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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皓,你好重!”
叶玄皓压得夏细语脖子都直不起来,一百好几十斤重的块头,压在小女子身上,好比是一重大山啊。
“嘻嘻,你背我试试!”
借着醉意,叶玄皓一把拉过她,整个人压上她的背,夏细语一个踉跄,差点跪在地上。
“别闹!”夏细语羞恼地扯他圈在脖子上的双臂,吃饭时间,路道上没有人,可房间里都是满座啊,她的面子实在是伤不起了!
“嘻嘻,细语,你的力气……咦,你的脖子怎么了?”
叶玄皓的大手摸上她的脖颈,那里有尚宇留下的印记。
夏细语顿时尴尬,拍打他乱摸的大手,又羞又恼,想要扶他去见尚宇的念头也打消了。“玄皓,你的朋友们在哪里?我扶你过去找他们。”
“在这里!就在这里!”叶玄皓指着旁边一道门,笑呵呵地说:“细语,我带你去见我的手下,他们一定很惊艳……”
他心情不好,叫了秦永刚和肖云飞一帮手下来喝酒发泄,承袭了祖辈混****的传统,他的手下也是他称兄道弟的朋友。
夏细语看了眼旁边掩着的房门,里面隐约传来猜拳的口令声,不用看也知道,这帮男人都在兴头上$一$本$读$小说 .),夏细语不想过去。
要是给尚宇知道的话,她肯定又没有好果子吃!
想到尚宇没有这些流氓习气,她倒是偷偷乐了一下。
“你在这里等着,我叫他们来扶你一下。”
她想要摆脱叶玄皓的拉扯去喊人,可叶玄皓哪里肯放,模糊不清的眼神还纠结在她的脖子上,纳闷地问:“这里究竟是什么?怎么去不下来?”
取不下来的项圈!夏细语暗自怒尚宇的恨劲儿,这个男人就巴不得她遇到这种尴尬的场面吧?
她扯下绑头发的橡皮筋,乌黑的头发散落下来,她刨了两下,头发遮住了白皙的脖子,红紫的吻痕被盖住了。
“别遮,给我看看。”叶玄皓还在研究中,拨开她的头发想仔细看。
他低头,浓烈的酒味和香烟味道,夹着鼻息喷出的热气,一并萦绕在夏细语周围,使得她头有些发胀。
“玄皓……”她想要推开他,可力气小,她又不想对他动蛮力。
叶玄皓凑近了,终于看清楚这是吻痕,眼眸立即暗了下去,阴沉地问:“谁干的?”
“你醉了,先回去吧。”
夏细语使出吃奶的力气,掰开他的脑袋,然后一手穿过他的腰,揽住他,另一只手拿过他另一只胳膊,搭在肩头上,吃力地搀扶着他,走去他的包厢。
门虚掩着,叶玄皓又不配合,两人拉拉扯扯地走停在门口,叶玄皓要拉她一起进去,怎么也不肯放手,夏细语猛力想挣脱,没想到叶玄皓站立不稳,给她一推,整个人就往后倒。
夏细语大吃一惊,急忙伸手拉他,可人小力薄,没有拉住,反而朝他扑去。
“噗”“啊”,沉闷的倒地声和夏细语的惊呼,惊动了包厢里猜拳吼得惊天动地的男人们。
等他们的虎眼发现倒地的是他们的老大和一个女人时,才纷纷放下酒杯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开了:“咦,这不是夏小姐吗?”
“嘿嘿,这小姐蛮漂亮!”
“这不是老大的女友吗?”
“这是谁啊?”
有人认识,有人不认识,五六个人中,议论纷纷,各抒己见,却没有一个人想过要施以援手把夏细语从叶玄皓身上拉起来。
夏细语在众目睽睽之下,就那么扑在叶玄皓身上,姿势有多暧昧就多暧昧,心里有多懊恼就有多懊恼。
叶玄皓在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头脑清醒了很多,看到扑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夏细语,闻着她沐浴后清爽的香味,想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喉头一动,双手一拉,拉下彷徨无助的夏细语,一个吻就吻了上去。
他的唇灼热而焦渴,胳膊像铁链般强而有力,为了防止她春光外泄,他的大腿压上了她,两个的姿势简直像在滚床单!
而且是在广庭大众之下!
尚宇扒开众人的时候,当即气得失去了理智,他走过去一把抓起夏细语的头发,一手扯住叶玄皓的头发,使劲一扯,硬生生地把两人分开!
头皮发麻的两人,齐齐望向他,只见尚宇像的索命阎罗似的,凶狠地盯着他们,恨不得把他们拆开裹腹!
“贱女人!”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夏细语的脸色,顿时深深的五道指印出现在夏细语的脸颊上,血丝也从嘴角流出。
在场的人都认识尚宇,所以在他进来的时候,大家除了震惊,都忘了提醒。夏细语挨了打,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尚宇就已经消失在他们眼前了。
太快了!进门到出门,不到一分钟,喝了酒的人,都步入莽汉行列,脑袋失去了思考能力,有两个愚钝的人,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贱女人!”
夏细语从地上坐起,耳边回响着这个三个字,温雅莉骂过,古树骂过,他也骂了,看来她真的贱!
叶玄皓心疼地望着她红肿的脸颊,呐呐地说:“对不起!”
夏细语的眼神吓到他了,他不敢去抱她!
同时,他也知道在她脖子上留下印痕的人,就是尚宇!
是他太鲁莽了!叶玄皓在深深的自责中,就在他走神的刹那间,夏细语动作灵敏地爬起来,飞地冲了出去,走廊的尽头就是大海!
“哈哈哈……”
疾步走着的尚宇听到凄厉的笑声回头,只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像一只张开的蝙蝠,一头扎入大海!
他呆住了!
紧接着,一阵噪杂声传来:“不要啊!老大”
“不要!”
“不可以!”
“放手!”然后又一抹黑色的身影投入大海中!
尚宇心胆俱裂,高大的身子摇摇晃晃,一头栽倒在地。
一个小小的身子飞奔而来,扑在他的身上,嚎啕大哭。
秦永刚和肖云飞受到这样的刺激,酒醒了大半,一边打电话报警求援,一边向海上的渔民求救。
收到求救信号的渔民们,纷纷点亮船头的探照灯,整个海面瞬间亮如白昼!
有好几个热心肠的水手,还有在海边劳作的渔民,听说有人跳海,都扑通扑通跳入海里去救人。
上天垂怜,这里只是浅海区,海上餐厅的高度也只有不高,且时间尚早,夏细语入海十几分钟,就被人捞上岸,叶玄皓跟着也上了岸,可怜的是尚宇,身边只有哭喊的夏丢丢,古树还没有赶到。
叶玄皓被抬上岸,秦永刚一帮手下直接带走了他。
夏细语在送医院的路上就醒了,她没有受伤,只是呛到几口水晕了过去。
她静静地躺着,脸色惨白,左脸高高肿起,突兀而诡异。
“小姐,你哪里不舒服?”救护车里的护士温和地问,拿起检查仪器替她检查。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了,我想回家。”
“你家在哪里?”
“给我爸爸打个电话吧,号码是……”
救护车到了医院门口,钟慕文和风骏也刚好赶到。
看到浑身湿透,走路摇摇晃晃的女儿,钟慕文一阵心痛,赶忙上去扶着她。
“爸爸!”夏细语看到钟慕文,扑进他怀里大哭特哭起来。
“我们进车里去等你哥。”
风骏去办一些相关的手续了。
钟慕文最近太出风头了,这早不早迟不迟的抱着一个女孩子哭,不知情的人,又会嚼舌根了。
夏细语哭得浑身颤抖,并不是悲痛,好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女孩,重新回到亲人身边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爸爸……爸爸……”坐进后车座,夏细语把湿漉漉的头往钟慕文的怀里拱,哭得一塌糊涂。“爸爸,尚宇抽我耳光,我不活了。”
她完全是个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找父母寻求安慰的小女孩。
“你就这样莽撞的投海?”
没有真的一心寻死就好!
钟慕文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脸色的神情却异常严肃:“你拿生命开玩笑?”
“他骂我贱女人!”夏细语抬起清亮的眼睛:“谁都可以这样骂我,就他不可以!”
她的脖子上还残留他的印记,他居然骂她贱女人!这个男人欠收拾!
“他这样骂你?”钟慕文望了望忽然不哭的女儿,深思着:“为什么?”
“他看到玄皓亲我,玄皓喝醉了……”
“这些是谁干的?”钟慕文指着她的脖子,平静地问。
夏细语的脸又红了,撒娇地喊:“爸……”
“说清楚!”钟慕文不让她支支吾吾的说得不清不楚,逼问。
叶玄皓和尚宇,两人在女儿心目中究竟谁的分量比较大?他得搞清楚啊。
不然,点错鸳鸯谱就惨了。
“是尚宇!”
“你呀你,你叫我怎么说你呢?”钟慕文见女儿没事,说教的心情就上来了,摆出一副严父的面孔,戳着她的脑门:“既然决定和尚宇好,就不要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的!”
“我哪有!我是那样的人吗?”夏细语委屈地一扭身,不理人了。“我除了他都没有和别的男人乱来过!今晚是玄皓……”
“还敢玄皓玄皓地叫得那么亲热!”钟慕文严厉地打断女儿的辩解,“你叫尚宇情何以堪?”
尚宇,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对女儿的情意,他一眼能看出,他和他拥有相同的地位,就能理会尚宇对女人的严格。
好比古代的君王,容不得自己的皇后再看其他男人,否则就有损皇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