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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怎么了,为什么哭?跌疼了?”陈与非抽出手帕,给她擦了擦脸,又放在她鼻子下面。
许念然不客气的擤鼻涕,窝在陈与非怀里,抬起头,眼泪汪汪。
“……我听到好多声音。”
“声音?”
“嗯,有人说话的声音、马嘶声、驼铃声、还有刀兵的声音。”
“……那为什么哭?害怕?”
“嗯,与非哥哥,我听得到,我真的听得到。”她指了指那边的关口,那座被围起来的城墙,苍凉而悲壮的矗立在一望无际的戈壁上。
陈与非的眼皮跳了跳。
他抱紧许念然,安抚道:“别怕,别怕,可能只是风声,也许是从魔鬼城那边吹来的风,你的灵力逐渐恢复,五感越来越敏锐,可能听到了风中的怪声。”
“魔鬼城?”许念然偏了偏头。
“嗯,就是一些废墟遗址,断壁残垣的,戈壁上的风会吹过,产生一些奇怪的声响,像海市蜃楼一样,不过海市蜃楼是用眼睛看的,而魔鬼城的风声是用耳朵来感受的。”陈与非解释道。
“那,普通人都会听到吗?”
陈与非想了想,“会的,只是不像你这样听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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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看魔鬼城,好不好?”许念然的声音有点颤抖,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好。不过今天不行。”陈与非拍了拍她,哄劝道:“现在已经不早了,再开车过去,到达的时候天都黑了,很危险,我们明天再去。”
许念然点点头,她的心里也很不安,非常不安。
她明白有些事情在冥冥之中已被安排好。
逃不脱,也不能逃,她不知道上一世自己究竟是怎么死去的,而灵魂却在虚浮中沉睡,直到千年之后,拥有玉璜碎片的陈与非出现。
她知道,陈与非一定跟自己有莫大的关联,要不为什么是他来唤醒自己?为什么他有最大的一块碎片?
为什么不管如何贴近他的胸膛,自己都读不到他的一丝真心话?
“与非哥哥,”她有些哀伤的攥着陈与非的围巾,“我们,会不会分开啊?”
“啊?”陈与非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皱了皱眉,“什么样的分开?不住在一起?还是再也不见面?”
许念然缩了缩脖子,没有回话,只是赖着陈与非,不起来,也不松手。
现在还能抓紧他的衣襟袖口,可是还能抓多久?
陈与非拉了她几次,她都赖着不起来,他都被她这耍赖皮的样子逗乐了,捏了她的脸颊一把,“恶狠狠”的道:“几岁了?啊?摔倒了还要赖在地上不起来?那我把你扔这里了,我们自己回去,你晚上就在这里吹冷风吧,这夜里零下十几二十度,让你冻成个小冰棍。”
“抱抱啦!”许念然不满的睨了他一眼,这男人是故意装看不懂的?
陈与非笑了笑,两人都穿得很厚,这让行动非常不便,不过身高体型的差距明显,陈与非像抱一团大棉被一样,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导游阿旺以为许念然受了伤,看陈与非抱着她走回来,忙踩灭了烟,询问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跌一跤而已,送我们回酒店吧。”
陈与非将许念然放上车后座,给她关了门,自己又绕到另一边上车,刚坐好,许念然就靠过来,把头枕在陈与非小腹上。
这样亲昵的姿势,在外人面前,许念然是不好意思做的,可是现在,除了导游阿旺,四周全是茫茫的戈壁,人在这种地方,对“同伴”的需求会跟迫切。
害怕孤独、害怕迷失。
许念然比寻常人更害怕一些,因为她在这个世上,唯一亲近而且有联系的人就是陈与非,她为了他而来,与他一起生活,如果哪天,眼前没有了这个人,那么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独自生存?
阿旺偷偷的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后视镜看不到许念然的表情,但是可以看到陈与非的。
陈与非一直垂着眼看着趴伏在自己小腹上的许念然,一只手插在兜里,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
直到在酒店门口下车,两人都没有分开,阿旺好奇的趴在车窗上,看着陈与非抱着许念然进了酒店。
其实许念然只是腿软跌了一跤,穿得那么厚实,一点皮儿都没蹭破,完好无损。
可是陈与非很恶劣的要进行“全身检查”,把许念然摆弄得头顶冒烟,最后忍无可忍的揭竿而起!
“不许看!”捂着家居服的裤腰,许念然跳上了床。
“为什么不许看?”陈与非挑挑眉,看着许念然红通通的脸颊,调笑道。
“就是不许看!我又没有跌到屁纛股!”
“是吗?你在地上坐了那么久,我要看看有没有碎石头咯起了印子。”陈与非笑道。
许念然咬了咬下唇,红着脸小声的说道:“我会不好意思的。”
陈与非捂着眼笑了几声,放过了她,自己斜靠在床头,看着许念然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屁纛股,打过那么多次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啊!”许念然反驳道,“你生气的时候,谁还顾得上害羞啊……但是,现在你经常摸摸亲亲的……”
她一边嘀咕,一边钻到被子里。
“过来。”陈与非勾勾手指,笑道:“你今天还没让我‘摸摸亲亲’。”
许念然转身贴到陈与非怀里,问道:“每天都要摸摸亲亲?”
“你说呢?你不是说不想分开吗?那当然要每天给我摸摸亲亲。”陈与非坏笑着将手探入她家居服的下摆。
许念然像猫咪一样眯起了眼睛,她很喜欢陈与非手掌摩擦自己身体的感觉。
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指节修长有力,没有茧子,但也不细嫩,抚摸自己身体的时候,总是带着轻微的簌簌声,那温度,总能激起一小窜火花。
陈与非的爱抚,大部分都集中在她的背脊和小肚皮上,只是偶尔会触碰她的胸前,许念然对这里比较敏感,因此陈与非大部分时候都会绕开此处。
不过,他有时候也会捧起许念然的两侧肋骨,含吻她胸前娇嫩的粉尖,一般到了这种时候,许念然已经快熟了。
就像熟了的虾子一样,全身红通通的蜷起来。
“……与非哥哥,你又烫着我了。”许念然红着脸抗议。
“没办法,谁让你的‘小面团’这么好捏?嫩油油的,碰一下就会晃。”陈与非低声在她耳边调笑。
硬了?这不是问题,咱们陈总对于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很有自控能力的,只要不再继续点火,就不至于失控。
不过许念然懂得这点的话,她就不会被陈与非无奈的称呼为小祖宗了。
“原来会变大、变硬、还会越来越烫?”许念然低头看着陈与非睡裤上撑起的帐篷,伸手握了一下。
她以为上次已经摸过了,再摸一下也没什么问题。
可是陈与非全身一紧,忙拉开距离,凶她道:“不许乱碰!”
“这不公平……难道只准你摸摸亲亲,不准我碰?”许念然缩回了手,小小的抗议。
“我碰你,我能控制得住不让你疼,你再点火,我就‘欺负’你了啊!”陈与非将她的两只手腕捏在一起,不让她乱动,“还敢跟我谈公平?”
说罢就给她屁纛股几巴掌。
“不公平、不公平!”许念然笑着躲,不过是往陈与非怀里躲。
“你不是怕分开么?”陈与非将她揉乱的长发全部撩到背后,语气半认真半戏谑,“我教你一个法子。”
这种语气,这种表情,许念然往后挪了挪,肯定不是什么好法子。
看出她的疑惑,陈与非笑了笑,认真的说道:“只要你不怕疼。”
“……很疼的话,我还是怕的,上次你因为瑞恩的事情用鸡毛掸子打我屁纛股,真的好疼的。”许念然有一点犹豫、一点害怕,又隐隐又一点点期待。
心理上对那种事有些好奇,而习惯了亲吻和爱抚的身体,也有些渴求。
“那次你是真把我气着了,隐瞒我这么多事情,还有一身翻墙过户的本事,大半夜跑出去见一个男人,你说该不该打?”陈与非提起这事,还直皱眉,“如果再有下次,我非得把你绑起来狠狠抽一顿,看你还敢不敢跟坏人乱跑!”
“……他们都是坏人哦?”许念然心里有一点点为瑞恩感到冤枉。
虽然瑞恩跟她见面,总是动手动脚,要么打一架、要么占自己一点便宜,不过她总觉得瑞恩不算很坏,最多就是行事作风有点异于常人,而且,他与陈与非是敌对的立场。
一个是被通缉的文物走私犯、一个是为国家追索文物的保护者。
瑞恩一直都说,希望能与许念然合作,找到玉伏灵国,而且还给了她一小块玉璜碎片,让许念然恢复了一些灵力;但陈与非……
陈与非对许念然采取的是紧迫盯防的态度,恨不得将许念然与世隔绝的圈养起来,别说一起寻找玉伏灵国了,陈与非刻意的不允许许念然接触这些信息,希望她什么都不要去想,就当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