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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尚总裁,你撞毁了我的车,我能不叫你赔吗?也是我运气好,能在这个城市再次碰上夏细语,更没有想到你居然也会出现在这种不入流的二线城市里。”
她的意识里,像尚宇这种上层社会的人,除了在a市,就是在国际上那些有名的城市飞来飞去,绝对不会因为一个低贱的女人来这种小县城。
“你想不到的事情很多!”就说那钱吧,她一分都不用想要到!
尚宇轻笑着,走近她两步远的地方不动。“有什么事情,你直接找我不就行了吗?这样兴师动众的绑架我的老婆,你想过后果吗?”
“没有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张蜜儿对着尚宇那张俊美得逼人的脸,还是心跳加速。斜眼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夏细语,这女人头发放下来,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成熟,看起来比之前顺眼许多,她很想看看,她的身体是不是成熟了许多呢?
邪念一动,她脸上的笑容暧昧起来:“尚总裁,其实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女人呢?是她身材够火辣呢?还是她在床上的勾引男人功夫比钟红更精湛?”
张蜜儿猴精无比,这个时候扯出钟红,想要扰乱尚宇的心神。
尚[一][本][读.小说 .宇俊脸顿时黑了,在地上的夏细语更是受辱似的呜呜叫了起来。
“张蜜儿,你找死!”尚宇话落,人动,长腿一抬,就朝张蜜儿的面门踢来。
“别动!”夏细语身边的两个男人动作也不慢,拔出手枪,一人对准夏细语的脑袋,一个人对准他。
乌黑的枪口下,尚宇缓缓放下脚,夏细语则吓得眼睛瞪得鸡蛋大,脸色刷地白了。
手枪!机场事件再次在眼前晃动,手枪的杀伤力有多强,她领教过了,尚宇的手臂上的伤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
望着乌漆漆的手枪,她无法想象要是再次打在尚宇的身上,会是怎样的痛!
那些日子尚宇躺在床上,轻描淡写地和她说没事,半夜又痛得死去活来的,她的心其实好痛,可她不会跟中喊痛,只能佯装不知道,只和他打打闹闹,希望转移他的注意力。
尚宇望着呆若木鸡的夏细语,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可夏细语哪里看得到啊,就算是看到了,也无法去理会啊。
张蜜儿一脸兴趣地望了两人一会儿,慢条斯理地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巧的手枪,在手中把玩着,柔媚地娇笑着:“尚总裁,这不是a市,不是你的地盘,就目前来说,是我占上风,所以,你还是识相点比较好,最好别动手动脚的,我忍不住手一抖……那样就不好了……”
张蜜儿虽然把电视上的那一套学得惟妙惟肖,可绑架人的事情,也是即兴表演,她仗着有保镖,尚宇在这里是外来人,不熟悉,才敢动手的,真的面对波澜不惊的尚宇,她还是略逊一筹。
尚宇淡淡地望着她,好像在慎重思量她话中的含义,大门口透进来的光亮,在他面前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
张蜜儿的不安在加重,握着手枪的手在轻轻发抖。
“好了,我不想和你磨叽了,尚总裁,你的钱快到了吧?”
她打算要两百万现金解燃眉之急,尚宇一口答应了。
“虽然只是区区两百万,可我出门并没有随身带着金库的习惯,今天更是不巧,我连卡都没有带。”他指指地上的夏细语,嘴里有着浓浓的不悦:“我是来追我的逃妻的!”
“唔唔唔……”夏细语不满起来,双脚在地上使劲蹬。她和张蜜儿同样不爽,不爽这个男人把老婆二字挂在嘴边!
尚宇看着她失去血色的脸迅速恢复了红润,心里稍稍安心了点儿。
这个女人就是可爱,喜怒都写在脸上,这样也好,这样他才能准确把握她的精神状态。
“老婆,那巴掌扫得不够大力是不是?再不乖的话,回去再收拾你!”恶声恶气地说完,他不再看愤怒得头发都立起来的夏细语,对张蜜儿说:“放心,我已经叫人专程送钱来了,一共是五百万。”
张蜜儿还在他说扫夏细语耳光的事情中没有回过神来,尚宇居然是个动手打女人的伪君子?听他恶狠狠的话,再看夏细语脸上的五指印,似乎都是真的。
外表清冷的尚总裁,是个暴力狂?夏细语受不了才来到这个小县城的?心中迷惑,可听到钱,她双眼发出贪婪的光来。
好吧,尚宇既然是个暴力狂,她也没有必要再把目光停在他身上,张蜜儿最后对尚宇仅存的那点儿心思,也消失殆尽了!
有了钱之后,又有什么男人没有?
抛却最后的杂念,她的全副心思都在钱上了。
“五百万?我不是说两百万吗?不是说其余的转在账号上吗?”张蜜儿嘴里喃喃地念着,眼前却尽是一沓沓红色的钞票,手中的枪差点没有握住。
尚宇趁此机会一发而动,不过,他发难的对象不是张蜜儿,而是夏细语身边那两个高大的男人!
没有人不喜欢钱的,那两个男人更比常人喜欢钱,要不然也不会伙同张蜜儿一齐铤而走险,听到即将到手的钱居然超出一倍多,这比在支票上看到多划几个零还吸人——现金啊!随时随地都可以花的现金啊!
走神是要不得的,尤其在处于对峙的危险中、你的对手还是一头深藏不露的豹子的时候,那是会致命的!
尚宇的动作很快!足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形容,张蜜儿只觉得眼前黑夜一晃,尚宇飞起的一脚已经结结实实地踢中了拿枪指着夏细语的那个男人,长臂一撩,拉住了那个欲勾动扳机的男人的手腕,“砰”的一身爆响,子弹击中夏细语身前不远处的地上,没入地上不见了。
就这短短的一刹那,尚宇已经握住了那男人手中的枪,尽管枪口的温度高得可以灼伤他的手,他还是没有放开。
凌厉的、不留余地、他的膝盖朝这个男人胯下一顶,那男人立即嚎叫着,丢下手枪,双手捧住下体,全是不停颤抖。