,你一起开车过来吧。”
他说罢,用手打了一个暗语,小张看明白了,点点头道:“我现在就送她过去。”
许念然闻言惊疑不定,问道:“张助理,他是谁啊,你要送我去哪里?”
“没事,念然你别紧张。”张助理忙解释道:“他也是国家的人,让我送你到陈总那里,他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谁命令他这样做啊?”许念然皱着眉头问。
“……领导层常委之一,呃,就是宁少的父亲。”小张解释道。
许念然明白了,这是当爹的要给儿子找场子了?
“宁少他爹很大官吗?”许念然问。
小张苦笑了一下,女人一般都不喜欢政治,解释了估计也不懂,于是随口回答道:“算是吧,这是中国的领导班子了……没事,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