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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点点头,找来两双圆头粗跟的,许念然穿上后觉得轻松很多。
“多买些,我没空经常陪你来,靴子也一起解决吧。”陈与非坐在沙发上提醒她。
服务员一听乐开了花,服务态度超级好,一双双的送过来,推荐又推荐,最后许念然粗跟的、坡跟的、及踝的、中筒的、高筒的一共买了八双。
陈与非掏出卡付了钱,两个服务员帮忙拎着盒子一路送到停车场。
“我又不是蜈蚣,买这么多……”许念然皱起鼻子,看看那本来就不大的后车厢,塞满了袋子盒子。
“我一年也就陪你来个三四次,其他女人一年怎么也要逛个三四十次,你这算什么多?”陈与非示意她上车。
“与非哥哥你真是大方……你以前的女朋友们很花钱吗?你这么大手大脚,也不怕爷爷批评你。”
“我挣的钱怎么花是我的事,爷爷不会管我的……什么时候,一起去解除收养关系吧?”陈与非提议道。
许念然有点不乐意,如果解除了收养关系,自己在陈家就真的成了一个“外人”了。
“与非哥哥,可不可以不解除啊……”许念然试着和陈与非商量,“除非奶奶不想要我了,我还是有点舍不得?一?本?读?小说 m...的……”
“舍不得什么?”陈与非瞥了她一眼,“解除了收养关系,你就不用担心什么闲言碎语了,就算有那么一点,也完全可以当他们放屁,何况,你解不解除,对我来说都不会有什么变化。”
陈与非顿了顿,似乎在考虑怎么表达,“等你年龄够了,就跟我结婚吧,这样我也能名正言顺的照顾你。”
许念然瞪大了眼睛。
结婚这两个字是不是说得太理所当然、太轻描淡写了一点?!
看许念然一脸惊愕的表情,陈与非皱眉道:“干嘛?你难道从来没想过?”
孤真的没想过啊!许念然心里吼了一句,不过她不敢说出来。
不过大魔王既然有这个打算了,自己当面拆台似乎有点没良心,而且会让他不高兴。
“与非哥哥,说这个,会不会早了点?”许念然小心的问。
“是早了点,你还不够年龄。”陈与非挑挑眉,笑道:“我不介意你先当妈,不过这样的话,你的学业又会被耽误,我不想你念书半途而废。”
许念然撇撇嘴道:“其实我根本不在意什么学历的,反正我也只能活三十几年,随便怎么过都行。”
“你不能这么想……就是因为未来不确定、也许很短暂,才更要好好的享受生活。”陈与非皱了皱眉头,松开握着档杆的右手,去握着许念然的手。
“我一直很享受啊,如果与非哥哥你能多给一点自由就好了。”许念然笑着捏紧陈与非的手。
“每次给你一点自由的结果是什么?”陈与非瞪了她一眼。
许念然吐了吐舌头,好像每次的结果都不太好。
陈与非回到公司加班,许念然就在休息室里玩手机玩电脑,实在无聊了,就跑出来闹一闹陈与非。
她跑到办公椅的扶手上坐着,搂着陈与非的脖子不撒手,还把椅子弄得转来转去。
“……祖宗,你消停会儿行不行?”陈与非无奈的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这个特等席坐起来很舒服,许念然也不闹了,陪着陈与非看电脑上从南非发回来的资料。
“与非哥哥,这些宝石都是要收回来的吗?”许念然头顶着陈与非的下巴,指着电脑上一张张高清的图片问道。
“嗯,圣诞节有个珠宝拍卖会……我给你也订了礼服,你要陪我出席。”
“哦。”
“……拍卖会结束后还有公司的年会,可以带家属参加,你也要来,爷爷也会来致辞。”
“嗯,好。不过,爷爷见到我会不会不高兴啊?”许念然有点担心,似乎现在陈家的人都不喜欢自己。
“就算他不高兴,你也得想办法讨他欢心。”陈与非戳了戳她的小脑袋,“爷爷只要喜欢你,家里人就没那么多废话了。”
虽然那些废话自己也不会放在心上,不过看这小丫头似乎还是会往心里去。
“知道啦。”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讨论着图片上的宝石大小、形状、色泽、评级、定价等等,直到秘书室一个电话接进来。
“陈总,前台说有位裴小姐找您。”
“嗯,带她上来吧。”
许念然听见,就从陈与非的膝上下来,说:“她来找你做什么呀?我先回避下。”
“不用。”陈与非拉住她,“你就呆在这儿,省得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许念然嘴角抽了抽,“你这是让我当灯泡啊?”
陈与非轻笑一声,伸手捏了一下许念然的脸颊,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别人才是灯泡。”
裴艾诗进来的时候,看到许念然站在陈与非的身边,两人靠得很近。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很大程度上说明了两个人的亲密程度。
当两个人在别人面前也可以肌肤相贴、亲密无间时,说明他们的关系也是不容旁人插足的。
“有事?”陈与非先开口问。
他都懒得说什么请坐、再上个茶什么的,有事说事,说完就送客。
“与非,我有些话向当面跟你商量,所以我就直接过来找你了。”裴艾诗走近,自己拉开办公桌对面的转椅坐下。
“找我干嘛?”陈与非阖上笔记本电脑,靠在办公椅上看着对方。
裴艾诗看了看旁边的许念然,陈与非丝毫没有让许念然先走开的意思,她皱了皱眉道:“我爸爸偶尔才清醒一会儿,我觉得国内的医院没什么用,我想带他出国检查下。”
“不可能。”陈与非毫不考虑的拒绝。
裴艾诗气得抬高了音调,“与非,他是我父亲,我作为家属难道不能为自己父亲选择医院吗?他都在那家医院躺了这么久了,什么问题也没有查出来!人也没有醒!难道还要在那里耗着吗?”
陈与非摆摆手,淡淡的说:“裴艾诗,你虽然不搞研究,但毕竟是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又住在科研小区里,你应该知道,国家级的研究员,怎么可能随意出国?”
“我就是知道才来找你,你帮我向我父亲的上级做做工作,批准他出国治疗,我会把去向、逗留时间全部都写好递交材料的。”裴艾诗解释道。
陈与非还是摇头,“这不可能的,裴艾诗,他目前还是半昏迷状态,更是需要严加保护的时候,你如果在国内转院,那么我可以帮你打申请,出国就别想了,没有哪个领导会批准的。”
“你父亲知道这么多科研机密,现在又处在半昏迷状态,不管哪个领导都不会批的,如果出国去遇到什么危险,我们也束手无策,营救都来不及。”
“那怎么办?!”裴艾诗气愤的吼道:“现在名为治疗,实际上就是软禁!”
陈与非叹口气,道:“国家已经陆续调来各方面的专家会诊了,如果这样都没办法,我也无能为力,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
“你爸爸的觉悟明显比你高很多,我想他就算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国家,而不是被带到异国他乡。”
“你这个要求,我根本就不用帮你申请,直接可以回复你,不可能。”
“像这样国家级的特殊研究员,就算去世,遗体也是先属于国家、再属于家人。”
陈与非这一番不近人情的说词,激怒了裴艾诗,她一拍桌子站起来,吼道:“你凭什么代表我父亲!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
“你这样.、没有人权的做法,根本就不讲道德!我要去告你!”
“告我?”陈与非冷冷淡淡的一抬眼,扫了裴艾诗一眼,“跟我讲人权?我看你是被西方国家洗脑了吧?国家利益大于一切,如果你还不懂这句话,我不介意让你到小黑屋里冷静思考一段时间。”
许念然瞪大眼睛看着发怒的裴艾诗,再回头看看一脸淡然的陈与非。
大魔王对她也太那啥了吧……这么不念旧情好么?
其实男人多情起来可以很多情,男人无情起来也可以很无情。
尤其是涉及男人的事业和原则的时候,男人可以不讲情面到残忍的地步。
裴艾诗摔门而去,陈与非的手指敲了敲扶手,拿起电话拨了个内线:“她情绪有点不对劲,你们盯梢的用心点,别让她做出偏激的举动,必要时拉小黑屋吧。”
许念然撇撇嘴,往旁边退了一步,被陈与非一把扯回来。
“干嘛?”陈与非瞪着她,“觉得我不讲情面?”
这不是觉得,是真的很不讲情面好不好?
许念然不说话,斜着眼看着陈与非。
陈与非揉揉她的头,道:“裴艾诗在国外呆了几年,谁知道有没有间谍特工什么的潜伏在她身边,如果裴老先生被弄出国,最后还不知道会落在谁的手里,这种风险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都要防止事情的发生。”
“哦……”原来是这样,许念然点点头表示理解,“不过裴老先生的身体一直没有起色,能不能由国家安排人送他出国诊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